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还是说话？》三番一掷

56、第 56 章

　　闵峥对整个趴失去了最初的兴致。“我们回家吧。”
　　——好。我来开车。王晞光请司机先行下班，自行坐到了驾驶位。
　　闵峥怔了怔，进副驾。“我不是因为徐长宁才——”像辩白，辩不下去。“我没想到他会来这儿。抱歉，我失态了。”
　　王晞光接受道歉，接受一切。闵峥的感情，现在，附注了以前。和徐长宁在一起的闵峥是什么样子的？会慌乱吗？现在的闵峥，慌乱了，点不燃烟，夜风贯穿心灵。
　　“为什么要来这儿了？”闵峥低语，不期望答案。“各自生活不好吗——”
　　王晞光听不下去了，靠边停了车。——不见面就不会记起，对吗？你心里有他。
　　闵峥终于点燃了烟。“晞光，我不能否认。”
　　——会动摇吗？
　　“不知道。我们十五岁在一起，二十二岁分开，而在这之前，几乎没有分开过。”闵峥的诚实，有限度的残忍，于己于彼都是。“我选择了分开，就不想重走老路。可是他回来了，可能是因为我，这样的想法让我痛苦。我跟他一起经历了很多，很多事情不说，不代表会忘记。晞光，南宫一对你来说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我和徐长宁的关系比你跟南宫复杂。我知道我现在爱你，但是徐长宁有他的位置。对不起，我无法把他连根拔起，那段岁月里，只有我跟他。”
　　——没关系。王晞光很清楚过去的岁月意味着什么，太过清楚，难免嫉妒。这样的嫉妒，像水，时刻都在，余生不断。痛都不是剧烈的，绵延开来，缠在爱里，万事皆成刺。——你要记住，你爱我。
　　“我记得，我爱你，只爱你。”闵峥的笑，淡白。事实明晰，事实啊，所有的事实。“十二点了，不跟我说‘生日快乐’吗？”
　　——生日快乐——
　　“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王晞光愣了愣，捂住了脸：“生生生日日快快快快乐。”钝到的字节，沙哑，孩子气，拼尽全力。
　　闵峥掰开了晞光的手，英俊的脸啊，红透了。“为了你这句，我等了两年，不如徐长宁出现的一秒。也许他应该更早的出现。晞光啊，给我一点信心，我们在一起，三十岁的时候也想跟你在一起，以后都在一起，好不好？”王晞光点头，再好不过了。“再送我一句话，好不好？”闵峥不满足。
　　“我我我爱爱你。”写过无数遍的话，说出来，千万的怯，成了趣。但愿听的人懂得，王晞光皱眉，说不出更多。
　　“我爱你。”闵峥笑着吻了王晞光，烟草香，只愿意和这个人分享。
　　王晞光少有的上班迟到了。经理没时间责备细枝末节：“莫昕北请了长假，你手上的工作都停下来，帮一姐筹备专辑。这是你的机会，一定要把握好！”机会啊，王晞光看着手里的文件夹，没什么真实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恼，莫昕北被苦恼打败了，王晞光呢？不直接苦恼什么，徐长宁除了自我介绍没有任何表示。

作者有话说

　　我在想要是我嗝屁了~你们不知道还傻等着怎么办？如果超过一个月没更，也没表示，就把我从记忆里抹去。
突然冒出来的想法。亚健康的小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