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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三人的同居生活(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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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徐蓓蓓有点犯愁,因为没有衣服可以穿,看着床上铺着的蓝色床单,随手很是淡定的就裹在身上,施施然出了房间,坐到桌子上像往常一样等着苍璧开饭。
早上的空气很清新,鸟儿喳喳叫,花儿阵阵香,徐蓓蓓眯着眼睛,哼着小曲,踢踏着腿,悠悠的等着。
“你真是不知羞!”怒气冲冲的声音顿时打破了徐蓓蓓美好的心情。
哪来的这么不协调的声音,徐蓓蓓扭头,想来就是是那个万年冰山脸了,小正太是小正太,就是脾气太臭了些“我又没打算让你看,你看了才不知羞呢!小屁孩!”
墨一下子羞红了脸“你!你!果然不是人!”
徐蓓蓓也来了气“你才不是人呢!你全家都是中国足球队的!”
这时苍璧像往常一样走进来劝道“墨,蓓蓓原本就不是一般的女孩子。”
墨一时也来气,不好问徐蓓蓓后面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只好恶狠狠的将一套衣服甩了过去。
徐蓓蓓一接,原来是一套女装,徐蓓蓓指指这件衣服,又指指墨好笑的问道“你让我穿上?你就为了这个跟我发那么大火?果然是小孩子!我告诉你我们那里穿这样还算多的。”
墨不理徐蓓蓓扭头进了自己的屋子,半响没有动静,徐蓓蓓也就懒得搭理那个叛逆期的小孩了。
苍璧将饭端上了桌,徐蓓蓓看到吃的就是两眼放光“哇塞,清蒸鲫鱼~”
这个不得不说一句,苍璧作息时间极其规律且做得一手好菜,可以说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型,放在现代收回家去连保姆也免了,既能在外上班又能下厨房!墨呢是不和我们吃的,一般他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开小灶,吃的以徐蓓蓓的嗅觉判断,山珍海味也不为过的。
扒完饭,徐蓓蓓看着收拾着碗筷的苍璧问道“我们今天去哪里?”
“我们?”苍璧明显一愣,将碗筷放到厨房的木盆里,拿起丝瓜瓤搓着瓷碗“景府。”
“哦,我知道,是什么礼部尚书府吧?她姐姐的毒还没消?”徐蓓蓓倚在门口“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苍璧仍旧低头洗着碗筷“你这样不妥。”
徐蓓蓓一下子瘪了,摸了摸自己极其明显的耳朵“是怪我的这个吗?”
苍璧将碗沥在窗台上转身笑着说道“不是,你总得穿的像正常人家的女孩子吧。”
“那好说,那好说。”徐蓓蓓立马点头如葱般跑进了里屋。
古代的衣服只要不是重大场合里三层外三层的,徐蓓蓓也倒是觉得不难穿,不就是系块肚兜相当于现代内衣的布,然后套上层相当于穿镂空装时的打底衣,再是外面套个加长版小披肩,下面再套一个棉裤,再往棉裤的外面套个裙子,ok!徐蓓蓓看看自己的着装,发现木有问题后就蹦出了房间。
苍璧正弯腰收拾着药箱,“苍璧,你看我这样行不行,就是耳朵。”徐蓓蓓无奈道“耳朵怎么办?”
苍璧将徐蓓蓓按到桌边,拿起桌子上的梳子,细细的打理起徐蓓蓓如雪的长发“看看,现在怎么样?”
徐蓓蓓抓起桌边的镜子,看了看,竟是两个小发髻,刚好将自己的两只猫耳朵挡住不由的叹道“苍璧的手真是灵巧哇。”
苍璧就这样不自觉的红了脸“咳咳,该走了。”随后又很不自然的补了句“我们该出发了。”
两人一左一右走在小道上,看见以前常经过的凉茶摊,徐蓓蓓指了指后说道“我想喝王老吉。”
“王老吉?”苍璧苦笑道,走过去,端茶倒水的王二哥看着紧紧挽着苍璧手的徐蓓蓓愣了下,然后搔搔头说道“苍神医真是好福气呢!”
徐蓓蓓对这句话很是受用,点点头说道“掌柜的凉茶是全长安最好喝的!”
王二哥不解道“姑娘以前来喝过王二的凉茶?怎的没见过?”
啊呀,竟然忘了,以前自己一直是以猫的形态出现的,立马改口说“是听我家苍璧说的,就一直想尝尝呢,我这不立马能喝到全长安最好喝的凉茶了嘛!”
周围的人也笑道“这姑娘真是会说话。”
苍璧的眉毛不自然的抖了抖。
一路上徐蓓蓓就这样引人注目的牵着苍璧走在大街上,虽然猫耳被遮挡住了,可是听力还是不一般的好。
“这姑娘是苍神医什么人呐?真是标致!”
“李婆子你这就不懂了吧,估计苍神医也赶着长安城里的新鲜,娶了胡姬做妾呢。”
“哦,哦,看来我真是老糊涂了。”
“小姐,你看,那女人怎么好意思在街上挽着男人!还是苍神医!”
“不,小翠,苍神医竟然有妻子了!小翠,你家小姐我心痛!”
“小姐,小姐…”
徐蓓蓓的眉头抖了不止三抖,苍璧也是很奇怪的问道“蓓蓓,你怎么了,怎么老是眼皮跳?是不是昨晚没有休息好?要不回去休息?”
徐蓓蓓摇摇头,哎,其实自己也不愿意,只是苍璧的身上有一股很清凉的味道,一靠上去炎炎夏日神马的根本就是小儿科,当猫时候养成的习惯一下子真的不好改,好吧,她承认,其实她确实有些这样那样的想法啦~
来到尚书府,开门的小厮早就等候在门口,领着苍璧和徐蓓蓓进了大小姐的房间,景尚书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叫景蝶,二女儿叫景莺,而一开始见过面的景澜就是他最疼爱的小儿子了。
景澜很是黏着苍璧,当然徐蓓蓓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景澜对苍璧的崇拜;而现在的徐蓓蓓就算是个白痴都能看出景澜对现在的她不是一点点的好奇。
“苍兄你可来了,那位是?”景澜小心翼翼的瞅着眼前身着粉色衣裳的女子,女子肌肤胜雪,眼睛冰蓝的就像西域供奉的夜光杯,流光溢彩,更赞的是她一头银色的长发,盘在头顶像极了汉白玉镶嵌的银盘,女子对他似见非见的神态,甚是蛊惑人心。
好吧,徐蓓蓓如果知道她自己对景澜的鄙视,被人家误以为是眉目传情,估计她会吐血而亡。
总之现在的徐蓓蓓看着苍璧施着针,自己喝着府里的茶,吃着漂亮的婢女端上来的糕点,时不时的瞅着像跟屁虫一样的景澜,很是惬意。
“好了。”苍璧施完最后一针“景弟,你知道我施针的时候不便被打扰。”
景澜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那样低下了头“苍兄。”
“令姐体内的余毒都已清,已无大碍了。”苍璧淡淡的说道。
徐蓓蓓一个激灵,夺过婢女手上的丝帕,跳上前“你看,你都留了这么多汗,我给你擦擦。”说完,又立马拿起桌上的茶水说道“尝尝这个西湖的龙井,解解渴。”
苍璧好笑的看着徐蓓蓓的举动,没有拒绝。
景澜就算再笨也知道眼前的女子和苍璧的关系了,呐呐的说道“那是碧螺春。”
景澜的这句话其实是无心的,可是徐蓓蓓对他颇有偏见,因此就变成说者无意听者有意,徐蓓蓓酸溜溜的说道“哦,苍璧怎么办呢,蓓蓓很笨又搞错了,这个不是龙井呢。”
苍璧看着景澜的局促不安缓解道“好了,蓓蓓不要闹了。景弟,既然令姐已无大碍,那我们就先行离去了。”
景澜仍旧是呐呐的哦了一声,苍璧想开口但是却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像自己也不愿在景澜面前解释什么,叹了气准备离开。
景澜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没了力气,以往的时候都是他送苍璧离开尚书府的,只是眼睁睁的看着那抹身影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景蝶从帐子里起身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弟弟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澜儿,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景澜闷闷的回道“大姐,没事,我回书房看书了。”
景蝶看着景澜一步一步的离开,回头问道“画儿,澜儿这是怎么了?”
一旁一直在服侍的书画笑道“小姐,我看八成是公子看上那个女子了,可惜啊,跟了他最敬佩的苍兄,公子也就是一时失意~”
景蝶捂着嘴笑了“原来是这样啊。”随后看了看远去的两个身影“这姑娘倒是和苍神医挺配的呢,只是有股不好的感觉。”
“小姐,什么不好?”书画问道。
景蝶一把点了点书画的头“你这丫头,越来越没个分寸了,算了,也就是女人的预感罢了,也有失准头的时候。”
书画娇嗔道“画儿还不是想让小姐开心开心,看小姐闷的,从书画来到府里的这几天,都没看见小姐笑的。”
景蝶叹了气“书画你还小,很多事知道后怎么还会笑的出来呢,这个尚书府是个牢笼,金丝雀关多了,关着闷了就会打架了。”
书画还是个小丫头片子对景蝶的话一点都不懂,不过看到自己小姐终于笑了,她觉得比偷吃厨房的枣糕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