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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   角都是一个怪人,他高大的身躯无论走到哪都会带来一片巨大的阴影,如同天空中的乌云,是暴风雨来临的预兆。

      他自己是清楚的,所以,他也很少与人来往。

      他将自己全部用布料结结实实的围了起来,从头发,面孔,以及躯体。那样子,有些滑稽与夸张,就像别里科夫一样,将自己装在一个套子里面。

      在那样阴暗见不得阳光的身体下,心灵深处不腐烂是不可能的。

      没错,角都只喜欢钱,无论是人头,性命,亲情,友情,全都可以拿金钱来衡量。

      不过庆幸的是,晓这个组织就是一个聚集这样一种怪人的组织。搭档之间可以相互厮杀,同伴之间可以相互猜度。血的味道与兵器的铁锈味是那里唯一的气味。

      那种就像装在高脚杯中的红酒一样的鲜血,妖娆魅惑,奢华又华丽,残酷又魅惑,想想就可以让人发疯。

      角都不排斥这样的生活,活了九十一岁的自己早就习惯了忍者之间的无情与有情。正所谓悲欢离合总无情,看的多了,经验丰富了,那些所谓的什么亲情友情爱情在自己的严重统统比不上手中那一摞踏踏实实的钱。

      对于角都来说,从古到今,自己从来就不喜欢和人搭档,个性高傲孤僻的自己对任何一个反对自己的人都会起杀心。但是组织里的规定又不得不和各种形形色色的人搭档,不喜欢不代表就是排斥,只要能赚着钱,自己只不过是多了一个早晚都要杀的人罢了。

      角都回到晓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他拎着装满钱的铁箱子,缓慢而又有力的迎着夕阳一下一下的走,阳光将角都的身影拉的老长,遮盖了脚下本应该是黄灿灿的草地。

      将钱放到自己的房间内,锁好。角都换下了身上那件还沾染着土腥味与血腥味的大撇,从衣柜中拿出另一件迅速的套上,就像有人在窥探他似的,他拿起桌上的茶杯想要喝水,刚解开面罩门外有人就叩响了房门,角都背着身子将自己的面罩迅速戴好,冷冷的说了一句[进来]。

      [有什么事?]角都的口气明显带着疲劳与不耐烦,他看着眼前这个像太阳一样闪耀令自己睁不开眼睛的家伙,有些头疼。

      [喔,零已经找好接替三台位子的人了,现在刚刚通过审查,人在外面,要不要去看看,嗯?]迪达拉莫名的咧开了嘴角,笑了一下。

      角都本是想回绝的,但是出于好奇与无聊,还是没有回绝,他对着迪达拉,淡淡的[嗯]了一声。

      [对了,之前你的同伴,哦是那个垃圾搭档,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惹怒你的?嗯。]路上,迪达拉对角都展开了话题,他是知道角都讨厌回答问题,可是自己确实受不住沉默,只能先开口。

      [太矫情,受一点伤就大呼小叫,根本不配在晓里活着。]

      [毕竟对方是个女人,你也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嗯!]迪达拉笑着看着角都转过来的脑袋和那凶狠的眼神,知趣的摆平了自己的嘴巴。

      [不过,这次,肯定不会有这种状况了,嗯!]

      此话怎讲?角都有些疑惑,迪达拉拍拍角都的肩膀,食指指向露天的土地上...

      角都看见眼前那人正躺在地上,胸口密密麻麻的插满了苦无与毒针,兵器上了反光让角都再一次恶心。只见那人发出一声长叹

      [啊啊啊...太爽了...这种超越死亡的痛楚,哈哈哈,来吧,再让我痛苦吧,让这种快感来的更猛烈些吧!!!]

      角都感觉自己的额头上好像有青筋暴起,他看着迪达拉强忍着笑容而憋红的脸,头也不转的便离开。

      受虐狂么?是装的还是真的痛快?

      角都回忆起自己年轻时在监狱里,皮鞭已经是最常见的家常便饭,当时的自己全身上下是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的。虽然自己可以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但是那种钻心生不如死的疼痛还是很惧怕。

      零那家伙是报复自己总是杀死同伴的行为吧,竟然找了这样一个变态来。

      不过变态总比那种大呼小叫的女人强...

      因为角都自己,从来就没否认过自己不是个怪物。

      [哟,你就是我的同伴么?把面具拿下来让我认识一下!]角都回过头看见那人浑身插着刀具血淋淋的想自己跑来...

      不死之身么,呵,还真是有些意思啊...

      角都闪开了那只血淋淋的手,闷声说道:[不想死就给我收敛点。]

      角都凶狠的眼神即使在晓中这个卧虎藏龙的地方,都让人敬畏三分,眼前这个绝对是没见识过什么叫不知死活。

      [喂!我说,以后我们就是搭档了,你总得让我知道你长什么样子吧!]飞段有些不满,完全无视掉角都的表情开始发牢骚。

      [不关你事。]

      这就是俩人初次见面的场景,角都对飞段的唯一印象就是那张嘴真讨人厌。

      ....

      如果非要打个比方的话,角都与飞段的关系就是人类与闹钟。

      闹钟总是在人类最暴躁的时刻发挥自己的潜质,而当人类真正脱离闹钟的时候,还真是万事不顺。

      而飞段对于角都来说,就是一只砸不烂的闹钟。

      ...

      角都很讨厌飞段一提起自己的教义就开始满嘴胡言...自己多次想以这个理由打死飞段却每次在飞段笑着对角都说[宗教是可以赚钱的。]停了下来。

      从早上的阴雨天气开始飞段就开始抱怨,一直到了中午...

      角都心想要不是看在刚刚那傻子替自己拿下了一个3000万的人头,自己一定会狠狠整死他的。

      角都这种想法从认识飞段的第一天就产生了,一直到现在。因为角都总是在心里告诉自己,下一次,我一定杀了你!

      在这种想法中待的时间久了,有时候角都在自己房间里静静数钱的时候,耳边的安静突然反而让自己不适应。

      果真,受虐这种嗜好,会传染的。

      再捉二尾的路上,飞段一路上的嬉皮笑脸让本就心烦的角都更加心烦。

      果真,晚上抓鱼的时候,那家伙竟然拿着平日里自残的那把长刺跳进河里就开始插鱼...

      太恶心了,角都一想到飞段狂笑着拿着那玩意往自己胸口那插就越发的觉得自己嘴里的鱼越嚼越腥...

      看着眼前自己的搭档正挥舞着大撇的袖子甩着水珠,飞段那轮廓分明白净的脸在篝火的映衬下突然觉得这家伙长的还算是不错。

      角都有些走神,机械的嚼着嘴里的鱼肉,等他在回神看向飞段时,发现那家伙出奇的安静,待在一旁既没有跟自己抢食物,也没有大吵大闹。

      那家伙在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角都这才发觉因为吃东西的缘故摘下了自己的面罩,角都虽然有些别扭,但绝对算不上尴尬,俩个大男人之间赤身裸体都见过,更何况只是露个脸呢?

      角都从来不在乎别人对自己的流言蜚语,也从来不去听,他只觉得,做好自己,挣更多的钱,就足够了。

      飞段躺在地上,一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手枕着自己的后脑勺,呆呆的望向天空。

      哟,这家伙不来嘲笑自己俩句还真是出奇。

      角都继续吃自己的食物,吃了半天,看飞段还是没有动静,角都心里暗自调笑了一下,这家伙不会是被自己的容貌吓傻了吧?!

      [喂,角都。]飞段最终先是开了口,角都静静的看着安静的飞段。回答说

      [什么?]

      [角都,你接过吻吗?]角都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飞段,有些发懵...

      [没有。]

      [哟,角都,别告诉我你活这大半辈子了,这事都没有过!]

      角都看着飞段的那张痞子脸,果真,刚刚那转瞬即逝的美好状态绝对不符合自己这位搭档身上。

      [这跟你没关系。]

      果真,这傻子是准备换一种方法来羞辱自己么?

      智商,似乎提高了啊...

      [角都,要不要试试?]飞段直起上半身,笑着看向角都,就像在说今天天气真适合郊游一样。

      [飞段,你什么时候跟个女人一样了?]

      [也是,俩个大男人亲好像确实没什么意思,算了算了,我看你啊也没有什么兴趣,当我没说!]飞段一后仰,重新将头放在自己的胳膊上,眯起眼睛准备休息。

      飞段睁开眼睛,角都那高大的身躯遮挡了自己,为自己的身躯上投下了大片阴影。

      [是你说的。]

      飞段睁开眼睛,原本眼帘上方应有的天空全被角都的身影挡着个严严实实。

      [啊...你来真格的啊?]飞段咧开了嘴,一副无奈的表情。

      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尘,飞段懒散的想坐起身来,却被角都双手按着肩膀压了回去...

      [唉唉唉...我说你能不能有点情调?跟整的像强|暴一样?]飞段不满的揉了揉刚刚与大地亲密接触的腰,有些不满,接而发起牢骚。

      [闭嘴!]角都将脸凑过去,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紫眸,十指紧紧扣住飞段的肩膀,卡在锁骨处的分支处,疼的飞段开始龇牙咧嘴。

      这家伙不就是喜欢疼痛么?角都回忆起自己往日与飞段出任务的日子,飞段每次遍体鳞伤却一边又喊着舒服,自己对飞段动粗的时候,也没见他有痛楚。

      天上点点的星光应设在飞段暗紫色的眸子上,却因为角都的遮挡暗淡了不少的光芒。

      为什么,自己第一次想看这家伙在自己眼皮下“柔弱”的那面?

      难道真的是因为受虐这种倾向会是传染的么?

      [行了,我不干了!]飞段突然猛烈的开始挣扎,飞段的体型也绝对不瘦弱,角都有些按不住眼前的人,这更加让角都恼火起来。角都拼命的往下压,飞段拼命的往上起。

      [后悔?晚了!]角都刚刚说完,按住飞段肩膀的手腕开始脱离,地怨虞一下子如乌鸦一样让人眼花缭乱,黑色如血管一样的东西将飞段死死捆住。

      [靠!老子说不——]

      闭嘴!这张嘴还是一如既往的让自己讨厌。角都扯过飞段后方的头发,将自己的嘴唇覆盖了上去...

      此时的飞段犹如一条正在菜板上等待分割的鲶鱼,身体死死地绑住动不了。

      飞段抿着嘴唇,死死咬住牙关不松开,角都有些恼火,他将地怨虞从嘴中伸出,狠狠撬开了飞段的牙关。

      角都看着眼前的搭档因为吃惊还是愤怒,那青色的血管在飞段白皙的额头上分外明显。

      [呜!!!...]角都将更多的地怨虞弹入,并着自己的舌头,感受飞段的口腔内壁。

      地怨虞的灵活程度比自身的舌头要灵巧的多,飞段感觉一阵异样,死命的晃着脑袋。

      [停!!!我 ——呜——告诉你——]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角都更加恼火,自己的身体被改造成这种让人讨厌的地步也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的。

      飞段,无论你讨厌还是喜欢,你都得接受!

      地怨虞更加顽皮,拖着飞段的舌头来来回回的拉扯,其余的分支往更深处探索着...

      飞段,哭出来,告诉我,你讨厌我,害怕我,我是个怪物!

      [不——等——呜呜]飞段的哼唧让角都一口咬住了对方的舌头,血腥味顿时在彼此的口中散开...

      飞段,告诉我,你并不害怕我,你不认为我也是个怪物...

      这世界上是不是只有你这样的变态才能接受我这样的怪物?

      角都一边思索一边索取...听着飞段那不成调的哼声心中有些五味具杂...

      [呜——哇!!!!]

      ........................

      飞段的身体在角都的怀中抽搐了一下,眉头紧蹙,上半身向上弓起,角都暗叫不好,可是身上的地怨虞绑的太牢固一下子收不回来...

      角都就那么直挺挺的任凭飞段吐了自己一嘴.....

      角都就那么直挺挺的任凭飞段吐了自己一嘴.....

      角都就那么直挺挺的任凭飞段吐了自己一嘴.....

      ...........

      角都活了九十一岁,他到现在才认为自己没有和任何人接吻是正确的...

      靠...老子后悔了!!!

      角都凭借着忍者的本能拽着飞段的头发一把从自己的眼前挪开,飞段的头被角都狠狠的甩到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下,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混账家伙!!!

      角都立刻站起了身子,眉头紧紧锁在一块,角都侧过身子看见刚刚飞段捉鱼的那条河,一个瞬身,消失不见。

      等角都再回来的时候,飞段沉稳的呼吸声让角度抬起了脚对准飞段的头准备一脚踩下去...

      银白色的头发因为在深夜里失去了平常的那份张狂与霸气,飞段不知道是因为太累了睡的很沉,还是因为自己刚刚一下子摔的太猛昏迷不醒。

      管他呢,就这样,趁现在,自己一定能把这讨人烦的家伙杀了...

      因为地怨虞的束缚飞段的锁骨和脖子似乎还泛着淤痕,本就失去一个袖子的晓袍此时更是脱离了飞段精瘦的大部分,锁骨处一起一伏着。

      角都最终将自己的脚从飞段的头挪开,脚从头部移到胸膛处,将飞段脱离身体的晓袍拿脚一点点蹭回去...

      这小子如果没有这张嘴,还算是不讨人厌。

      角都闷闷的想到,他脱下自己厚重还粘着水珠的晓袍,放在一边,然后在离飞段很远的地方,转身休息。

      总有一天,那张让人讨厌的嘴一定会被自己亲手毁掉!!!

      飞段死了,不,应该说,是晓里的三台死了。

      飞段那混账小子,说不准正在地下和蚯蚓玩的不亦乐乎。

      角都无所谓,只是又要重新换个搭档罢了,他自己高大的身躯照样走到哪会带来一大片阴影,除了飞段那小子自己就是个人造发光体之外,还真没有人能长期在阴影下待着不发霉的...

      虽然飞段没死,但是组织里只要是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就跟死了是一样的。

      所以,包括角都,没人理会飞段是否在土里已经被滋养成了参天大树。

      现在也正合自己的心意,那张讨人厌的嘴终于消失不见了...

      只是再也没有人帮角都傻呵呵的拿高赏金的人头,也没有人在角都也许是无聊的时候没事找抽。

      早就说过了,自虐这种事情,好像真的是会传染。

      迪达拉曾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角度说

      [喂,我说,角都,你没觉得自从飞段不在以后你更加的暴躁了么?嗯!]

      [那是因为之前的暴躁都可以放在飞段身上。]角都想都没想,这个看似合理的理由便脱口而出。

      渐渐的,角都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在任务结束之后不着急出去打工,而是安安静静的站在太阳下,或者坐在树荫下数钱。

      数来数去,角都似乎觉得,少了飞段那白痴,自己的收入好像就是少了很多。

      角都第一次觉得,数钱是一件这么麻烦的事情。

      他放下手中一叠叠的钱,四月的微风悄悄的划过自己的脸庞,他看着远处村子中的孩子正在欢乐的放着风筝,天空中那花红柳绿的就像是小时候的糖纸。

      淡淡的土腥味混着青草的芳香,角都第一次在外面主动的摘下了自己的面罩,他对着太阳,扬起自己的头颅,眯起了自己的眼睛,突然间,角都回忆起那天晚上,飞段嘴唇的触感。

      没有多柔软,也没有多细腻,更提不上带给自己多少美好的回忆。

      但是角都承认,如果没有飞段最后吐了自己一嘴的事情,那天晚上他也许根本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

      不是单纯的发泄,但是多多少少掺杂着什么情感角都自己也说不清楚。

      角都从来不会把感情放在心上,他无论做什么都已金钱来衡量一切,可是那天晚上,角都第一次产生了比钱更有欲望的东西。

      是飞段么?飞段的什么?单纯只想要身体还是整个人?

      角都不再去想,他重新戴好面罩,背着阳光接着下一站的赏金。

      男人之间,从来都不需要你侬我侬,婆婆妈妈这类神神叨叨的事情。

      自己对飞段的感情,最多算上是习惯。

      呐,没有那个傻子在身边的日子,还真就是万事不顺呢...

      角都愤愤的感叹自己如今搭档的白痴...

      到底为什么?难道自己真的掺杂了什么主观情绪?

      于是角都第一次有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

      因为自己脑海中一直缠绕自己的问题让自己寝食难安。

      傍晚的夜风叫白天的温度稍稍偏低,退去了白天的热情。角都刚刚杀过俩个人,手里拎着钱箱,站在空旷的土地上,感受着周围松软的泥土向前在自己的脚边。

      刚刚下过雨的树林带着特有的雨水味,树梢上还未干的水珠甚至能听见那划过树枝的沙沙声。

      一切静的可怕,就像许多个角都自己一人数钱数到天亮的夜晚,缺少了飞段的声音。

      为了证明什么呢?

      角都伸开左手,手腕开始脱离胳膊,黑色的地怨虞在夜里接着星光出奇的妖娆,地怨虞试探性的伸到眼前的石堆上,然后再深入,巨大的石块战战巍巍,角都一使劲,最上面巨大的石头就被搬了下来。

      [喂——是谁啊?!!!说话!!!]

      目测大概有几十米的距离,飞段的嗓音打破了夜的宁静。

      角都突然又觉得,这声音是无比的熟悉又让人讨厌。

      角都让自己还在搬运石块的地怨虞收缩回来,考虑着要不要现在走人还来得及。

      [喂——听着,甭管你是谁——]

      邪神大人一定给予你制裁的...这句话角都简直是耳熟能详。

      不在给自己犹豫的片刻,角都对准眼前巨大的石堆,双手迅速结印

      [雷遁伪暗]

      蓝色的闪光球和黑暗色的天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如同飞段银白色的头发在夜晚中的出彩。

      雷克土,石块肯快地和泥土一并消失在闪光球下...

      [老子是死不了的...愚蠢的无神论者!]

      角都真想一雷球马上劈死地底下的那张嘴!

      眼下还剩几块碎石,角都重新伸出地怨虞,将碎石一一拨开...

      眼下那本应该和夜色形成鲜明对比的银发,此时灰锵锵的看不出这是那个在阳光底下张狂欠揍的飞段。

      这不是飞段...

      [喂!是角都吗?啊..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回来救我的!快快快,小角都,帮我上去!!!]

      角都的地怨虞嗖的一下子撰着飞段的头发一把提了上来...

      [其余部分呢?]

      角都问着眼前只剩下头颅的飞段。

      [啊...早烂了...]飞段的笑好像很无奈...

      [不死之身...毕竟还是□□啊...]

      [就剩下脑袋了,真是狼狈啊..哈哈哈]

      [我真后悔,捞你上来,飞段。]

      [是啊,如今我剩下的只有这幅让你讨厌的嘴巴了。]

      [你也知道。]

      [反正,不在那土里面埋着就好啊...]飞段露出依旧洁白的牙齿,笑盈盈的看着眼前自己的搭档。

      [呐呐,角都,如果想扔掉我的话只要别把我再扔回坑里就行,你向前走俩步再说。]飞段恳求的语气让角都很是不爽。

      这不是飞段。

      [喂喂喂...痛啊...角都你个混蛋,别这么拉我头发!]

      角都将头颅拉回来,另一手将钱箱扔向天空,钱币纷纷扬扬的洒满了天空...就像鸟儿飘过洒下的遗羽。

      角都手扯下自己的面罩,将嘴重新覆在飞段的嘴上...

      舌头轻轻扫过飞段那还沾染着些许泥土的嘴唇,慢慢地将自己的舌头一点点的推入,飞段吃惊的长大了眼睛,却不知不觉的松了口。

      扫过飞段整齐的牙齿,感受着往日里飞段的气息...

      含住飞段的舌头,慢慢吮吸,一点点的品尝...

      这张讨人厌的嘴...

      这张曾吐了自己一身的嘴...

      如今只剩下这张嘴了...

      [呜呜...角..]

      温柔却不失霸道,角都再次剥夺飞段的发言权,慢慢地感受那久违的口腔,拉出飞段的舌头,慢慢纠缠...

      夜凉如水的夜晚,飞段的银发,角都的霸道与专横,飞段说角都我们要不要试试,飞段说只剩下头颅了...

      在这一刻都化成永恒的片段,一幕幕的重现。

      飞段,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带你离开。

      树上低落的露珠就像情人间缠绵的吻...划过树梢,滴落在泥泞的土地上,慢慢升华。

      [哈...角都...其实你还是蛮喜欢我的吧?]飞段笑道。

      [只是想用你的头颅可以换更多的钱。]角都慢慢回答。

      [什么?!太没人性了你,喂!!]

      [然后偷出来,供下一次使用。]

      [混账角都!喂——不在说一边试试?!还有啊啊啊,不要拉老子的头发走路!痛痛痛啊喂!]

      月光下,高大的角都正提着飞段的脑袋一点点走向远方...

      END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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