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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章 ...

  •   地球是圆体的,从起点出发,无论走多么的远,还是会回到起点。所以故事情节也总是这样——
      清晨六时,莫家寂静的厨房里再次响起刀切菜板和男人歌唱的声响……
      “王子……”正在做美梦的莫本被这些讨厌的声音给吵醒。
      蓦然涌上的几许心绪,于是就此搁置。
      苍天啊,难道楼下厨房里的那个男人就只会唱这一首歌么?!她气愤地抓起床头柜上的闹钟摔到地上。瞬间闹钟的零件如仙女散花般支离破碎——
      “你很烦人知不知道。”她睡眼惺忪的说:“你不会唱别的歌么?天下有那么多好听的歌,你非要唱那么幼稚的歌,你觉得你那里长得像狗尾草?是眼睛还是屁股?!”
      “……”
      “还有,你不觉得你唱歌很像乌鸦在叫吗?”
      一秒、二秒、三秒……
      他终于反应过来了:“噢,你醒了,快去洗脸刷牙吧,早饭马上就好。”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这女孩走路总不发出任何声响,而且每次总要出现在他身后,吓他一个魂不附体?
      “我不吃了,你上学去吧。”
      “你现在不吃?要什么时候吃?难道你忘了昨天你答应过我……”
      “所以,算是我吃了,你上学去吧!”她很困,很想睡觉,他到底明不明白!
      “可是你写过字据,要守信用,你……”
      “所以才算是我吃了,难道你听不懂么?!”
      “可是字据的内容是早上六点半以前吃完早饭,不能算吃过,快去刷牙洗脸吧,稀饭马上就煮好了。”
      她还能说什么,字据是她亲笔签的,她必须遵守这规则。
      在洗刷间里,莫本对着镜子发誓,她一定要他好看!
      终于,吃完了早饭。看着墙上的挂钟……七点钟都不到!平常这个时候她还在美梦中遨游……沉重的头壳,需要补眠的脑细胞,做了一半的美梦……此仇不报非美女,一定要好好的折腾他一下……该怎么办才好呢?
      狭狭的东方眸倏然瞠了个铜铃大,有了!就这么办:“今天是星期六,你不是只上半天课的么?”
      “是啊,下午时间比较充裕,你要我做什么事情呢?”
      “你几点下课?”
      “下午一点半。”怎么突然问这个?
      “嗯,那你一点半到我家来等,我会给你打电话,再安排你要做什么。”
      他点头如捣蒜。
      她满意地笑了笑,快速的跑回卧房,房门刚关上,她就捧腹大笑起来。
      他站在餐桌边,摸不着头脑。她在笑什么呢?耳畔回响起她的话来:嗯,那你一点半到我家来等,我会给你打电话,再安排你要做什么。
      他重重的拍了额头一下,一点半放学,怎么能在一点半回到她家等她的电话呢?又是故意整他!她可真会折腾人,为了想这些一定很花心思吧?不知道又死掉了多少脑细胞!

      花忆恒化妆品公司。
      “肯定又是喝醉酒,每天十二点钟才上班的人,看车子在这里,昨晚肯定喝通宵,我这个警卫可真可怜,一大清早就会被骚扰得一个头两个大,都怪这个臭丫头,年纪轻轻不学好,还老是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靠单挑来维持的,别以为学过空手道就了不起了,哼!那是因为我没有出手,只要我一出手,肯定把她打成大便……”
      真不知道早来公司会有以外的收获啊。
      早起已经让她十分不爽了……
      现在,这个在她背后说她坏话的臭警卫,死定了!
      莫本系好鞋带,站起身来,淡淡地冷冷睨他一眼:“你试试打扁我。”
      “啪”地一声,她脱掉制服的百褶裙,露出里头迷你得很清凉的黑色安全裤。
      “呃?”
      太……太干脆了吧?警卫的眼睛都快凸了——哦!那,那双修长有致的美腿……呃,口水鼻血一起飞流直下……
      “上班……时间……不能打仗。”怎么搞得,这个臭丫头竟然躲在车后?吓他一跳。
      警卫不安地搓着手,冷汗沁出额头,他困难地吞咽一下口水,眼前的这个女孩是最最不能惹的那个,而他竟然在说她坏话最爽的时候被逮了个正着,他?还会有命么?
      “是你说要和我单挑的。”
      “……”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靠单挑来维持的,你不是说只要你一出手,就肯定能把我打成大便嘛,我真得很想看看你怎么把我打成大便!”
      “……”
      “快点快点,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她不耐烦地跨开三七步,抖得很江湖。“要是怕了就别逞强,总经理我是不会为难我的员工的。”
      “谁……谁怕了?”警卫脸红脖子粗地抡起拳头,不肯正视自己在气势上就输人一截的事实。
      “那就开始打吧。”她已经准备好活动筋骨了,可他怎么还站着不动弹。
      警卫吓得脸色发白,发福的身躯抖得像秋天的落叶。笑话,和她打?很容易成为残疾人士的。
      两分钟后——
      围观者越来越多,每个人都睁大了眼睛,连眨都舍不得眨一下,因为他们的小总经理居然和一个警卫在比试?这可是免费的娱乐兼闲磕牙的大好题材啊,谁会忍心错过?
      而说要单挑的二人仍然处于摆姿势的阶段。
      “出招啊,让我见识见识你这个警卫的身手,看看能不能保护好我们的公司。”
      “……”
      “说要和我单挑的人也是你,怎么还站着不动?!难道被吓成雕像了?!还是怕被我打成白痴?!”
      莫本略带嘲弄地看着他,看到他全身发毛。警卫重重地喘了好几口气,他几乎以为自己快心脏病发死了,耳边只听得到“咚、咚、咚、咚”像打鼓的心跳声。
      另一个两分钟过去了……
      “你们怎么可以在公司门口打架?!”忽然,一个人挤进拥挤的人群中,严厉的呵斥:“还不住手!”
      呃,他们根本就没有动手,怎么住手?
      旁观的众人看到掌管生杀大权的董事长,迅速分别作鸟兽散。
      “下次再打。”警卫怕是丢下这句话,也溜掉了。
      “穿上你的裙子,”雪蓝眼睛冒着火花,“你竟然在公司门口打架,你是总经理,要注意形象!”
      拾起地上的裙子,莫本碎碎念地快速穿上。表情臭得仿佛生了霉菌的馒头。最最无地自容的是,她竟然不记得方才自己为了打得顺手些,而把裙子脱掉了……靠!之前还仅着那块小小布料在员工面前和警卫摆pose咧,以后她还要不要做人啊——
      “你干嘛不早点告诉我啊?”
      “我一看到,就告诉你了!”雪蓝面色铁青地发觉自己几乎濒临崩溃了,“对了,你为何今天上班这么早?”如果不来这么早就不会闹出这样的丑闻了!
      “唔,因为佣人。”
      “?”
      “我家的佣人要上学,所以,我以后都会六点半吃早餐,八点上班。”
      “这么早见到你,感觉真好,”如果不打架就更好了,“看来要感谢你家的佣人了。”
      感谢什么!她打算回头到办公室补眠。

      刚结束公司的高层主管会议后,雪蓝下楼准备赴“织旭”林董事长中午的餐会。
      走到一楼时,她的目光不经意地四顾着。一楼的办公大厅宽敞明亮,此时人来人往、喧扰不休;各式的花篮、茶点进进出出的,看来是企划部在办一个活动。她面无表情地巡视着,目光落到一个角落里,有人在向她招手。
      他们的目光交会了。
      是他!那个让她朝思暮想的爱人。
      他眼眸里压抑着一些黑暗的情绪,怎么了么?发什么事情了?
      雪蓝迅速来到井简川的身旁:“到旁边的咖啡厅见。”然后,打算转身先走。
      转身之际,他却抓住了她胳膊:“不会有人注意到的,这里很隐蔽,我不会耽误很久,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要让昨天的展示会成功?!不是要打倒她的么?为什么还要费力帮助她?!”昨天碰了一鼻子灰,他真的快气炸了。
      他的眼中充斥着愤恨。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一股刺骨的寒意贯穿全身:“你听我解释嘛,在她落寞之前,先让她高兴高兴,只要一次失败就叫她用无翻身之力,现在的快乐好比罂粟,虽然很美好,但是上瘾之后,再不给她,她就会很难戒掉……”
      “我还以为你不舍得毁掉她呢!”毕竟她是莫本妈妈的结拜姐妹,如果对他有异心的话……
      “怎么,你还不相信人家啊?”被他这么一说,她马上哭了起来,“反正你就是不相信我……”
      井简川捺著性子,温和的哄道:“好啦!是我不好,我心情欠佳,我并没有怀疑你。”若非雪蓝对她还有点用处,他才懒得理她的哭闹呢!
      雪蓝一见收到效果,马上摆出一副善体人意的模样,“我不怪你就是了,谁教我这么爱你呢,你放心,花忆恒迟早是咱们的囊中之物,莫本也会交给你处置。”
      “我就知道你对我好,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他用鼻子笑道。在她脸颊上轻轻的啄了一下,
      她有些受宠若惊,措手不及。四下张望了下:“当心,让别人看见。”
      “下次我会注意的,好了,我还有事情,你去吃午饭吧。”
      “嗯,你开车小心点。”
      “知道了。”真啰嗦!
      才离开花忆恒公司不远,井简川脸色随即一冷,幽暗的眼光远远地看向车窗外一个没人能到达的地方——
      是莫本的保姆!他不会看错人的。正好,省得他去学校找他了。
      井简川连忙把车停到路边,下车拦住欧锦堂的去路。
      “喂,你不在莫本家里干活儿,跑出来干嘛?!”
      “哦,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说话,我很赶。”说完,他又做好百米冲刺的姿势。
      “你在干嘛?”难道学校举行背书包长跑比赛?
      “等电话。真的不能说了……”今天可真倒霉,公车等不到,巴士又不停,想坐计程车……可又没有那么多的钱,眼看着就快三点了,他真恨自己没长翅膀,不会飞!
      “我有话要和你说,你必须听。”
      “那你载我一程好吗?边开车边说。”四个轮子毕竟比两条腿快得多。
      他把他当成什么了?免费的司机?!可恶,臭小子,要不是接下来的话很重要,他井简川才不会载他!“你要去哪里?”
      “莫本家。”
      “上车说。”
      “谢谢你。”
      不要谢得太早,好戏还在后头!
      他才刚上车落座,来没系好安全带,井简川就开动车子,向莫本家驶去——
      “听说你是为了一万六千元才到莫本家当保姆的?”
      “是。”深呼吸,深呼吸!终于不再气喘吁吁了。
      “我给你一万六千元,你离开。”
      “呃?”
      为了让他离开,一万六千元很值得!“怎么嫌少?好吧,我再给你一万元好了,怎样?心动了吧?!”
      “我想你误会了,我是靠劳动力挣钱,而不是像乞丐那样只会伸手向别人要钱。”
      哈!这男人还真是二百五!莫本会喜欢当保姆的么?会不会是他太多心了?
      欧锦堂擦擦额头上浸出的汗水……屁股很不舒服,好像坐到了什么……
      咦,这是什么?一个小册子,他认真仔细的翻开来看,原来是花忆恒化妆品公司为新商品征广告。
      “你怎么可以随便动我的东西!还给我。”
      “对不起,你能借我笔用一下吗?”
      “你要笔干嘛?”
      “我想记下来这个……”
      “你想投稿吗?”
      “是啊。”这个的稿费正好是一万六千元。
      “你会画画?”
      “会一点儿。”
      “可是只有第一名才有一万六千元的稿费,就你?你行么?!”
      “不管怎样,我会努力的。”
      “好,我也参加这个,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画画!”
      “那是你的事。”
      “不,是咱们俩的事情。”
      “?”
      “如果我得了第一名,你就要拿着我给你的一万六千元,离开莫本!”
      这个人还真是奇怪。“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这样不是很好吗?你有一万六千元就可以把债务还清,不用再当保姆,可以专心读书。”
      是很好,可是……
      “我一定会得第一的,不用你给我钱!”
      “那咱们就走着瞧!”
      哈,不让这个臭小子得第一还不容易,只要找雪蓝说一声就行了,而且这个参赛册子也是雪蓝给的,她应该很希望他得第一,这么一来,随便画画,也是胜券在握!井简川鄙夷的看了坐在一旁的欧锦堂一眼。讥讽道:“你真的会画画么?别到时候连配色都不会!”
      “这是我的事情。”他既然参加,一定会拿出看家本领。“你不要小瞧我,我的画也得过奖的……”
      “你喜欢莫本吧?”井简川冷不防冒出这么一句话。看似无意,其实这个问题,自从那晚见到莫本和他在一起,就盘踞在他心里了。
      欧锦堂脸竟然感到有些燥热,还好,井简川正在那儿苦思对策,所以没注意到他的奇怪反应。这可是很明显的答案。
      “我只是莫本的保姆。”故作轻快。
      会吗?肯定没这么简单!
      “嗄,已经到了,谢谢你载我,再见。”他要赶快回去等电话。
      “你这个参赛手册,给你,好好研究。”反正他得不了第一,做个好人也无妨。
      “嗯,你也要加油。”
      欧锦堂接过册子,刚下车,就和莫本撞了个满怀。
      “喂,你买带眼睛出门吗?!”踩得她脚好痛。
      “莫本,你怎么这么早就回家了?”井简川大献殷情的关心。
      “关你什么事,难道我几点钟下班回家,还要向你报告不成?!”
      为什么他总是拿自己的热脸蛋去贴她的冷屁股?“你不要生气,我只是……”
      “我有说我生气了么?!”
      说什么都是错!他还是保持沉默的好。“那,我先回走了。”
      “真是太好了,再见!”
      “嗯,再见。”井简川窝囊的钻进车里,发动车子,离去。
      终于滚蛋了,她差点没大张旗鼓的欢呼。
      她的声音蛊惑似地低唤着:“欧锦堂,你过来,我问你……”
      嘿嘿的干笑几声后,他不安地看着她。
      “我真的已经很赶了,真的,就差没飞了,你想想看,一点半放学,我怎么可能在一点半待在你家等你的电话呢?这很不合逻辑。”又不是在拍金庸的武侠剧,他怎么可能会瞬间转移大法那种高深的武功。
      “你的借口还真多啊……”
      “哐”一声巨响,破坏了他俩的谈话。
      “什么声音?”好像是从她家里传来的。
      “我不知道。”拜托,她以为他是什么?有透视法力的神仙?还是妖怪?
      问他也是白问,还是行动比较实际。她快速打开房门,直奔客厅跑去。
      跟在她身后的欧锦堂预感此事不妙,好象和他有着什么关连似的。
      果然——
      “你们是谁?!为何会在我家?”莫本受伤的嘶吼,眼中充斥着愤恨、受伤、心痛。一进客厅,就看见这两个贼瘫坐在地上,他们身旁的玻璃碎片掩盖着她父母的遗像,叫她怎能平心静气。
      “爸爸?妈妈?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欧锦堂话一出口,她讶然、惊愕。
      只见,中年男子绞着手指,中年妇女紧张得啃指甲。
      “我,我们只是想来看看你。”中年男子期期艾艾的开口,“可是一个不小心就打破了东西。”
      “你们,怎么进来的?是你把钥匙给他们的?”这个保姆怎么可以这样!
      “不,我没有把钥匙我爸爸妈妈。”
      “你不要怪我们的儿子,我们是用头发进来的。”中年妇女理直气壮的坦白。
      “头发?”用头发就能进来?这样欺骗的话语未免太天马行空了些,以为她是白痴好骗?!
      “是锦堂他爸用我的头发作了手脚,然后们就被我们打开了,不是我出牛,我家锦堂他爸的□□是任何开锁匠都不能媲美的,是一流的!”
      “你不要再说了!你认为偷偷潜入别人的家里是件很光荣、应该引以自豪的事情么?!你们怎么可以随便动我的东西?打破我爸爸妈妈的照片?!”
      说着,莫本像一只猎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向中年妇女,纤细的双手扎扎实实的掐住后者粉白的颈子,“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个坏蛋!打碎我爸爸妈妈照片的坏蛋!他们都死了,还不放过他们,你说!为什么要打碎我爸爸妈妈的照片?!说啊!”
      中年妇女完全动弹不得,浑身无力,急促而惊恐的喘著气:“我们不……是故……意的……快放手……我要没气了……”
      “放开她,放开我妈妈。”欧锦堂试图扳开莫本的手。
      中年男子也试图拯救妻子。
      “说呀!你刚刚不是很能言善道的吗?怎么?这会儿却成了哑巴了?”她的眼中尽是残酷无情的恨意。扣在中年妇女颈项上的手指,几乎陷入肌肤之中。她绝对不能原谅亵渎她父母的人!
      欧锦堂心中有如万马奔腾般的慌乱,他隐约闻到自莫本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他真想杀死妈妈?!这个念头令他更加惊骇不安。
      “照片还很完整,只是相框碎了,我会帮你买个一模一样的,快点放开我妈妈!”用力一拉,总算把她拉开妈妈了。
      如获自由,中年妇女大口大口的呼吸,颈项间微微疼痛,令她不适。
      “爸爸妈妈,你们快走吧。” 接触到自莫本眼眸中射出的两道光芒时,他深深地了解了这个女孩所承受的一切。心儿偷偷的悸动了一番。
      “儿子,你保重,小心这个女人啊!”中年男子扶起气若游丝的妻子,逃命似的离开了。
      室内再度陷入死寂,莫本缩在沙发一角,双膝托著下巴,双目呆滞,无力的呻吟。
      “我该怎么做……才能抚平你所遭受过的创伤……”话一出口,欧锦棠被自己过于感情浓郁而带著怜惜的声调吓了一跳。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近在咫尺的她,突然渴望拥抱她,渴望得心都痛了。
      “如果你愿意,请抱紧我。”
      他走向她,“我……”他半蹲在她身旁,找角度。这可是他第一次拥抱妈妈以外的女人,尽管明白她只是想借他的肩膀来哭泣,可他就是难抚平不了心中那异常的紧张。
      她冷不防的投入他的怀中,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一倾而下:“原谅我那样对你的妈妈,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我明白。” 因这个拥抱,他心脏剧烈起伏着,不知道该说怎样的话语来安慰她。
      你喜欢莫本吧?
      井简川的话再度跳入他的思绪中。
      原来,所有的心事,想法和念头,一切的一切,过去,现在,将来,只归纳为这个一个声音,这个一个语调,此时此刻,它正响在他的心田,那就是:他欧锦堂喜欢莫本!
      突然他的肚子响起“咕噜、咕噜”的声音,两人同时愣了一下,她忍不住破涕为笑。
      他有点尴尬,但看见她的微笑,他扬了起眉毛,也跟着笑了:“你肚子饿不饿?我去做饭。”
      她点点头。
      先前的不愉快如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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