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宅》石锅小笼

10、第 10 章

　　赵王爷哈哈大笑起来，将我横抱着放倒在床“本王瞧着倒不错。”我冷哼一声，赵王爷毫不恼怒，轻轻一拉，那衣服就松松垮垮的敞了开来。我把心一横，眼睛紧闭不敢瞧他，死死咬住下唇，浑身僵硬，心道总要有这一天，就由他罢。

　　过了半响不觉得有什么痛楚发生，便微微睁开眼去瞧他。就见赵王爷也不知再想些什么，正盯着我瞧。我叹了口气问“王爷，你可有备好伤药？”赵王爷被我问的一愣，我忽然觉得这么说有些不好，可是我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总还是要靠他才行。鼓足勇气又说“王爷，明日我还要去给王妃请安，要是满身伤痕一不小心露了出来，总不大好看。”

　　赵王爷呆呆的重复“满身伤痕，为何？”我恼羞至极，这种事情还要我开口说出吗，你昨夜把云夫人弄得累死，她可是亲口抱怨的，我虽未经人事，但看了玉儿被表哥糟蹋之后情景，我也可以猜测到。

　　赵王爷忽然明白似得，轻轻咬了咬我的脖子，我人一下子就绷紧起来。“这样？”赵王爷问道，什么这样那样的，我顿时就有些不明所以。赵王爷嘴角慢慢洋溢起一丝微笑“你出嫁前，你娘没跟你说这人伦之理吗？”

　　“我娘已经死了。何况，”我冷冷一笑“我不过是被人从后门悄悄抬进来的，哪里担得起嫁。”

　　赵王爷眉头皱了皱，轻轻抚上我的嘴角“我总记得那日，我无意中看到有只纸鸢歪歪扭扭飞了半空，却又隐约听到墙里笑声。正觉有趣，就看到你那纸鸢慢慢飞过墙头向我飞来。我有时想，我怎么那时发了疯跳进墙去，又却偏偏遇上了你。这是不是老天注定的？”

　　我沉默不语，他又温柔说道“你的事儿我都知道，不过我总要劝你一句，过去就让他过去罢。如今你入了我府里，在我羽翼下，没人能伤得了你。你喜欢桂花，我就让人给你种上。你喜欢溪水，我便将你院子放在此处。我知道你喜欢纸鸢，明日就会有人送上各式纸鸢让你随便的玩。”

　　我抬眼看着他“为，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赵王爷轻笑一句“因为我喜欢你啊。”

　　这一句喜欢顿时轰得我脑子一片混乱，混混沌沌中只知道赵王爷他轻轻亲吻我的周身，我本来紧绷的身体也被他弄的软绵绵的，浑身都没有力气。他轻轻在我耳边“抱紧我。”我虽有些羞意，不过居然也顾上什么，伸手就紧紧抱着他，一旦肌肤相亲，越加不愿意挪开手，只是死死抱着他。

　　赵王爷轻轻一笑，只觉得一阵火热从身下传来，我挣扎的想闭拢双腿，却被他重重压上，一时还动弹不得。我微微睁开眼睛，就见赵王爷已经和我坦陈相见，而他眼神暗沉，嘴角含笑，见我看着他，毫无羞耻的问道“如何？夫人可还喜欢？”我忍不住轻啐他一口，他却急不可耐的上前又吻住我的嘴唇。唇齿之间，只觉窒息感渐浓，头晕晕的，像是他口里有美味浓郁的陈年老酒，凭地让我醉倒。

　　他慢慢抬起头，我却有些不舍的看着他的嘴唇，微微仰头轻轻蹭了蹭，赵王爷眼中似有惊喜，又深深吻上。沉迷之中，就觉他的手已慢慢探下，将我两腿分开，我也不知他要做什么，顺从的仍由他摆布。却不料，不过片刻，就是一阵撕裂的疼痛传了上来。我压抑的轻叫出声，原来同房如此疼，怪不得玉儿那天浑身青紫。

　　我有些求饶的看着他，赵王爷却满脸得色，手已抚上我的胸前，慢慢挪动自己身体。我疼极，就觉有个火热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退，忍不住又叫了出来。只是这时出声却是让我觉得脸红耳赤的呻吟，我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发出这些声音来。

　　又抬眼瞧他，就见赵王爷脸色沉重，喘着粗气，似乎在强忍什么。我心道，莫不是他瞧我可怜，除了用那东西折磨我，便不忍心再打我了？心里便有些莫名的感激，伸手抱紧他，轻轻说道“多，谢你。不，过，啊，没，关系，你轻一些便好。”我心道，忍了今日这次，说不定就有了孩子，万一他忍住了，反而白费先前的痛楚。

　　赵王爷一愣，脸上一喜，低头亲亲我的脸颊“夫人如此说，那，那我，我，会轻一些。”好吧，来吧。我闭紧眼睛，却不见他动手，就觉那身体里的东西反而更加火热，撑得我几乎要受不住。只是那东西进退越迅速，身体的感觉就越发奇怪。原本的痛楚慢慢被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取代。我有些好奇的去瞧，一瞧更是让我恨不得从未去看过。

　　赵王爷见我举动，却更是笑意满满“影儿，叫我怀德。”我知道那是他的名讳，只是就算是王妃也不能直呼。我扭头自顾自咬牙，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不去理他。他却有些不甘心，停下动作，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不过总算是结束了，使我不禁舒了口气。

　　突然他猛然一击，让我一不留神呻吟脱口而出，这一来便不可收拾，不能自制。他俯下身子在我耳边轻咬“叫我怀德。”“怀，怀，怀，德。”我结结巴巴的复述他的名字，他终于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又是一阵激烈的撞击，他重重压倒在我的身上。

　　朦胧中睡去时，脑子里居然闪现出怪不得云夫人说累呢，果然很累。

　　第二日醒来，我瞧着床上的落红，脸红的不想见人，又想起昨夜自己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更是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便好。悄眼看了赵怀德，却见他却悠然自在的随意敞开上杉，便唤了欢喜给我们准备沐浴，又自顾自决定今天我不用去请安，他要好好陪我放纸鸢。

　　我见他这么说，也只能顺应他的意思。让欢喜替我去向王妃赔罪，赵怀德见我如此安排，倒也笑道“你倒挺守规矩。和你那个妹妹一点儿都不像。”他一提我那大姐，就像拿了一根针往我心口上扎。我冷冷道“本就同父异母，不像也是自然，何况她自幼娇生惯养。”

　　赵怀德见我发作，脸色也变冷起来“都说了让你忘却前事。何况你们以后要一直想对，难道你准备要闹得后宅不宁吗？”我一愣，我不过说了这么句话，他就如此说我。他不是说喜欢我吗，怎么我说了大姐两句，他就发起火来。

　　我突然想起娘以前说过，不论将相良臣，还是贩夫走卒，都愿能三妻四妾。最好各个娇媚，又各有风味。最恨的则是后院鸡犬不宁，争风吃醋。又说我性子太过刚硬，还是要软一些才好。不然就算我做的说的都是对的，也是无用，男人最后还是会偏帮那爱撒娇发嗲的。

　　赵怀德见我一直没说话，放缓了脸色，笑嘻嘻的说道“难道夫人是在吃味吗？”咦，我怎会吃你的醋，想到刚才情景，我又暗自告诫自己要忍，要小心。便也扯出一抹笑来“我怎么会吃味，王爷说得是，家宅平安才好。既然我已经入了王府，我，我一定会忘记从前的那些事情，和姐妹们好好相处。”

　　赵怀德见我突然说出这么大堆，一时有些愣住，仔细看我神色，不见有什么不愉快的，便兴冲冲的说“如此甚好。”

　　于是那天他哪里都没去，就陪着我玩纸鸢。接下来得三天，他白天去上朝，回来后便到我房里陪我。我也不觉得什么，只是我院子里的那些人倒是满脸喜色，似乎觉得我是得宠了。我心里明白，那不过是因为我还新鲜。当初娘也是被爹专宠，后来不是照样沦落到仍由被大娘害死，爹都不瞧一眼的下场。

　　只是有人忍不住了，第四天，我那姐姐便来瞧我了。

　　“哼，傻子，凭你也配合我争王爷？王爷不过是没碰过你这样的木头，觉得新鲜罢了。”我正拿着本书想随意翻翻，就见大姐趾高气扬的站在院中叫嚣。欢喜先走了出去，冲她行礼“郑夫人，请入里屋说话，这几日王爷经常这个时辰就来了，怕听见夫人您这么说，会不喜。”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就听大姐身边的嬷嬷厉声呵斥“哪里来的野丫头，居然敢这么对我们夫人说话！果然，主子没规矩，下面的奴婢也没规矩。”欢喜捂着脸，泪水盈盈的看着她们，见我走了过来，便又退到我身后，不再说话。

　　“大姐。”我冲她微微福了福，大姐冷笑道“哼，你好手段啊，跟你娘一样，不要脸得狐媚子，就懂得勾引男人。居然能逼得王爷不得不半夜把你抬进府里，哼，我告诉你，等王爷看够了你，你就等着像你娘那样，被冷落至死罢！”

　　我浑身颤抖，手指着大姐一时说不出话来。却不料，大姐突然走向前抬起手，我以为她要打我，忙抬手一挥，大姐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便倒在地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