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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寻庇护始探仙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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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此时龙幽环手抱胸思虑道:‘嗯。不过接下来往哪去才好?总不能就这么跟没头苍蝇一样乱撞。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的。’
小蛮抱头来回踱步,抓狂道:‘不管啦,好想找个最近的有人的地方吃顿饭睡一觉……’然而一个顿足,恍然大悟一般,‘对了,蜀山是不是就在这附近?’
龙幽侧首看着小蛮:‘嗯。你问这个干吗,要是蜀山派也掺和进来就更麻烦了。’
小蛮心下一喜,看见了希望一般,解答道:‘笨蛋,不是啦。我外公就是蜀山派的,我们去找他好了。蜀山又那么大,藏几个人肯定没事。’
来来来,客官们,重头戏可要上演了,小蛮姑娘的外公是蜀山派的,想必列位都知晓一些,蜀山可谓是仙山,修仙问道之人所在,尚有仙气充斥其中,各位此刻应该正思索,这小蛮姑娘到底是何许人也?”
“哎呀,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呀!”堂下早有人按捺不住心中那好奇的欲望,赶紧追问。
“嗯,闲话不多说,今日我便告诉各位,这小蛮的真实身份,说出来,定是无不敬佩。
此刻他们来到蜀山,好不容易爬上层层云梯,眼前的壮丽景色让云凡和龙少皆是目瞪口呆,白玉石板铺成的地面,白玉石板塑成的顶天云柱,还有白玉石板建造的宫殿楼阁,满眼纯洁之色顿生肃穆严谨之风,然而只一种颜色,自然是呆板,那琉璃青瓦的屋顶立刻增添了几分生气,加之错落其间的长青松木,每一株皆因吸取日月精华而粗壮挺拔,生机盎然屹立其中,有辅有几簇裸露的山体,浑然一体而成的一座仙山。
环视其周,雕栏玉砌绵延数里,大得像是一个都城;仰观,天际隐隐泛光,细细察去,识得一道结界咒印,八十八星宿的简画完整分布在两仪八卦阵的周围,交相辉映;俯视,让他们更是一惊,这仙山竟是悬空漂浮着的,山体陡峭,风仙之气缠绕散布四周。”
说书人这一番描述下来,众人都不自觉在脑中刻画着心目中的仙山,脸上都是一副羡慕的表情,更有陶醉者闭目凝神,似乎已身临其境了一般,而我看到此情此景也不禁微微笑了起来,草草在脑中画下那副图画……
“此时——”说书人看着堂下人的表情,突然意蕴深长地发出声来,收回了所有人的思绪,“再登上一节云梯十数级台阶,两位身着白底长衫,蓝布坎肩的门徒出现在了面前,毕恭毕敬地向小蛮姑娘俯首道安。可待三人走远,却又停得身后的两位门徒窃窃私语了一番,如此,龙少也收回那一脸惊叹的表情调侃道:‘看来小蛮姑娘在蜀山很出名嘛。’
小蛮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慵懒地说着:‘哼,我又不是蜀山弟子,管他们怎么看呢。’小蛮思索须臾,转身面向二人交代道,‘我去找外公说情去,你们先自己逛逛吧。一会再过来找我!’语毕,立刻就跑远了。
龙幽立刻叫住小蛮,问:‘喂喂,这么大一个地方,我们怎么找啊?’
然而小蛮丝毫没有慢下脚步来,边跑边大喊,生怕他们听不到:‘从御风台那里去七宫。有法阵直接到天玑宫门口。’说着,侧脸挥手,身形渐小。
‘……跑得也太快了吧。’龙少还从没见过小蛮这般速度。然而身边的云凡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站在一边,龙幽以手肘碰了碰云凡,示意让他回神,然后说,‘走咯,小蛮都快跑没影了。’随后便向小蛮消失的方向,漫步走去。”说道此处,说书人停了下来,不紧不慢拿出酒葫芦,美美地喝了起来。
静了将近半刻,没有人说话,我很好奇地侧首看向人群,多数人低首沉思着什么,少数人愣在一旁,还有一部分人则只是静静地看着说书人。看来他们还沉浸在那仙山的气派之中。
“不对啊,你还是没说这小蛮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啊。”这一声在寂静之中特别突兀,终于有人醒了过来。
“哈哈哈,还有人记得追问这个问题,那好,待我慢慢道来。当年的蜀山七圣想必各位也有耳闻,个个是身怀绝技,名震一方。
摇光宫,凌音,云鬓青衣,精通音律,常以碧玉青箫之声寄情思;开阳宫,铁笔,健硕大叔,爱好书法,手持人高粗杆判官笔书写豪情;玉衡宫,草谷,因早年用药不慎,致使鹤发童颜,长衣披肩,银发如瀑,医毒双绝;天权宫,玉书,白面书生,最喜钻研书籍,蜀山藏经阁皆是他一手打理;天玑宫,一贫,为人正直随和,兼有酒仙剑仙之美称,相比当年的酒剑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天璇宫,青石,性格谨慎沉稳,虽双目失明,但心似明镜,洞悉秋毫,所创天璇迷局更是鲜有人破;天枢宫,太武,德高望重,武学造诣甚是深厚。
不知各位听我如此简介,可有留意些什么,那位酒仙剑仙,最擅长用的招数便是‘万剑诀’,你们没有想起谁吗?”
说书人这一问,堂下又是寂静无声。
说书人有些失望:“罢了,不深究这些了,小蛮姑娘正是一贫道人的外孙女,那么有这样显赫的外公,其本身自然也是出处不凡,相传历代女娲族后裔,红发正是法力强大的象征,而小蛮姑娘此刻的女娲神力虽未觉醒,但从那红发可知,日后法力定是无可限量。”
“哇,女娲,早有听说过女娲族后裔的传闻。”堂下有人应和着。
一提及女娲,应和的人似乎多了起来,倏尔一个声音突显出来:“李逍遥,一贫像李逍遥。”
闻言,身边的小蛮似是一颤,随后又平静如初。
“没错!终有人谈及我心中所想,当我得知七圣的详细,我便妄自猜测,一贫就是李逍遥,那么小蛮便是赵灵儿的外孙女,李忆如的女儿,当然这也只是我个人的猜测,并无真凭实据。”众人又陷入了沉思之中,堂下又寂静了半盏茶之久。
所有人的目光又聚集在了说书人的身上,说书人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酒壶,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到蜀山之后呢,因缘际会都投入了蜀山门下,一贫早已有意收云凡为徒,小蛮则为了和云凡有同等的辈分,认铁笔为二师父,龙幽则拜入了玉书门下。然而蜀山此等门规严密的派系自然不会如此草率就收徒,还需要通过入门试炼,嗯,咱们长话短说吧,重点不在试炼过程,而在于试炼之中几位情谊的加深,友情爱情皆深。像是仙竹林之中,龙幽满意地逗着小蛮,看着她任性撒娇的模样;云凡得知小蛮女娲后人身份时的惊讶与敬佩……这回,我再卖个关子,龙幽得知小蛮真实身份之时,并不惊讶,甚至眼中游走的是忧虑和悲伤,似乎害怕她下一秒就消失了一般,好生呵护怜惜的眼神,这是为什么呢?”
说书人环视一周,仔细观察着周围听众的表情,很是满意地笑着,又继续意味深长地讲着:“仙竹林之中,静谧而深邃,一眼望不到边际。紫霞境之中,存有镇地神鹰——岚翼,只见她周身环绕着洁白的羽翼,身轻漂浮于半空之中,上半部的脸戴的华丽的面具,脸颊及下颚的肌肤白皙水嫩,双臂玉砌般的无暇展露无疑,纤细的手执一柄精美的羽扇,动作优雅端庄。
咱们的小蛮姑娘一见到她啊,那反应可真是和众人大相径庭,当岚翼出现在众人面前之时,小蛮一个跨步,躲在了龙幽身后,大叫着:‘——啊啊啊啊啊!会飞的!飘来飘去的!没有脚!’
岚翼很是无语地看着她,此时的小蛮,是不是地在龙幽身后探出头来,与岚翼四目相对之时,赶紧将自己娇小的身形隐藏在龙幽的宽肩之后,声音微微颤抖道:‘呜……不要看着我……’
然而龙幽此刻,左手暗自触及长枪所在,右手稍稍后展,护卫着身后的小蛮,目中依旧是冷静的目光,打量着眼前漂浮于半空中的不速之客。云凡则是恭敬地拱手,表明来意。
‘蜀山,你们是修仙的人么?’岚翼稍作观察,眼前的三人确有不凡之处,‘……我是镇守此地的神鹰岚翼,就放你们过去吧。’
云凡再一尊敬地拱手言谢,龙幽侧身,轻拍着小蛮的肩膀:‘……走了。’
小蛮则定了定神,小声嘀咕着:‘……不是……那个?真的不是?太好了……’
说到这里,我似乎还漏说了点什么,那就是小蛮到底最怕的是什么呢?”
“哈哈,照她刚才那样的描述,她怕得应该就是鬼魂一类的东西吧?哈哈,没想到这娇蛮的小姑娘竟然会……哈哈……”堂下一个文雅的书生发声笑着,旁有几人附和。
“小姑娘嘛,怕这些也很正常啊……”隐约听到一个柔弱的女声说着。
身边的小蛮,深深地低着头,不知是披风映红了她的脸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