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比特之恋（第五部）》雨文茜

32、第三十二章：终极对决二

　　“罗恩，赫敏。班纳吉就交给你们了。我和哈利对付伏地魔。”“不要啊……”赫敏知道哈利和秋张这样做会死的。
　　“赫敏，没时间使性子了，我们说过，死不可怕，至少要消灭他。我们早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你们一定要帮我们。”哈利说完后，抱了一下秋张。两人看了一会儿，就一起上前对付伏地魔。
　　“赫敏，我们一定要帮助哈利他们。我们想办法消灭班纳吉，给哈利和秋减轻负担。”罗恩第一次有威严的说。
　　哈利和秋张施法，但发现人多了，很容易会误伤他人。“D.A成员听令，用中国功夫远离我们和伏地魔的区域。”
　　之后，只听到一阵阵刷刷声，很多食死徒晕倒了，然后家养小精灵赶快利用他们身高的优势，把魔杖拿走，然后，一二年纪的把他们绑起来拖走了。
　　很快，哈利、秋张和伏地魔之间有很大的地方。“阿瓦达夺命咒。”伏地魔第一次开始感觉到紧张了，因为他手下的人越来越少了。
　　“除你武器。”伏地魔目标都是哈利，哈利躲掉了绿光，秋张乘机念缴械咒，但也被躲掉了。
　　“昏昏倒地。”哈利对伏地魔念，却也被躲掉了。秋张一直想办法把伏地魔武器拿走，然后，她用她的中国功夫对付他。
　　可一直找不到机会，因为哈利的咒语一次又一次向伏地魔施，她不能上前，否则中招的是她，她只能不断给哈利施盔甲护身。
　　而罗恩那一边，发现他们念的咒语根本没多大用处。
　　后来想到秋张的中国功夫，可是也找不到它的肩膀、手啊。
　　罗恩想到魔法不能用，中国功夫无法用，等等，中国功夫属于麻瓜的东西，秋张说过麻瓜的东西有时对巫师很有效。
　　于是，他拿出秋张前些日子送给格兰芬多四人组每人一把手枪。
　　当班纳吉目光一直集中在赫敏那边，罗恩笨手笨脚的瞄准班纳吉的头，彭的一声，呀，打偏了。不过正好打中了七寸，大家都知道打蛇要打七寸。
　　正好，伏地魔的另一个魂器消失了。
　　伏地魔愤怒了，下手更狠了。秋张头上的绿色发夹在蠢蠢欲动。“不行，小青，你还在虚弱状态。而且，如果你出手了，你也必遭天谴。”看到了罗恩他们的做法。
　　秋张立刻上前，拿出戒指里的枪。
　　但伏地魔看到自己心爱的班纳吉就是死在这个麻瓜的东西。立刻戒备，念了除你武器的魔咒，把枪打飞了。又看到哈利也拿着枪上场。
　　他马上劫持着秋张。现在场面失控了，伏地魔拿着魔杖对着浑身上下很邋遢的秋张的脖子，而站在他对面的是眼镜破掉了，身上有几道伤痕的哈利。
　　“又一样的场景，不是吗？哈利波特？四年前，也是这样的。你是希望你的女朋友死，还是我死呢？把枪丢掉。”
　　“哈利，不要。”“闭嘴。哈利波特，把枪丢掉，不然你可爱的女朋友可就死了。”哈利为了秋张把枪丢掉了。
　　“为什么那个东西可以杀掉我的班纳吉，普通的麻瓜东西根本不可能可以伤害我的班纳吉？”伏地魔在质问秋张。“谁说麻瓜的东西不可以呢？当然，一般枪可能伤害不了，我在这上面施加了魔力，让枪也成为魔法道具，具有强大的杀伤力。”秋张一边说一边想办法逃脱伏地魔。
　　但伏地魔看出了秋张的心思，反而挟的更紧。“我的小朋友还真是不乖，你以为能逃脱我的控制吗？钻心剜骨。”秋张又一次尝到了钻心咒的味道。“不……”所有人都在喊。
　　而伏地魔乘机折磨哈利，哈利快要死了，内脏已经有几个受伤了，已经吐出血，但哈利就是不肯喊出声来，因为他知道小秋会心痛的。
　　而秋张也果然像哈利想的一样，心很痛。为什么？为什么！哈利不应该受这样的折磨。
　　“哈利，对不起。哈利……”秋张第一次在大家面前哭起来了。“我没关系，小秋。你不要哭啊。”
　　“格兰芬多之间的爱情果然感人。可惜，以后就没得看了。”伏地魔说完还放声大笑，这个笑声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感觉很刺耳。
　　她突然想起原著中，秋张在第六部就没什么出场了，而且小白和人头马都跟自己说过要好好珍惜现在，那么其含义，秋张已经悟到了。
　　秋张从戒指里拿出格兰芬多长剑。“你疯了。”伏地魔担心她会伤害自己，但是又不能放开她。“再见了，各位。”秋张的眼泪不流了，相反还展现出她的温暖的笑容。
　　之后，秋张拉住要逃的伏地魔，把长剑从自己身体穿进去，同时也穿到伏地魔身体里。伏地魔受了伤，哈利乘机念咒，伏地魔侥幸逃脱了。
　　哈利立刻上前抱着秋张，却发现她的体温也越来越低了，赫敏伸手碰了碰秋张的鼻子，之后大哭起来。“哈利，秋已经死了，她已经没有气息了。”“不……”哈利喊着，他绝对不会相信秋会在这时候远离他。
　　“贝恩！罗南……”弗罗伦斯指着自己的同伴。“现在满意了吧，嗯，你们不抵抗，你们这群胆小的驽马，嗯？你们高兴了吧？秋……秋……死……死了……”弗罗伦斯说不下去了，伤心地哭了起来。
　　“秋张死了。我们赢了。你们抵抗者的人数折损了一半。我的食死徒现在数量比你们多，大难不死的男孩也快要完蛋了。再也不许打仗。有谁负隅顽抗，不论男人、女人和孩子，格杀勿论，其家人也统统处死。现在，跪在我的面前吧，你们会得到赦免。你们的父母、儿女、兄弟姐妹也会被宽恕，继续活下去，你们和我一起进入我们将要共同建立的新世界。”
　　“不！”这尖叫声太可怕了，因为所有人从来没想到、做梦也没想到赫敏能发出这样的声音。战斗中幸存的人都亲眼目睹秋张死亡的事实，他们都没有经历过别人的死亡。“不！”“不！”“秋！”罗恩的声音比赫敏的更加凄厉。他们的喊声就像引爆器一样，幸存者们应声而起，扯着嗓子大声咒骂那些食死徒，最后——
　　“安静！”伏地魔喊道，只听砰的一声，一道强光一闪，他们都被迫沉默了。而哈利一直在沉默着。
　　“看见了吗？”伏地魔说。“秋张死了！而哈利波特毫无战斗力，你们这些被蒙蔽的人，现在明白了吧？他根本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依赖别人为他牺牲的小男孩！”“他打败了你！”罗恩喊道，魔咒被打破了，霍格沃茨的保卫者们又咆哮、叫嚷起来。一秒钟后，更加惊天动地的一声砰，他们又哑然失声。
　　“是吗？明明是那个女孩一直在帮那个男孩！”一阵扭打声、喊叫声响起来，接着又是砰的一声，一道闪光，痛苦的哼哼。原来有人挣脱人群朝伏地魔冲了过来。哈利看见那个人影被解除了武器，重重地倒在地上，伏地魔哈哈大笑地把挑战者的魔杖扔到一边。那个人是罗恩，赫敏立刻拉着罗恩。
　　突然，他们听见远处学校界墙那儿传来了骚动，似乎千百个人浩浩荡荡地翻过视线外的围墙，高声呐喊着朝城堡冲来。与此同时，格洛普又开始行动了，嘴里喊道：“海格！”
　　伏地魔的那些巨人吼叫着发出回应。他们像雄象一样冲向格洛普，震得大地发抖。接着是马蹄声，拉弓声，转眼间，利箭纷纷射向食死徒中间。他们吃惊地大叫，乱了阵脚。哈利从长袍里抽出隐形衣披在自己和小秋身上，腾地从地上跃起。
　　在隐身衣下，秋张站起来了，对自己施咒语，阻止自己出血。“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哈利肯定的说。“哈利，你放心，我没事。我么要抓住时机才能对付伏地魔。”秋张很吃力的说。
　　“可是，你脸色很苍白。”“我没事，我答应过你，我会陪你一辈子。”“恩。”在呐喊声、吼叫声和打斗的巨人们沉重的脚步声中，赫敏的叫喊声盖过了一切。“哈利！”罗恩喊道，“哈利和秋——哈利和秋在哪儿？”
　　整个场面一片混乱。马人冲锋陷阵，把食死徒追得四散奔逃，每个人都在逃避巨人的践踏，不知从哪里来的增援力量声势浩大，越逼越近。
　　哈利和秋张看到带翅膀的庞然大物——夜骐和鹰头马身有翼兽等等动物在伏地魔的巨人头顶盘旋，在抓他们的眼睛，格洛普对他们抱以老拳。
　　这时所有的巫师，霍格沃茨的学生们也好，伏地魔的食死徒也好，都被迫退回去。哈利和秋张只要看到食死徒就发射恶咒和魔咒，他们瘫倒在地，却不知道是什么人或什么动物袭击了自己，接着他们的身体就被撤退了人群踏在脚下。
　　哈利和秋张仍藏在隐形衣下，被人群拥挤着进了门厅。他在寻找伏地魔，接着看见伏地魔在房间那头，仍在大声指挥部下，一边退进大礼堂，一边挥舞着魔杖把魔咒射向四面八方。哈利施了几个盔甲咒，险些被伏地魔击中的西莫和汉娜匆匆从他身边跑进大礼堂，加入那里已经如火如荼的战斗。
　　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尖叫着挥舞餐刀和切肉刀，走在最前面的是多比，即使在这样的喧闹中，他的声音仍然清晰可闻：“战斗！战斗！为我的朋友、家养小精灵的捍卫者而战斗！以勇敢的多比的名义，抵抗黑魔王！战斗！”
　　他们对准食死徒的脚脖子和腿肚子又砍又刺，一张张小脸上燃烧着仇恨。哈利和秋张不管朝哪里望去，看见的都是食死徒被大批小精灵压得直不起腰，被咒语制得服服帖帖，被刺伤了腿的正从伤口里往外拔箭，还有的在拼命逃跑，却被蜂拥而来的小精灵淹没了。
　　但战斗还没有结束。哈利和秋张从格斗者中间奔过，从那些中了魔咒正在挣扎的人们中间奔过，冲进了大礼堂。
　　伏地魔处于战斗的中心，他左右开弓地朝周围的人出击。哈利和秋张没法瞄准，只能仍在隐形衣的掩护下一点点往前逼近。礼堂里的人越来越多，只要能走得动的，都拼命往里面挤。
　　哈利看到亚克斯利被乔治和弗雷德合力击倒在地，看见多洛霍夫在纳威和金妮手里惨叫一声瘫倒了，看见沃尔顿麦克尼尔被格洛普扔到礼堂那头，砰地撞到石墙，不省人事地滑到了地上。他还看见罗恩和赫敏打败了芬里尔格雷伯克，卢娜和科林击昏了卢克伍德，双胞胎姐妹把辛克尼斯撂倒了。
　　反正是伏地魔手下实力强大的食死徒都被他们所看不起的学生给干掉了。而伏地魔正同时与罗南、贝恩和弗罗伦斯格斗，他的脸上是残忍的恨意，他们三人在他周围穿梭、躲避，却不能结果他的性命——
　　他看见他们都都被炸飞了，在空中扑打、翻腾，伏地魔的怒气像炸弹一样爆炸了。伏地魔举起魔杖对准了罗恩和赫敏。
　　“盔甲护身！”哈利大吼一声，护身咒立刻横贯在礼堂中央，伏地魔环顾四周寻找是谁发的咒。哈利终于脱掉了隐身衣，和秋张一起站着。
　　惊愕的叫声、欢呼声、“哈利！秋！”“她还活着！”的喊声在四面响起，紧接着又是一片鸦雀无声。伏地魔和哈利互相对视，同时开始面对面地绕着圈子，人们揪起了心，礼堂里突然变得死一般的沉寂。
　　“我不希望任何人出手相助，”哈利大声说，在绝对的寂静中，他的声音像号声一样传得很远，“必须是这样，必须是我。”伏地魔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
　　“波特说的不是真话，”他说，一双红眼睁得大大的，“那不是他的做派，对吗？波特，你今天又想把谁当作盾牌呢？”
　　“没有谁，”哈利干脆利落地说，“魂器没有了。只有你和我。两人不能都活着，只有一个生存下来，我们中间的一个人将要永远离开……”
　　“我们中间的一个人？”伏地魔讥笑道，他整个身体紧绷着，红眼睛瞪着，像一条准备进攻的蛇，“你认为是你，对吗，那个有邓布利多在后面牵线而偶然幸存的男孩？”
　　“我母亲为救我而死，这是偶然吗？”哈利问。两个人仍然在侧身移动，绕着圈子，始终保持着同样的距离。对哈利来说，除了伏地魔，其他面孔都不存在了。“偶然！”伏地魔叫道，但仍然没有出击。周围的人群凝固不动，如同被石化了一般，礼堂里有好几百人，似乎只有他们俩在呼吸。“偶然，运气，还有就是你动不动藏到大人身后哭鼻子！”
　　“今晚你别想再杀死任何人了，”哈利说，他们绕着圈子，盯着对方的眼睛，绿眼睛对红眼睛，“你再也别想杀死他们任何一个，再也别想。明白吗？为了阻止你伤害这些人，我准备了去死——？”
　　“你没有！”“——我下了决心，这是关键。我做了我母亲做的事情。你再也伤害不了他们。难道你没有发现你射向他们的魔咒都没有了约束力？你折磨不了他们，你伤害不了他们。你从来不会从你的错误里吸取教训，是不是，里德尔？”
　　“你竟敢——”“是的，我敢，”哈利说，“我知道的事情你不知道，汤姆里德尔。我知道许多重要的事情你不知道。想不想听听，以免你再犯一个大错？”
　　伏地魔没有说话，默默地转着圈子。哈利知道他被暂时迷惑住了，不敢轻易动手，担心哈利万一真的知道某个致命的秘密……“又是爱？”伏地魔说，那张蛇脸上满是嘲讽，“邓布利多的法宝，爱，他声称能征服死亡，却没能阻止我把你那泥巴种母亲像蟑螂一样碾死，波特——这次似乎没有一个人因爱你而挺身而出，挡住我的咒语。那么，我一出手，你怎么可能不死呢？”
　　“只有一点。”哈利说，两人仍然在面对面地转圈、相持，中间隔开他们的只有那最后的秘密。“如果这次救你的不是爱，”伏地魔说，“那你准是相信你掌握我所没有的魔法，或拥有一件比我的更加厉害的武器？”
　　“二者兼而有之。”哈利说。他看见张蛇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转瞬即逝。伏地魔大笑起来，这笑声比他的喊叫声更加可怕：冷酷而疯狂，在寂静的礼堂里回荡。
　　“你以为你会的魔法比我还多？”他说，“比我——伏地魔大人还多？我施过的魔法，邓布利多连做梦都没有想到过！”“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哈利说，“你仅有的机会……我见过你不忏悔的下场……勇敢点……试一试……试着做些忏悔……”
　　“你竟敢——？”伏地魔又说。“是的，我敢。”突然，头顶上的魔法天空爆出一道金红色的光，离他们最近的窗台上露出小半轮耀眼的太阳。阳光同时照到他们两人脸上，伏地魔的脸颊时火红一片。哈利听见伏地魔高亢的声音在尖叫，而他也同时举起了魔杖，朝天空喊出了他最热切的希望： “阿瓦达夺命咒！”
　　“阿瓦达夺命咒！”砰的一声，如炮弹炸响，在他们反复踩踏的圆圈正中央，射出了金色的火焰，那便是咒语相撞的地方。两束绿光在争夺。
　　但哈利之前中了重伤，自己的力量已经薄弱了，秋张捂着自己的伤处，声音故意感觉很有活力。“哈利，加油。”终于，哈利受到鼓舞后，哈利的魔咒威力慢慢的压过伏地魔的。
　　最后伏地魔的绿光碰到了他自己的魔咒，只见伏地魔踉跄后退，双臂张开，通红的眼睛里细长的瞳孔往上翻着。汤姆里德尔倒在地上，像凡人一样死去，他的尸体在瘫软、抽搐，苍白的手里空无一物，那张蛇脸空洞而茫然。伏地魔死了，被他自己的咒语反弹回去杀死了。哈利站在那里，低头看着对手的躯壳。
　　一瞬间令人战栗的寂静，人们惊恐地怔住了。随即，哈利周围爆发出排山倒海般的喧哗，喊叫声、欢呼声、咆哮声震天动地。
　　初升太阳的强烈光芒照在窗户上，人们喊叫着向他扑来，首先赶到的是罗恩和赫敏，他们的胳膊把他紧紧地抱住了，他们不知所云的叫嚷几乎把他的耳朵震聋了。接着，金妮、纳威和卢娜也来了，还有韦斯莱双胞胎兄弟和其他人。每个人都在大喊，哈利一个字也听不清，也分不出是谁的手在拽他、拉他，拼命想拥抱到他身体的一部分。几百个人在往前挤，谁都想摸摸这位大难不死的男孩，正是因为他，噩梦才终于结束了——
　　太阳在霍格沃茨上空冉冉升起，大礼堂里洋溢着生命的光明。人们尽情表达着哀悼和欢庆、悲伤和喜悦的情感，哈利是其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人人都希望哈利和他们在一起，他是他们的领袖和象征，是他们的救星和向导。
　　秋张也跟着他们一起大笑着，但一会儿秋张倒在地上。“秋……”哈利喊完后，也发现自己不行了，也倒下了。“哈利，秋。”所有人都叫着他们。
　　但之后，大厅里很安静，所有人都颤抖，说不出话了，因为他们只能听到，秋张的血一滴一滴流在地上的声音。
　　“不，小秋。”哈利勉强爬起来，扶着脸色苍白的秋张。他的手握住秋张受伤的位置，但怎么止也止不住，血一直在流。
　　“对不起，哈利。我要先走了。”秋张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不，你怎么会？你不是跟我说你没事吗？”“其实，我是硬撑。对不起。我可能要离开你。”“不，你答应过我。你要陪我永远。”哈利歇斯底里的喊着。
　　“秋，既然你伤那么重，为什么还要死撑呢？”赫敏说。“因为，你们不能受伤啊，我会很难过。”赫敏听到这句话后，更难过。她了解秋张，秋她永远是关心别人，也永远不会把自己内心的悲痛告诉别人。
　　“对不起，我要违背诺言。我好像看到我父母了，还有小白。”秋张绿色的发夹变回了一只狐狸，在场人都惊讶，但他们都知道要给哈利和秋张最后的时间。
　　“小青，快救救小秋。”哈利焦急的说，说完自己又吐血了。
　　“不用了，小青。我大限已到。更何况，你现在还有能力吗？”小青摇了摇头，眼睛泪汪汪的，叽里咕噜说了一些话。
　　“小青，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事。如果，你刚才出手，那么你就是干涉人类世界，你也会受到天谴。所以，我才会一直不要让你出手。哈利，你要好好照顾好自己。赫敏，罗恩，不要再吵架了。同时也请你们答应我，答应我，帮我，帮我好好照顾……哈利和舅舅。”秋张声音越来越虚弱。
　　“秋，我不要答应。哈利是你的男朋友，邓布利多是你的亲人。你要照顾他们一辈子。”赫敏说着说着流泪了。而罗恩只能抱着赫敏，但他自己也流泪了。谁说男儿流血流汗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我也想，但我……我……我没有办法。请你们答应我。”秋张已经气息奄奄了，而赫敏只能含泪点头的答应了秋张最后的请求。
　　“谢谢。哈利，不要为我难过，我已经多活了很多年了。这就是我的命运，我早就应该死了。他们都为我预言了。我会死的，而且会很早就会离开。我以为我会改变所有人的命运，没想到我自己的命运却没有改变，不过这样也好了。哈利，再见了。”说完，秋张眼睛闭上了，嘴角流露出笑意。
　　“小秋……呃……”哈利说完，血吐得更多了。“我来陪你了。”说完，他的眼睛也闭上了，但他还死死抓住秋张，嘴角也流露出笑意。
　　“不……”罗恩大叫。“罗恩，为什么梅林那么不公平，哈利和秋是好人呢！他们不应该死的，他们应该长命百岁，他们不该死的，不该死的！”赫敏歇斯底里的喊完后，就在罗恩的怀里哭泣。
　　这时候，邓布利多他们终于来了 ，麦格和海格伤痕累累的看着自己的学生。
　　当他们看到所有的学生都流泪了，而且有的已经中重伤了，他们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没想到，哈利和秋张竟然都死了，他们只有十五岁，他们还有光明的未来要度过。“不……”秋张算是他们从小看到大的，她把她当作女儿一样看！还有哈利，他们不应该比我们这些老师还要早死！
　　“不，哈利，不，小秋。”小天狼星立刻上去，拼命的摇着两具已经逐渐冰冷的身体，但他们没有一点反应。
　　邓布利多再次站不稳了，幸好一旁的疯眼汉扶住了他。他又一次失去了秋张。前些日子的秋张说的话，还响应在他耳朵里。
　　那时的秋张还担心自己会失去自己这个唯一的亲人，可现在是他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
　　为什么？秋明明是一个好孩子，她为什么要比我这个罪人还早死！邓布利多也流泪了。
　　斯内普，看到自己一直要保护的人死了，自己的灵魂好像也死了，也走上去。“醒醒，波特。看着我。”他一直叫，但两人没有任何反应。
　　赫敏已经在罗恩的怀里大哭一场了。而小青也用自己的语言呼喊秋张。在场所有人都哭了。
　　在场所有人的眼泪很奇怪，没有流在地上，相反一滴一滴的朝着哈利他们方向流去。很快一个水幕包裹着哈利和秋张。
　　秋张的蓝宝石项链发出异样的光芒，那个光芒就像小白临死的时候一样。
　　光芒闪耀了很长时间，水幕退去了以后，哈利和秋张安然无恙的站在他们面前。
　　“各位，我们回来了。”哈利说。“谢谢你，小白。”秋张握着项链，只是它的宝石破碎了，项链链条也断了。
　　秋张这时候，才明白为什么小白会这样做，因为他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种状况发生了。
　　“哇哦。”在场所有人都兴奋了。之后，邓布利多紧紧抱住秋张。
　　“对不起，孩子。我差点又失去你了。”“我已经没事了，舅舅。而且，我们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从此我们可以一起过得平安的生活了吧。”
　　“当然了，孩子。”
　　而另一边：
　　小天狼星第一次在大家面前，大哭一场。“教父，我没死。你这么哭，感觉我已经死了。”
　　“你这个笨蛋，伏地魔出现了，你为什么不通知我们？”“那个地方禁魔，我用双面镜联络你们，但没用。”
　　“那你为什么不保护好自己？”“教父，我的使命就是彻底灭点伏地魔。所以，我早就准备好牺牲自己了。”
　　“哈利……”斯内普很紧张的看着哈利。
　　“斯内普教授，我还活得。”“那就好。”斯内普也第一次在大家面前哭了。这让所有人都惊讶了。
　　“教授，谢谢你的守护。”哈利上前抱着斯内普。而斯内普也第一次没有抵抗哈利，也回抱着哈利。这让小天狼星没差点想动手掐死他。
　　而邓布利多为格兰芬多再加四百分，学院杯又归格兰芬多，但这次是众望所归的。
　　因为伏地魔是因为哈利和秋张已经彻底死去了。魔法世界将会安定下来。
　　只不过哈利和秋张的名气已经响起来了。
　　之后，秋张让小青帮忙和斯内普一起研究出如何去除黑魔标记的药水，当然秋张还是在场的，要帮忙翻译。
　　在暑假的时候，成绩出来了。
　　哈利和秋张都是全优秀。而赫敏只有一项是良好，其他都是优秀。而罗恩，一半是良好，一半是……优秀。谁叫他的朋友都是变态中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