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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针锋相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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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景听了,脸色铁青:“你……”
被柳瞳说到了痛楚,南宫景此时心里极尽难受,忽的伸手“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打在柳瞳脸上。
这一掌下手极重,柳瞳向后倒去,整个人撞上了坚硬的石椅,身上的伤剧烈加重,而脑袋也嗡嗡作响,柳瞳整个人躺在地上,口里发出凄凉的叫声:“啊,好痛……”
南宫景走过去,站在柳瞳跟前,没有打算要扶起柳瞳,只是无情地道:“哼,装什么装,你以为这样本王就会怜惜你吗,别妄想了。”
此时的柳瞳已没有力气去理会南宫景难听的话语,整个人还没从痛苦中苏醒过来,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嘴角渗出了鲜血,抱着身体在地上蜷缩着。
而离开不久的南宫阳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调头回到了景王府,而一直跟踪着的烈风也跟着回去了。
南宫阳还没走进正堂,就听见柳瞳凄厉的疼叫声,急忙冲进去,看见蜷缩在地上忍痛的柳瞳,而南宫景则是无情地站在旁边看着,置之不理。
南宫阳冲到柳瞳身边,抱起柳瞳,心疼地擦去她额头上的汗水,拭去她嘴角的血迹。柳花伊望向来人,昏暗中看见南宫阳的脸孔,发出虚弱的声音:“宫阳……”
南宫阳嘶哑着声音,道:“瞳儿,是我,是我。”
南宫景望着两人亲密的呼喊声,握紧了拳头,强忍住上去拉开两人的念头。
南宫阳怀着愤怒的眼神望向南宫景:“你怎么能这样对她?你怎么能……”
南宫景对上南宫阳质问的眼神:"她是我的王妃,想怎么样对她,那是本王的事,你无权插手。"
“你……”南宫阳无话可说,柳瞳确实是南宫景的王妃,他对于柳瞳来说只是一个兄长,就只是兄长而已。
南宫景又接着说道:"把她放下。"
南宫阳望着怀中的人儿,能感觉到此刻柳瞳身体所承受的痛苦,不觉抱着的手更紧了。没有理会南宫景的言语,心里眼里只有这个可怜的佳人。
摸摸柳瞳的脸颊,问道:"瞳儿,你感觉怎么样?"
柳瞳双眼半睁,徐徐说出:"我的身体好痛,好痛……"说完这句话,柳瞳向后仰去,晕厥了。
眼见佳人晕倒,南宫阳叫出声:"瞳儿,瞳儿,你醒醒,醒醒啊!"
南宫景眼皮一翻,不耐地说道:"哼,不过一巴掌就晕了,还真是丞相的千金啊,弱不禁风。"
听见南宫景的风凉话,南宫阳更加气恼,对着南宫景叫道:"难道你看不出来瞳儿很难受吗,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啊?"说着抱起柳瞳就要往门外走去。
被南宫景喝住:"皇兄,我看你似乎搞错了,柳瞳是我景王府的人,不管是生是死,都是本王说了算,你想把她抱去哪,给我放下,否则休怪本王不念亲情。
南宫阳没有将南宫景的话听进去,欲继续走出去,这时一直躲在屋檐之上的烈风走了进来,深深地看了眼南宫阳怀中的柳瞳,又看向南宫阳,说道:"宫阳,你这是干什么,她可是你的弟媳,你别做傻事啊。"说完用眼神对南宫阳打了暗号。
南宫阳望着烈风,心里很是折磨,很想把柳瞳带走,又不能误了大事,望着怀中的人,南宫阳狠下心,走到南宫景面前:"抱住她。"
南宫景望了眼柳瞳的脸,缓缓伸出手,接过柳瞳。
当柳瞳被南宫景抱走,南宫阳感觉怀里空荡荡的,像失去了什么一样。
这时候,舒儿从堂外跑进来,看见晕倒的柳瞳,心急的叫道:"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啊……呜呜。"看向南景煜,质问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小姐弄成这样。"双手猛烈摇晃着南景煜。
南宫景不耐烦地踢开舒儿,喝道:"哼,你这个贱婢,这里哪轮得到你说话,给我滚出去。"
南宫阳伸手扶住舒儿,舒儿绝望地叫着:"小姐都已经伤得那么严重了,你还不肯放过她,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啊?"
听了舒儿这样说,南宫阳敏感地问出口:"你说什么,瞳儿伤得很严重,她怎么了?"
舒儿见南宫阳,忽的跪下,哀求道:"太子,你看一下小姐身上,手上,到处都是伤痕,又没有药擦,都结疤了,奴婢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救救她。"
南宫阳扶起舒儿,走到南宫景面前,伸手挽起柳瞳的衣袖,露出道道被棍子打的伤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极为刺目。南宫阳心一揪,愤怒地望着南宫景:"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你这个残忍的家伙。"
南宫景看着柳瞳的手,也感觉错愕,这是怎么回事,是谁伤她伤得那么重。
望着南宫景脸上的表情,南宫阳更加气愤:"别给我说你不知道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南宫景望向南宫阳,说道:"不管你信不信,确实不是我伤她的。"
这时舒儿插道:"是花菱夫人做的,她不顾小姐的生死,就拿着杖棍拼命地打着小姐,想置小姐于死地。为什么个个人都要欺负小姐,小姐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啊!"
南宫阳握紧拳头,原来是她,哼。对着南宫景道:"好好照顾她。"说完转身看向烈风:"烈风,回去。"烈风尾随着他走出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