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8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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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摄魂取念
“先生……事情就是这样的……温奇没有说谎！”家养小精灵抱着婴儿所以不能过于激动，显然他是一只非常专业的家养小精灵，“温奇是被抓走的……哦，太可怕了！是主人把温奇从那可怕的地方带了出来——是的，太可怕了！温奇一点都不喜欢麻瓜——不喜欢！”
“你来说！”对于家养小精灵的讲述，斯内普并不能了解事情的真相，而对于救世主，他有的是办法，“别逼我用吐真剂。”
他会说到做到。
凭借哈利对斯内普的了解，他当然相信这个，但是很显然他不想告诉斯内普事情的真相——那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如果他能够就这么死了的话，也许会更好一点也说不一定……哦，真是遗憾，哈利想，他根本没法死。
哈利不想斯内普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也不想他知道温奇是他从哪儿带回来的，但是他更怕吐真剂——那种透明的药水只要三滴，他就会什么都招了，他不能……绝对不能。
“想好了？”斯内普挑眉，如果他不肯说出真相，他一点都不介意用特殊的方法对付救世主——即使他是救世主，即使他是他孩子的另一个爸爸。
“是……是的。”哈利咽了咽唾沫，这种感觉让他很紧张，“我……我是从一家奇怪的机构救回的温奇……当时我刚到美国，只是觉得有魔力波动……是的，那种地方很奇怪，我得庆幸自己身上有死神的契约，所以那些禁魔器具对我来说毫无效用……我发现……那些人要解剖温奇，似乎是说他是……外星人？哦，当然他不是……”
“这不是重点！”斯内普觉得自己忍耐力已经用到极限了。
“不，你听我说！”哈利打断他，就如同当年在霍格沃茨一样，“不仅仅是温奇……还有很多人——哦，太可怕了，还有动物！梅林！”他捂着脑袋，就像是在害怕，实际上确实他是在害怕，“西弗勒斯•斯内普，你不能想象……即使你的魔药材料里有多么恶心恐怖的东西，也不会比那个更恶心恐怖……哦！他们会把人类的一些基因放到猪身上或者是反过来……还有一些有超能力的人也被他们抓起来研究——太可怕了！那些人不是巫师，他们没有巫师的能力，但确实有一些不同寻常的能力……我怕极了……真的……真的怕极了……第一次……第一次我用了死咒！死咒！”他开始发抖，绿色的眼睛散发出死亡一样的光芒——斯内普通过他的眼睛看到了那些可怕的景象……
也许麻瓜与巫师是和平共处的，或者说……在某些程度上是毫不侵犯的，但是这不能说巫师对麻瓜就没有防备而麻瓜对巫师就充满善意。其实斯内普一直清楚这些，但是他没有理由去看——没有小巫师被抓走的话，就不会有巫师去与麻瓜在这种事情上进行沟通，但是这不正面麻瓜这种事做得对，就如同当年巫师抓住麻瓜做那些试验一样——仇恨是从很久之前就种下的，没有谁对谁错，但是……贪婪与残忍却是隐藏在“研究”这个美丽外衣下的真正目的。
其实斯内普自己也做过不少试验——伏地魔抓了很多麻瓜送给他试验魔药，用过后杀掉，这一点上他一点都不比这些美国的麻瓜高尚到哪里去，但是他认为他有一点比这些麻瓜强——至少他可以让那些人安静的死去而不是活着忍受更可怕的折磨——摘除器官、取出皮肤与肌肉组织、试验各种新型药物……除非自然死亡，否则那些信仰上帝的麻瓜是不会杀掉他们的，因为这很残忍……是的，活着受到折磨就不是残忍？斯内普冷笑。
“那么，救世主是因为一个死咒而变得这样精神脆弱？”作为一个魔药大师，作为一个前食死徒，斯内普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他也不屑别人夸奖他多么的伟大——那些话与他曾经做过的事情对比之后他只能觉得恶心。而救世主，即使他没有用过死咒，但是他还是杀了伏地魔，毋庸置疑，而用死咒……也只是要让那些半死不活的人彻底脱离痛苦，这，并不算是残忍，斯内普认为，尤其是……当他在哈利的记忆里看到一个被迫去给一个接受了动物基因的不算是人类的婴儿进行注射的医生蹲在墙角哭号自己的命运的时候……一到绿光让他彻底解脱了——是的，他根本就不想这么做，却又不得不这么做，那么，就杀了他吧，死亡比活着让他快乐，因为死亡的国度里没有灭绝人性的那些组织去强迫他做什么可怕的事情……
“不！”哈利颤抖着抬起头，他的声音也一样的颤抖。
“那你认为你做了什么罪无可恕的事情？”斯内普伸出手握住他的，“是的，罪无可恕，自从你念出‘阿瓦达’开始，你就罪无可恕了。”
“那是人间地狱……”哈利双眼空洞，但他绝不是用上了大脑封闭术。
“没错……”斯内普点点头，“既然是人间地狱……”
“但这也是不对的！”哈利咆哮起来，用干涸的绿眼睛看着他，“杀人……不可饶恕……这是不对的，是错的——错的！”
“是的！”斯内普抓紧了他的手，“是错的，这点我们都清楚！即使是个罪孽深重的人你也没有资格去杀他——但是你杀了，难道你要为他偿命吗？！”
“不……我不能……”低下头，哈利的声音充满了沮丧。
“没错……你不能……”他伸出手，拥抱住了他。“我也曾经做过这样的事……一个可怕的人间地狱……他们抓走了小巫师，这违反了《麻瓜与巫师和平协议》，所以我参加了这次战斗……当时，确实有很多人并不是自愿加入到那种研究所里去的……你不懂……人类，无论是巫师还是麻瓜，都是一样的贪婪，只要能带来利益……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
“不……不是的……”
“这是真的……他们用人类与动物的基因结合，造出来的东西既不是人类又不是动物，而如果有人需要器官，就可以从这些东西身上获取，他们可能比家畜还不如……”斯内普的手摸到了哈利的头发上，“但实际上……他们是有思想有灵魂的……就跟我们一样……温奇是家养小精灵，但是麻瓜会把他当成外星人……解剖了之后只要一宣传出去……那些人就名利双收……在想想那些有超能力的孩子们……如果……如果我们的孩子也在其中……”
“不——”哈利完全没有想到这些话只是为了缓解他的负罪感，他怕得尖叫，恨不得马上就冲出去毁掉一幢大楼。
“所以……忘掉这些，要不然我要给你个‘一忘皆空’了！”
“不……不行……你不知道……完全不知道……这……”大概是被“一忘皆空”吓到了，哈利开始狠命地摇头，“你不能！不能！我必须……必须杀人——杀人！我的罪孽是根本没法洗净的……我不是我……我不是！求你离开……我求你！”
这个时候，正是“摄魂取念”的好时机。
斯内普看到一个画面——全身包裹在黑色长袍下的死神对哈利伸出手，哈利犹豫了一下，毅然决然的把手递给了那只只有枯骨的手……画面再转，死亡圣器化作一个标志打在哈利的胸口，没进他体内，死神在一旁把镰刀递给了他……画面再转，死神的手松开，一个个灵魂从他的手中往外飞……然后，就是哈利与死神的对话——“救活这些人，甚至还有很久之前的死人，哈利•波特，虽然你拥有全套的死亡圣器，但你也必须履行死神的契约——杀死同样多的人，每十年一个轮回，你要杀死同样多的人，记住，你复活的人有多少……每当你杀死一个人用那个人的灵魂来替代你复活的人的时候，你就会看到这把镰刀上的骷髅被点亮一个——不用很久，你只要为我服务三十年就足够了……哈利•波特，记住你的使命。”
“不要！”被撞见了最大的秘密，哈利奋力挣开斯内普的怀抱，他恶狠狠地盯着他，“现在，你知道了？走——走！”
哈利•波特不是邓布利多。邓布利多的话一定不会同意这样的要求，即使他凑齐了死亡圣器，他也不会接受这样的契约，因为他有他的坚持以及他的“最伟大的利益”。而哈利•波特不一样，他只是个缺乏爱的男孩，当他得到他的爱的时候却发现什么都失去了……原本就没有拥有，得到之后再次失去，这比什么都可怕……太可怕了……全世界都是冰冷的，没有任何人会与他说话……哈利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尖叫窝棚里整整三天，三天的时间，让他做了这个决定，接受了这个契约，然后，他后悔了，他害怕了……他怕得要命……而这个时候就只有性会让他忘记掉这种恐惧与后悔……所以他找上了斯内普，跟他狠狠地做了一个晚上……然后逃离了英国巫师界。
没有人……没有人会接受一个杀人犯救世主的！
哈利死死瞪着斯内普，就像是在说蛇语一样嘶嘶地对他咆哮：“离开——马上！”
作者有话说第8章 第8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