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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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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晚并没有给他们俩打电话,他们俩就擅自进来了,起初苏晚晚真以为有什么事儿,出来以后在走廊转角看见叶铭纬才知道没事儿。
叶铭纬走过去拉起她刚才被金老板拉着的手,用准备好的湿纸巾仔仔细细擦了一遍,冲着苏晚晚笑:“走吧,带你去看戏。”
苏晚晚打发了那两个秘书和叶铭纬一起上了车子,车子停在停车场,不一会儿就看见金老板一个人快步走出来,上了辆奔驰,叶铭纬不紧不慢地发动了车子跟在后面。
苏晚晚了然于心:“你找莫谨言了?”
“嘘,别说话,看着。”叶铭纬跟着金老板的车拐上一条小径,道很窄,而且几乎没有车经过,与他们相对方向突然冲出了几辆黑色挡住牌照的车,叶铭纬把车停在后面的自行车道上,关了前灯,像是停在那里很久一样。
冲出的几辆车团团把金老板的车围住,金老板和司机被车里下来的人提出来,一顿胖揍,动作干脆利落,等把金老板揍得差不多了直接把他的车都给开走了,扬长而去。
苏晚晚在车里失笑:“你就不怕他姐夫彻查到底?”
“莫谨言做事情向来滴水不漏,况且这些人都是贺晓峰的。”叶铭纬笑意盈盈:“没吃晚饭吧?现在本少爷心情好,带你去吃饭!”
他们吃过晚饭刚一进家门,灯都没有开叶铭纬就把苏晚晚抵在大门上,与她耳鬓厮磨:“怎么奖励我啊?”
“你做什么了?我就要奖励你?”苏晚晚微抬着头看着双手撑在门上把她禁锢在他怀中的叶铭纬:“我不是应该去奖励贺晓峰么?”
叶铭纬也不废话了,直接把苏晚晚抱起来一路直奔卧室,“你这丫头就是得收拾……”
第二天苏耀泽就赶回来了,听说金老板被抢入院还查不出凶手的事情心里就知道大概是谁了。
“想整他的办法那么多,非要用这种?”苏耀泽坐在苏晚晚大大的写字台上:“你说说,这还得我提前回来去医院看他。”
苏晚晚懒懒地靠在沙发椅里,“要不是出了事儿你和大哥会回来么?不用点儿手段能让你们回来?”
苏耀泽倒也不生气,拿出个文件夹给她:“大哥让你去HK把这个案子谈妥了,把浅浅换回来。”
苏晚晚撅着嘴:“我才不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儿呢,苏浅浅和乔庭彦之间乱七八糟的事情扯不清弄不明的,我这会儿插一杠子算怎么回事儿?”
“让你去HK也不是白去的,下个星期章琼的资金就要到位了,要是等他们动土了,到时候我们就得等到二期工程,时间拖得越久就越不保险。”苏耀泽解释:“况且现在叶氏董事会那些老家伙没几个是向着铭纬的,等到二期再动手的话叶氏肯定会元气大伤,到时候铭纬也是烂摊子,还不如现在就动手。”
“莫谨言不是让铭纬再等等么,说这件事儿不能操之过急。”
“我们这回去日本不只是谈生意那么简单,顺便还查了查章琼这个人——没想到她还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这回我们还有新的收获,叶铭天在没有回到B市之前,都是在日本混黑的。”
苏晚晚皱眉:“那岂不是不好对付?我们根本没办法斩草除根。”
苏耀泽却笑了:“倒也不是没办法,只要让那边的援助彻底停手就可以把叶铭天逼到悬崖上了。”
“你们早就想好了是不是?那就直接找铭纬商量不就好了。何必在我这儿费口舌?”
苏耀泽看着苏晚晚想了想:“你就不关心铭纬的下一个动作是什么?”
苏晚晚意兴阑珊:“总不过那么点儿事儿,倒时候我看着就好了。”
苏耀泽觉得这件事儿在自己心里憋得太久,真应该问出来了:“晚晚,你到底爱不爱铭纬?”
苏晚晚看了眼苏耀泽:“你觉得,爱应该是怎么样?不爱又应该是怎么样的?”
苏耀泽叹气:“我真的没觉得你是爱着铭纬的。”
苏晚晚去了HK叶铭纬就马不停蹄追了过去,大家都以为是因为苏晚晚撞破叶铭纬在□□寻欢,叶铭纬为了给苏晚晚道歉而追了过去,连叶铭天都是这么以为的。
彼时已经在HK的苏晚晚在乔庭彦的办公室对乔庭彦说:“我三姐是不会喜欢对她机关算尽的男人的。”
办公室里只有苏晚晚、叶铭纬和乔庭彦,听到这话叶铭纬都笑了:“那你三姐喜欢什么样的?”
“我只是想提醒你。”苏晚晚看着乔庭彦:“苏浅浅就是那么个冷冷清清的性子,倒不是薄情寡义,如果你对她用心坦诚,她自然也会喜欢你的。”
乔庭彦啼笑皆非:“你就知道浅浅是怎么想的?”
“我跟三姐的关系从小就好,她想什么,我当然知道。”苏晚晚想了想才说:“你别看她面子上什么都说好,但是其实她决定的事情,放弃了的人或事,就再也不会正眼去瞧了。”
乔庭彦是聪明人,知道苏晚晚这是在提醒自己,但其实苏晚晚不知道,他和苏浅浅之间的事情早就理不清了。
苏晚晚觉得这里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于是说:“你们谈吧。我走了。”
她一个人也是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不知不觉就走进了一家书店,这个书店很小,苏晚晚走到影碟区随意翻看着最近的新片子,却听见书店里放着的歌上一首结束了,下一首竟然是《富士山下》,她一瞬间就怔在原地。
“……前尘硬化像石头,随缘地抛下便逃走……”Eason的声音低沉沉配合着旋律,唱出她心中不可触碰的疼。
那年她二十三岁,一切美妙地就像是童话,她以为她可以这么幸福下去,可是邵丞峥却狠狠毁了她的整座天堂。
婚礼上,邵丞峥穿过人群远远看她的那一眼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永远不会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那一刻她为他跳动的那颗心就那么停止了。
柏拉图说,若爱,请深爱,若弃,请彻底。不要暧昧,伤人伤己。不是小鸟飞不过沧海,而是沧海那头早已没了等待。
苏晚晚所有的对邵丞峥的希翼在他转头的那一刻,就全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