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nderella爱的乐章》樱庭舞

15、十四、第一主题变奏（1）重新出发

　　“老师，为什么不直接跟楚轩老师说出实情？”在酒店里，卓玛心疼地为李原擦药，“根本就是师母不肯答应你的求婚……”“师母”这两个字，卓玛不是第一次叫，但是每次嘴里叫着，心里都在发苦。
　　“你怎么会知道？”换着被别人这样揭伤疤，他早就发飙了，但是这次他不会，因为是卓玛。“对不起，我无意中听到……”她等着被他责骂，因为她了解他的脾气。
　　李原并没有像她想的责骂她，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拨打了酒店服务，叫了一支红酒，倒了一杯：“小玛，能陪我喝一杯吗？”
　　“当然。”何止一杯酒，她甚至希望陪他一辈子。
　　李原又倒了一杯酒，说是叫她陪，但没等她喝，他自己就先灌了一杯：“丫头，你会不会觉得老师自欺欺人很可笑啊？”
　　“怎么会呢？”她对他只有爱和崇敬。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可笑，”他继续倒酒，“我说曹楚轩是失败者，其实我才是真正的失败者，没错，雅乔是选择了我，我以为这么多年，她是我的就一定会是我的，我甚至不算是求婚，我说的是结婚，我认为那是理所当然、顺理成章，但她说要考虑。是我太自以为是了吗？”
　　“也许是因为你突然这么说，师母没反应过来，才说要考虑的，女生都是这样的。”卓玛安慰他。
　　“如果是你呢，你会怎么样？”李原迷惘的眼神让她好心疼，但他这样凝视着她，她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小玛，我很害怕，我很怕她说要考虑是因为，她发现自己喜欢的是曹楚轩，而不是我。我真的很害怕……”他又开始喝酒。
　　“老师，这样会醉的。”卓玛止住他。“我没有那么容易醉的。”李原笑着又为自己倒满了。
　　“不是说陪你喝吗？你怎么可以自己喝完！”卓玛可是第一次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她是气急了，又心疼。只见她夺去他的杯子，把他的酒一饮而尽。
　　“傻丫头……”李原摇摇头，“这我喝过的啦，我不是帮你倒了一杯吗？”
　　“我喜欢。”因为酒精的作用，卓玛变得很大胆，说话也没大没小。喝他喝过的杯子，就等于是间接接吻啊。
　　“小玛你醉了。”李原根本不知道她不能喝，只一杯就醉了，而且她还喝得那么急。
　　“我没有醉！”卓玛继续喝酒，“我很清醒，我还记得你刚才问我，如果是我会怎么样？”她要起身，却连站都站不稳。李原见状马上扶住她：“小玛……还说没醉？”“我愿意，”卓玛凝视着他，“我会毫不犹豫说我愿意，能在老师你身边是我多少年来的梦想你知道吗？”
　　“小玛……”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他一直在装不知道，他不想打破他们的完美师徒关系。
　　“老师，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明知道你有了师母，我还是喜欢你……”卓玛醉倒在他怀里。
　　他把她抱起，好好安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傻丫头，我不是一个那么完美的人，你才25岁，前途无量，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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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昕儿，昕儿，”尧昕儿母亲看完电视冲进她房间，“刚才看电视，那个歌唱比赛有个叫曹楚轩的歌手制作人，长得很像你那个朋友曹羽呢！”
　　“不是像，是一模一样。”尧昕儿边说边听着歌，曹楚轩的歌，“其实曹羽就是曹楚轩，是他离开之前告诉我的。”
　　“哎呀，我的笨女儿啊，天上掉来个大明星你应该赶快抓住他啊，趁现在人家还喜欢你啊！”“妈！我跟老曹是好朋友，”她转过头来，“ 虽然他是怀才不遇的歌手，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成为巨星的，我一个普通女生，能跟他成为好朋友已经是运气了，又何必去奢望不切实际的爱情呢？”
　　“女儿，”父亲走了进来，他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你也有自己的梦想不是吗？但是你现在这样，有一份安逸的工作，只会让你想去拼搏的精神和动力越来越弱。与其在这里一直等机会，不如，你把工作辞掉，跟老曹去北京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不是更好吗？”
　　“那怎么可以？要女儿一个人离开家里去那么远，还要人生地不熟的……”当母亲的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离开自己太远，尤其还是女生。
　　“老曹会看着她的嘛。如果他是真的喜欢你，就不会让你受苦，就算没有那种感情，只是出于朋友情谊，他也一定会照顾你的。”父亲肯定地说，“虽然我没有见过他本人，但是音乐是无法伪装的，它可以很直接的反映出一个人的内心。刚才那首歌听起来，根本就是唱给你听的。”
　　“对啊对啊，我也这么觉得。”母亲附和道。
　　“那……我跟老曹说说看。”尧昕儿想了想，其实父亲说得对，她是该离开这里，奋力一搏。在这里，她要承受小姨给她的工作压力，而且又会很大可能遇到浚和，只有去一个新的环境重新生活，才有可能改变自己的人生。
　　现在这个时候，老曹他在做着什么呢？对了，他还会回来跟她一起过生日吗？
　　如果是以前，只要她想跟他说话，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打电话给他。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她知道了他是圈内人，她开始有了顾忌。想到这里，她放下了手机，却在这时，手机响了。
　　是他！
　　“喂？”她迫不及待地接听。
　　“昕儿，”他的声音仍然那么亲切动听，“你……今晚有在看吧？”
　　“嗯，非常好啊，因为你是曹楚轩啊。”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幸运，多少个晚上她像这样跟这个大明星聊电话，“楚轩，我能这样叫你吗？”
　　“当然啊，你叫我什么，我都喜欢。”他对她还是一贯的溺宠。
　　“楚轩，我……有些事……”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他感觉到她有心事。
　　“19号……你会回来吗？”她本来不是想要问这个，只是突然想起这个。
　　“我答应过你，今年生日跟你过的，你要做满汉全席，你别想赖掉哦！”“可是，你的生日，应该是很多人跟你一起过的吧？”她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看待他了，原来，很多事情都不能不考虑。
　　“昕儿，我希望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毫无顾忌地相处。”他一直怕的就是这样，他好怕她知道他身份之后，就不可能像从前一样轻松自如地见面，开心地聊天甚至有时候斗一下嘴。他感觉得到，她对他的态度明显客气了。
　　“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给你做满汉全席。”她恢复了一贯的调皮和不客气。
　　“好啊，你说。”别说一个条件，一百个条件他曹楚轩也愿意。
　　“过完生日之后，带我走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五秒多，显然是始料不及。
　　曹楚轩真的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不过还是答应了：“好，我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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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
　　“原来是这样啊，”曹楚轩和尧昕儿在广州那间屋子过生日，尧昕儿特意上网找资料，真的弄了个像模像样的满汉全席，“说得好像要我带你私奔一样……”
　　“怎么可能？”她做了个鬼脸，“先跟你说好了，我去北京可不是要当米虫的，要麻烦你先帮我找个屋子，工作方面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我已经想好了，”虽然他早就知道她的意思不是他想的那样，但也是把她带在身边，总比让她一个人在这边让他日夜担心的好，“你先住我那里，工作的话，到我事务所工作吧。”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的啊？我不是说不要当米虫了吗？你这样……好像我是你养着的女人……”她讨厌这种感觉。
　　“是谁没有听清楚？我是说先住，不是长住，到我事务所工作可不是来白吃饭的，你的工作就是……”他靠近她的耳边，“当我的私人助理。”
　　“哎，你不是有经纪人吗？”他怎么说也是个歌手，总有经纪人的吧？还要她这个私人助理干吗？这根本就是为容纳她而设的一样。
　　“老实跟你说，我没有经纪人，只有小柯一个助理，”他边说边享用她给他做的丰盛大餐，“但现在我的工作越来越多，只有小柯一个忙不过来，所以我会让他升级做我的经纪人，帮我安排所有的工作，至于我的日常生活之类，例如买盒饭买咖啡等等琐碎事情，就让我的私人助理来做。”
　　“那……不就是做保姆？”“可以这么说。”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她单独相处了。
　　“不行，那样的话，我的薪水也是你发啦，那有什么区别？”“当然不是啊，你是进我所属的事务所工作，又不是我开的事务所，我只是帮忙跟总裁说，说不定以后你做得好，就不一定只做我的私人助理，也许跟别的主儿，也有可能会变成艺人哦。”
　　“艺人？”尧昕儿笑了，“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当什么艺人，我只想过新的生活。”
　　“那就好，既然那样，就乖乖跟我走吧~~”他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头。
　　她笑了：“楚轩，”她跟他举杯，“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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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弄不明白，老大最近好神秘哦，”宝妹一副想不通状，“小柯哥哥说，他连生日Party也不要搞，一个人跑去广州了。”
　　“我想……”雪儿优雅地坐在长椅上，“老大是不是交了女朋友啊？”
　　“我不要！老大是我们的！”宝妹噘着小嘴。
　　“可是老大总不可能孤独终老一辈子啊，”Susan是三个当中最成熟最明理的，“如果真有女朋友，那也不错啊。”
　　“如果老大要选女朋友，我们三个当中选就不错啊！”宝妹绝对是人小鬼大的那一种，今年才16岁，雪儿20，Susan24，她们三个人是因为喜欢曹楚轩而认识的，楚轩也很喜欢她们，所以她们才能非常幸运地成为Fans Club的主要成员，而且可以直接跟偶像本人及其助理对话，这对于Fans来说是非常羡慕的，“我一点都不介意年龄上的差别。”
　　“但是老大会介意吧？”雪儿也忍不住吐糟，“就连我，也比老大小10岁，还是Susan比较合适吧？”
　　“我们对老大来说，都是小妹妹而已。”Susan虽然是这么说，但其实内心却是非常渴望曹楚轩能多看她一眼，突然，她手机响了，是莫柯，“小柯先生……真的吗？老大回来了！我们现在就来……什么？嗯，我知道了。”
　　“是老大回来了？”雪儿闪着湖水般清澈美丽的大眼睛。
　　“是，不过……他不是一个人回来。”Susan淡淡地说，“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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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之间，事务所里的人都知道曹楚轩从广州带了个私人助理。
　　“真的不知道，那个尧昕儿为什么会让老大那么看中。”宝妹非常不服气，“不就是跟我们看起来差不多年纪吗？又不是特别漂亮……”
　　“那说明她真的很厉害，”Susan倒是打听到了尧昕儿的一些资料，“那个女人才不是跟我们差不多年纪，她已经28了。”
　　“什么？”宝妹和雪儿惊讶得嘴巴成O型。“真看不出来呢，这就是人家所说的美魔女吗？”雪儿想着尧昕儿出现的那个情景，“她真的不简单，衣着打扮一点都不落俗套，言行举止也很得体，看来也是见过大场面的。”
　　“你们觉得，她会成为老大的女朋友吗？”宝妹望着两位姐姐。
　　“她要当老大的女朋友可不那么容易哦，老大可是很多人追哦，还不止是女人呢！”Susan注意到了，“那天在杭州现场，那个王炜跟林琳，看老大的那个眼神，根本就是相亲节目上看对眼一样。还有，老大的身边还有一个磬姐，磬姐喜欢老大，我想这件事除了傻瓜老大之外谁都看得出来。”
　　“我反而觉得，老大不是看不出来，而是假装不知道，”雪儿静静地说，“一个人受了巨大的感情创伤之后，是要漫长的时间才可以复原的。”
　　“也是呢。”宝妹和Susan了解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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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昕儿，”曹楚轩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家，“明天我跟小柯要去杭州了，你也一起去，有很多事情需要小柯交接给你的。”
　　“是，楚轩老师。”尧昕儿注意到了，除了Fans Club的三大美人叫他老大，莫柯叫他老曹之外，事务所除了总裁几乎大家都叫他楚轩老师。
　　“哎，”他皱了皱眉，“你这样叫很听不惯呢。”
　　“入乡随俗嘛。”她以这种关系进来已经是招人话柄了，她是很清楚的，如果再直呼其名，恐怕是非更多，不是她害怕，只是初来乍到，无谓惹是生非，给老曹招黑。
　　“现在是我们的独处时间，我要你叫我楚轩。”他霸气地把她逼到墙边，一只手帅气地撑在墙，低头看着她。
　　“我不是你的粉丝，少跟我耍帅！”她笑着溜走。
　　“你这丫头！”他开心地追上去。
　　两人离开的瞬间，荀磬在身后看着两人的背影。她本来是想来找曹楚轩吃饭的，却见到了这一幕。
　　这两个人，给人无法介入的感觉。虽然没有亲昵的肢体接触，却能感觉到两人之间浓得化不开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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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这间店东西不好吃？”莫柯和荀磬一起去吃饭，却见荀磬心不在焉，“那我们换一间吧。”“不用，”她叫住他，“很好吃啊。”
　　“那怎么吃得那么勉强啊？是你约我吃饭的吧？”他故意想把气氛弄得高兴一点，却发现她仍然很勉强，“原本想约的不是我吧？”
　　“你说什么呢？”“对我不需要隐瞒吧？”他还不了解她吗？
　　“那你怎么看？”她也知道瞒不过他。
　　“你是问我怎么看尧昕儿，还是想问我怎么看老曹对尧昕儿的态度？”莫柯把可能性都列举了，“如果要我客观地说，相对于普通人，她的确很有时尚触觉，举手投足也很得体，但相对于艺人她还差很远，她跟老曹，一点都不相配。如果要说我怎么看老曹对她的态度……”他停顿了一下，望着她，“你希望我说真话吗？”
　　“当然。”她也预感到那不是个好消息。
　　“虽然我觉得她跟老曹不相配，但是自从雅乔离开之后，老曹的心一直都是封闭的，这次从广州回来，我发现他整个不一样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感觉，尧昕儿会是老曹的阳光，只有她，才能照亮他那毫无生气的感情世界。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越来越感觉到，”他直接告诉荀磬，虽然那很残忍，“老曹他已经爱上尧昕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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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曹翎跟哥哥约好了吃晚饭，一进门就冲上去抱住他，“我好想你哦！”“你这丫头！”曹楚轩抱住她，他也好想念这个最疼爱的妹妹。
　　“这位是……”曹翎发现了他旁边的尧昕儿，她早就听男朋友张靖楦说过哥哥有喜欢的女生，还带回北京来当私人助理。
　　“啊，为你介绍，这位是尧昕儿，我的私人助理，也是我的好朋友，”他故意介绍得平淡无痕，“这是我妹妹曹翎。”
　　“你好，你就是翎子哦，楚轩老师他常常提起你呢。”“喂，”曹楚轩抗议道，“现在又不是工作，不要那么叫啦！”
　　“知道啦！啊，对了，”尧昕儿想到什么，从手袋里拿出一套衣服，“这有一件衣服还有裙子，送给你的，因为之前楚轩把本来要送给你的衣服还有裤子临时借给我了，所以我买了新的，希望你能喜欢。”
　　“谢谢你耶，”曹翎开心地接过来，“我可以拆吧？”见哥哥和尧昕儿点点头，她也不客气地拆开，“哗，好漂亮哦！”
　　曹楚轩一看就皱了眉头：“你怎么买这么少布的衣服给我妹啊？”
　　“很好看啦，我好喜欢！”曹翎抱住两件衣服，“哥，昕儿姐的眼光可比你好多了！”她亲热地叫着“昕儿姐”。
　　尧昕儿得意地向曹楚轩做了个鬼脸，他只是笑着无奈地摇摇头，没办法，他已经习惯宠她了。
　　曹翎看着这两人的互动，这个笨哥哥，介绍说是什么助理、好朋友，根本就是心上人嘛。
　　“明天我们就要去杭州了，可是今天晚上还有回来之后，昕儿住我那的话，好像不太方便……”虽然他很想她住他家，但毕竟北京不同广州，在北京这里，他曹楚轩的名声可以媲美一二线的歌手，让狗仔拍到女助手住在自家明星家里，实在是不妥。
　　“我希望能在附近租个房子，上班方便就好，”尧昕儿并不是娇生惯养的人，有地方落脚就行，“今晚的话我可以住酒店。”
　　“那怎么行？”他才不能让她来到他的地方，还要让她自己出钱住酒店，“翎子，今晚昕儿就住你宿舍吧，在我们回来之前，你看有没有好的房子，环境安静出入方便的，价钱不是问题，我们回来之后会去看房子，然后把它买下来。”
　　“买下来？不行不行！”尧昕儿太过意不去了，“我才刚来，还没开始进入工作，你就要帮我买房子，这怎么说得过去？”
　　“有什么关系？我为我的好朋友买房子很正常啊。”
　　这哪里正常啦？她哭笑不得，但仍坚持己见：“不行！买也可以，在我的薪水里面还。”“昕儿！”他就想对她好一点，就想多宠她，她居然这机会都不给他，看着她坚决的神情，“好啦，不买，租就租，但是不能太简陋。”他知道拗不过她，但也不能让她太受苦。
　　“啊，”曹翎眼睛一转，“不好意思哦，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晚上刚好是查房日啦，不允许校外的人住进来啦，哥，我看昕儿姐还是住你家好了，她不是你私人助理吗？”
　　“也是哦，为艺人打点行李也是私人助理的工作啦。”他打从心里谢谢这个好妹妹提醒了他，让他有理由名正言顺地让她住在他那里，“那昕儿今晚就住我家好了，明天一早一起去杭州。”
　　“哎，这样怎么可以？”“喂喂喂，”曹楚轩马上摆出一个无法抗拒的理由，“你住我家是要帮我打点行李的，这是工作，OK？”
　　“好啦。”尧昕儿嘟嘟嘴。看着那两兄妹意味深长地对望，她突然有一种感觉，他是故意要她住他家的吗？他是想把她放在身边吧？
　　他对她的好，给她的温暖，一直是她努力振作起来的强大支持力，她好想走近他，去探索他对自己的感觉，以及自己对他的感觉。可是，他是曹楚轩啊，她能去奢求得到他的爱吗？不匹配的爱情，她已经尝试过了，受过伤了，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