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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民政局出来,为了避免看到熟人弄的太尴尬,我把昨天上街刚买的大墨镜掏了出来挂在脸上,紫色的镜片遮挡住了大半个脸,我顿时觉得舒服多了,果然是做了坏事,要先遮脸。
其实也不算是坏事,顶多是我从已婚妇女又变成了单身未婚了,我看了一眼旁边的余颂,貌似他也没多大的感触。
夏天刚过去,正赶上秋老虎盛行,我擦了一下头上的汗,心想这散伙饭就别吃了吧。
这边正想着,那边余颂就提前说,“我还有点事,你打车回去可以吧。”
这口气,这姿态,绝对的陈述句。
我翻了个白眼,虽然他看不见,接着我听见自己的声音。
“你随意,我还约了朋友。”
余颂听了之后也不再理我,直到快分道扬镳的时候,他突然问,“男的?”
“嗯哼~”
等他漂亮的车尾消失在街头时,我松了一大口气,真是装13也需要强大的体力,不然身心俱损受不住啊!
我随便找了酒吧,想起网上流行语,真想大吼一声,姐喝的不是酒,是寂寞。
喝的半醉半醒间听见口袋里的手机震个不停,兮蕾曾经说过我什么都好,就是不能喝酒,一喝酒就犯浑,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犯浑。
我打了个酒嗝,差点吐出来,旁边的一个帅哥似是嫌恶地挪了挪,我把手机放在耳边。
“喂——”
“请问小姐要服务吗,包您满意。”
你妹!光听声音就能想象的出那头的猥琐男是什么样一个熊样,又这个时候打这种电话,我立刻大吼,“给姐滚远的!”
“啪”的一下挂电话,继续喝酒,不到两分钟电话又响了起来。
“姐不缺男人,后面多得是排队——”
“听说你被甩了。”
“呃。。。”一听是杨睿的声音我就蔫了,下一秒又被这扎心窝的消息气的彻底炸了毛。
“谁说的,纯属谣言,我这样貌,我这身材,我这品味,我这——”
我话还没说话,那头就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在哪呢,又喝酒了吧?”
“没有,喝汽水呢,哇…….”
旁边的帅哥也彻底怒了,因为我不偏不正地吐到他身上了,我刚想说对不起,那帅哥却对着旁边的另一大帅哥大发娇嗔,于是我又吐了。
等我稍微清醒的时候就已经在杨睿的车上了,车里不知道喷了什么清新剂,很好闻,我问他有水没,他说没有。
“你傻啊,不知道醒了会渴吗?”
杨睿一向对我不买账的,我正等着他的大力鄙视加反驳,谁知他一反常态,打开车门就到不远处的一家超市买了一瓶矿泉水和一瓶热奶。
我推开热奶接过水,嘴里仍是不满地抱怨,“这么热的天傻子才喝热的。”
我让杨睿送我回了以前单位里分配的单身公寓,因为之前有商量好,所以前几天我就把东西全部搬了回来,而且没有告诉家人任何一个人,最起码目前我还不敢把我离婚的消息上报给家里,只是他们什么时候会知道,这就要看我的造化。
余颂还算不错,婚后的那套房子留给了我,太大,一个人特没意思,还不如我的小窝,只等合适的时候转手卖个好价钱,我也就有钱了。
到了家,杨睿也没想往常一样非要蹭一顿饭,虽然我厨艺一般般,但是还是有一手的,而这其中杨睿就功不可没。
下车前,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没事吧,看你郁郁寡欢的。”
杨睿把我的手拉下来,依旧绷着脸,“赶紧上去吧。”
我管你这么多!
晃晃悠悠地上了楼,给自己煮了一碗泡面,解决了晚饭,酒也醒的差不多了,然后窝在床上上网。
看到一个有意思的帖子,名字是“都来八一八自己最有感觉的一次”,我打开一看,顿时兴趣昂扬,看着里面一群腐女大谈自己最有feel的一次。
看到最后,我突然心有戚戚焉,想我和余颂从认识到领证,前后不过一个月,从结婚到离婚也不过三个月,自己依然还是处女一枚,不得不怀疑自己的魅力指数是不是为零。
假如每增长一岁,处·女膜就加厚一层,我都怀疑自己的处·女膜大概比菜市场的猪皮还要厚上两层。
作为一名有着好几年工作经验的娱乐编辑,凭我的YY能力,怎么也要给这个帖子回一个有力的。
于是我便一边回忆昨天刚看的成人教育片,一边奋笔疾书地快速打字,只不过原本的车震被我改成了某教学楼楼梯间的野战。
关于为什么会选择教学楼,这还要取决于杨睿那闷骚男之前给我讲的一个趣闻,说是有一天上完课把一件重要的东西拉教室里了,到了晚上才想起来,返回之前的那个教室去找,结果还没进门就听见一种很不和谐的声音,似难受更似愉悦,没多大会里面就同时哼叫起来,然后就没了声音。
我当时想也没想就问他是不是一直听完才离开的,他很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没搭理我,只是说他后来在办公室里说起这件事,其他老师也纷纷说有遇到过,于是我便认为教学楼是一个JQ高发地。
于是边码字边悔恨自己上大学的时候怎么就从没遇到过一次这样的福利。
很快不到二十分钟我就洋洋洒洒地写一篇一千字的肉菜,果然我一发表完,下面立刻有人回复大赞说这个给力。
我却顿时变得索然无味起来,看来上面不知道有多少像我这样实战一次没有,YY无数次的腐女分享自己的“最有感觉的一次”。
关了电脑,我开始数绵羊。
一只、两只、三只……二百三十五只、二百三十六只……
我迷迷糊糊地梦见自己身在大草原上,骑着一只绵羊,绵羊走的太慢,我就拿着鞭子不停地鞭策,正鞭策间,绵羊突然变成了一个男人,我还来不及反应,男人就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我呼吸困难,伸出手使劲推他,怎么也推不开,最后只好张开嘴去咬他,因为他的脖子就在我脸颊边,我张口就朝他脖子上的大动脉咬去,最后咬着咬着两张嘴亲到了一块。
呼吸就更困难了,心跳也快的不像话。
一眨眼的功夫身上的衣服就被拨了个干净,每一处都被那男人的魔爪摸了个遍,我想开口大骂,一张嘴却像蚊子一般地哼哼起来。
身下的草抚到身体各处也痒得不行,然后没一会下面就感觉一热,再然后床头上的闹铃就发作了,我便从春梦里醒了过来,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看到身上那只超大号的泰迪熊,立刻用力嫌恶地把它扔的远远的。
看着天花板,下面凉凉的,我回忆这是这个月第三次做春梦了,每次都是做到一半就被打断,影响最深的一次是那次眼看就要成功了,门铃很不识相地吵个不停,那时候和余颂还没离婚,但是他很少回来,我只能起身去开门,打开门我幽怨地看着门外的杨睿,想他最好有足够的理由。
谁知杨睿一看见我就问我是不是欲求不满,我心一惊,表现的这么明显?脸上顿时尴尬起来,随即又怒瞪他!
过后我又问自己难道真的是禁欲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