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二十二章 上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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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提心吊胆、忐忑不安，看到这行字让我想起我被扔到台湾的原因，不禁悲从中来，心里却又对这段意外的对话感到好笑。
正要提字用英文写字。
「唐少华」
我听到我的名字，力持表面上的镇定马上抬头，看到数学老师正微笑的看着我。
因为上星期校庆的原故，所有的课没怎么上到，这堂数学课是在检讨上上星期第二次段考的数学考题，老师叫我的目的是叫我上台解题。
数学老师很懒惰，他改完考卷后，统计一下同学对的题目，上课后叫答对的同学上台写详解，之后他再用说明的方式讲解题目的解法。
其实他可以边写边讲解，速度会比学生上台写答案快很多，这也使得我小小地怀疑他用此方法的目的是为了得到多一点的休息时间。
当然我们也不可以怀疑老师的道德，正面的想：他应该是要了解同学的解题方式吧！
我做的数学题目是：
令 X 代表每个高中生平均每天研读数学的时间（以小时计），则 w=7(24−x) 代表每个高中生平均每周花在研读数学以外的时间。令 y 代表每个高中生数学学科能力测验的成绩。设 x, y之相关系数为Rxy , w, y 之相关系数为R wy，则Rxy 与Rwy 两数之间的关系，下列选项何者为真？
(A) R wy = 7(24− R xy) (B) R wy = 7R xy (C) R wy = -7R xy (D) R wy = R xy (E)R xy = －R xy
我把纸条随手夹在数学课本的内页，上台写起这一题的解法，写完后，老师拍拍手说「这位同学真的很厉害。」
我一脸疑惑的看着老师，犹豫着我现在应该是要和前几位同学一样下台回座位上，还是要继续站在讲台上。
老师说「答对这题的同学很少，可是这题的题目其实是我不小心放错了，这是高三的课程。本来是想送分的，但是既然有同学会，那这题就不送分，以免影响得分同学的权益。」
学校里竟然有这种两光的老师…
不过我倒是觉得这题数学还满好导的。
只是老师这话一说完台下顿时响起一片嘘声，老师倒是满不在乎的摆摆手示意我可以下台了。
我身上背载着同学们激动的目光，我也搞不清是愤怒还是钦佩。
我只觉得这老师是要害我吗？说得若我不会这一题，那全班就能够送分了。
我走回座位时，路上经过郭欣仪的座位上，她动作很迅速的塞了张纸条给我。
回座位后，老师开始讲解我那题的做法，我利用这时间打开纸条看了一下，是中文字……
我艰涩的读了读上面的内容：
「你公演时带着的女生是你女朋友吗？」
我除了三个字「演、带、着」看不懂以外，其它的字凑一凑大概可以猜出上面的意思，可是要回她的纸条应该是要用中文回吧。
我想了想用英文写了张纸张给小阳，问小阳：『多了张票，刚好遇上学生会长，顺便帮他的忙。』的国字怎么写。
小阳看了看纸条，挑了下眉紧抿着嘴，没有马上回我，我这才突然想起小阳在和我冷战的事…
不过我才刚想到，小阳也快速的写在纸条上，丢回给我。
我看着纸条上的中文字，这应该是我要的字。
小阳还会搭理我，我想这样我们两个算是和好了吧。
复制纸条上小阳写的字，借镜刚小阳的例子，字体尽量写的工整，并在前面加了不是两字，请同学传回给郭欣仪。
我想我在感情上有点迟钝，郭欣仪传这张纸条给我，我还是推敲不出来她的意思，是像阿华讲的对我有好感，还是只是单纯的疑问。
我陷入自己的思考，想着我应该多认识一点女生，扩展一下人际关系，或许会遇上让自己心仪的对象，搞不好我是双性恋。
或许该去查询些同性恋、双性恋主题的信息看看。
不知不觉中就下课了，郭欣仪马上来到我的座位旁问我这星期六有没有空，她想邀我去看电影「香水」，她有两张免费的电影票，可是没人想陪她看，她又不看自己一个人去看恐怖片。我问要怎么去？她说坐公交车去市区很近就到了。
这本小说我以前看过，觉得满奇特的，它是一本由香味所构成的小说，故事内容不错，所以我很爽快的答应她。
在我和郭欣仪聊天的过程中，小阳因为教务处公告叫班长集合，离开了教室。
刚下课时我本来想直接问小阳，我昨天冒犯了他什么地方，却没机会问。
或许根本没有事发生，只是今天小阳不太想说话，我又想得太多。
一切都只是庸人自扰。
晚上小阳带我去吃晚餐时，也是一声不吭地默默地吃着饭。
我便想要逗他开口，可是从头到尾都只有我在讲话。
一个人自说自话也是很无聊，我停下话题，也开始静默的吃着饭，周遭一直传来别桌的嘻笑声，看着眼前的食物完全没有食欲，开始用筷子画圈似的拌着饭。
心里很烦，有些念头在推挤着要出来，可是嘴巴却开不了口。
小阳突然推了推我的手，我抬起头看他，他偏着头扬扬眉毛看着我的碗。
我想他是在示意我赶快吃吧！
我说「不了，我吃不下。」
他也只是皱眉背好书包站起来等我起身准备走人。
在小阳牵车的时候，我看着他的背影发着呆，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我控制不住声音颤抖的说「不要讨厌我…」我伸出手背把那不争气的泪水抹掉，可是泪腺突然特别地发达，一直涌出泪水。
我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去挤，才挤出声音说「我会努力去喜欢女生的，可以不要讨厌我吗？」
我看着小阳转过身看我，他看到我眼上的泪水，脸上的神色浮现不知所措的表情，听完我的话后，他依然静静的站在原地别开了头。
我低下头咬咬下唇，困难的咽了口口水，深吸一口气，却仍阻止不了心中的苦味漫延。
「白….痴」
「我说你是白痴」
「白…痴」突然我的头被扳正，我看着眼前的小阳用着怪腔怪调的沙哑声音又说了「笨…蛋」
我看小阳一脸无奈的表情，突然有点高兴，鼻头有点酸酸的，刚有点停止的眼泪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那嘶哑变调的声音又响起「我不是想骂你…」小阳手忙脚乱的从书包里面找出面纸抽出来递给我。
原来小阳前阵子就觉得喉咙不舒服，今天早上睡醒就发现自己进入变声期了。
可亏我和他同一班，我完全不知道今天是副班长代替班长喊口号…
回到宿舍后，只觉得丢脸丢大了。
两人男生站在学生餐厅外，一个哭哭啼啼的，另一个手脚慌乱的安慰人。
怎么看都会让人觉得是小阳欺负我，只是这么大了还哭，我真没用…
我当时只是想：小阳是因为我是同性恋才讨厌我的吗？
那时想到这可能性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溃堤。
只是，这次是误会…但下次呢？
若有其它的人因为这样而讨厌我呢？
这问题我不敢深想，我想我应该不会再让另外的人知道。
我要努力的把自己调适正常。
想通这想法后，便安下心，不想再去烦恼这件事，换成运动衣服，去排球场练球。
只是排球场的人依然不多，平时尽职都在的队长小安也不在。
和来排球场的人问过后才知队里的精英都被挑去台北打HVL高中排球甲级联赛，星期六晚上就出发上台北，今天是比赛的第三天，队上的人听教练说已经确定进入明年三月六日到十日在高雄举行的复赛。
在我打听下发现我们学校的排球队是全国属一属二的强队，93年拿第三名，94年是第二名。照这样子看来也能挺进明年四月六、七日两天在台北体育馆举行的决赛。
参加复赛时会再举行一次选角，这也激发了我勤奋练球的上进心，但愿复赛我可以去参加。
而且我也希望有项忙录的事来帮助我淡忘…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上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