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风月 只为真心》心优沫沫

106、圣祖玄烨薨（二）

　　就在晖儿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四四来送行了，看到我跟胤祥就打趣道“十三福晋哭的晕厥，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十三阿哥悲伤的腿疾复发，流脓，下不了地？那这里站着的是那两口子啊？不用说这肯定是蟾儿想出来的，你说说你也不提前的通知我们一声，害的凡雅哭了好几天，我茶不思饭不想的好几天。”我跟胤祥相视一笑道“就是想看看你这个千年面瘫有没有七情六欲嘛！本身是想告诉凡雅姐姐的，但是你知道凡雅姐姐的性子啦，所以…..哈哈，结果很满意”我跟胤祥特没形象的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胤禛无可奈何的说道“你啊，把我的福晋带坏不说，把我的晖儿带坏不说现在把我那正直的十三弟也给带坏了，你说说你，啊？”“好啦阿玛不要怪十三婶了，他这是为我们好，不吃亏！”“真不知道你是蟾儿的儿子还是我的儿子…时候不早了你们走吧，照顾好日兄儿。。。。”
　　我本以为日兄儿走的时候会特别的恋恋不舍怎么的，谁知道他跑得比兔子都快，气的胤祥是哇啦哇啦大叫我说了句“奇什么怪啊你们爱新觉罗家的都是演技派！”胤禛胤祥不乐意了，然后我特没骨气的说“除了你们以外，嘿嘿…..”换来的是他们俩的超级大白眼。
　　晚饭吃过我跟胤禛说“过段时间皇阿玛要去你的圆明园赏花，你把弘历送到宫中去养吧，跟静珊说一下。”胤禛呆呆的看着我说“难道是….难道是？”“你别激动太早，隔墙有耳….”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其实早在康熙六十年的时候康熙无法决定到底把皇位四阿哥还是十四阿哥，因为四四有段时间做的事情让老康很是迷糊。于是就请了方苞和我在号称“宫内之宫”、“园内之园”的“穷庐”里谈谈。“穷庐”，这个从外表看似乎一点也不惹眼的地方，座落在畅春园内一大片浓密
　　的松林里。在这里侍候的太监，全都是被刺穿了耳膜和吞了哑药的聋哑人。晚年的康熙就在这个十分隐秘，又绝对安全的小殿里处理军国大事，而其中最要紧的便是起草“遗诏”和选择接替皇位的人。方苞并没有任何官职，但他的地位却分外重要。
　　因为，他是老皇上的朋友，是唯一可以和康熙畅怀交谈、毫无顾及的人，也是老皇上在遇到难决的事情时，唯一可以咨询的人，在诸皇子拼命争夺承继大权时，康熙和方苞谈得最多的题目，便是逐个地品评各人的优劣。他们谈论得最多、康熙皇帝最拿不定主意的便是老四胤禛和老十四胤祯。两兄弟是一母所生，又各有各的长处和不足。最后，方苞建议说：“观圣孙”。
　　这句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因为康熙最看中，也最喜爱的皇孙，就是四爷的二儿子弘历。康熙当时并没有明确表态，只是叮咛方苞说：“朕要再想想，此事你千万不能向外透露。法不传六耳，一旦泄露出去，朕就是想保你，也是不能了。”方苞当然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也知道假如他不听康熙的招呼，就将受到最严厉的处分，恐怕杀头、灭门都是有可能的。不过，方苞可也不是一般人，事君以忠，待友以义，这些做人的基本道理他还能不明白吗？
　　只记得老康在跟方苞谈后在手札上写道今日征问方苞：“诸子皆佳，出类拔萃者似为四阿哥与十四阿哥。然天
　　下惟有一主，谁可当者？”方苞答奏：“唯有一法为皇上决疑。”问：“何法？” 答曰：“观圣孙！佳子佳孙，可保大清三代昌盛！”朕拊掌称善：“大哉斯言！”六十年正月谷旦记。
　　我之所以会透露给胤禛这么多事情，其实是老康授意的，他想看看四四到底有没有可以继承大统的决心跟手腕。自从胤祥在二废太子被拘禁两个月后，四四是一夜之间就像变了个人一样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弄得我也是很迷糊，不过四四自从上次答应我以后就在我面前没有在戴面具过，老康知道他是为了自己跟胤祥考虑，但是老康想做好两手准备，准备得更充分一点罢了，其实也就是给后人留下一个佐证，证明这个皇位胤禛是名正言顺的继承的。
　　六十一年最后一次巡幸畿甸，老康带了45岁的胤祉、44岁的胤禛、43岁的胤祺、41岁的胤禩、39岁的胤禟、胤誐、36岁的胤祥、29岁的胤禑、27岁的胤禄、16岁的胤祎、11岁的胤禧、胤祜随往 。我则被留在宫中，养胎为虚，实则帮老康处理政务。
　　小弘历在宫里看到我，很是高兴，因为从小他就与我特别亲近还认我为干额娘，我也是把他当成儿子般对待，这孩子自幼聪明，五岁就学，过目成诵。现在十一岁，俨然跟个小大人一样，他是集结了四四跟十三的优点。按照的话就是全是精华。
　　四月初九日丑时，我的小怡亲王弘晓出生了这个孩子是我最不费力气省的一个，白白胖胖的，天知道胤祥自从日兄儿出生后这么多年里他盯着我的肚皮看了不下上千次了，每次我那个来的时候他都会说一句“不对啊，我还是那么的努力，怎么还没有呢？是不是我年纪大了？”我真的都快疯了…..现在好了，他开心了…..
　　我刚出月子不就开始了最后一次的塞外之旅，带了48岁的胤祉、44岁的胤禛、43岁的胤祺、41岁的胤禩、39岁的胤禟、36岁的胤祥、29岁的胤禑、27岁的胤禄、16岁的胤祎、11岁的胤禧、胤祜随往，当然这次还带着小弘历去的。我跟胤祥心明镜似的知道这次是最后一次，但是都没有表现出来，胤禟这次来塞外还是比较兴奋的，说是什么可以跟我一起感受塞外风光怎样怎样的，弄得胤祥又是一阵紧张。老八又充当他消防员的角色。我跟着他们出去受益最大的是我的一帮小恶魔们，若嫣跟弘晓留在京里凡雅柔宁照顾，其他孩子傲薇带队，美其名曰是去熟悉地形去了，天知道她打得什么主意，反正有图哈尔在暗中照顾他们。我知道经历过弘晖的事情后，他是说什么也不会把他们几个跟丢的了。
　　一天我正在外面纳凉，胤禟在我的旁边坐下了“我们有多久人坐在一起好好聊聊了？”“好久了吧，自从傲薇出生后。”“宝儿….我…..”“胤禟，你是不是有东西应该交给我保管？”他愣了愣，我解开她的领口上的扣子，把那个跟我一模一样的貔貅拉出来，他很震惊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我为什么不知道？老八或者老十四至于你这样吗？”“至于不至于，我现在也迷惘了。宝儿，我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管怎样也要赌一把不是吗？”“你认为有这个必要吗？不管从哪方面来说我都不希望你出事…”“宝儿，我始终都有一句话没问出口，以前问你怕太过草率，影响你的判断，你成亲的时候想问你又怕破坏了你跟老十三的婚姻幸福，你知道吗？这根刺扎了我将近二十年了，人生有几个二十年啊”
　　“他爱你，爱我们三个，所以有些事情她是不想看到的”不知道胤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后面还有四四。我惊讶的看着胤祥，胤祥在我的旁边坐下搂着我的肩膀，我哭了出来。我以为我自己一直隐藏得很好，但是没成想被胤祥知道了，这就难怪四四有时候跟我有亲昵举动的时候他一点也不介意了。
　　他知道，他原来都知道….像是看得透我的想法似的，胤祥哄着我道“耨儿乖…不哭了啊，不要觉得对不起我，此生有你为妻，还帮我生了那么多孩子我已经觉得很是满足很是高兴的了，我没什么觉得不开心，而且你该给我的爱不是一分不少的给我了吗？你最爱的还是我不是吗？相反的我觉得高兴，高兴的是我的耨儿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既然这样，我有什么不开心的呢？傻丫头，你想太多了”我抬起头来看胤祥“你坏死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一直以为我隐藏的很好….胤祥我知道你不愿意听，但是我还要说，对不起，这辈子我没有一心一意的爱你一个人，对不起，我太自私….”
　　“傻瓜，但是你该给我的爱你一分不少的都给我了啊，感觉是骗不了人的。你不是说了吗我是最懂你的人，我们在成亲之前我就知道了，相反的自私的人是我我明知道你的心里有那么多的人还要把你占为己有，是我的错，不是吗？现在不是错不错的问题，你的心结解开了，四哥跟九哥的心结也解揭开了，不是皆大欢喜吗？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四四走到我的面前蹲下来面对我，抑制不住的激动说“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我就知道，是我们兄弟几个对不起你和十三弟….你不要自责了…为了你我们心甘情愿”“是的。我们心甘情愿，不过宝儿，你上次答应我的你下辈子时许给我的，不要反悔啊”九九贼贼的说，换来的是胤祥胤禛的怒气，他们两个异口同声的说“耨儿（蟾儿），我觉得你有必要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我晕，九九你不是成心的么….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