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比特之恋（第五部）》雨文茜

26、第二十六章：危机

　　然后，斯内普这一队先逃脱了，其他人还在拼命。哈利看着秋张，他很担心。很快斯内普和哈利到了霍格沃茨。
　　麦格教授检查哈利有没有受伤，而波皮夫人则准备这。
　　“斯内普，你们怎么那么慢？”麦格说。哈利说：“我们遇到食死徒了。”“食死徒？”麦格警惕地说，“你说什么，食死徒？我还以为他们不知道你今晚转移，我还以为——”
　　“他们知道。其他人呢？”“你们是第一个回来的。”麦格教授说。“你说什么？别人都没回来吗？”哈利喘着粗气问。
　　答案清清楚楚地刻在麦格教授苍白的脸上。
　　“食死徒就等着我们呢，”哈利告诉她，“我们一出发就被包围了——他们知道是今晚——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样了，有四个食死徒追我们，我们只能拼命摆脱。”
　　“冷静点，波特。”斯内普命令道。“他们只要有一个人受伤，我都会自责的。他们都是因为我，他们本不应该这样的！”
　　黑暗中突然有了一点蓝光：越来越大，越来越亮，接着卢平和乔治出现了，嗖嗖旋转着落到地上。
　　哈利立刻知道出事了：卢平架着乔治，乔治只是体力透支，并没有受重伤。麦格刚俯下身去查看乔治，卢平就一把抓住哈利和斯内普的胳膊，颇为粗暴地把他们拉出医务室。
　　“哈利波特第一次知道我是狼人的时候，是怎么回事？”他轻轻摇晃了一下哈利说，“快回答！”
　　“是——由于小秋发现了你的狼人身份，她让你自己亲自跟我说，对吗？”
　　卢平松开了哈利，转身对着斯内普。“小天狼星管你叫什么？”“哼，鼻涕精。你这是搞什么鬼？”
　　“对不起，哈利，斯内普，但我得核实一下，”卢平生硬地说，“有人叛变了。伏地魔知道我们今晚转移，只有直接参与制订计划的人才会向他通风报信。你们很可能是个冒牌货。”
　　“凤凰社的人谁也不会告诉伏地魔我们今晚转移。”哈利说。这种想法太可怕了，他不能相信他们中间的任何人会这么做。
　　外面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音。卢平立刻朝校门口冲去，哈利也迅速奔到校门口。
　　院子里出现了两个人影，哈利飞跑过去，认出是赫敏——正在恢复她自己的相貌——和小天狼星。
　　赫敏一头扑进哈利怀里，小天狼星看见他们却没有露出一丝喜悦。
　　哈利从赫敏肩头上看见小天狼星举起魔杖，对准卢平的胸口。“我的外号？” “大脚板。”卢平平静地说。
　　小天狼星又把魔杖转向哈利，卢平说：“是他，我检查过了！”“好吧，好吧！对不起，哈利。”小天狼星说着把魔杖重新塞进长袍，“但是有人叛变了！他们知道了，他们知道是今晚！”
　　“好像是的，”卢平回答，“但看来他们不知道会有七个哈利。”“那也好不了多少，”小天狼星恶声恶气地说，“还有谁回来了？”
　　“只有哈利、斯内普、乔治和我。”赫敏用手捂着嘴，低低地哼了一声。
　　“你们怎么样？”卢平问小天狼星。
　　“五个人追，伤了两个，大概死了一个，”小天狼星一口气地说。“你们怎么样，莱姆斯？乔治呢？”
　　“只是体力不支。”卢平说。
　　沉默中，四个人抬头望着天空。四下里没有一点儿动静。
　　星星瞪着一眨不眨的眼睛，那样冷漠，它们没有被朋友们飞翔的身影遮掩。罗恩在哪里？弗雷德在哪里？比尔和芙蓉在哪里？唐克斯在哪里？最重要的是疯眼汉和小秋又在哪里？
　　医务室突然传来哗啦一声巨响。“乔治在哪里，我要看他！”“卢平，你想死啊，你老婆你都不认识。”
　　弗雷德立刻跑到乔治身边，正好乔治也醒了。“嘿，哈利——你是哈利吧？”乔治说。“对，我是。”哈利说。
　　“嘿，至少我们把你平安弄回来了，”乔治说，“罗恩和比尔怎么没有挤在我的病榻周围？”
　　“他们还没回来呢，乔治。”麦格说。乔治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小天狼星大踏步地踱来踱去，每次转身时都抬头扫一眼天空。斯内普、赫敏和卢平并肩站在那里，默不作声地抬头凝视着。
　　哈利走过去和他们一起默默守候时，他们谁也没有转头望一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感觉有许多年那么漫长。稍有风吹草动，大家就惊跳起来，转向沙沙作响的树丛和灌木丛，希望能看到某个失踪的凤凰社成员安然无恙地从树叶间一跃而出——
　　突然，一辆摩托车在他们头顶上显出形状，朝地面疾驰而来——“是他们！”赫敏叫道。
　　罗恩晕头晕脑地朝哈利和赫敏跑过来。“你们都没事吧。”罗恩喃喃地说，赫敏奔过去紧紧搂住了他。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我没事儿，”罗恩拍着赫敏的后背说，“我挺好。”
　　“罗恩真了不起，”海格兴奋地说，“太棒了。击昏了一个食死徒，正好击中脑袋；要从飞行的摩托车上瞄准一个移动目标——”
　　“真的？”赫敏说，她一边仍用胳膊搂着罗恩的脖子，一边抬头看着他。“老是用这种惊讶的口吻。”罗恩有点粗暴地说，挣脱了赫敏，“我们是最后回来的？”
　　“不是，”哈利说，“我们还在等比尔、芙蓉、疯眼汉和小秋。”
　　“你们怎么耽搁了？出什么事了？”卢平对海格说。
　　“遇到食死徒了，很多人呢。你们大家情况怎么样？”海格转向哈利、赫敏、斯内普和小天狼星问。
　　他们各自讲述了旅途上的遭遇，可是比尔、芙蓉、疯眼汉和秋张一直没有回来，这事实像严霜一样压在他们心头，那冰冷的寒意越来越叫人无法忍受。
　　一匹夜骐赫然出现在天空，降落在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比尔和芙蓉从夜骐背上滑下来，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的，但并没有受伤。
　　“比尔！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哈利兴奋的说。比尔对大家说：“疯眼汉死了。秋也可能已经死了。”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动弹。哈利觉得他内心某种东西在坠落、坠落，坠入地下，永远地离他而去了。
　　“我们看见了，”比尔说，芙蓉点点头，在月光的映照下，她面颊上的泪痕闪闪发亮，“我们刚刚突破包围圈，事情就发生了。疯眼汉和秋就在我们近旁，也是在往北飞，后来，伏地魔出现了，伏地魔直接就去追他们了。伏地魔的咒语不偏不倚地击中了疯眼汉的脸，疯眼汉朝后一倒，从扫帚上摔了下去，然后，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主动跳下去了，可能是为了怕连累我们——我们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毫无办法，有六七个人在后面追我们——”
　　比尔说不下去了。“你们当然没有办法。”卢平说。大家站在那里面面相觑。哈利不能完全理解。
　　疯眼汉死了，这不可能……疯眼汉，那么强悍，那么勇敢，久经死亡的考验……还有小秋，她答应过我她会平安的。
　　最后，大家虽然没有说话，但也明白再在校门口等待已经毫无意义，于是都去医务室，弗雷德和乔治正在那里哈哈大笑。
　　“怎么样？”弗雷德在他们进去时看了看他们的脸，问道，“出什么事了？谁——？”
　　“疯眼汉，”卢平说，“死了。秋可能也死了。”双胞胎兄弟脸上的笑容变成了惊愕。一时间似乎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唐克斯用手帕捂着脸默默哭泣。
　　哈利知道她跟疯眼汉一直很亲密，是疯眼汉在魔法部里最好的朋友，深受疯眼汉的关照。海格席地坐在几乎被他占满的墙角，用他桌布那么大的手帕擦着眼泪。
　　比尔叫拉菲拿出一瓶火焰威士忌和几只玻璃杯。“给，”他一挥魔杖，让十二只斟满酒的玻璃杯飞到医务室里每个人手中，然后自己高举起第十三只杯子，“敬疯眼汉和秋。”
　　“敬疯眼汉和秋。”大家齐声说道，举杯饮酒。“敬疯眼汉和秋。”海格打了个嗝儿，比别人慢了一拍，像是回声，哈利没有任何反应。
　　“不，我相信小秋，她不可能死的。”哐当一声，邓布利多出现了。“秋，死了。你们没骗我吧。秋怎么会死的？她是我唯一的亲人。”邓布利多歇斯底里的喊道。
　　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喂，你们有没有人帮忙！！”秋张的声音出现在每个人耳朵。
　　所有人都冲到校门口。只看见，秋张浑身破破烂烂的，扶着已经昏过去的疯眼汉。“小秋。”哈利立刻抱着秋张。所有人扶着疯眼汉。
　　卢平、小天狼星、斯内普都拿起魔杖。“不要攻击她，她就是我的小秋。我能感觉得到。”哈利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罗恩问。“真的差一点，穆迪就死了。幸亏，我把小青送我的他的牙齿给穆迪，刚好替他挡掉了伏地魔的攻击，只是他从高空中掉落，这样，他一定会死，所以，我跳下来，抓住他，再利用扫把飞回来了。呼，这可累死我了。喂，你们还怀疑我？那我就说你们的事了，舅舅，你很爱吃糖，而且口味比较重。海格，你最近恋爱了！赫敏，你有点小脾气，有点骄傲。罗恩，你有点自卑。卢平……”“行了，不用说了。”所有人都不想自己的一些缺点当众被人揭穿。
　　“万幸，你平安了。”“我答应过你，我会平安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