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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逃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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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天恐怕会让你失望。
不错,那个衣冠楚楚脸色发青肿着眼睛凸着香肠嘴站在新郎位置上给新娘戴婚戒的正是我的父亲大人。
--老麦过敏了,也许是橄榄油,或者是早餐奶,谁知道呢。追杀者们总能给我们来点儿意外的惊喜,比如说把市场上的红酒都加上大蒜汁、往棺材盖上安个桃木钉什么的。
我一直没有机会通知他们我们更喜欢柠檬水,另外有了舒服的大床没有傻瓜再愿意到棺材里去挺尸。
当然跟喜欢把棺材塞到行李箱里满世界跑的老古董没什么好谈的,即使我们是同类。
显然可爱的吉娜,我的堂妹兼未婚妻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当她微笑着想告诉伟大的劳伦斯·德克斯特大人、代理律政大长老:这应该是弄错了,摩尔根家族的吸血鬼永远拥护德古拉大人的统治,她那死去多时的父亲路易更不可能密谋叛变。
结果呢?这个令人难忘的姑娘永远躺在了教堂门前滋润属于上帝的玫瑰花,连同劳伦斯大人一起。但愿这能洗清她子虚乌有的“天生的罪恶”,阿门。
那天是我们的婚礼,从此摩尔根家族的吸血鬼开始流亡。
至于差点成了我岳父的传说中的路易叔叔,从来没出现过。
我想大概真的弄错了,可怜的吉娜。
当然,这个时候,我应该向亲爱的马丽安--我的第66任继母以及未来几十年的晚餐饮料--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