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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9 ...

  •   08
      第二日被胖子的大嗓门闹醒,一睁眼就瞅见胖子和王盟杵在我床边一人手叉腰,一人看架势是想掀我被子。我看他俩一副土匪样,忙扯住被子护体缩进角落。

      “尔等想做甚!“我一半作真一半作假,真的是护著杯子想再多赖会儿,假作被歹人盯上的倒楣蛋儿。

      王盟和胖子对视一眼,接下来的一句让我哭笑不得。胖子故作深思摸著下巴,王盟倒是转身拿了衣服抱在怀里却不递给我。“盟盟,爷我劫财,你劫色,如何?“王盟露出惊讶的表情,像是没料到胖子会来这招。我狠狠瞪王盟,警告他适可而止,王盟扁了扁嘴表情委屈。

      “胖爷,劫色这活我干不来,不如我们改天?”厚,还改天!我翻白眼算是对这小子服了。

      “哈哈,盟盟你果然可爱,再来下次,怕是你家少爷得杀了你和胖爷我不可。利索点儿,天真,你可得陪胖爷我去跑街。”胖子拍著王盟又捏又揉。这是我才反应过来,该死的这两货啥时那麼熟络的?!

      早上这麼一闹。我算是彻底没了睡意,乾脆俐落起了床。
      09

      <本章主為吴爸爸张爸爸那些事儿外加哥嫂幼年的事儿。作者述。有搞笑= =>

      吴一穷认识张盐城那会儿,是吴邪1岁的酒席。吴一穷他爸吴一穷是个生意人,和张家素有来往。张盐城带著张起灵一起来的酒宴,本是想吃个饭算是过个场面就走,反正这交道也只有自家爷爷张大佛爷熟。但张起灵却跟他开了个玩笑,或者是命跟他开了玩笑。

      当张起灵拽著他老爹的手走到吴一穷那儿,死著一张脸做著一些极度幼稚比如说扑上去逗小吴邪的事情来时,张盐城觉得这个世界疯了。

      虽然张起灵只有3岁,但是面瘫什麼的不是从小就有的吗?

      张起灵对著吴邪的小肉脸又是捏又是揉,不尽兴还吧嗒亲上两口。吴一穷见自家孩子这麼受喜欢,心里乐的要命。吴邪任张起灵揉捏倒也不哭,几个大人又是疑惑又是高兴。

      张盐城当时把注意力都放在张起灵和吴邪身上了。当吴一穷顶著一张温柔之极的脸微笑出背景是阳光灿烂,来问及张盐城姓名时,张盐城有种“这世界充满爱”“吴家的酒席上光芒照四方,吴一穷就是那心中的太阳”这样的感觉。

      不过这不是热血漫,也不是狗血剧。张盐城只是莫名想与吴一穷,这个自己第一次见到的男人成為朋友。

      “在下吴一穷,阁下的孩子似乎与犬子极和,这倒是缘分。不知阁下贵姓。”吴一穷笑著与他说话的时候头微微偏向一边,也许他没有自觉,张盐城倒是觉得这个动作可爱极了。用可爱来形容一个男人,更是一个已為人父的男人自然是不好,张盐城有些无奈,这样想著竟然也走神了。

      反应过来后颇為尷尬,但张盐城不习惯也懒於去解释什麼失态的原因。他伸出手握住了吴一穷柔软的手掌。吴一穷长期握笔而起茧的指尖轻轻磨过他的手背,张盐城无意识间把手握得极用力,似是努力要去抓住什麼东西。

      “张盐城。”他说。

      这算是初识,张盐城记住了一个叫吴一穷的温和男人,而吴一穷却已然忘却了张盐城,那个没什麼表情,让人猜不透心思的男人。

      如果註定将有关係,命运会再次将他们安排在一起。

      张家家道中落,张家父子不得不求助於吴老爷。顺理成章地,张盐城带著张起灵住进了吴家的院子。

      闯进了吴一穷的生活。

      是年吴邪4岁,张起灵6岁。

      吴一穷从学校出来时看到女学生们都对著一个地方小心指点谈论著什麼。吴一穷好奇心也机种,他忍不住往那走近了些。

      原来是一个容貌极俊朗的男子,身著一身修长的中山装,看起来年纪不大似与自己相仿。

      吴一穷心道这像是哪见过,却又道不出个所以然。

      无奈地摇头,他转身离开。

      “一穷。”他听到一个陌生的却如天籟的声音唤他。吴一穷疑惑地转过身,那个引得女学生们苹苹回头的英俊男人正站在自己身后。“你是……”吴一穷窘红了脸,因為对方在听到自己未能将他想起后已然皱起了眉头,略透慍意。

      吴一穷有些慌张,他张口解释自己不是有意忘记而是不能马上记起却在话出口后发现自己不过是越描越黑。

      张盐城偏过头露出一丝自嘲的笑。

      “只是因為不在乎吧。”

      吴一穷沉默了。张盐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吴一穷的自责不可抑止地满胀满溢。他感到他的遗忘所带给眼前这个男人的失望是有多大。

      吴一穷抬头望著张盐城的眸:“这次,我发誓我吴一穷就是望了自己姓名也不忘记张盐城,你的名。”

      张盐城淡笑说他傻,他们本就没有那麼熟络何必為他发这般誓?

      然而张盐城明白了这是吴一穷的倔强。

      也许正是这句话才让自己有了不放手的衝动吧。很多年后张盐城对张起灵讲起当年的故事时都会忍不住感慨。

      张起灵会收回一直放在屋顶的目光淡淡地看自己老爹一眼,说一句,爹,你果然老了。

      老了便开始怀旧了。

      当然这只是后话。

      张盐城叹了口气,揉乱了吴一穷的头髮,说:“是我,张盐城。”

      张盐城,吴一穷重复著,张盐城,我是牢牢记住了,像是刻进心里一般。

      这种不被察觉的幸福感究竟带来了什麼,吴一穷也只能在许多年后痛苦地说:“只怪我们相识太晚。”

      可是即使相识不晚,又能如何呢?结局已是命定,如何改变?

      吴邪和张起灵可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正在进行怎样的互动。

      在那时两人正在和一隻奶黄色的小鸡斗眼大。吴邪捂著被啄的小嫩手两眼泪涔涔。张起灵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搂过吴邪给他的嫩小手又揉又呼好不体贴。小黄鸡睁著黑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两人好奇。

      张起灵冷冷一剜,小黄鸡一下缩成一团滚回了窝里。

      吴邪抱著张起灵的胳膊鼻涕眼泪一股脑儿往张起灵那件在信孚做的靛蓝布长衫上擦,张起灵也不心疼,任著吴邪撒娇抹眼泪。

      “起灵哥哥……好疼……唔……”

      吴邪奶声奶气抱怨。张起灵恼了,随手从边上扯出一根乌黑的木枝,狠狠插进小黄鸡旁边…的厚约0.8m的墙。

      小黄鸡心说那时它丢了半条命。

      吴一穷和张盐城回来的路上,张盐城用為数不多的的话解释了他的处境。吴一穷心生感伤,他已然把张盐城当成好朋友,虽然事实上他也只是一厢情愿去这麼想,这也是多久以来他用来自我欺骗的话。

      张盐城收到吴一穷关切的眼神,心里有道不明的愉悦。

      也许一开始就是一人註定,一人不自觉。张盐城起初对吴一穷只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靠近的感觉。

      越靠近就越是放不开手。张盐城逐渐已不满足朋友这个角色。

      但是他可不是直白的人。张盐城板著一张脸坐在房间里和张起灵一起研究了好一阵房顶后,发出了一声太息。

      “爹。”张起灵偏头看了自己父亲一眼,又转回脑袋,“我长大要娶吴邪。”

      张盐城“嗖”的一声站起来盯著张起灵一脸不可置信:“起灵,小邪是男孩。”“……”张起灵没理他,闭上眼睡了过去。

      张盐城拿了毯子给张起灵盖上,躺回自己的椅子继续研究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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