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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朋友的热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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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丽晶饭店吃饭时遇上沈言,他妻子很漂亮,听说曾是你的红颜知己。我大方地向他们介绍了韩敬轩,我和他的婚事整个北京城早已传得沸沸扬扬,怕是没几个人不知道吧。敬轩是父亲为我挑的如意郎君,我们之间没有男女之间的激烈感情,只是像我们这样的人从来都没有权利决定自己的未来,包括婚姻。
敬轩的秘书急急忙忙赶来,军队里似乎有紧要事情等着他处理,他说了抱歉后便离开了。我请沈言夫妇入座,他的夫人是个极文静的人和沈言个性完全不同,三人的交流一直是沈言在挑大梁,他还是那样活泼、搞怪。我们很有默契都没讲到你,直到分手时,沈言毕竟是热血之人,心里一直是藏不住话的,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你有空去安南看看吧,他过得不是很好,我想怕是没几个年头好活了,就当是慰问一下生病的朋友。”
病了,看到我,那你不是会病得更严重。
我和韩敬轩订了婚,只是从来没有希冀过和他之间的幸福,我仿佛能看到以后的婚姻生活,冷漠、孤寂,我们都是可怜人,只为着家人而牺牲着自己,可是忘记了伤疤的长辈们似乎永远也不明白我们血肉模糊的躯体早已承受不了他们任何的压迫了,快死了,灵魂就要飞走了。
沈言来我家找我,他看我的眼神是那么的冷漠,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热情、开朗之人所展现的冷酷、狠绝,只因我伤了他最好的朋友。他警告我在婚礼之前务必去一趟安南,不然他一定尽一切力量将我和敬轩的婚礼搅得鸡犬不宁。我笑了,说他是不是昨夜喝多了,还没醒呢。他一把甩开我递过去的茶杯,青花瓷的淬地声很动听,就像两年前你的心跳声一样,平静而又热情,垂死地绽放生命最后的唯美。我有幸见证了那么多的美丽,这样的凄美简直可以震撼冰封的湖面,汩汩春水冲破冬雪的封锁,慢慢地,静静地,寻找着预期的归途。
我算是真的成了罪人,连沈言这样善良的人都不能容忍我了,那我是不是真的错了?可到底怎么做才是对呢,至今没有人愿意教授我何为爱情,你走了,怕是再也不会有人愿意忍受我的任性了,没有了,也不想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