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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老大”出现 ...

  •   胡思乱想间,听到周围的尖叫声。立马回过神来:糟了,龙马。
      虽然他用手压住伤口,但是血还是顺着指缝流下。
      樱乃第一个冲上去,可是被龙马拒绝了。在裁判的命令下不得不离开场地。
      “你想就这样比赛吗?”我走到龙马面前。
      “恩?”龙马显然没想过刚走一个又来一个。
      “我看你还是算了吧。这样下去,你连赢的机会都不会有。”
      “没关系。”还是拽拽的。
      “喂,你,快离开场地。”裁判也在催我了。
      “他的伤势严重的话你负责吗?”我抬起头来问裁判。
      “……”没话说了。
      “要不现在去医院,要不先处理好伤口继续比赛,你自己选。”我看向龙马说。
      “后者。”

      大石给龙马止血,可血还在不停地流。
      “很疼吗?”看着龙马痛苦的样子,我问。
      “一点也不疼。”死鸭子嘴硬。
      “我不是说接不到的丢掉也没关系的不是吗?为什么不听呢?”
      “我接得住。”
      “你是接住了,但是……”
      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不二哥哥拦下了。
      “都是一群笨蛋。”我说。
      不二哥哥很无奈似的,看着我笑。
      龙马的比赛继续。手冢限时10分钟,必须结束比赛。
      “你要是再乱来的话,就没有剩余的时间,知道了吗?”在龙马上场前我对他说。
      “知道了。”
      看他的样子,不赢才怪。
      “我赢了。”下场时他对我说。
      “恩,可以直接到医院了。”我说。
      “……”彻底没话说了。

      要离开的时候,不动峰的队长橘拦住我。
      “谢谢你帮我妹妹。”
      “没什么,换做其他人我也会怎么做。而且,我也很讨厌仗势欺人的人。”
      “还是很谢谢你。”
      “不用谢。”

      “一起去庆功吧。就在隆家的寿司店。”不二哥哥对我说。
      “不去了,我今天想早点回家。”
      “还在生气啊?”
      “恩?”
      “我保证不会了。”
      “不会什么?”
      “像越前一样乱来。”
      “知道就好,不过我没生气,真的。只是想早点回家,今天有点累了。”
      “着凉了?”不二哥哥担忧地看着我。
      “不是。”
      “那好吧。自己小心。”
      “恩。”

      累是真的,早点回家就是骗人的了。突然就很想去“遗忘”。
      “欢迎光临,请问……是你啊!”我推门而入,黎佳就对我说。
      “对啊,是我。”

      “没想到你真的会来,我还以为你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黎佳给我一杯咖啡。自己坐在我对面。
      “既然答应过你我就一定会来的。还因为……”把咖啡放在手心,袅袅的热气往上冒。
      “海豚。”我们两个一起说出来。然后相视而笑。
      “对不起,第一次见面就说了那么冒昧的话。”她低着头玩弄手指。
      “没什么的,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来,毕竟,在你这里,我还能感受到一点中国的气息。很亲切,真的。”
      “和我一样,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感觉很亲切。就想自己的家人一样。”她睁大眼睛看我,眼中的光芒一闪一闪的。
      “我们真的很有缘呢。”我小心地把咖啡放到桌上,太烫了,凉一会儿。
      “对啊,很希望很你这个有缘的人做朋友。”她很高兴。
      “我也是。”
      “真的吗?我在这边还没有什么朋友。”
      “真的。我叫四野淡雅,很高兴认识你。”我向她伸出手。微笑地看她。
      “我叫黎佳,很荣幸交到你这个朋友。对了,我能知道你的中文名字吗?”她也伸出手,眼睛似乎也跟着高兴。但听到后半句话,我脸上的笑容僵住。
      “不可以吗?如果不可以,我就不问了。”她小心翼翼地盯着我。
      “晴岚。”轻轻说出这个差点就忘记的名字。
      “恩?”
      “我的,中文名字叫晴岚。”
      “一江烟水照晴岚,好有诗意的名字啊。很适合你的。”
      “是吗,那真是谢谢了。”我记得,在很久以前有人曾经说我侮辱了这个轻柔的名字,久得,我都记不住时间了。
      “小佳,吃东西了。”在我和她聊得开心的时候,有一个好听的声音插了进来。
      “哥哥,今天给我带什么好吃的啊?”黎佳对我抱歉似的吐了吐舌头就跑了过去。
      我对她笑笑,表示没什么。
      我也看向那个男孩,可惜他背对我,我只看得到他的背面。那个背影,有些刺眼,却很熟悉,像极了老大。
      “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回家了,不打扰你们。”看着时间差不多,我也该走了,回家晚了妈妈会担心的。
      “下次一定要来玩。”黎佳对我摇了摇手。那个人也因为好奇转过身来。

      我的目光也随之转到那个人的身上。周围的温度,却在见到他容貌的一刹那瞬间降温。
      如果我可以选择,我一定会在他转过身之前离开这里。那样我就不会看到,就不会看到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天下怎么会有如此相象的人,而且两个人都不是在同一个世界的。
      我到底是在哪里,如果是在我的世界,他眼里的陌生那么刺眼。我到底是在哪里?为什么,为什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人存在。
      不,这不是真的,谁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可是,这却是我魂牵梦饶的脸,我一直思念的脸,老大……
      “晴岚?”黎佳看我有些不大对劲,试着叫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黎佳一脸担忧地看着我,他也奇怪地看我。
      不,他不是他,他不是他,他怎么可能会在这里,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
      可,心却那么乱,我找不到一点冷静的思绪。
      我逃了,在面对那张脸的时候,我无法让自己镇定。所有伪装的坚强都在看到他的那一刻被瓦解了,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一定要出现在我的身边?过往的痛还未消减,新的伤痛又要随之而上吗?
      老大,为什么你总是要我这么心痛?为什么?

      眼泪划过眼角,消失在热闹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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