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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脱衣服!? ...

  •   筑基后,日子就难过多了。
      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练功,晨读,写字,弹琴,学画,对弈,炼药……
      午夜梦回时,我无数次后悔当初抓周时的决定。如果,当时我只拿胭脂粉饼多好啊。那小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赌博、取小妾,当个理所当然的败家子了。可是,当时我却脑子进水,不问青红皂白一把抓,弄得现在这般的劳碌命。唉,自作自受!

      说到筑基,又是件难以忘怀的伤心往事。怎一个惨字了得!
      那一天,我跟在旌爹屁股后面屁颠屁颠地进了密室。我的心情那个紧张啊,那个激动啊!
      平复下心情,我鼓起勇气问:“旌爹,那个,我要做什么?”
      旌爹说:“脱衣服。”
      轰,轰轰!宇宙爆炸了!世界灭亡了!
      怀着激动的心情,我慢慢地伸出手,颤抖地解胸前的衣扣。心里想着,爹啊,不是儿子我要睡你老公啊,是他逼我的啊,我必须尊师重道啊!
      解了大约一分钟,终于把外衣纽扣解完,我开始解外衣腰带。
      旌爹走了过来。
      “怎么这么慢。”边说边动手,三下两下,就把我剥光了!
      我震惊。
      旌爹说:“进去。”
      我说:“进去?”
      旌爹不耐烦了,抓起我双臂,拎鸡似的把我扔一大桶里。
      本来我还想,旌爹是要我先洗澡呢。可一下去我就知道,惨了!
      桶里的水冰冷刺骨,不知放了什么药,殷红一片,激得骨头一阵阵痛。我立刻嗷嗷叫。
      旌爹在旁边说:“叫什么叫,这都受不了,还是不是我徒弟了。”
      我无语。
      我想,旌爹一定是发现了我对他的淫思,因而惩罚我。要不就是因为我经常欺负我爹,他心疼了。所以,我一言不发。
      可到后来,却想叫也叫不出来了。又累又饿又想睡,痛得麻木。
      再后来,能呼吸就不错了,全靠旌爹在旁边运功,替我撑着一口气。
      最后,旌爹终于说:“睡吧。”我立马闭眼,昏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想法是,这下丢人丢大了。
      一个男人,在大美人面前,摊成堆稀泥。哀叫连连,求饶无数,最后还昏死过去。小翠啊,快去买块豆腐来,小爷我要一头撞死,免得再见人!
      从此,见了旌爹,我寒钰就成了只乖乖兔。(旁白:脸都丢尽了,还怎么硬得起来。钰兔。)

      “钰,旌先生找你。”边练书法边自怨自艾的我听到言儿这么说。
      点点头,笔一丢。我略略高兴地说:“真难得啊,旌爹竟然在写字时间找我。今天赚到了。”
      “在棋室。”言儿接着说。
      我呆滞。
      棋室,竟然是棋室!天要亡我啊!

      旌爹的师门,叫作圣门。门人都是琴棋书画精通,医武双艺绝伦。因此,旌爹要传我衣钵,便全都要教我。
      老实说,武功是我的最爱。尤其是筑基之后,练起武来是易如反掌。而医术,尤其是炼毒解毒之术,由于很有用,再加上本少爷是个天才,十来年时间,不但把旌爹老底掏空,连旌爹远在皇城的师兄都赞叹,说钰儿我是青出于蓝的千古毒才。
      可一说到那四样,哎哟妈啊,还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先说琴吧,还算不错。上辈子幼稚园时学过鸭子歌,长大了虽然五音不全失恋的时候也去卡拉ok吼过。这琴不需要嗓子,也就学了。当然,旌爹听了总叹气,我爹总说要人命。还有刻薄的,在背后说什么连猪听了都作呕。这个我可不管,这是现代人与古人的鸿沟,他们不懂欣赏我高深的艺术。
      再说书吧,难到是不难,可就是得持久。古人写毛笔字跟现代人写钢笔字可不同,讲究肘不挨桌。刚想偷个懒,把手撑在桌上,我爹却说,成何体统!旌爹微微瞄我一眼,言儿在身后轻笑。得了,宁愿要面子,都不要里子。兄弟我丢不起这个人!还能说啥。于是一写就是几个小时,我可怜的爪子!
      再来说这画吧,用我的话来说,这是抽象艺术,不是知己他看不懂。用我爹的话说,就是鬼画桃符,浪费笔墨。言儿劝慰我说,这石头还不错。可天知道我画的可是只黄莺。旌爹什么也没说,只是摇头无语。我想,要是毕加索在,应该,可能,大概…能看懂吧?
      最后,说这棋。要是在那个时代,说到它我就高兴。有一段时间,我是天天晚上熬夜,就为研究这棋。可惜,我研究的不是围棋,而是飞行棋。我郁闷。旌爹带我去棋室,我一看那黑线白格就头晕,拿着棋子专往空格里填。有名言曰:填坑是真理!谁让我上辈子就是干这个的。唉!
      后来,旌爹终于放弃了。只让我在四下无人时弹弹琴,在练功完毕后写写字,其它的都免了。于是,我终于摆脱了抽象艺术和棋室填坑症。

      而现在,旌爹旌大人,竟然要我到棋室去见他?!难道,他对我下棋天分的期望,死灰复燃了?不要啊!
      我面如土色地往外走,三步一停,五步一坐。
      言儿说:“快走吧,快到午膳时间了,旌先生不会讲很久的。”
      我长出口气,说得极是!当下脚步轻快。
      回头一看,言儿,你在笑什么啊?

      到达棋室,钰儿乖乖兔又出来了。
      “旌爹。”我甜甜地喊。
      “恩。”旌爹坐在桌旁,手里拿个棋子,对我点点头:“坐。”
      我乖乖坐在一边。
      放下棋子,他转身对我说:“今天叫你来,是有事要你去办。”
      我点头。“但凭旌爹吩咐。”
      旌爹顿了顿说:“你今年也已十三了。”
      我说:“是。”
      他又看了看言儿:“言儿也是吧。”
      言儿点点头:“是的,言儿比钰大一个月。”
      “恩。”旌爹说:“钰儿六岁精通医毒,七岁筑基,十岁便已小成。如今,已经可以出师了。”
      “真的?!”我喜出望外。
      要知道,这些年钰儿我是怎么过的啊!起早贪黑,每天不停地转,比头驴子还凄惨暗淡。终于,今天我苦尽甘来了。哇哈哈哈哈!
      我决定了,明天开始,我要天天睡到日上三竿,吃过午膳就带言儿去看戏听曲,吃过晚膳就跟言儿一起去喝花酒□□,然后去赌坊,赌到半夜才回家。
      这,才是人过的生活!
      (旁白:此人性格偏差,勿学!)

      “不过,”旌爹说:“在此之前,你得通过出师考核。”
      “是什么?”我满不在乎地说。
      “杀掉陈嘉禄。”
      什么,杀南武林泰山北斗的陈嘉禄?!!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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