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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4死者不被记得 ...

  •   清晨,大家叮叮咚咚的收拾着东西,我一夜没睡当然知道他们在为离开做准备。昨天一整夜机师与肥商、总裁与医生轮流睡在走廊上确保大家安全,另外随便监视我和被感染者两个人,我们一个是被感染者,威胁极大。另一个性格乖张,行为冷僻,避免成为我不喜欢而被扯烂扔掉的洋娃娃,他们都防范着。
      突然有人敲门,这个时候肯定是被感染者。打开门果然是他,只是那双蓝得泛白的瞳色变得更深。
      “他们要搬到5楼去,我们也得跟着搬下去。”
      “一会说楼顶安全,一会又要搬到楼下,不知道为了什么。”我躺在沙发上冷哼。
      “最好还是快点,我不想总裁进来用枪请你。”其实我们也没什么东西,就几件衣服,被感染者已经帮我装进挎包里。
      我懒洋洋的起来,脸色很不好,每天都要抽血的人还吃不饱,心情糟糕到极点。一开门就看到医生又在吃闭门羹,“你最好一脚踹开那扇门,说不定你老婆已经死在里头了。”
      众人寒心的望着我。
      “你怎么能这样说?”机师红着双眼。
      我不想和他争吵,因为我喜欢过他未出世的孩子。
      医生听了我的话后惧怕成为真实,他看了一眼天才少女,得到认同后踢开了门。“老婆,你怎么了?”
      医生冲进房间后,大家立刻围拢过去,心里祈祷着昨天的悲剧不要再次发生。可惜,这样的开场就注定是那样的结果。
      医妻房间里的节能日照等照得整个房间通亮,医生站在她的尸体旁边心慌鼻酸。
      “又死一个。”肥商直白的表达内心感想。
      连总裁也束手无策的干站着。
      我快速扫射整个房间,门锁是刚才踢坏的,屋里没有任何窗户,这里又是一个天才少女所说的‘密室’。屋子里大多数东西都整齐摆放,这是医妻后来精心布置过的卧室,一个写字台上全是她的爽肤水、日霜、睡眠面膜、粉饼、眼影……房间另一边,一个书柜掏空变为衣柜,十几条美艳的套装挂在里面。记得医生说过,他们是有备而来,他们父母带齐了实验用品,他的妻子就带齐了化妆设备。
      越过医生我看到了医妻的尸体,她脸色灰白,皮肤上起了很多红斑丘疹,还有很多地方黑黑的一块,不知道是怎么造成的。最恐怖的是她惊恐万分的睁大眼睛,嘴巴也大张着仿佛在放声大叫救命。唯一奇怪的是,她全身上下竟然没有伤口。究竟该说她是可怜还是幸运呢。其他三位死者不是分尸,就是尸体找不到,最后一位怀着的孩子都从肚子上的伤口露了出来,而她竟然完整无缺的死在这里。但每个之前死去的人,无论是她们的亲人还是爱人,都为她们声嘶力竭的哭过,或者黯然失魂的痛过,可她呢,什么都没有,一个拥抱,滴眼泪也没有。
      “麻烦你带我父亲出去。” 天才少女拜托机师,同时也为了他不在触景伤情。
      机师拉着还在发愣的医生出去后,天才少女就开始认真检查自己母亲的尸体。“她是被毒死的,死亡时间大约是凌晨1点。”这是她的论断。
      “怎么毒死的?我们吃的可都是相同的食物?”肥商立刻摸着自己的胃部。
      “这种症状类似汞中毒,不是口服中毒,应该是吸入性中毒或者皮肤接触性中毒。”
      听了天才少女的分析,肥商这才放下心来。
      “可是谁会要毒死你妈?”我看着整齐的房间:“昨晚你爸、总裁、机师、肥商都轮流在外面守着,他们两人一组又可以互相监督,你妈死的时候根本没有人能去下毒。”
      “晚上6点到凌晨2点是我和机师在外守着,绝对没有人能从我们眼皮底下杀人。”肥商把握十足。
      “那你们发现有什么异常动静吗?”总裁也跟着我一起观察起房间来。
      “没有,这个女人胆子够小的,我们在外面有什么响动,她立马草木皆兵的低声惊呼,唠唠叨叨的在屋里说什么吸尸人来了,吸尸人要杀她,我看她快吓破胆疯掉了。”肥商注意到这个他口中的疯子就死在他面前,立刻双手合一,向她的尸体拜了拜。
      “没有人借故出来,或者你们有没注意的时候?”我拿起桌上的化妆品,盖子都没盖上,证明这女人够爱美,临死前应该还在做保养。放下化妆品,看到一堆白色的粉末,手指粘了一点仔细看了看,这个我知道,是加湿器都会产生的粉末,不足为奇。我看总裁惶惶的看着我:“没事,别那么怕死。”我拍拍手又走到衣柜前,那些都是名牌,动辄上千,看来医生的收入不错。
      肥商举起手发誓,“绝对没有,就算我会打盹,但机师不会,他都没合眼,一直在思念他刚死的老婆和孩子。”
      “谢天谢地你们在外守着,否则我肯定第一个被怀疑。”被感染者矗立在门口抽着烟,挑衅的看着总裁。
      总裁怎么会在意一个未成年小偷的挑衅。“监视你们出于无奈,这也证明对你们百利无一害。”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没有权利争斗也没有金钱冲突,更不可能为了几个未成年的黄毛丫头或者中年妇女争风吃醋,大家都没有动机,也没有作案时间,更没有作案凶器,无论是人也好,是吸尸人也罢,我们还是尽管想想怎么快点去救援基地才是正事。”
      “那么你还坚持是吸尸人干的吗,吸尸人可不会放毒?”我就要咬着不放。
      “你爱谁干就谁干的,可以了吧。”肥商悻悻走出房间。
      “我们还是赶快下去吧,希望今天有太阳。”离开暗无天日的房间,总裁第一次觉得在这里的日子就像坐牢。
      我看到天才少女跟着他出去。“你妈死了,你就这样算了?”
      “当然不会,可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赌约。我给你的提示,你找到线索了吗?”
      “你和她有什么赌约?他干嘛那么得意?”被感染者问我。
      我可不敢告诉他实话。“她输了就叫我天才少女。”
      “那你不是输定了。”被感染者发现一时口快不小心得罪了我。
      我垂头丧气的说,“她好像知道凶手是谁。可我不知道动机,猜不到疑凶,不知道凶器什么,金库门怎么打开我不知道,鸡婆被什么分尸我也不知道,帅女在眼皮底下消失我也不知道,这些门为什么禁闭着就变成密室了我也不知道,可能我真的输定了。”
      “她知道凶手是谁还让凶手杀了她妈?”被感染者像在说绕口令。
      我抬头一笑,学着天才少女对着被感染者眨了眨眼睛,“所以,我觉得她是在虚张声势。”
      ——————————————————————————————
      楼上两具尸体看来不适合住在那里,到5楼来也是个不错的提议。这里是帝国银行大厦会客部,入口处有一个大型接待厅,放着真皮沙发与艺术品。每个小型会客厅之间都有玻璃屏风隔开,里面摆放了豪华舒适的布艺沙发与茶几。正好七个小会客厅,我们七人一人一间,既有私人空间,又可以相互看见对方,不至于有孤立的感觉。
      此刻总裁、机师、肥商正在入口处的大接待厅闲着。我看看那像蜂箱一样的窗户,外面正下着雨,看来他们的逃脱计划正在流产。趁着空挡,我让被感染者将餐饮部的酒给我都搬上来,等逃命的时候,也能随时带上,像医妻那样有备无患。
      “如果你们不带上我们,新途安刚好能坐下你们五个人。”肥商开车,副驾驶座坐着猩猩一样强壮的总裁,他俩还能换着开。后面做医生、天才少女、机师,我都为他们安排得刚刚好。
      肥商露出同意的眼神。
      “不行,每个人都得带上。”总裁冷酷的说:“我们不能再失去任何人。”
      医生抱着笔记本走过来义正言辞的说,“你是整个世界的解药,不带上你,到哪都是逃亡。你看,你的血液正在抑制被感染者血液中的病毒,如果我们有更先进的设备,相信很快就能研制出解药。”
      “是真的吗?”被感染者问。
      “当然是真的。”天才少女将一个小时前在我这里抽的血递给被感染者,“我发现血液只要在从活体中取出1个小时内都具有功效。”对于研究者,任何小发现都是好消息。
      “吃饭时间到,恕我失陪。”被感染者拿着试管离开。
      我喝着酒看着她还能谈笑风生就好奇,“我发现你们搞医学研究的人特别冰冷无情,对你来讲究竟是拯救世界重要,还是找出杀母仇人重要呢?”
      大家尴尬的不好出声。
      “做力所能及的事更容易成功。”她正面迎战,毫不示弱。
      医生正想报名字,“这句不是名人名言。”
      “我即将成为世界的名人,这句算我的第一句名言吧。”她冁然而笑。
      “才死了妈也不伤心,狂妄得想做世界名人,你可真是称职的女儿。”口舌之战可是我的强项,想当初那些自命不凡的律师都在我这条阴沟里翻过船。
      “那请你教教我如何为人女,对了,你好像是孤儿没有妈妈。”天才少女一针见血。
      大人们看着两个半大的女孩吵架,言辞锋利、字字钻心,决心不惹为妙。
      “你是在挖苦我,还是在嫉妒我。”
      大家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莫不是被气傻了吧。
      “她妈年轻漂亮,那用嫉妒你一个没妈的孩子。”肥商觉得好笑。
      我付诸一笑,“曾经看过一部电影叫《我们的小区》,那里也像我们此刻一样发生一系列骇人听闻的连环谋杀案。弄了半天,原来是有人贪便宜捡了凶手的现成,照着凶手杀人的手法弄死了自己恨的人,却将罪名让凶手去扛。可惜呀,最后还是难逃法网。”我话锋一转,瞧着天才少女,“现在的孩子模仿能力极高,看了部电影就学会杀人,特别是对后母存有极端报复心的未成年少女。”
      “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肥商摸摸脖子上的传家之玉。
      “你根本不是她的亲生女儿,所以对她的死漠不关心,甚至心里很开心她终于能死了,对吧?”逼问着她不放。对于网上对天才少女的报导,她出生时作为医学工作者的母亲就难产而死,现在这个矫情又爱美的妈只是后妈。
      天才少女微微一笑,“这又不算什么秘密,那个孩子会喜欢后妈,特别是一个整天只把她全家当做炫耀工具的女人。”
      “所以你就杀了她,趁着没有警察,没有法律,没有科学查证,没有法庭宣判的机会,依照前面那些离奇的死亡作为铺垫,杀掉了你的后妈。”我的说话方式与口吻有时候很像律师,因为长期在法庭与他们交锋,渐渐学会他们那一套咄咄逼人的语境。
      “不会吧。”机师来回看着我们。
      总裁选择沉默。
      “我女儿一直很喜欢她的新妈妈。”医生陈诉着他以为的事实。
      “你只看到你女儿笑,可你知不知道,有时候对着一个人笑,那是恨的意思。”这个只会做研究的白痴,真希望可以将他骂醒。
      “你真的不喜欢你的后母吗?”医生不敢确定的问。
      “我讨厌一回家进门,她就让我换拖鞋,我在学校重来不会这样,既麻烦又没依据的事做了等于是白痴。”天才少女从小在西式教育下长大,对此当然不习惯。
      “可……每家每户都这样……”医生强调。
      天才少女蛮横的打断医生的话,“外婆家就不这样。”她们住在K市郊区自己修建的三层小楼中,祖祖辈辈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出门务农,进门吃饭。每次她去所有人都会坐在一楼大堂为她接风或者送行,人多了地上就满是泥脚印,可她喜欢这样,证明有人来过,与她一起度过一段时光。吃晚饭,大家都不会离去,而是一起收拾碗筷,地下的泥也干成灰尘,在来回走动时会飞扬起来。她的研究室可不能这样,那里一尘不染,失去自然与亲切,只有目的。
      医生也不知道老婆为什么制定那么多可有可无的规矩,还吩咐每个人必须遵守。进门换拖鞋,脏鞋子整理好放进鞋柜,客厅要时刻保持比研究室还干净,参加任何聚会(包括亲友婚礼)都不能穿重复的衣服,清洁阿姨不能穿便装和难看的工作服在家工作……医生并不觉得这些规定有什么不可以,并没有妨碍谁的生活,即使有也是可以忽视,但女儿就因进门换鞋而杀掉后母,这样的事真的会发生吗。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说句:“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让我进门换鞋的人又不是你。”天才少女看着我,“况且这样就想说我是杀人凶手未免太幼稚了。”
      “那这个呢?”我拿出打印的新闻,“你利用活体动物做实验,用怀孕的动物残忍的为它们注入各种疾病与病毒,只是为了得出在各种危机状态下,母体如何取得更高的生存率,你这种残杀动物的手段导致你最后被遣送回国,可你却没有停下你疯狂的研究,而是继续用活体做实验,甚至用人类做研究。”
      大家看完新闻都感到不可思议。
      “有时候我们连眼睛都不能想相信,但这一切都是真的。虽然国内的报导极力被封杀,但一些国外网站刊登了当时研究室内的惨照,那些怀孕的小动物被解剖,福尔马林里漂浮着开膛破肚的各种生命,都在控诉着凶手的无情与残忍。而国内报导虽只是简单的陈述有医学天才用活体孕妇做实验,在紧要关头被亲人发现报案,这件事最后被报导为凶手良心发现而自首,因为是未成年人,法院因此轻判,凶手只是进了少管所。”我同时也知道为什么她会认识我,因为她进入的少管所和我是同一间。“在你得知自己亲生母亲是因为难产而死之后,你就一直在研究‘如何减少分娩时母体危险’,可这个课题得不到任何资助,因为没人在乎一个简单的生产手术。于是你只有发挥你的医学天赋,利用你的才能得到资助与财富,将累计起的钱财全在用你位于美国纽约州罗切斯特市的秘密研究室上,那里虽然是偏僻的穷人区,可在那里你可以毫无麻烦的找到各种怀孕又没人在乎的动物进行研究。可异常分娩的相关危险因素分析说简单却也难,分娩是一个极平常的手术,但危险因素却可以千奇百怪不可预估,在没有进展的情况下,你决定用活的人体做实验,却被自己的后母发现告发了你,所以你怀恨在心,你对亲身母亲的爱可以说是亲手被后母捏碎的,所以才杀了她。”
      “这个……是真的吗?”机师问医生。
      “还能假得了。”我继续分析:“她很有可能模仿前面凶手的手法,将所有尸体处理成吸尸人造成的痕迹,其实是想掩盖你杀掉机妻与自己后妈的罪行。你到了这里,心里却仍想着你的研究,你看到机妻怀孕就要分娩,表面上答应帮助她,其实是想用她做实验,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残忍的方法杀掉了她,但我看到她的死状,她的胎儿都从肚子里露了出来,可想而知,你为她设计了什么不可预测的危机来做研究。”
      机师冲过去却在半路被总裁截住,“冷静一点,现在一切都还只是猜测。”他对我说:“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不是就在我们眼前,我大喝一口酒,“机妻与医妻都死在密室中,有可能凶手制造什么机关不用进去也能杀掉她们。虽然我们的房间因为没有上锁谁都能进去,可我们平时都是一起吃饭,一起在5楼休息,没有人能在绝对不被发现的几率下做到,但有2个人可以,就是在15楼搞研究的天才少女和医生。医生的善良无知我们都清楚,而有杀人动机的天才少女,绝对有时间对医生谎称上厕所,然后快速上到17楼制造机关。”
      “对,吸尸人不会制造密室,这只能是人为。”总裁不得不承认。
      “那么也就是说之前是吸尸人干的,这也很危险呀,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去救援基地吧。”肥商一心只想着这个。
      机师恨着天才少女,“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我会那么蠢吗,我是智商高达228的天才少女,如果我真要杀人就一定会做成是是吸尸人的样子,何必多此一举制造密室。”
      这句话又令大家疑心重重。
      总裁皱眉,“她的智商大家有目共睹,在全球受病毒奇袭的第十一天,能在设备有限的情况下将普通麻醉剂通过改良,制成瞬间麻痹吸尸人的武器,这样的天才对待任何问题的考虑都是充满逻辑而严密。制造密室故弄玄虚,这是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不会做的事,天才更不可能会做。”
      “那么很有可能是吸尸人杀人后不小心将门反锁?或是在有智商的吸尸人故意反锁想让大家以为是人为?”天才少女捡起新闻先笑后号,“你可别忘了,《我们的小区》里,那个追寻模仿犯的人,就是之前的凶手,他想弄清楚究竟是谁在模仿他。你,是不是装着吸尸人杀人呢?”
      “她为什么要杀人?如果说鸡婆得罪她就杀她,那么帅女呢,她们之间没有任何仇怨。”被感染者立刻为我辩解。
      “你不是说我们是她的洋娃娃吗,这绝对符合异常快乐杀人心理。”天才少女同样拿出许多打印新闻,“一个靠年龄优势专门替有钱人顶罪的不良少女,少管所成了她的家,她将赚来的前全部用在买酒上,什么酒好就买什么,在没有生意的时候,就在外面酗酒闹事,恣意妄为的过着孤僻的生活。她内心一边希望那些有钱人多多犯案,这样就能买更多更好的酒,一边又憎恨拥有财富的人将罪过让她背负,自己却逍遥法外。在这样长期酗酒又压抑自闭的状态下,一切拥有财富的人都是她想处之而后快的人。”
      我低着头没有反驳,她说得没错,我想过要杀掉那些有钱人,只有死人才一样平等,穿上寿衣等待火化。
      “鸡婆是有钱人,她一来就用传家之宝深深刺激了你那颗变态的心。帅女是有钱人,她手上那条宝石项链同样也是你无法忍受的眼中刺。机妻是有钱人,她们可以为了梦想到中国来生孩子。我后母是有钱人,她天天名牌衣服、高级化妆品在你面前炫耀。你从进入帝国银行大厦那一刻开始,就陷入自卑与愤怒中,你怎么可能受得了我们上流阶层即使在困境下也活得比你体面,所以,你杀了她们。”天才少女将我一军。
      大家犹如惊弓之鸟,离我和天才少女很远,大家已经分不清到底谁是杀人凶手。
      “证据呢?”我反问她。
      天才少女轻易而据就说来,“第一晚上,你和鸡婆没有住在17楼,你有一整晚杀人。帅女尸体消失那天你并没有和大家在一起,而是在6楼。机妻死的那天,只有你和她做最后接触能够制造机关。而我后母是中毒而死,你有很多机会下毒,因为你从来都是孤僻一人。”
      “不可能,她大多数时间和我在一起,没有时间去杀人。就算她有办法让尸体消失,也没能力让帅女在我们眼皮底下失踪。”
      “那不是就得靠你吗,能够打开金库之门的人可能只有又是小偷又是半个吸尸人的你了。”天才少女不屑的看着他。
      “大家别再相互指责与怀疑了,就算大家有动机,但没有凶器任然无法杀人。看看那些尸体被破坏的程度,谁也无法在没有凶器的情况下杀人。”总裁忍不住怒斥:“你们两个也别再斗了,不良少女看不惯天才少女恃才傲物,天才少女看不惯不良少女成为解救全世界的药,这都很正常,希望你们不要在为一己私欲影响团结,我们现在已经承受不起再失去任何人的状况发生。”
      “对啊,总裁说得对。”肥商举起手表示赞同,“眼下去救援基地最重要。”
      “我要验尸。”机师的话如重锤在每个人心中敲得隆隆大响。
      “不会吧。”肥商苦恼的叫着:“我们这可没法医。”
      “我要知道她们的真正死因,希望你能够给我们一个真实的答案。”机师走过去搭在医生肩上的手沉重而灼人。“无论真相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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