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除夕夜 ...
-
到下午的时候，小带的菜已经全部弄好了，除了一锅炖汤和一小桶米饭，基本上齐备了。
小祸水献宝似的把五个香袋摊在桌上，小带挑了一个最大的，宝儿挑了一个最花哨的，我挑了一个有字的，无音挑了个最素的。小祸水自己拿了个最小的。
我们都拍他的头，奖励道：“裴儿最厉害了，什么样儿的都能绣！”他红着脸儿抱着香袋，又过来挨在我身上。
小带命令道：“现在去沐浴，回头换新衣裳，记得佩上香袋。”
我们有两个大木桶，小带和小祸水去洗那一个，我和宝儿洗这一个，无音最后一拨。
我和宝儿在大木桶里闹了半天，互相呵痒，笑到小带在外面发火敲门为止。我们爬出来，才发现无音也洗好了，穿着小带让订做的新衣裳，艳艳的很是漂亮，他以前都穿着降灵师的暗色的衣服，很空灵，现在看起来像个娇嫩的公子，脸红红的惹人怜爱。
“你不要太过份了！”小带在旁边掐着我的腰咬牙道。
“无音很漂亮啊”我忍忍低声笑道，“可是，小带，我最喜欢你。”
他脸红了，哼道：“贫嘴。”然后招呼我们入席。
很……丰盛！小带费了很多心思呢，每样菜既好看又闻起来很香的样子。
我作为一家之主，首先站起来举杯道：“平平安安。”
小带道：“发大财！”
宝儿道：“天天都能玩！”被小带拍了一下。
小祸水歪头小声道：“要漂亮！”我们都拍了他一下，他都这样了还要漂亮。
无音仍旧不说话，一口喝了。我们也都喝了。
然后开吃。小带训斥这个，夸奖那个，给这个拨菜，给那个添汤，宝儿和小祸水跳下凳子来围着桌子转，看想吃哪个就溜到哪边。
我低头，小祸水端着碗给我，撒娇道：“要喂。”我笑起来，一把把他抱起坐在我身上，给他夹菜。宝儿啃着鸡爪骂道：“卑鄙！我也要抱！”
无音伸手过去，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膝上，问：“想吃什么？”
我和小带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
晚上放焰火，放了大半夜，然后玩游戏，小带做了五个沙袋，开始丢沙袋，然后是数木棍，猜谜语什么的，赢了就得喜钱，一小串铜板用红绳穿起来，甚是好看。
我最次，本就喝了些酒，脑子更是不济事。连输了几次，脸上贴满了白条，看得无音眯眯笑。我耍赖，不玩了，要睡了，宝儿赢得最多，仍不满意，拉着小祸水去屋子里继续守岁，小带叮嘱无音早些儿睡，把他送回屋里后再来扶我。
我佯醉，和他回了房，躺在床上，听他叹了口气，轻骂了一句“冤家！”就过来给我除靴脱袜，一会儿也自己上了床，盖好被子，叹了口气。
我静静躺在那里，笑一笑，然后转过身，抱住小带说：“咱俩洞房吧。”
他一颤，没有说话。
我把他转过来，他亮亮的眼睛瞟了我一眼，又低垂着，咬着嘴身体不停颤着。
我撑起身，在他的上方看着他，然后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脸，他轻喘着，紧紧闭上眼。
我俯下身去，吻他的眼睛，他又剧烈颤了颤，眼泪流出来，然后眼睛睁开看着我。
“我喜欢你，小带。”我看着他亮亮的水润的眼睛道，然后闭上眼辗转碾吻他的唇。
我们试探，轻触，含吮，他紧紧地，紧紧地抓着我，好像我是他世上的唯一。
小带，小带，你怎么会这么可爱！
我抛开所有，一股脑儿陷入到对他的热情里，我们喘息着，纠缠着，紧紧，紧紧，不愿意放开彼此，他哭叫起来，喊我的名字，念道：“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一直一直念。
我发誓，小带，我绝不会抛下你，我发誓。
他痉挛了一阵，紧咬着我的肩膀，见了血，我让他喝下去，全部喝下去。他脸红红地照做了，然后又舔一舔，靠过来吻了我，娇羞着紧紧靠在我怀里。
我拉着他的手指玩，然后温柔道：“小带，我喜欢你。”
他“嗯”了一声，拽紧了我的手，轻道：“我喜欢你，半夏。”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除夕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