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清雨逝无痕》笑看红尘

23、 借租

　　“怎么样了，很难受吗”？他柔柔的对我说道；我点了点头却难受得不想说话。
　　“那怎么办？”有些焦急的声音，我抬起了头对着他露出了笑容：“不碍事的，习惯就好了，我已经快要习惯了”。
　　听到这句话，他突然沉默了起来，半晌才听见从他的嗓子眼发出来的声音：“你能习惯你所不能承受的事情？”
　　“我不想承受”，我艰难的把那阵恶心咽了下去，“可是我却不能不去学会承受，学会习惯，因为我不能改变就只能试着让自己去习惯”；这个道理就是这么简单啊，有什么好问的。
　　“你”，犹犹豫豫的声音转为了一声叹息：“如果都能像你这样想、、、”，说完他下了车吩咐人：“慢慢的走着吧，仔细稳着点走”。
　　车子果真慢了许多，人也稍许舒服了些，走了很久终于到了宅门口；下了车小新去叫门，我则向神仙哥哥道晚安，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在我进门的那一霎那，他在我身后说道：“如果改变一下方式就能改变环境，你就不需要再去习惯它”。
　　转身时却只见着一缕尘烟消失在夜幕中，他的话我明白道理却想不明白他为何会对我说。
　　晚上在床上不停的想着神仙哥哥的那几句话，隐约中好像有什么让我有着熟悉却又想不明白的东西，我总觉得这一切都好像与我有关似的；就这样不停的在床上翻来履去的一直折腾到了早上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小姐还睡着呢，昨儿夜里不知怎么地一晚都未睡实，早上的时候才睡实了些，现在还没醒呢”，隐隐约约听见了小新在和人说话。
　　没有声音，小新这是在和谁说话呢？看样子我好像又睡过了吃午饭的时辰了。
　　“新儿”，我披上了衣服开门出去，没曾想却恰遇着了小李。
　　“早”，我诚心的向他打着招呼，却见着他眉头一扬，吐了吐舌头：“嘿嘿，其实也不是很早啦，四爷，里面坐吧”，我客气的让着他；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一回味一下子笑了起来：“您等等”，关上了门重新换上了衣服，可惜我却不会梳这发型，于是在盒子里胡乱的找了半天也没有找着，看见几子上放着的早饭及一双筷子，忙得拿起一根来插进已胡乱挽起的头来，再次开了门请他进屋。
　　他一边走一边看着我的头发，我不自在的笑了笑，这头型肯定是很难看的，而且居然用了这么长一根筷子插在上面，难怪人会这样看着了。
　　“你总是这样”？他看了看还摆在几子上的饭随意的问道。
　　“嘿嘿”，我干笑了两下“从小就缺睡眠，现如今好容易可以好好的睡睡，所以就、、、”。
　　“不准备吃吗”？还是那样随意的问。
　　“哦，马上就吃，马上就吃”，也不知为什么，在他面前总有一些紧张，莫名其妙的，干嘛要这么紧张呀。正甩了甩头却不曾全被他看在了眼里，他居然露出了一丝笑容，我没看错吧，那眼神里没有从前习惯的那种嘲讽。
　　“那个，你吃了吗，要不一起”？我邀请他道。
　　“不了，今儿到这来是有件事情想给你说的”，他顿了顿接着道：“再过几日这里的梅花正是开得艳丽的时候，往年家里几位年长的兄弟们都会来这里赏花，今年也不例外”，然后他沉默的看着我；我点了点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笑了笑。
　　“你放心，我今儿就和新儿搬出去，绝不会让您为难的”，我平静的说道：“谢谢你收留了我们这几天”。
　　小李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他冷冷的说道：“谁说让你们离开了？”
　　奇怪，不赶我们走干嘛说半截却不说完呢？我瞪了他一眼，却被他冷冷的眼神给瞪了回来。
　　“过几日什么时候来我会让人通知你的，到时你在屋里别出去就行，就一日的功夫”，说罢他站起身来走了。
　　“喂，喂，四爷，我答应了借你的宝地给你十四弟他们做饭，可不可啊？”我追了出去跟在他身后大喊；他一回头我差点撞在了他身上，他一把抓住了我后松了手：“你既然已经答应了还跟我借什么？等那事完了再说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好吧,好吧,客随主便吧，只要你答应了就好，许下了诺言就要去做是我另一项做人准则；唉，也为此没人被人敲竹杠呀，想着琳和艺我就咬着牙，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索回她们欠我的饭局啊；到这里来为了省点钱这么节约却还是被人敲竹杠，一个小媚眼一个小霸王，命怎么这么惨呀，咬着牙对着空中大喝了一声：“凭什么么么么么”，学着电视里那个回声不断的放气出去，尔后心中不郁闷了，心情也舒畅了。
　　还未走远的某人回头看了看我，似乎有些不悦的样子，他向着小新招了招手，小新看了我一下慢慢的走了过去低着头听着他在说些什么，说完他就快走的离开了。
　　“小姐，四爷说往年一般都是十五左右来赏梅”，我看着她，她摇了摇头。
　　“什么嘛，莫名其妙”，说个话怎么这么让人难懂呀，“小新，你猜四爷是什么意思啊”？反正我是没有搞明白。
　　“我想，四爷的意思是往些年都是那个日子来的，所以小姐如果要请十四爷的话，要在那之后了吧”，小新想了想回了我。
　　“笨”我打了一下她的小脑袋：“凭什么他让在之后就之后呀，这也说明我可以在之前请了”。
　　“小姐，怕是不行的，才刚四爷还说着呢，说是几位爷最近比较忙，怕是没有时间来呢”，小新一句壮他人威风灭自家底气的话跟我一样不经大脑的出来了。
　　不是吧，那日子难熬了。扫兴的进了屋子，小新看着几子上那可怜的一只筷子忙道：“小姐，刚这明明是一对现怎么只一只了”？我才想起了另一只还在我头上呢，取了下来给她，她又好笑又好气的说：“小姐，你怎么可以把它带到头上去了”？
　　“谁让你刚刚不进来跟我梳头发的，我又找不着东西，只好用它将就一下了”，我无所谓的回她。
　　“小姐，你呀，”小新摇了摇头：“也不能总这样呀。刚四爷问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他”。我用指头触了一下她的额头问：“你到是姓田还是姓、、、、？你是谁家的人？”这时方想起一直未曾请教过这一大家子尊姓大名，住在人家府上，还有几个小帅弟陪着我消遣却始终未曾问过这件事情，大恩应该记着吧；连训我家小新我都不知该怎么称呼他们，失败。
　　“我当然是小姐家的人了”，小新嘟着嘴；我安慰的拍了拍她说：“好，明儿我去扯布亲自给我新儿设计一套衣服出来，保你漂漂亮亮的”。
　　谁知这小家伙却不买帐：“小姐，我不要你那个什么设计什么的，看你上次画的那个难看我猜着肯定不、、、、”，在我敌杀死的眼神中她乖乖的闭上了嘴。
　　兴趣一下被调动了起来，瞧着外面明媚的阳光，饭也不想吃了对小新说：“咱在外面放点什么可以坐的，然后把这小几子搬到外面去，咱在那儿晒晒太阳”。
　　小新照我的吩咐去找这里管事的人了，我将几子上的饭菜都挪到了大桌子上然后将几子搬到了外面。
　　一会儿小新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一起走来，他介绍说他是这里的管事了，姓秦，叫秦寿儿，说话行事看得出是一个极低调的人，在弄明白我想要什么以后转上就去忙碌上了，只一会儿功夫，他带着另外几个随从样的人拿了一大块地毯并一些水果，我感谢的对他笑笑，我可没要水果呢。看着他们忙着辅地毯，我想上前帮忙却被秦寿儿拦了下来：“别，别，小姐，这些奴才们做就好了，您可千万别做”，想起了青锋和他的遭遇于是我静静的立在一侧看着他们的忙碌；很快就全部做好了，秦寿儿给我作了揖就带着人离开了。
　　坐在毯子上握着毛笔盯着小新仔细的打量琢磨着给她设计一套什么样的服装，小新被我盯得不好意思跑进了屋，我嘲笑了起来：“跑什么呀，只不过是想给你做套衣服就这样；赶明儿要是给你说个相公，不定羞成什么样呢；不如不嫁跟着小姐我终老一生算了”。
　　“小姐，您说什么呢”小新又跑了出来立在我面前，脸上红得像我面前那盘子里的苹果：“哪有您这样的主子呀，跟人家说这种话”。
　　我大笑着一把将她拉下来坐在了我身边继续逗她：“好新儿，小姐我逗人家与你何干呢？你急什么？是想要离开小姐嫁人了？我看那张枫不错，倒挺配的”。
　　“小姐”！！！
　　“好，好，我不说了，行了吧，咱今儿做什么呢”？我问新儿。
　　“小姐，您就停停的休息几日罢，没得老在外面抛头露面不像个样子”小新有点严肃的说。看着她稚嫩的面孔却说着与年龄极其不符的话，心里有一些感伤了，这个年代这样的环境让她这么早就明白了人世的沧桑艰辛，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大声的说：“知道了，新妈，比我爹还要罗嗦呢”。
　　小新被我搂在怀里颇不习惯，脸上又透出一丝红晕，哈哈哈哈，可爱的小新啊，如果我让你学那个小新朋友跳“小PP小PP圆又圆”的舞，不知道你会红成什么样子呢。
　　“新儿，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一个你认为能呵护你、关心你、宝贝你，你的一言一行，你的所作所为都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你告诉我，我会全心全意的祝福你”，我挽了挽头发对她说。
　　“小姐，我不想这些；我只想着怎么照顾好小姐。您刚才说要提前请十四爷他们吗？可是四爷却又说没时间呢”，小新将我的头发重装放了下来，给我梳理。
　　“谁说我们没时间”？听声音我就知道是谁来了，看也不看对着来人道：“坐”，然后推掉了小新给我整理头发的手，仍只随便的挽了挽，取过了筷子依旧插进了发丝中。
　　“新儿，倒四杯茶来”，纯纯那纯正的声音正吩咐着我们家可怜的童工。
　　“新儿，不理他们，让他们自己倒去；个个都是大男人，没得老支使着这孩子”，我看着后面的媚眼和眯眯眼说。
　　“小姐，哪能让爷们做这种事情呢，几位爷，稍等茶马上就来了”，说完她就倒茶去了，一点也不体谅我体谅她的那颗心。
　　“哦，看不出你还这样照顾下人嘛”，眯眼不客气的踩上了地毯坐了下来：“可惜好像人家却不领你的情呀”，说完就是那种兴灾的样子。
　　其余三个人也分别坐定后笑看着我，我叹了口气说道：“没听过一句至理名言吗？做女人难，做好女人难，做一个又要体谅下人又要体谅小孩子的女人是难上加难呀”，说罢摇起了头。
　　四声笑声又进耳膜，小媚眼对我说：“才刚的那句话我没有听说过，不过我却知道那句话”，说完就停住了，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什么话”？我好奇的问了起来。
　　他的眼里全是笑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刚说完四个人又哈哈大笑了起来；“嘿嘿”，我也跟着乐了起来。
　　“宓儿，你笑什么”？眯眯眼被我搞糊涂了。
　　“没什么呀，就是觉得好笑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呀”说完继续笑。
　　“你”眯眯眼刚说了一个字，却被纯纯打断了：“宓儿，你总是得理不让人啊”；还是纯纯了解我呀，都是一个爹生的，怎么有人这么聪明怎么有人这笨呢？改天有时间得跟他们的爹来好好探讨一下这个问题了。
　　“不是说你们最近没时间的吗，怎么却集体过来了”，我望了望今天一直很平静的小霸王，在猜测着他今儿怎么变得这么乖了呢。
　　“昨儿你不是说要请我们吃饭的嘛，所以今儿来问问你打算定在哪天，最近几日是有些事情所以想看看怎么安排呢”，眯眯眼说完就望着我。
　　“我无所谓啦，你们想什么时候通知我就行了，不过得提前两天哦，这样我才可以做准备嘛”我耸了耸肩，这种事情还专门跑一趟，家里的那些个随从都干嘛去了呀。

　　“行，没问题，不过你要做得好才行哦，否则还要罚你重做的”，眯眯眼继续当着发言人。
　　“要不这样吧，就在后天吧，后天下午我们过来”媚眼看了一下几个弟弟然后说道。
　　“说完了就走吧”，小霸王站起了身；今儿他怪怪地，好像是谁得罪了他；纯纯向我笑了笑，和着他们一同离开了。
　　就为了这几句话，四个同志一起来，累不累呀？派个人通知一下不就得了嘛？看来还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们闲得发慌呀，国民党要是再抓壮丁强烈建议他们就抓这种公子哥，浪费纳税人的钱嘛。
　　“小姐，这、、、”小茶托着几杯茶却只看见我坐在那儿，“放这儿吧，等会我们自己喝，倒了可惜了”，“新儿，明儿问问这附近哪有集市，咱去买东西，后天你家小姐我要请客，亲自下厨，记着可别忘了哦”；然后开始计划需要采购些什么东西。
　　“小姐，明儿下午衣服就要送过来了，咱们怕是离不开呢”，新儿开始进提醒责任了。
　　“后儿我要请客，还没有听清楚呀？我可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呢，所以得仔细买东西，衣服托着谁帮咱收着吧”，我准备唐老鸭爬窗户---露小脸儿呢，其它的事情先稍息吧。
　　到了晚上，这府里的管事秦寿儿在我已经住了好几日后第二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来时我正在写菜单，他在门外声音不大不小恰到好处的让我听见了他通报想见我的意思，小新打开门后他却未进来，只在门口将一包东西交给了小新就走了。
　　小新拿着个荷包给了我，说：“九爷走时给的秦管事的，说是后天小姐您要请客，让秦管事的给帮着置备需用要的东西，管事的就把这银子给小姐拿了过来”。
　　一提银子我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情，忙得找到昨儿换下的那件衣服，打开腰间里的小包取出了我还未过数的银票，不确定具体是多少所以心情有些紧张，打开看时却看见里面是一千五百两，加上前次的那一千两还有七爷给的五百两，我整个就是一小富婆了呢。这小媚眼还真是懂人情世故还外带有同情心啊，得找个机会好好的赞美他一下。这小子年纪不大银子不少，看他们哥四个他好像最有钱，改天单独请他吃饭问问他是怎么赚钱的。

　　按照我前一天晚上的吩咐,小新很早就将我唤醒,揉着眼睛嘟嘟着自己给自己找事做一边梳洗着。取了些银两跟着小新走了门，可巧在大门口上遇着了正在指挥布置家什的秦寿儿，远远的看见了我们就忙得迎了上来道：“田小姐可是要外出”？
　　我点了点头，他接着问：“要去往何处呢？这样若是几位爷来时问着，奴才也好回复着”。
　　“哦，不好意思秦管事，昨儿答应了十爷他们明儿在这里我请他们吃饭；这事我已经告诉过四爷，四爷是答应了的”。
　　秦寿儿低着头道：“是，是。那您眼目前要去哪儿呢”？
　　看着他低眉顺眼的样子，我像是想起了什么，忙得给小新递了个眼神，小新拿出了荷包里的银子塞了一块在他手里，他慌得又还给了小新，低声道：“姑娘，您这是做什么，奴才只是担心您二位，所以问问，奴才没别的意思”。奇了怪了，不是要银子又是要什么呢？
　　我也忙笑着说：“这些日子也讨扰了，前儿来的时候一直醉着呢也没时间和您见见，昨儿还得谢谢你给我辅的毯子和水果呢，你也别多心，只是想谢谢而已”，话还未完，他咚的一下跪了下来：“小姐，您瞧着秦寿儿哪儿做错了，您尽管给奴才说，奴才一定改，您可千万、、、、”，然后偷看了我一眼。
　　我当场要晕过去了，给个钱给得这么困难呀，算了，算了，看他一付拿了我银子要死人的模样还是替自己节约着吧，看了看小新手里的钱，着实好奇这银子有这么烫手吗？
　　“起来吧，对了，想请问一下这附近哪儿有集市”？
　　“您要买什么写个单子给奴才，奴才去办就是了，哪能让您去呢”，秦寿儿起身站了起来。
　　“哦，不用了，不用了，你不知道我要的材料，我自己去”，做东西吃的时候我喜欢自己买慢慢的逛慢慢的买材料。
　　“那，奴才这里有事情不能离开，奴才出所派几个人跟着您去替您拿东西”，也不等我是否同意，他已经开始在点名了：“小柱子、小顺子、小富子，你们跟着小姐出去一趟，小姐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机灵着点，知道吗”？
　　三个未成年人低着头来到了我们面前，这也太那个了吧，不就买个菜嘛，用得着搞这么大的动劲？这时候我才觉得我说请他们吃饭的事情似乎好像有些儿戏了；早晓得买个菜都这样打死我也不答应那混小子做这档子事。这是在清朝不是在现在，让我又一次看清了我所处的时代。
　　五个人一辆马车，两个在里面三个在外面，已经是盛冬时节，看着他们瘦弱的身体在外挤得没有了空隙心有不忍，却不能招呼着他们进来躲躲风寒；他们一大清早的就受这个罪，起因却是因我为了面子的一句话；吸了吸鼻子，悄悄的告诉小新等一会儿去换些碎银，完了在没人看见的时候给他们三个，我觉得这样心才能安一些。
　　回去的时候已经又过了吃晌午饭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跟这晌午饭的时辰犯冲，每每都过这个点，再这么下去我的生物钟要颠倒了。
　　车子停下来后三个小孩子将东西一次一次的送了进去，隐隐的听见门房在说：“这位小姐可也真怪，居然自己去买东西，哪像是大家闺秀呀”，接着听见了另一个喝斥的声音：“乱说什么，这些混帐话也是该你说得嘛；下次再让我听着，你这个月的月钱就没了”。
　　我无奈的看着小新，小新也正噘着嘴着看我，那表情就像是在说：你看吧，你看吧。
　　“哟，您回来了”，喝斥人的那人一看见我，立马的又低眉顺眼了起来。
　　“秦管事，我有件事想找你帮个忙，可好”？我看了看那三个还未吃饭的孩子，顺着我的眼睛望去，他犹豫了起来：“不知道小姐有什么吩咐，您别再说帮忙的话，可折杀奴才了”。唉，当奴才也能上瘾吗，我又想起了青锋那沧桑的样子。
　　“是这样的，现已经过了晌午了，他们仨还没吃呢。所以”我拿出了刚才被三个小孩子诚惶诚恐拒收的银子给他瞧：“麻烦你把这些给他们三个，让着他们均分了吧，这么冷的天，也怪难为他们的了，拿了不少东西”。
　　“您的饭菜早就准备好了等您回来呢；他们的您放心，我也预备着。这银子嘛，奴才想他们是不会要的”，他依然拒绝着拿钱。
　　我的钱就这么不能送人嘛，我突然有些恼了：“好吧，看来我是给不动你们的，那我请四爷转交吧”，转身正想离去，他又给我跪下了：“小姐，您就别为难奴才了”。
　　我走上前扶起他柔和的说：“我从来都没有想为难谁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他们今儿跟着我受了苦，所以有些不忍，只是请你帮这个忙。我给他们却是不收，你随便找个借口就赏给他们吧，说你也行说是四爷也行，只要给他们就好”。看着我坦诚的脸，秦寿儿有一些感动道：“是，奴才替他们谢谢小姐了”。
　　“另外，能帮我准备一些东西吗”？我拿出了一块银锭子给他：“我要一个较大铜炉，别外我还要很多炭以及准备装东西用的盘呀什么的”。
　　“银子是不用的，这些都有现成的，一会儿我让人拿出来拾缀拾缀就好了，您还要什么可开个单子给奴才，奴才一定给您办得妥妥的”。
　　“谢了，这些银子给那些帮我做事情的人吧，你安排就是了，单子一会儿我让新儿给你送过来”，累了，想睡睡，回到了房里关照新儿饭不吃了写好单子后倒头就睡了起来。
　　醒来时屋里放着一只大花瓶，新儿正在那儿剪剪弄弄的，见我起来像是献宝似的把花瓶里的梅花拿了过来问我：“小姐，好看吗”？
　　“嗯”我对花儿没多大研究，但这花确实很漂亮，艳红的花瓣，青翠的茎与枝被修整的顺眼也顺手可摸。
　　“这个能喝吗”？想起了以前常用玫瑰、月季等等泡蜂蜜喝，不知这个能行吗？小新显然是被我的问的这句话给吓着了，居然不说话。
　　“哪儿来的”？
　　“下午那三个小子给采来得，说是谢谢小姐您呢”。
　　“有吃得没，饿死了”，今儿又是空腹了一整，这会正饿得难受。
　　小新抿嘴偷笑：“我就在想我们家小姐什么将自己最大的喜好给改变了呢”，然后拿出了一个不知被什么东西捂着的包果，打开却是食盒，里面的饭菜居然还是热滕滕的。
　　“新儿，这是什么呀”？我好奇了，这个年代的人居然还有保暖设备？
　　“小姐，我也不知道，秦管事的拿来就走了，什么也没说呢”。
　　算了，我也不想搞什么科研发明，我比较头疼的就是这些事情所以当年才选的文科而非理科。只要有吃的就行了管它那么多。
　　吃完和小新说笑了一会儿，又安排了一下明天的分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