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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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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应该是要生气的……但她没有。
梵不爱生气,不爱动怒,凡事都希望能找到更好更和平的解决方法。她是个喜静,温和的女孩,尽管……她只有四岁,但亦不难从她身上看到一个恬静,温婉的女子的身影。
话说回来,为什么梵应该要生气呢?那是因为……宇智波鼬这个负心人又一次的无视了和她之间的约定,死赖在练习场不过来了。果然说男人对这种事情的确不上心。
梵深知自己的魅力比不上那几个手里剑靶子,也不如忍法书有内涵,所以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了某人。
待鼬醒觉有个女孩在等自己的时候,梵已经在门口等他近两小时了。但她不怒,只静静地朝他微笑,用她特有的声音说:“鼬,你来了啊,我去把午饭弄热。”
就这么的几句话,鼬那七岁的小男孩心终于有了内疚这项情绪。明明是自己和梵约好会来和她一起吃午饭的,却让人白白坐在门口吹了两小时的风,还任劳任怨地为他热饭。
两人是传说中的青梅竹马的关系,本来小孩之间就很容易混熟,而且梵家和宇智波家的关系很微妙地亲密,鼬的父母经常外出,梵的养父母据说是为了一个秘密任务而很久没回来,于是两个小孩就整天都黏在一起了。
梵的家族算不上是很有名的忍者,但那只限于在普通人民。若是高层的话,不认识他们的人没几个,就算不认识,至少也会听到过他们一族的大名——八柳。和宇智波这种人人皆知的名门不同,八柳家族习惯低调隐居,很讨厌烦嚣的市区。
要论家族的起源,八柳家比宇智波家更有历史。六道仙人是宇智波一族以及千手一族的祖先,于是继承祖先之名,那两族都成了名门,不过人们遗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六道仙人的师父。六道仙人本为一僧侣,得道成仙,他所领悟的真谛皆是从他师父而来,只是他师父与人世无缘,早早辞世,来不及于历史留下名字,但留下了一子,名之,八柳那岐。
八柳那岐遗传了父亲——八柳那邪的隐士性格,喜爱静居深山。在深山邂逅与世无争的花妖,就这样的,八柳一族渐渐的繁衍了起来,而且还保留着花妖的妖力。
梵就是出生在这样的家族中。
梵在厨房把早已准备好的饭菜重新预热,虽然只是个四岁的小女孩,但也不能忽略她作为女性的天份,她在厨艺上简直是天才中的天才。
梵将来一定会是个好妻子——鼬吃着梵做的菜,不禁想起了常从父母亲口中听到的话。
鼬对于甜食的爱好梵是最了解不过的,不过丸子做起来费时又费力,所以梵就用红豆糕代替。只要味觉稍微好一点的人都能吃得出这红豆糕肯定和外面卖的不同,不但甜味稍重,而且也红豆更香淳而浓厚。
“如何?鼬。”梵个人也很好甜食,她对这次的红豆糕很满意,但始终,她在意的就只有鼬的意见。
“很好。”鼬只轻轻地吐出两个字,而从他快得不见影的动作能看出,他对梵做的红豆糕有很高的评价。
这是属于他们之间,小小的幸福。在九尾袭击木叶村后已经将近两个多月,宇智波一族因有叛变嫌疑,所受的监视更严密,就连鼬的父母也必须长年离开家园在外进行任务,鼬在宇智波大宅度过了不知多少个寂寞的夜晚。直至她——八柳梵出现在他生命中。
初次见梵时,只觉得她是和自己不同,回然不同的另一种生物。软软糯糯的,像个会跑会走的小人偶一样。那时的鼬已上过战场,见过太多生命的消逝,而梵,是他从那一刹开始就决志要保护的人,是他在世上唯一不能失去的宝物,要是她不再参与他的人生,他可能不再拥有明天。
“鼬,待会的练习去我家的练习场好吗?我也要练习了。”梵迅速地把长至腰际的银发束成利落的马尾,令她原本柔和的脸部线条添了点陵角。
“嗯。”鼬淡漠地回应,而事实上,他还没看过梵的忍术,只从父亲口中知道她的血继限界是全族的历史中第二个最接近八柳那邪,即六道仙人的师父的。
八柳家的专用练习场和宇智波家的不同,为了秘术不会被外人窃盗,练习场是只有八柳家的人才能进入的高度秘密地方,建在本家大宅的地下,却和地面一样有充足的阳光。梵带着他进去,石门在他进去后的瞬间迅速闭合上。
鼬的练习是针对体术和手里剑的精准度的,“唔……鼬有听过查克拉人偶吗?”梵轻轻地推开了一个类似储物室的门,把一个小小的木箱捧出来。
鼬点点头。
木箱内是一堆只有不到手掌大小的细小人偶,“这是缩小版的,和一般的查克拉人偶用法一样,不过他们比其他的人偶移动速度高很多,对精准度的提高有很大的帮助,难度也能从人偶的数目改变。鼬,这些我特意让哥哥改良的,你试试。”梵把木箱递了给鼬。
“你呢?”鼬接过箱子,低头看了眼这个四岁,看上去一推就倒(推倒?),却在自己家族中有很大名气的天才少女。
“我能练的也只有普通的忍术而已,不用在意我,鼬你自己开始吧。”梵对他一笑,随即关上储物室的门,退到练习场的一角。
鼬自问结印的速度不错,但梵的速度已经和他是完全两个的世界,一秒中内单手结了三个印。
“水岚!”和豪火球相似但不同,同样的是以嘴作媒介,但不是水柱的形式而是一个莹蓝色的光球,慢慢地从口向外扩张。鼬只觉得连自己的视线都被白光占据了。
察觉到危险性,鼬及时地退出了光的范围,只是右手的尾指受到了波及。“骨头碎了……”鼬看着已经毫无知觉,看上去却完好无缺的手指有说不出的惊讶。
梵醒觉自己再次地忘记了要控制威力,回头一看……
“鼬、鼬!”梵瞬身来到鼬身旁,急急忙忙地张开了治疗结界。紫色的光圈包围着他的手,骨头接合的声音清晰传入耳中,但连一丝的痛楚也不曾出现。
梵精致的小脸满布内疚,红唇几乎要被咬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虽然这已经不是梵第一次因没有控制自己而误伤其他人,但这是她第一次有这么严重的内疚,而更多的,是莫名的恐惧。
明明……已经说好要控制,却一次又一次地误伤身边的人。梵以前也曾经有过误伤别人的经历,而却从此没再见到过那人,恐惧是任何人都不能避免的。
少年的温度透过头顶上的手传来,梵的自责并没有因此停止,反而更深了。
“没事,梵不用在意这种事。”鼬轻轻地在梵的头发上来回扫着,希望能安抚她的情绪。但梵已经有要落泪的趋势了。“梵,我对你发誓,我会保护你。我会让自己强到你永远都不会受伤的地步,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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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错的不是我们,而是这个不讲情理的世界,但我对你起誓,我对你的承诺不变。
THE END OF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