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King's Man》孤单的懒羊羊

19、Christmas Gift

　　Castiel远远的欣赏舞池中的人们，dean优雅的请一位年级很大的夫人跳舞，贵族妇人受宠若惊般接过dean的手，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可能只有半秒，dean朝自己挤了一下眼睛，castiel不禁朝着dean笑了。
　　衣冠楚楚的人们从castiel身边经过又离开，贵族们在热络攀谈，政客们在结识权贵，一个身影停在castiel视线中，“您好，我可以坐下吗？”
　　“当然”，castiel礼貌的微笑。
　　“希望没打扰您，I’m Balthazar Leonard，议员，很荣幸认识您castiel医生”。
　　Castiel打量着眼前的人，他和自己差不多高，年纪可能自己略大些，穿着很贴身的黑色西装，淡黄色的头发，眼神透出机警的光芒，castiel握住议员伸出的手，“你好Leonard先生，我也很荣幸”。
　　“其实我比较喜欢被叫做Balthazar，Leonard听起来简直像个傻瓜”，说着他递过来一根雪茄。
　　“谢谢我不吸烟的”。
　　“oh 抱歉，我真不该医生面前摆弄烟草”。
　　“没关系，我不介意，人们都有自己的习惯”。
　　Balthazar把自己的雪茄收起来，“挺无聊的，一大帮子人凑在一起，都是虚伪的假笑”。
　　“也许吧”，没有再接Balthazar的话。
　　castiel看惯了围在dean身边政客们的嘴脸，这些人嘴里几乎没什么实话，他们的目的大多是得到国王的支持，一手在华丽的幕前挥舞，另一手在幕后像章鱼一样，贪婪吸取着利益和权利，castiel和他们不多的接触中都很小心，Balthazar是castiel第一次见，更要保持谨慎。
　　“医生冒昧问，您收到过最印象深刻的圣诞礼物是什么？”
　　castiel好奇的看着Balthazar，这个人怎么会问这种怪问题，他想了想说：“送礼物的人可能比礼物本身更重要”。
　　Balthazar笑了，“您说的太对了，我今年收到了一份最好的礼物”。
　　Castiel点点头，“祝您幸福”。
　　Balthazar举了举酒杯，“和您聊天真的很愉快，圣诞快乐亲爱的医生，希望有机会再见到您”。
　　Castiel轻轻碰了碰Balthazar的酒杯，“我也很高兴，也祝您圣诞快乐”，自己也喝了一口酒。
　　Balthazar彬彬有礼的站起来，鞠躬，然后转到别的桌上了。
　　又待了一会，估计舞会差不多快要接近尾声，Castiel就起身回去了，回到房间，他先看到了桌子上放的巨大红色圣诞袜。他把礼物拿出来，是一件厚厚的米黄色大衣和一张卡片。
　　“cass我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房间里就挂了一件米黄色大衣，你穿这个颜色真的很漂亮，可你已经太久没穿了，那件衣服老公没收了，送你一件新的，天气很冷，下次和老公出去的时候，记得穿上，圣诞快乐my angel”。
　　Castiel穿上大衣，尺码正合适，颜色和从前那件一样，只是更加柔软与温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竟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第一次和dean见面情景浮现在眼前，时间过得真快，和dean在一起已有三年，曾经的试探与彷徨恍如昨日，如果当时不曾和dean相爱，自己如今又会在哪呢？
　　Castiel对着镜子发了很久呆，直到钟声把思绪唤回来，他脱下大衣，叠好后细心的收到柜子里，换上淡蓝色丝质睡袍，给浴缸里放上水，他很喜欢这间浴室，宽大的浴缸足够把他们俩浸在温暖的水中。
　　弄好后从书架上，随便抽了本莎士比亚的书，窝在沙发翻看等dean回来，莎翁送给南安普顿伯爵的十四行诗，早已耳熟能详，但还是能打动他的心，爱比杀人重罪更难隐藏，真爱不分性别和年代。
　　没过多久，dean也回来了，“baby，你的圣诞老人终于回来了”。
　　Castiel拉着他的胳膊，拽到浴室，帮dean把衣服脱了，把他按进早已注满水的浴缸。
　　热腾腾的水包围着他们，周围腾起白色的雾气，dean闭着眼睛躺在水里，头枕着浴缸的边缘。
　　Castiel的一只胳膊从dean脖子后面环过，按摩着他的肩膀和脖子，轻柔的帮dean舒缓每一寸紧绷的肌肉，窗外是望不到边际的黑暗，夜空中飘起了零星的雪花，仿佛能听到云层中，圣诞老人坐着的麋鹿车，叮叮当当的铜铃声。
　　Dean揽住castiel光滑的腰，“cass圣诞快乐，你怎么这么乖？”
　　“我的国王陛下辛苦了”。
　　“Cass真的很舒服，有你爱我真好”。
　　castiel也闭起眼睛，躺到dean身边，身体靠到dean肩膀上，热热的水漫过全身，心都好像被暖暖的感觉穿透了，任身体在水中轻浮，重力被水分散，有种灵魂脱离身体的错觉。castiel用一根手指在dean身上滑行，感受他紧实的肌肤，水被搅动形成一个小漩涡。
　　“cass刚才有人和你搭讪了”。
　　“国王陛下你偷看我”。
　　“亲爱的医生，你老公不用偷看，也知道你有多容易被搭”。
　　“你不怕我被拐跑吗？”
　　dean轻轻捏着castiel浸到水里的肌肤，“你舍得丢下老公和别人跑吗？”
　　castiel笑着说：“舍得”。
　　“是吗？国王要对医生的身体实行残酷惩罚了！”
　　dean翻过来压到castiel身上，溅起一阵阵水花。
　　“dean我错了。。。。我错了”
　　“太晚了，小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