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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亲爱 ...
阎铁虽然吩咐过属下,以后令狐傲然叫人不准通传,防住了暮雪出门的路,可是他挡不住令狐傲然进门。这天令狐傲然出人意料地突然出现在将军府门口,阎铁再是牛X,他手下的人终究不是他,也不敢拦着皇上说您甭进去将军不让,只得一面向内通传皇上驾到,一面暗地里去通知阎铁。
暮雪正好端端地坐在屋里看书,一听令狐傲然找上门来了,简直无语,这令狐傲然估计平时没什么好玩,郁闷至极,自己来了他可算找到解闷的玩意了,没事就来玩玩人质小皇子取乐。腹诽无用,暮雪只好起身,带着阖府上下都到院子里跪着,迎接圣驾,毕竟阎铁不在家,他这个“夫人”最大。
见礼过后,令狐傲然入座,见暮雪还站着,也让他坐下。
说道:“朕很早以前就听说夫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直仰慕得很。”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人,暮雪还没有见过。”暮雪不卑不亢地答道:“此四样中,唯有画暮雪可以不必自谦,其余不过略知一二而已。”
“哦,朕今日空得很,夫人如不嫌弃,和朕切磋一局如何?”令狐傲然说着,就让人摆上棋盘。
暮雪一看,得,这不下也得下,那就下吧。暮雪所说的略知一二实在是太谦虚的说法,他的棋力虽不敢说下遍南楚无敌手,也绝非等闲,至少赢令狐傲然是一点问题也没有,可惜又不能赢。暮雪一边跟令狐傲然对弈,一边煞费苦心地琢磨这棋怎么输才比较自然,下到中盘的时候,阎铁急匆匆地从外面赶回来了。
“臣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阎铁一见令狐傲然先请罪。
“哦,将军毋须多礼,”令狐傲然放下手中的棋子,很随意地说道:“朕见今日天气晴好,想要出宫走走,又不知有何处可去,偶然想到将军夫人不远千里而来,不知道对南楚适应的如何,便过来瞧瞧。本不欲令将军知道,将军又何罪之有?!”
阎铁面沉似水,一字一句道:“内子年幼无知,礼数不周,怠慢之处,请皇上多多原宥,回头臣一定会好好地教他,让他知道该如何迎接圣驾。”
令狐傲然这时才稍稍察觉到阎铁的怒气,心下微惊,又哈哈了两句赶紧走了。
这阎铁心里已经是怒火三万丈了,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戏,就算您是皇上,您也不能随便来调戏大臣的老婆啊,好,头一次您把我老婆弄进宫里摸摸小脸蛋,我忍了,是不是?您最大,我小胳膊拗不过大腿,我接受教训我不让我老婆进宫就得了呗,您还跑到我家里来调戏来了,啊,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也太欺负人了。
本来令狐傲然和阎铁是很难得的君臣相得的典范,阎铁虽手握重权但是十分忠诚,对于令狐傲然从无二心,令狐傲然也从不多疑,一直大胆任用阎铁,但是这次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出现了裂缝,阎铁开始对令狐傲然不满了。
再说令狐傲然走后,阎铁抄起他刚喝过茶的杯子,哐当就砸在了地上,屋内众人吓得均是一抖,需知阎铁这个人,虽然面貌狰狞,但实际脾气还是很好的,很少发火,更不会无缘无故的拿下人出气,所以今天他这么一砸,伺候的人全体惊了。
暮雪更是害怕,阎铁发火的样子让他想起了从前,他不由得偷偷后退了一步,又后退一步,慢慢地向外挪。
过来。阎铁突然说了两个字。
他没说让谁过来,可是所有人都自动退向两边,眼望着暮雪,那眼神都传递着一个意思,夫人您大慈大悲,快去把这位爷的气消了吧。
一点不夸张地说,暮雪的腿都在偷偷发抖,阎铁发火的时候,他是比任何人都怕的,但是这时候怕也没用,阎铁肯定是在叫自己而非这里其它任何一个人。
暮雪小脸煞白,抖着就过去了。
阎铁把他圈在怀里,又命令道:“你们都出去。”
瞬时间一屋子人走得干干净净,连恒德都跑了。
“今儿委屈你了,是我照顾不周。”阎铁抱着暮雪,嗅着他发间淡淡的香气,柔声道。
“没有什么的。”暮雪小声说道。反正只是陪令狐傲然下下棋自己还能忍。
“是我没用,所以让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阎铁重复说道。
暮雪没有再说话,心里开始难受了,其实阎铁没有什么错,如果说喜欢一个人也是错的话,那么可以说阎铁错了,否则他又有什么错呢,以前的自己总是在怪他,为什么要喜欢自己,为什么要娶自己,害自己落得个不忠不孝不节不义的名声,可是反过来想,如果不是阎铁带自己离开北蓟,此刻自己可能早已死在乱军之中了,人死如灯灭,到时候留着那忠孝节义的好名声又有何用?
暮雪的心中所想,阎铁自是不知,见暮雪乖乖的伏在自己怀里一声也不出,阎铁觉得很是心疼,对令狐傲然就越发不满,他大致猜得到令狐傲然在想什么,他想激怒暮雪,他不信任他,可是暮雪现在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他的一切行为自然由自己负责,难道自己还能让暮雪在将军府里做出里通外国的事情吗。
来和暮雪下次棋,绝不是令狐傲然的目的,下棋只是铺垫,令狐傲然的本意当然不是下棋,他哪有那份闲心。
但是有了这个铺垫,没过几日令狐傲然又厚颜无耻地来了。
“上次说道画,夫人似乎颇有心得,朕不知道有没有那个福气能够一饱眼福,看看夫人是如何妙笔生花的。”
暮雪大皱其眉,命运的轨道稍稍偏移了他的位置,暮雪便不知如何是好,看画?令狐傲然到底想干什么啊?
“不知皇上想要草民画点什么?”
“就画一下北蓟国都的风光好了。朕还没有看过。”令狐傲然悠哉悠哉地说。
原来是这个意思,暮雪心内了然,令狐傲然还真是容不下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逼走自己。
回想起来上一世的时候自己真是配合,一哭二闹三上吊,令狐傲然暗地看着肯定乐死了,暮雪心底暗恨,脸上不动声色,吩咐恒德磨墨。
很快,宣纸铺就,香磨研开。暮雪提起笔来,也无需构思,一气呵成,很快完成了一幅画作,“皇上请看。”
令狐傲然满腹狐疑,他以为这次就算暮雪还能坚持住不生气,最少也要摆点脸色给自己,哪承想暮雪竟然真的给自己画了,这一笔下去,可就是叛国啊,难道暮雪连这个都不懂,真的把北蓟地图画出来了。
令狐傲然就这么满腹疑虑地站起来到桌旁一看,差点没给气乐了。怪不得暮雪画得那么快,合着偌大一张纸上,人家寥寥几笔,只画了几只蓝天上的飞鸟,然后就是云朵掩映下的一角屋檐,再什么也没有了。
“这是你们北蓟的国都?”令狐傲然略带着嘲讽地看着暮雪。
“启禀皇上,”暮雪答道:“暮雪在北蓟时,每天看到的不过是院子里高墙上的四角天空。”
令狐傲然微微一愣,想说些什么,然而细品这话里滋味,竟是什么也接不上来。
他此来的原意,不过是想为难暮雪,当然他也想到了这般刁难暮雪一次可能也不至于怎么样,但是一次又一次,总有一次暮雪忍不住爆发,那时还要看暮雪闹到怎样的程度,最好是和阎铁分崩离析视如仇敌,如果实在不能那么令得他们二人相互漠视也是好的,最差也希望暮雪能够逃离南楚,总之要想办法达到自己开战的目的。
可今天暮雪一句话让令狐傲然有点坐不住,因为他想到了自己的几个儿子,为了安全起见,他们也个个是久居深宫,不见天日,尤其是自己最宠的那个,相对来说也最没有自由,去哪里都有若干人跟随,行动都脱不开自己的视线,令狐傲然体味着暮雪话语里的辛酸,竟不忍心再逼迫下去,当下收起暮雪的画离开了。
出得将军府,就见阎铁面黑如锅底正站在府门外等着。令狐傲然心底发虚,究竟是他自己没理——上次他找暮雪的麻烦,阎铁已经不乐意了,这次又来。因为心虚,令狐傲然索性先发制人,质问道:“阎将军很闲么,不理军务,跑回家作甚?”
“微臣知罪。” 阎铁不动如山,只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
令狐傲然有点发毛,阎铁不让路,那要怎么办?阎铁一动不动地杵着,把令狐傲然堵在了家门口,令狐傲然一时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两人对峙片刻,阎铁突然开口:“启奏皇上。”
“嗯?”令狐傲然看着阎铁的脸色心底发虚。声音也没了底气。
“司空暮雪他现在是臣的妻子。”阎铁一字一句道:“屡次受到骚扰,臣已无心军务。微臣无能,内不能保护妻子,外不能摄理军务,请皇上治臣之罪。”
完!完了!阎铁要撂挑子,这回真把老虎惹毛了,令狐傲然登时害怕了,此时此刻,不,还有将来,至少十年之间他绝不能没有阎铁的辅助,开疆拓土的功臣要撂挑子,这不是得不偿失么,此时此刻令狐傲然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连忙赔着笑脸道:“将军差矣。朕只是担心夫人远来,恐怕他思念故土,所以特来慰问一下,即是将军不喜,朕以后就不来了,不来了。将军万勿动怒,回头朕有重赏,马上让人送来。”令狐傲然说完,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之仪,等不得阎铁给他让路,绕过阎铁,带着侍卫,脚底板抹油,溜了。
令狐傲然走了以后,暮雪手托双腮,端坐窗前思索,若以后令狐傲然再来怎么办,这次是过去了,以后呢?
也没人来打扰他,时光不知不觉过去,暮雪看看窗外的晚霞,转头问恒德,“将军回来了么?”
“早就回来了。”恒德答道。
那怎么今儿没过来?暮雪皱了皱眉,想了片刻,突然站起身往外走,恒德连忙小跑着跟了上去。
暮雪穿房过院,来到阎铁的房门外,只见刘福正站在门口,便问道:“将军呢?”
“在里面。”刘福答道。
暮雪点点头便要进屋。
刘福半伸着手,拦又不敢拦,十分尴尬地说道:“将军正在沐浴。”
沐浴?暮雪微眯了眼,略一沉吟道:“我现在进去,你们俩在外面守着,别让旁人进来。”
恒德听了马上听话地站到门的另一边,和刘福一左一右,像两尊门神。
实际上阎铁是吩咐自己要沐浴,任何人休得打扰,但是这个任何人包不包括暮雪,刘福就不知道了,这个祖宗他又不敢拦,眼睁睁看暮雪闯了进去,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得叹口气罢了。
阎铁坐在浴桶里,听见有脚步声,只当是刘福,眼睛不抬地说道:“水够了,不用加了。”
那脚步声顿了顿,却没有停,然后阎铁就看见暮雪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暮雪没有想到,阎铁脸上的面具,竟然连洗澡的时候也不曾摘下,不由微微一愣,面具底下到底是怎样的,为什么洗澡时也不摘下,这念头一掠而过,但暮雪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言不发地低头解衣服。
暮雪。阎铁低低叹息。
两人成亲已经两个多月,此时阎铁才相信暮雪是真的深知自己。
暮雪咬得嘴唇都快破了,这般在别人面前宽衣解带,他还是生平第一次,但是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把衣服都脱掉,抬腿跨入了浴桶中。
虽然很久都没有跟老婆亲热(其实大哥你就喝醉亲热过一次),但是阎铁现在看暮雪,任何其它的想法都没有,只单纯地觉得暮雪很美,真的很美,当然上苍造人的时候每个人都不一样,但是阎铁坚信暮雪是上苍最美的杰作,那如描似画的脸庞,线条优美的脖颈,洁白细腻的前胸,纤细苗条的腰肢,笔直修长的腿,没有一处不是精致得像玉雕一般。
暮雪是从阎铁回来的时间推断出他肯定已经知道令狐傲然来过的事,估计也多半见过令狐傲然了,想到上次的场面,这次会怎样不问可知,于是暮雪觉得自己应该主动去安慰一下阎铁,让他知道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值得的。
决心下得很大,可是当他来到阎铁面前心底还是怕的,等到衣服真的脱完,暮雪的心情基本上就和慷慨赴死的烈士一样了。
阎铁端坐在浴桶中一动不动,直到暮雪来到自己身边。
暮雪低低地垂着头,他所有的勇气都用完了,下面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阎铁却在这时候伸臂抱住了他,轻轻抬起了他的下巴。
暮雪抬着他那双美丽的眼睛看着阎铁,阎铁低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这才说道:“上次是相公不好,吓到宝贝了?”
暮雪摇摇头。
听见阎铁的声音低低地在说:“以后再也不弄疼你了。”
暮雪又摇摇头想要说这没什么的,我可以忍受而且你喝醉了不是故意的但实际上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地发抖。
阎铁把他抱着,一点一点地吻着他,从眉心一直亲吻到脚趾,最后阎铁把暮雪的腿抬起来,把他玉雕般的美丽双足捧到嘴边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亲吻的时候暮雪实在受不了低声地呻吟起来。
对于情事没什么经验的暮雪不晓得阎铁给自己用了那个珠丸会有什么用,就像以前一样准备疼,但是这次阎铁的确非常小心,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谨慎了,前面就爱抚了暮雪很久,后来进入的时候也很慢很温柔,又有了足够的润滑,因此暮雪到真是没觉得太疼。既然不疼,那么这种事还算能忍受,暮雪咬着嘴唇抱住了阎铁的肩膀,打算忍到他高兴为止。
可是阎铁一直在慢慢地动,其间亲吻不断地落到暮雪眉间唇上,暮雪大惑不解,难道慢慢的比较舒服,可是看阎铁忍得额间尽是汗水,明明也是不太舒服啊。
速度是一点一点加快的,后来不知道阎铁碰到了哪,暮雪没忍住尖叫了一声,后面的情况就比较失控了。
暮雪从来不知道这种事情原来是这么快乐的,后来他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两手两脚全都缠在阎铁身上,抱住他的脖子一边呜咽一边快乐得像要飞到天上去。
有两个人挺无辜。
刘福和恒德一开始还互相眼神交锋,一边执行着门神的任务,一边互瞪对方来打发无聊的时间,但是后来屋里的动静慢慢大了起来,再后来越来越大,刘福四十几岁了,还比较能忍,恒德虽然是个太监但是刚刚三十岁,听着听着就脸红了,不淡定了,暮雪让他守着他又不敢走,倍受折磨。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屋子里才安静下来。
后来阎铁抱着暮雪走出来,暮雪像只小猫一样静悄悄地蜷缩在阎铁怀里,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知道是昏了还是睡了。
阎铁抱着他吩咐刘福进去把屋子收拾一下,又让恒德去准备点吃的,特别吩咐要一些软烂易消化的。
恒德光顾着答应有些事情就没留意,等反应过来,阎铁已经登堂入室,抱着暮雪睡在了暮雪的卧榻之上。
以后N多年,恒德一回忆起来就要顿足,一回忆起来就要捶胸,都是那次没看住啊。
我声明,这章是明天的份,但是明天我不想早起了,所以今晚就贴了,所以明天没有了,然后周六周日放假所以也没有,嘿嘿嘿嘿,另外对于本章后半部分的内容请大家不要发表任何评论,你懂的,叩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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