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圣诞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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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城的12月很冷。是那种大雪纷飞的冷。
不过因为B城属于北方城市，在室内的时候因为有暖气反而比南方更暖和。
和这样雪白到连枝叶都被白雪覆盖的季节同时到来的便是圣诞节了。按理说这个节日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但街上还是颇有圣诞节的气氛。
小孩子们都聚集在缤纷的圣诞树下，以为下面的盒子里包的全是礼物。商场的工作人员也装扮成圣诞老人的样子，给小孩子们发糖果等小礼物，惹得小孩子们哈哈笑起来。
这会约着一起过平安夜的许西言三人和萧遥，顾奕凡正坐在约好的餐厅里面。
仿佛不知不觉3个人的圈子就扩大成了5个人。
上次过后，许西言对萧遥总有些说不出的别扭。总是有意无意地疏远他。也许是人多，现在倒没觉得有多尴尬。
“诶，刘玲呢？要不把她和她男朋友也叫来？”庄晓边大口咀嚼嘴里的食物边含糊不清的说。
“他两现在忙着呢，据说都要出国，现在在准备考托福和GRE呢。”黄晶回话。
“哦，现在出国的人真多。”
学校有很多2+2 ，3+1 还有出国读硕士的项目。很多同学觉得出国镀金总比在国内要好，至少英语可以得到很大的提高，更不用说对独立能力，自理能力的锻炼了。
“顾奕凡，你不会也要出国吧？”庄晓突然问道。
“还不知道。”说着他的眼睛突然扫过许西言。
许西言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建筑系，出去见识也算是很重要的。毕竟国外的建筑业比较发达。”他继续说到。
许西言突然觉得自己的大学过的很没有目标。而顾奕凡却似乎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路，仿佛是一步一步有条不紊而又让人艳羡的走下去。
优秀的人总是有本事按照自己想要的来做。
“我就不想出国，外国人那数学太烂了，特别是美国。那数学水平还不如咱们的高中生呢。套个公式都用计算器。”萧遥戏谑。
“哎哟，萧大侠，您高瞻远瞩啊。”庄晓撞撞萧遥的手臂含笑揶揄。
“那是，哥好歹也是党员，爱国情绪高涨啊。”
众人都笑起来。
“况且，我也舍不得。”他黑亮的眸子盯着许西言。脸上的笑意还未收回。
“哎哟，肉麻死我了，晶晶，看地上。”庄晓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看到了，是大小姐您的鸡皮疙瘩。还有我的。”黄晶附和。
许西言突然想起了一句话：交友须谨慎啊。
叹气的同时抬头，看见顾奕凡面无表情。许西言怕他误会什么，又不好拆萧遥的台。为难间顾奕凡倒是回复了笑容。
吃完饭后到江边感受霓虹闪烁，在路边买了5个苹果，众人也不讲究，就吃起来。
平安夜也就这么平平安安的过去了。
那天回到宿舍，庄晓就趁着熄灯断电的前几分钟上线把游戏里面的圣诞礼包领了。末了还拍拍小心脏表示惊魂未定。
“吓死我了，还以为领不到了。”
“你也就这点儿出息。”黄晶鄙夷她。
“哼。”庄晓不再理她，洗漱洗漱就睡了。
第二天就是圣诞节了。学校是不会为了这种西洋节日放假的。不过昨天庄晓领大礼包的时候，许西言突然觉得自己应该送个什么圣诞礼物给大家。想着就去给庄晓她们买了巧克力。想到萧遥又怕给他礼物的时候尴尬，干脆就不送了。
没想到晚上顾奕凡倒是来找她们了。他发短信让许西言下楼来领圣诞礼物。
顾奕凡给了许西言三个一模一样包装的东西，是什么食物的样子。然后又掏出一个精美的小袋子。
“这是额外奖励你的。”他说。
“是什么啊？”她很好奇，也很期待。
“回去再看呗。外面风大，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快上去吧。”
他走了这么远就是为了来送东西。许西言突然有些感动，这样的天气也突生几分暖意。
“好，那，拜拜。”她挥了挥手。
他也挥挥手，转身离开。
许西言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她叫住他。
他回头。
“你先等等啊，我上楼去一下，有东西给你。”
飞快的奔回宿舍，把礼物给庄晓她们，拿了一张海报，又飞奔下楼。
再下来的时候她将手里的海报给了他。
“给，上次看到，跟老板提了一下他就让我拿走了。”
他眼眸流转，露出吃惊的表情。
“这个礼物太珍贵了。”他视若珍宝。
许西言当然知道他会是这个反应，有一次他在□□上告诉许西言自己喜欢这个乐队的这张海报，但是外面根本买不到，似乎已经绝版了，特别还是正版。
当然拿到的过程也不可能这么轻松，虽然是无意间发现了一家小的唱片店里面摆着这一张海报。但是如此珍贵的东西老板自然不会拱手相让，这是许西言差不多磨老板差不多一个月老板才心痛地让给她的。
不过此刻看着他的笑脸，她觉得很值得。
“你喜欢就好，一直想拿给你的，总是忘记。”
“不行，突然觉得我的礼物没什么价值。这样好了，我再答应你一个愿望。”他含笑。
这样的“等价交换”似乎很公平。
“那，好吧。”她只好这么说。
他忽然露出灿烂的微笑。
许西言也对他笑笑。
等到熄灯后她把他单独送给她的东西从衣服包里拿出来，是一条手链，上面写着写着xx。
许西言一愣，是西西？
手链的装饰是叶子，带着绿色的宝石，看着很配许西言。她小心地收好。嘴角上扬。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圣诞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