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一日为师终生为夫》莫如诗酒话长安

28、［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抢人的开始

　　被看小爷的枪说成是心疼师弟替人叫屈，夜殇羽这才回过味儿来。啧，这可不就是心疼了么？难得碰上这么一个厚道又顺眼的同门，而且绝对不会咋咋呼呼的显摆自己怎么怎么能耐——实际上也就一水货，人还管自己叫一声师兄，这可是骚花没有的待遇，自己就是心疼了也很正常吧。这么一想，夜殇羽自认为把不舒服的原因给理清楚了，立马畅快了。哼，既然骚花只知道捉弄师弟，那自己就让他没机会捉弄好了。

　　第二天照旧和师弟骚花一起日常，夜殇羽还跟往常一样一有空就跟骚花斗嘴皮子，看上去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可出了本，夜殇羽就把要跟着莫行之去阵营任务的苏卿念给叫住了。
　　［私聊］夜殇羽：师弟要去阵营？

　　［私聊］苏卿念：恩。有事？
　　［私聊］夜殇羽：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这两天一徒弟满级了，也该刷个五小什么的，缺一个暴力输出。
　　［私聊］苏卿念：现在吗？
　　［私聊］夜殇羽：啊，现在。你要是赶着去做阵营的话就算了，我再找找。

　　想了想，苏卿念觉得师兄帮了自己不少，刷个五小也不用太多时间，阵营的话晚点做还清静。
　　［私聊］苏卿念：阵营不急，组我。

　　［私聊］苏卿念：阵营我晚点做。

　　照例等着苏卿念点自己进新组开团叫人，可等了半天只看到这么一句，莫行之疑惑了。
　　［私聊］莫行之：有事？

　　［私聊］苏卿念：师兄带徒弟刷五小缺人，我去帮忙。

　　死肥咩！心里骂了一句，莫行之愤愤的盯着神行飞走的夜殇羽，恨不得能把对方拉下来。缺人？堂堂浩气大帮帮主还能找不到人刷五小？哼，这种借口也就只能骗骗自家纯良又不会多想的卿念而已。不过话说回来肥咩这是想闹什么？
　　［私聊］莫行之：那我等你吧。

　　想起莫行之说过早上不能睡懒觉，又想到新手进五小多半会纠结，苏卿念觉得不能让莫行之等自己。
　　［私聊］苏卿念：你要早睡，不用等。

　　［私聊］莫行之：卿念这是关心我么？
　　原来自己顺口说过的话对方记得啊？立马觉得心里美滋滋，莫行之一点都不觉得偶尔少睡一点有什么大不了的。

　　［私聊］苏卿念：我飞过去了。
　　一点都不想跟莫行之斗嘴皮子，反正最后输的总是自己，苏卿念也懒得再跟他磨叽，直接神行跑了（看来道长已经被捉弄出经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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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卿念进了本，看到了见过面的陌上缓缓归，还有一个不认识的萝莉七秀［袖舞流年］。疑惑，还缺个Ｔ吧？

　　［队伍］夜殇羽：徒弟，［苏卿念］是你师叔，往后见了面可要记得打招呼。
　　［队伍］袖舞流年：师叔好！
　　［队伍］苏卿念：你好。
　　［队伍］夜殇羽：你师叔不怎么爱说话，但人好。哈士奇还要等几分钟到，我先跟你说说注意事项。

　　被夜殇羽这么直白的说人好，苏卿念有些不好意思，他觉得自己很多时候只是懒得去计较生气而已，谈不上什么好人。看着夜殇羽给那个七秀讲注意事项，苏卿念这才发现师兄的徒弟是个冰心输出秀。

　　［队伍］陌上缓缓归：小道长何止是人好啊，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也就莫行之那个不识货的才舍得让小道长受委屈。呐，小道长，还是赶紧投向我们老大的怀抱吧，绝对没人敢让你莫名其妙受委屈。谁要是敢仇杀你，我一定第二个站出来干掉他，第一肯定是我们老大。
　　［队伍］夜殇羽：缓缓。
　　［队伍］看小爷的枪：肥咩你还不让人缓缓说啊，昨天你不还替小道长心疼叫屈吗？缓缓哪，你也知道你们老大宝贝他家师弟，小道长脸皮薄，别说那么直白啊。

　　无语，盯着地图上刚进门的哈士奇那个小蓝点，夜殇羽真想一个两仪拍过去。这事能当着师弟面说吗？缓缓也是的，过去了就过去了，还提它做什么，让师弟再难受一次？
　　［队伍］夜殇羽：死哈士奇，赶紧死过来开打。

　　［队伍］陌上缓缓归：哟，老大你这是恼羞成怒吧？

　　默默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苏卿念只觉得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莫行之和师兄也是有共同点的，比如身边总是会有腐妹子在ＹＹ，比如不高兴的时候就管军爷叫死哈士奇。似乎慕容也是这么叫，只是无论高兴与否都这么叫而已。现在他明白为什么师兄不叫慕容来了，有军爷在要是慕容来了说不好就变成两个人的追逐战了。

　　夜殇羽和苏卿念都是熟手输出也暴力，看小爷的枪Ｔ怪缓缓加血也都没问题，即便袖舞流年是生手难免出错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ｂｏｓｓ打得很快，刷到第二个本的时候苏卿念看见了莫行之下线的提示，心想还好没让他等自己。就算他们刷得再快，五个本打下来（五小加唐门密室，除去日常依然是五个本）也不可能一个小时就搞定，何况密室那个本很容易纠结。现在不用担心莫行之真等着，苏卿念放宽了心认认真真的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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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着手机上苏卿念的电话号码，莫行之犹豫了半天，实在忍不住想知道卿念究竟在哪个城市，到底还是打开了百度。随便点开一个查询手机号码归属地的网站，把自己已经看到能背的数字串输入进去，点下确认——Ｆ城（这真的不是腐城的缩写）。眨眨眼，莫行之笑得是眼也弯了嘴角也弯了，居然是同城啊，就是不知道卿念具体在哪个区哪条街了。

　　心情颇好的洗漱完毕，莫行之躺在床上忍不住就胡思乱想。比如某天走在街上一时兴起打卿念的电话，结果刚巧就听到有人的手机在自己附近响起来（花哥你敢不敢更狗血？）。比如去超市买东西，一边在货架上拿东西一边跟卿念讲电话，讲着讲着发现对方的声音就在身后（……你赢了）。总之各种各样的巧遇几乎都被莫行之想象了一遍，而他本人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表现是多么的……少女怀春一般。可想得太多难免就兴奋，一兴奋莫行之发现怎么也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怎么跟卿念巧遇。苦恼而又愉悦的睁着眼睛，莫行之忽然就想起拿到号码之后还没有打过。

　　看了看时间，一点多了，算时间的话卿念应该还没打完五小吧？该死的肥咩，大半夜的拖卿念去帮忙，还让不让人休息了？干脆打电话叫卿念不打本了睡觉去吧，就这么办。拨通了电话，莫行之感觉心跳有点小小的加速，一边自我吐槽一边期待。

　　“喂，您好，请问是哪位？”跟夜殇羽说了声接电话，苏卿念盯着屏幕上陌生的号码，实在想不出会是谁大半夜给自己打电话。本来不想接的，可他又怕万一是店里的哪个客户怎么办？

　　“卿念，我失眠了。”

　　愣了足足半分钟，苏卿念才猛然意识到这是莫行之的声音，可随即就被对方那副可怜兮兮的语气给弄得再度无可奈何。“数绵羊。”

　　听出自己的声音了么？莫行之为这个结论而高兴，可又被对方给出的建议给弄得哭笑不得。数绵羊什么的，那是哄小孩子的好不好？“数过了，一个卿念两个卿念，都数到一千了。”

　　“我又不是绵羊。”就算剑三里我选了羊也不代表我就是绵羊好吧！

　　“不是么？青岩妙蛙花（万花），西湖小黄鸡（藏剑），东都哈士奇（天策），嵩山秃头驴（少林），扬州金龙鱼（七秀），苗疆雅蠛蝶（五毒），蜀中唐老鸭（唐门），而纯阳嘛……华山喜羊羊，卿念，你不是纯阳么？”把前些日子在论坛看到的八大门派动物版给背出来，莫行之觉得实在很贴切，他相信卿念也会觉得很有趣的。

　　默默无语的在心里比较了一下，苏卿念绝不承认相比之下似乎纯阳还好上那么一点，至少比起秃头驴唐老鸭什么的要好听一点……而且……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苏卿念很想问世伯为什么就偏偏挑了喜羊羊图案的睡衣给自己，明明自己已经成年了……瞥眼看了看电脑屏幕，苏卿念觉得如果再这么继续讲电话让师兄他们等不太好，可他也知道莫行之绝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打发的。“要不你就随便背本什么书吧。”

　　“背书？卿念你失眠的时候背书？那岂不是更睡不着了？”

　　“我背《道德经》，很快就能睡着。”

　　《道德经》？眼皮一跳，莫行之可以很肯定的说现在除了学生和学者之外几乎没人会去背那种全是文言的东西，连接触都很少。以卿念总是很晚才睡的习惯来看，应该不是要早起的学生了，可学者……似乎也不像。“文言版？”

　　“恩。”看到屏幕上出现了军爷催促的话，苏卿念有些着急。“莫行之，师兄他们都等着我呢。”

　　混账死肥咩！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莫行之知道不可能说服对方不帮肥咩的忙，谁让卿念就是那么认真的性子。可好不容易有了一点机会可以知道卿念是不是和自己一样转生而来……“好吧，我继续躺着数华山喜羊羊，你打本吧。”

　　听出对方的语气有些不高兴还有点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委屈，苏卿念犹豫了一下，只好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你等等，我拿手机的耳机，一边说一边打。”

　　有些意外，莫行之没想到一向打本认真的卿念会这么做，忍不住就觉得很高兴。“卿念向来是认真的性子，可不能因为我就让肥咩的徒弟觉得你划水，会破坏你的形象的。”

　　“喜羊羊没形象。”弄好了耳机，苏卿念敲着键盘跟师兄说了声抱歉，随即站好位置准备开打。嘴里却直接套用了莫行之先前的比喻，同时他决定绝对不能让莫行之知道自己的睡衣是喜羊羊的图案。

　　“呵……喜羊羊很可爱的，卿念。”虽然没你可爱。莫行之对于卿念语气里的一点点赌气成分感到愉悦，心想其实对方很多时候真的就像个小孩子，尤其是被自己捉弄的时候。“话说肥咩那徒弟是个萝莉号吧？”

　　“你知道？”意外于对方一猜即中，苏卿念忍不住想是不是莫行之也帮忙带过。

　　“肥咩的徒弟只要是女号就基本上都是萝莉，我跟哈士奇经常说他是萝莉控来着。”一点不厚道的揭着肥咩的底，莫行之对于肥咩把卿念拖走没法和自己一起阵营颇有些怨念，何况还害得卿念这么晚了都要连刷副本。“卿念不用早起么？我发现你总是很晚才下线，虽然羡慕你可以玩得这么晚，不过总是熬夜对身体不好。”

　　“我下午上班。”眼尖的看到师兄身上已经挂了三层鼠疫（持续掉血负面状态），苏卿念赶紧丢了个吞日月过去，忍不住就怀念起莫行之的清风垂露（可解部分负面状态）起来。“你的清风耗蓝多么？”

　　“比起你的吞日月来说可以不算耗蓝，不过没那么强大。怎么了？”

　　“随便问问。”

　　“呵呵，卿念，我不在的时候你可得自己控蓝了，不过剑咩还好一点，气咩可是一向肾亏得厉害。”想当初一起打本的时候没少甩碧水给肥咩，莫行之的碧水喊话就是为了气肥咩才改成那句肾亏不用愁万花碧水帮你解忧的。

　　想起每次师兄喊了碧水之后都会看到的莫行之的技能喊话，苏卿念忍不住轻笑。

　　“咦？卿念你笑了？！”即使是在ＹＹ上，莫行之也从没听到过对方笑出声，猛然一听到疑似笑了的声音，颇有些激动。

　　“我又不是木头人。”翻了个白眼，苏卿念心想不就是笑了一声吗，至于那么一惊一乍的？

　　“总算是安心了，我真怕不管怎么逗你你都不笑，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现在看来，卿念你其实没少笑吧，只不过我看不到罢了。”

　　怎么觉得这话听上去像是总捉弄我就是为了让我笑？恍然想起那个人也曾说过为了让自己笑简直就是费尽心机，苏卿念忽然就有点慌乱，也难免有些忐忑。“我就真那么刻板么？刻板得你们都觉得我不会笑？”

　　察觉对方语气里有些忐忑，莫行之想象着对方疑惑而忐忑的表情，与记忆里那人曾露出过的表情会不会是一样的呢？“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只呆羊，却呆得甚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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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江湖催人老，韶华不堪留。惟愿终有一日，得与卿避居一隅，白首不离，生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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