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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赴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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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老千啊,你总在这里不是办法啊,薛凌那小子真不在我这。再说了,咱家当家也快回来,你再杵着你要我怎么交代啊!!”没错,杵在沐沐面前的正是这几天闹得江湖风风火火的阎皇谷二当家,司徒千本人是也。
“孽缘啊孽缘!!!怎么会认识你俩变态呢!!小两口吵架去别地方,咱这是做生意的地方!”
司徒千一直没说话,“那个斋情,本应该这个月嫁给到阎皇谷的,是大哥给我许的娘子。”
“就是啊!你要太娘子别找我啊。”什么,“娘子!!!!!!!!!”沐沐一手抓起司徒的衣领,“你小子,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薛凌对你的想法。”
司徒拍开沐沐的手,“连你都看出来了,我能不知道。”
“我靠!!!你能说好听点的么!”沐沐坐了下来。“那你打算怎么办啊?我再次声明啊,薛凌真不在这。”
“不知道,先把那小子找到狠狠抽一顿,泄泄火再说。”司徒说完就往外走了。
“慢走不送啊。”沐沐则在房间了挥着小手帕~~
“妈的,等我找到薛凌后,再来。”说完,司徒的气息就消失了。
“看到了吧,他走了,满意了吧。”沐沐往门后看去,“薛凌。”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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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点没?”
白钰点点头。“只是个小感冒引起的小发烧而已。”
“你连续高烧了四天。”
白钰决定无视,起身穿鞋,梳洗,穿衣。
“钰儿,跟我走。”
“给我个理由。”
煌麟沉默了。
是的,给我个理由,你为什么想让我跟你走。
“东临的资金要从贪官里榨出来,不然,开发东临那么庞大的资金连皇帝都出不起,更何况我只是个王爷。而你既然是东临的负责人,那这件事你也有一份责任。”这是煌麟想到目前最妥当的理由了。
白钰转过头,看向煌麟的双眸,似乎想确认真实度般,深深看进眼里。然后转过身子,“什么时候。”
煌麟心里不知为什么,松了口气,“明日一早。”
“嗯。那我先回去收拾收拾行装。”
煌麟抓住白钰的手。“你要什么这里没有!”
“我想要的,这里都没有。”说完白钰甩开煌麟的手,离开了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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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白钰回到红钰楼。琴姨立刻找到房来,“楼主,你怎么能四天都毫无消息呢!!!你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
白钰安抚这琴姨的情绪,“对不起。害你们担心。琴姨,我明日一早要去京城。”
“什么,你才在楼里多长时间,有什么事就让牧堂主去做好了,要不让其他堂主去做就好了。”
“琴姨,别担心,没事的。”白钰拍了拍琴姨的手,就转身继续收拾东西了。
琴姨见已经劝不动白钰,“请楼主一定要保重身体。”
“嗯。”
“那琴姨出去了。”
“嗯。“
等琴姨一走,沐沐就进去了。一下就搂住了白钰的肩膀,“哎哟,风流了四天,身体真虚弱了呀!”
白钰推开了沐沐的手,“碍事,别挡着。”
“真是的。你收拾东西去哪啊?”
“京城。”
“怎么又去京城了。”煌麟那崽子!
“找线索。”
沐沐静了下来,“你还没放弃。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什么线索该断都断了,不该断的也断了,怎么找!”
“要真有不该断的断了,那就是线索。”
“小白。让柏青跟着你。”
白钰转身看向沐沐,“唉,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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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
煌麟看也没看在白钰身后的柏青,也没问白钰,只是看着白钰的眼,把手伸向白钰。
沐沐看不下去,甩开衣摆进酒庄了。
白钰转身看向沐沐的背影。保重。
白钰知道,这一走,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入京不是大事,重要的是,他和煌麟一起入京。这趟浑水,他也搞进去了。连带着红钰楼上下。或许,他真不适合做一个当家。
“钰儿。”
白钰转过身,推开了煌麟的手,“我是男人。”白钰借着踏板,白衣,长发,轻盈地落在马车上。“煌麟,我是我。”
煌麟笑了,笑得惑人心神。“好。”
白钰一甩衣摆坐进马车里。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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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正午就到。”
“哼,好。今天要你没命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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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敢挡在路中央。”
“救命啊,各位大爷,救命啊!”一个头发散乱,抱着个刚满月婴儿的妇女,跪在路中央。“求求大爷,求求您,求求您了,救救我孩,救救我孩吧!!!”说罢,妇人抱着婴儿不断地磕头。已见额头开始渗血了,但妇人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磕头。一声声。似乎头骨都要磕碎般。
白钰掀开车帘,迳自跳下马车。走到妇人身旁,扶起妇人。“我是大夫。”
妇人一听到白钰是大夫,立马就抓住白钰的下衣摆,“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儿吧,求求您了。”妇人边说边流泪。
白钰接过婴儿,婴儿脸色呈黑青,嘴唇泛紫,身体浮肿,手脚僵硬。这是,毒。但是,这味道。。。“今日你让婴孩吃什么了?”
妇人紧张地看着白钰,“孩子还小,所以一直都是喝母乳。而且我们也没钱买好吃的,所以,除了母乳之外就只有粥水而已。大夫,孩子究竟是得什么病了?”
“那你吃了什么?”
“我?”妇人虽然不知道白钰这么问是何意,但还是回答了白钰。“我也就只喝了粥水。”
“你们打算去什么地方?”
“啊?这个,大夫。。。难道和孩子的病有关么?”
白钰点头。
。。。妇女低下头,“洛阳。”顿了顿,“求求您,大夫,快救救我孩吧。”
“古人说得真不错。”白钰抱着婴儿,站起身。“最毒妇人心。”白钰看向妇人的眼神,冷漠无情,像是在看一颗尘埃一般。
妇人一惊,见事情败露,立刻抽出身后的短刀刺向白钰,但是,刀刃在离白钰一寸地方停下了,妇人突然捂住肚子,突出一口血。“这,怎么可能,这,这。。。”妇人狠狠地看向白钰,“可恶,你究竟干了什么!!!!”
白钰看着婴孩,“竟如此残忍。”白钰握着婴孩的小手,轻轻地把婴儿放在地上,“把我的药箱拿过来。”
药箱从马车里飞出。
虽然是剧毒,也不是解不了。凡是毒,都有解法。白钰松开婴儿的裹衣,把银针扎在婴儿的天元,人中,肚脐三处,在分别把银针扎向婴儿的手脚关节处。
妇人不断地挣扎爬起,“究竟,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知道!!!”
白钰把玉瓶的白药分倒入小杯里,融入水中,喂进婴儿嘴里。这应该就差不多了,白钰松了口气。然后看向妇人,“延龙香。”
惊讶。妇人不敢相信,为了逼真,她已经三天没沐浴,在山地行走,就算有香味,也会消失而已。怎么可能。。。妇人不敢置信地看向白钰。
领队的男人下马,了断了妇人。“白公子,请上马车。”
“不行。”
“这。。。”男人为难地看向马车里的人。
“附近找个地方,扎营,今晚露宿。”煌麟掀开车帘,看向白钰。笑了笑。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