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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3.开始的前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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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开始的前奏
一切看上去都来得那么突然,却又感觉来的那么自然……
历史悠久但也落寞了许久的Falcone家族突然向黑手党的四大家族“宣战”,一日之内,四大家族多个分部被破,伤亡惨重,而且袭击人数不明。
多么荒诞的一件事,四大家族的实力人尽皆知,一个渺小到久未听命的小家族,公然向他们叫板,最让他们瞪大双眼的事情就是——胜者是Falcone。
此刻的泽田纲吉手里拿着那份伤亡报告,皱紧了眉头。超直感告诉他,事情绝对不是表象的那么简单!
思至此,泽田纲吉拿起电话,“巴吉尔吗?召集一下同盟及守护者们到会议室去,一小时后开作战会议。”
“是。”简短的回答后,随后是挂断电话的‘嘟嘟’声。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样子迟早会拖垮家族的。泽田纲吉的忧虑打从一开始就懂得,内心开始隐隐作痛。有什么正在体内繁殖发展,但是却说不上什么所以然。
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从事发到现在,泽田纲吉已经有30多小时没有休息了,一直忙着处理着各分部的事。纲吉清楚自己的处境,一旦自己倒下去,后果一定不堪设想吧?
自嘲的勾着嘴角,果然是自己太天真了,才使这么多人伤亡的吗?或许敌人还有更特殊的目的也说不定。
不着痕迹的抹去眼角的泪,Reborn说过,‘一个黑手党的Boss是不容许脆弱的,更不容许有眼泪流下来。’从那以后,他的眼泪便不会让别人看见。即使是假装,他也不能是脆弱的。
明明一直都那么努力的向着大家所期待的方向努力了,但为什么总感觉大家离他越来越远了呢?超直感所传达的一切都变得矛盾了起来,黑手党的黑暗已经涉足天空的辽广,不希望自己的守护落空,而独化身独一无二的盾,守护着他们的纯白,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
默默拿过一份文件开始批改着,内心无时无刻不在分析着当前的局势。当下敌对家族的目的完全是个迷,仅是分部被破,人员伤亡惨重,却收不到敌对的相关威胁文件。与之相反……
这时,一张特别的舞会邀请函更是让泽田纲吉皱紧了眉。
To Vongla Dicimo ,
我以Falcone家族Boss的身份,诚邀您与您的守护者一同前往Falcone家族于8月31的继承式。
by Falcone
鸿门宴吗?可是为什么超直感却没有任何危机的提示。矛盾的纠缠在一份邀请函上,超直感却在这个关键时刻失去了作用,百呼无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不知道,但是想必幕后的真相就快揭晓了吧?
这样想着,习惯性的将做为Boss多时的多疑带入了自己的内心世界。去,危险程度会很大,没准就是一场死局,让他们去送死;不去,这是一种不礼貌,他们有了充分的理由向里世界发出战斗宣言。
如果是不得不加入的送死列队的话,他倒不希望有守护者同他一起去。一个人的话他可以应对自如,以现在完全没有公开的实力来说。但是带上守护者会多一个顾虑,现在眼前的敌人所具有的真实实力是个未知数,如果要全力保护他们的话,胜率会下降很多……
但是如果不去,对方就算是握住了他们的小辫子,征讨战斗什么的就会来的理所应当。但时候未免会发展成什么里世界不容小视的战斗,到时候的战斗所带来的死伤,不要再平添多余的伤亡了……
思量之间无法取夺,泽田纲吉便将邀请函放在桌子上,一会儿跟大家讨论一下吧。如果没猜错的话,拿到邀请函的绝不会是只有他一个家族才对。思罢,将邀请函放在一边,拿出几个被加密过的高层文件,开始小心翼翼的斟酌。
如果,一个人的眼中只能透出哀伤,那么他的故事将怎么发展?如果,一个的梦中只能看到恐惧,那他的世界将怎么构搭?如果,一个人的行为充满了孤独,那么他的未来将如何诠释?
他有他自己的迫不得已,也在风雨中兼顾着自己的守护。强打着自己装出来的坚强,然后落寞的守护着自己的仅有。爱无法两全,所以他把心弄丢了……
这几天,许多风纪财团的根据地都被不知为何方神圣的偷袭,伤亡损失也不是小数目。云雀恭弥暗自菲薄‘草食动物果然永远都只能是草食动物。’但是大局当前,他还是有所谓的组织意识的。因为在自己所掌握的资料中,受到攻击的不止他的风纪财团,还有……四大家族。其中包括他所在乎的迪诺的家族——加百罗涅。
为此,云雀不得不带着低血压没日没夜的忙了许久。现在的他脑子乱得一团糟,再次厌恶草食动物明明弱小无能,却可以花样百出的鬼把戏让他心烦。可是,现在的努力基本全是徒劳,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捕捉不到,盲目了不是他云雀恭弥的作风。
所以他决定放下多日的疲惫,褪去穿着许久的西装,看了看手上的彭格列VG,那是身份的象征,但最终是将将彭格列VG取下,随意的放在自己房间的桌子上。这是他的一种自信,没有人敢随意闯进他的房间,更不要说拿走他的东西了。
内心不知何时对那东西有了一种排斥的情绪,心里想了好久,那个让人火大的小动物又擅作主张了很多事情,想起来都让人不爽。明明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他们的事情,却总能在最后睁着那双无辜的暖褐色大眼,莫名其妙的关心着他们。
做作的让人厌恶……
殊不知真正的真相的他,妄加判断的给自己的首领打上了一个‘叛徒’的标签,却不知多少个他们松懈的日日夜夜里,泽田纲吉是如何徘徊在黑暗和死亡的挣扎线上的。
云雀随手拿起浴衣,走进浴室,打开喷头,希望借助水让自己冷静下来。自己的情绪波动太大了,这样会影响到自己的判断,从而影响得出的结果。
最近真是不太平。内心不满的咋舌,感觉就像是被人家早早的算计好了一般,就等他们这群人傻傻的跳入人家的陷阱,然后把敌人想要的糖蜜送到嘴里。
就在这时,一股不稳定的炎压再次扰乱了他的心神。
一个一个……真是烦死了!内心狠狠的骂了几句,在添上一句心里话,要是让他知道是谁……杀了他!
颇不情愿的关了水,云雀拿起放在浴室里的浴巾裹在身体上,双手握着放在身旁的双拐,一身低气压的踏出浴室。他一定会将这个人狠狠咬死的!思至此,嘴角上扬,嗜血的笑妖而不媚。
就像之前说的,他们就像是人家的木偶,一次次的踩进人家布好的局、拉好的网中。
云雀抬头提拐,做好了战斗的姿势,看到一个白影在窗口处消失。不解地眨了眨眼,那若有若无的褐色深深刻入了脑海中,为了进一步确认,云雀快步上前,扶窗查看,却又不见半个人影。
被摆了一道?目的呢?
“该死!”云雀不爽的咋舌,环顾左右,查看着房间内的缺失,已明了来者的目的。目光无意间落到桌上被随意摆放的彭格列VG,那被覆上寒冰的VG折射着瑰丽的光,夺人心魄。回想起之前草壁告诉自己的,说是彭格列的什么召集,自己随口回复不去。群聚可不是他的喜好。脑海里瞬时闪过刚刚那模糊的褐色,再度勾起嘴角,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吗?小动物!
真是让人不爽的行动!等着被我好好咬杀吧!请一定要让我尽兴!云雀冷笑一下,慢条斯理地收起VG,再度返回浴室。
他可不打算以为自己得出了什么结论就打破之前的计划呢。还是先把澡洗了,换好衣服,武装完备。看了看桌上被冰封的云之彭格列VG,思量了一下,将这个‘证据’揣在了怀里,勾了勾嘴角,走出卧室,招呼草壁准备。
“就让我见识一下你的胆量吧!小动物。带着你那所谓的觉悟!”云雀开始兴奋的喃喃自语,不知道过了这么久,那个小动物成长到了一个什么地步?想必会很有趣吧?
暴风雨的前奏总是过于漫长,那些阴谋,阳谋,掠夺,毁灭,都在靠近。
银发之人相聚在烈焰之下,他们蠢蠢欲动,任由阳光将他们的发度上一层金橙。他们全部握紧自己内心的拳,他们没有退路,他们追逐阳光而来。他们苦苦等待,等待救赎,等待阳光照进心里。
“呐,为什么要让我去那么做?”
“因为内乱已经拉开了帷幕。”
“那之后的计划又是为何?”
“为了将希望引入地狱。”
“咦?为什么?”
“为了占有他。”
这是一场角逐,更是一场激斗,没有实际的真枪暗火,也没有所谓的刀光血影。这里面藏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更尘封了一个鲜少人知的惊天计划。
轮回着百转千回,寻觅了岁岁年年。这是一场希望与绝望间的过度,更是人们理性与欲望间的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