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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流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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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于整个市集最繁荣的地段,也是这个地段最好的个客栈。在最繁荣的地段最好的客栈规模当然不能小,不但规模,而且店里的摆设和气质都要与众不同。最重要的当然是价钱。这里价钱简直是倒贴。店老板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又是个很神秘的人。只知道姓张,还不知道是不是真姓。连帐房里精于心计的丁老头也没见过点老板。通常都是他的儿子和女儿出来宣布些事情。不过也没人管这么多,有钱拿,又不受老板气的客栈是少之又少,就算有时候故意替自己在帐上扣钱,也没人管,谁不乐意,谁愿意和钱过不去。有些故意找茬的地皮说要见店老板,都给他儿子打发了。
店老板的儿子是个很朴实的青年,但给人很精明的感觉。不过他只宣布些事和处理些来找茬的人。然后就回他自己的房间里去,所以整个客栈相当于老板就是那个丁老头。
店老板的女儿绝对可以称的上是天香国色,但从来没人能近身,没人敢几次有些地痞打算一亲芳泽,都给身旁的几个丫鬟打趴。那她出来干什么呢。干什么?没人知道,只知道她长期去买些药。有些人似乎怀疑她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但从来没人敢当她的面说。谁愿意去说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得了见不得人的病。说的人也是些市井无耻之徒。
这么美,难道那些官家大爷都瞎了聋了。呵呵,那些官员来时没瞎没聋,走时一个个装瞎作聋。
这日,天上太阳还是照样升,客栈照样开门。谁也不知道今天会发生这么大的事。
事情是这样的:
客栈还是按照往常的时间开门经营。伙计仍然依旧重复着昨天的事。
“伙计,来两坛酒。”店堂里传来粗鲁的声音。
管酒的伙计也不慌忙,应答道:“什么酒”
“随便,越烈的越好”声音仍然是粗鲁的。
伙计拿来两坛烈酒放在那个客人的桌上脸上含笑道:“大爷,还需要什么吗”
“额,随便杀几只鸡鸭,找几个下酒菜就可以了”随手丢出几两银子道:“看你懂事,这些碎银子是给你的。”
伙计收了钱立刻就躬身答谢,便去忙了。
过了会,店堂里又来了四个身穿黑衣。衣衫上都绣着花开花谢,世事无常,相逢离别,不忍回顾。当然那些伙计不知道这些人是花谢宫的人。
那四个人进来一声不吭,到了个角落里坐下。丁老头这时刚下来,看见那几个人,感觉不祥,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但又想想这些年的大事被老板的儿子和女儿给化成小事了么,当下也没太在意。
时间不经意的溜走,客人也象往常来这里吃喝聊天。谁也没去注意那几个人。那几个人也没意思说要吃东西,只是干坐着。
“三哥,时到,人都到了,该动手了。”一直低着头的汉子突然望向楼上。
“好,四弟”坐在靠墙的青年答道
“丁老头,快去叫你们的店老板下来,就说花谢宫四少来会。”一皮肤白皙的青年喊道
丁老头心想:你们还是坐不住了,等会看你们的狼狈样吧。转身上楼。
店内的食客都安静了,好象都预先都通知了对方的。只有那个第一个进门的粗鲁的汉子仍旧吃着,嘴里仍旧说着:“爽,要动手大吃了”
丁老头上楼后来到老板的房间站在门外轻声说道:“老板,下面有几人说花谢宫四少来会。请指示该如何做”
“该来的,终于来了,看来是避免不了了。”房内响起了人起身的声音,说道:“告诉他们,我很快就来。”
丁老头这时候惊愕了,心里感到了痛苦,似乎马上就要死的痛苦。他也奇怪,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感觉是那么的真实。自己也奇怪,但他也已经是个过了半百的人了,也学会了淡然自若。
他转身下楼走到花谢宫那一桌道:“老板马上下来,请等待片刻。”
白皙的汉子轻哼了声算回答了。
时间很快,没让人等。
老板下来了,客人们终于看见了那个神秘的客栈老板。
都想看看这个神秘人到底如何神秘。看他衣服有多华丽,人有多俊俏,皮肤有多白皙。
一切都让人失望。穿的破烂,人就像个病了几十年不死的怪物,没一点光彩,透露着死亡的气息。皮肤由于没见到阳光,白的可怕。
“你们终于还是来了”开了口,露出洁白的牙齿
“‘流浪人’还是跟我们回去吧,免得开杀戒”那个一直没开口的人终于开了口。那个人一开口就透露着杀气。
店内的人都感觉到了死亡,都感觉心里莫名其妙的发慌。脚好象给什么东西锁住了
“我要是执意不走呢”流浪人笑着道,这笑又冷,又苦。
“动手,别废话”白皙皮肤青年立刻拔剑朝流浪人刺去
那是花谢宫的独门剑法的第一式‘花开花谢,谁人怜’流浪人似乎知道他会这么朝他攻来。不避,手放在背后,一腾越,脚点剑尖,一脚朝对方头上攻取。
他想收回剑,却已经不能,仿佛剑本来就在流浪人的脚底。只好硬生生的受了流浪人一脚。倒退几步。发现自己额头没受伤。知道是流浪人没下杀手,也不敢贸然进攻。
“哼,想不到这么多年了,身手仍然这么好,不愧为曾经‘漂泊一生’的流浪人。
“嘿,你们来了多少人都出来吧”流浪人坐在了丁老头端来的椅子上,悠闲的喝着茶。
在坐的客人都感到了杀气,和死亡的气息。花谢宫的令外三人仍然坐着,那个刚才攻击的人,也回了座位。都在等。
“哇,老朋友,这么久不见,还活着”大堂里突然响起了一种阴阳怪气的声音
流浪人手一抖,这只是一瞬间的事,都没看见,有一个人看见了——丁老头。
他已经感觉不妙,他立刻想到了老板两个孩子的安危。慢慢的走上楼。楼里的客人谁也没注意他。都在看着老板和那些来找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