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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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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我和萧野相对坐在寂静的咖啡厅里,四周充满着零散的音乐,可我并没注意。在萧野告诉我事情原尾的那刻,我也寂静的像飘在空气中的音乐。我很镇静,我没有掉一滴眼泪。萧野的双目里有无限的怜爱,他说:“姿儿,你哭出来吧。这样忍着对身体不好。哥,会担心的。”
我转回始终望着窗外细雨的面颊,我冷笑,“可能吗?他还会担心我吗?他还会有足够的时间来担心我吗?”啪嗒,一滴眼泪从我的眼里掉了出来,不,那不是我的眼泪。我是那么要强的一个女孩啊。那是……那是,咖啡的热气进入了我的眼,肯定是的。可是,为什么我会不由自主的跑出来呢?四周的人为什么都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呢?突然,我的身子被人抱紧,我转过身,是萧野。看清是他,我不顾一切的拼命捶打他,但他始终不放开他的双臂。我累了,我真的累了,我靠在他的怀中,静静地哭泣,嘴里喃喃:“他不会再管我了,他不会了。”渐渐的,我的身体开始发抖,然后身子就那么轻飘飘地倒在了他的怀中,那个坚实的怀抱。模糊中,我听到萧野说:“我会照顾你的。即使没有哥在你身边,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花儿开始慢慢飘落
梦中,我看见了小时侯的我和萧野,还有……萧恒。
我是那样普通的一个江南女孩,可我却像男孩。当时的我很是贪玩。整天和男孩子一起玩泥仗,爬墙壁。后来我上了中学,知道女孩子应有的矜持,从此我学会了所有江南女孩都会的女孩家子的活。可我还是向往那整日在泥潭里打滚的男孩子,我渴望自由。
那是夏天,窗外的知了在不停地鸣叫,我却静静地做着我刚学会的十字锈,这玩意儿很是让我感兴趣,终日对着它研究,甚至不吃饭。突然,教室外一阵骚动,班主任陈老师带着两个陌生的男孩子进了班级。我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男生,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而且长的那么高,我敢说我班里没有一个男生比他们高。陈老师说这是新转来的同学,是双胞胎,哥哥叫萧恒,弟弟叫萧野。可我不信,因为他们除了眼睛是一样的深邃外,没有一处是相同的。那个哥哥从进教室以来始终都是酷酷的样子,弟弟则总眯着眼笑。
老师安排哥哥坐我的旁边,而弟弟则坐我的前面。我一时不知所措,从我懂事以来,都和男孩子保持着距离。可是这次我要和一个陌生的男孩子坐同桌,而且还得和两个,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顿时,眼里充满了雾气。
此时,我的眼前多出来一只捻着纸巾的大手。我看向旁边的他,他却盯着黑板,头也不转地说:“如果不要那就算了。”我想也没想夺过他手心的纸巾,那一刻我竟发现他嘴角竟有了弧度,我想看得再真切点,便使劲揉了揉了眼睛,但是那一抹笑早已不知去向了。我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注意他了,而萧野是我最好的挡箭牌。
此后,我的生活不再平静,因为他们的加入。每天下课总有好多女生聚集在我的位子周围,而我这样平凡的女孩早已被忽视。甚至,邻班或是邻校的女生也每天来看看她们心中的王子还附带一些巧克力和情书。萧野每次都会微笑着接受她们的爱意,但每次都被我鄙视,说他没有男生气概就那样接受了女生的礼物,起码也应该先考虑一下呀。可他却说,这都是别人的一番心血,不能浪费的。哪天你也开窍送我这些,那时我就不接受别人的了。我总是被他调恺,并且都是我红着脸追打他满教室跑。萧恒只是默默的注视着我们。我脸红是因为萧恒在看我。
面对和萧野一样的受欢迎程度,不,甚至应该说更受欢迎,萧恒却总是冷冷地拒绝所有的爱慕者,这使他变的很神秘,也使他更具有魅力,更加让我有了幻想。
那年的夏天注定是离别
“雅姿,有人找你。是隔壁班的班花诶。”小艾,我的死党,嗓门特大。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和她成为好朋友。“你不会声音小些,我没耳聋呢。”我一边奚落着她,一边快步跑到教室门口。夏艺媛?她找我会有什么事?
我站在门口,已经被她们当猴子看了将近5分钟,她们不会是想看我才来找我的吧?尴尬的气氛终于被夏艺媛打破,“你就是林雅姿?长得也不怎么样吗。不过就是眼睛大点,跟我比差远了。告诉你,别死不要脸的缠着我家萧野和萧恒,不然要你好看。”她家的萧野和萧恒?他们俩几时成她家的了?而且我是不长的怎么样,可跟她的香肠嘴比起来,应该要好多了吧。我刚想反驳。看见远处慢幽幽向这边走来的罪魁祸首。这不我身边的一群花痴女看到自己的王子来了,一改刚刚那凶神恶煞的模样,竟……竟然开始流口水了。
萧野摘下耳机,对着我们说:“怎么都站在门口啊?不进教室么?”天,我真想拿块豆腐砸死他。萧恒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两人侧耳低语了几句。然后,两人看了看我,萧野说:“快上课了,大家都去教室吧。”
经过早上的折腾,我一整天都没理萧野。
下午放学,我想早点回家温习功课,却被萧野先逮到了。“姿儿(他习惯这么叫我了),我和哥哥明天要走了。”我正漫不经心地坐在课桌上,晃荡着双脚,望着窗外,看着那郁郁葱葱的小树,时间过得真快,夏天又到了。
我跳下桌子,走到他跟前,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转而摸了摸自己的,“没发烧啊,怎么大白天说胡话呢?不会就是因为我今天没理你吧?”萧野突然抓住我的手,说:“姿儿,以后好好照顾自己,你这傻丫头,我走了,你可怎么办啊?真是不放心啊。”
原来他们不是骗我,第2天,陈老师告诉我们,萧野和萧恒去了国外。从此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我想要的不就是如此么?可在我已经适应了喧闹的生活之后再复而平静,我已经受不了平凡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家的,一到家,抱着心爱的床就开始哭了。不知何时竟从我的书包里掉出了一封信,是萧恒的笔记。原来他喜欢我,只是他没告诉我,因为他怕伤害他的弟弟和我,他以为我也爱他的弟弟。可是他可曾明了,我和萧野只是当哥们儿,我和萧野好只是想让他多注意我一点,我想萧野是知道的,我喜欢萧恒。
那年,他们消失在夏天,正如他们来的那个夏天。我们三个相识了三年,不长。
曾经的曾经不再回来
醒来后,我没有见任何人,包括他,是他让我失去了我的爱情。我只是把自己关在那个小小的空间,看着日出日落。太阳都未曾变过,只是看它的人变了。
我学会了喝酒,我学会了用酒精麻痹自己,让自己只停留在那段幸福的回忆。
我想去酒吧,那里是喧闹的。我想沉沦。
我坐在吧台上喝了近1个小时的酒,有不少男人过来搭讪,都被我拒绝了,这些没有内涵的男人。我摇晃着酒杯,杯中那透明的液体让我迷醉。突然,手中杯子被抽走了,瞥了眼他,又自顾倒起酒来。“病刚好,喝酒对身体不好。”我并不给予理会,跟着酒吧里的音乐扭动着身肢。萧野用他那双坚实的大手扳正了我的身体,对着我大叫:“林雅姿,我知道我欺骗了你很多,但你也总要给我解释的机会不是吗?”
“解释?还需要吗?结果已经在那了,解释做什么?”我提起手提包,走出了酒吧,那里的空气让我恶心。
萧野追了出来,拉住我的手,“当时哥最大的愿望就是再见到你,我知道你爱我哥,哥也爱你,可他没有说。其实……其实……”
我甩开他,“其实什么?其实你就是欺骗我。你这个骗子。”我疯狂的甩着皮包打他。
“其实,我也爱你。爱情是自私的,我也想让你爱我啊。所以不惜以哥哥的名义来爱你啊!”
我怔住了。呵,我想我们都疯了。
“为什么你不能试着接受我?为什么你不能走出哥哥的阴影?”萧野也歇斯底里了。“当初的离开,我和哥哥谁也不愿意,可我们毕竟是家族的继承人,我们有我们的无奈。小时侯我和哥哥长的并不像,很多人都这么说。可谁知,在国外的几年,我们兄弟俩越发的相象,这个谁也没想到。更没想到的是,就在我们打算回过的那年,哥哥遭到抢劫,可他却死命地护住手中的钱包,谁也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那么傻,把钱包给那些人就可以逃过一劫,事后我才知道那钱包里……有你的照片。也因此知道哥哥是多么的爱你。他无时无刻不在了解你的所有。”我已经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揪痛,他怎么会这么傻呢?
“我曾经向哥哥提出过挑战,证明谁才有资格爱你,他并没有取笑我愚蠢的行为,他迎战了。事实证明他赢了。哥哥走后,我也不知为何会有想替代哥哥的冲动。我知道你爱哥哥,小时候跟我如此要好也只是因为他。其实,哥很早也开始注意你了。”
我睁大双眼,不敢置信,当时的萧恒是那么的漠然。然,我又会心地笑了:“我当初这种行为真的很对不起你,我也不知道我几时喜欢上了他,也许是从他递给我纸巾的那日吧。而且他竟然笑了……”
忽然,萧野握着我的手:“姿儿,能让我带你补回这么多年的空白吗?”他深切的望着我。是的,也许我是因为萧恒而爱上此时的萧野。因为他们长的像。也许爱情不尽是美好的。
因他而爱你
那日之后,我便像变了一个人,整日的工作也是那么的愉快。一天,小艾偷偷伏在我的耳边说:“雅姿,你这几天不正常啊。”
“张小艾,拜托你不要这么八卦好不好啊?”真是受不了她那副口气啊。哎,我还真命苦啊,和张小艾从初中起就是同学,现在又是同事,我到底哪辈子欠她啦?
“哎,八卦也是有好处的啊。哪像你啊?还被蒙在股里吧?我看到这几天萧野(小艾知道所有的事情)和最近刚走红的Kathy走的很近啊。要不要去侦察一下?”
我推了推小艾的脑袋,“就你想的出来,我相信萧野。”
同事小李走过了,给了我一个包裹,说刚刚寄来的。我打开,里面是一卷录影带,我和小艾大眼瞪小眼,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算了,看了再说。
画面里是萧野在Kathy的房间里接吻的场景。而且那个Kathy就是夏艺媛,曾经的那个班花,现在她终于如愿以偿了。我并没有想象中的暴怒,亦如当听到萧恒离去时的心情。
看来我真的太累了。我原本就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原本就应该生活在平凡的快乐中。在太喧闹的生活中,我只是那天空角落里的一颗繁星。
看来我真的太不适合城市了。我应回到江南去享受乡土的气息。
也许,我输了,输给天真,输给那曾经信任的人。可是,我也设了一个陷阱,因为我是因为萧恒而爱萧野的。
我在萧野的书房里留下了我曾经到过的痕迹。
萧野:
珍重!
自由呵
曾经我是那么的想要追逐
可是自从被你束缚
我就只希依偎在你怀
宁愿放逐那曾经渴望的天空
而如今我想我又该去找寻遗失的天空
姿儿
一阵风吹过,纸片飘扬在空气之上。
我背上了行囊,漂泊在云间。
后记
其实那天会发生那样的事全是因为萧野喝醉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夏艺媛一手策划的。她知道了萧野和我的事,要拆散我们,让她得到萧野。
等萧野回到家,才发现,我已经走了。但即使他追遍天涯或是海角,我已不再是那个被叫萧野和萧恒的花保护着的小草了。
其实我不是不相信他,而是在爱情的海洋里,我累了,真的是全身都累了,好想去享受白居易笔下的那中田园生活啊!爱情呵,真是难体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