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 ...
-
很快，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圣诞假期，就结束了。在车站告别了教父后，Harry上了列车，坐在已经缓缓开动的车厢里，Harry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熟悉景色，一条奔跑的黑色大狗进入Harry的视野，Harry连忙站起来，望着大狗用力的对他挥了挥手，然后才看到自己的教父又变回人，站在原地看着向Harry挥手。
回到学校后，一切又恢复了常态。回到了谣言发生之前，摄魂怪已被撤走，而Harry在魁地奇中没有意外的成功抓到了金色飞贼，即使是在雨天，也没有能妨碍格兰芬多队的胜利，还有对Harry的热切欢呼声。至于斯莱特林学院的人，又像以前一样对Harry仍然充满敌意，而斯莱特林的院长总是做的最好的。
正如这堂魔药课。
“Potter先生，对于你在魔药方面的才能，我们早已领教过，这次的又算是什么？”Snape教授指着那锅刚刚将Harry的搅拌棒溶化了的强腐蚀性新型“魔药”。
Harry低着头看着自己手里还剩下的那部分搅拌棒，上面还冒着黑色的烟并散发出焦臭味儿，但是他没有接话。
Snape教授看着一直低头不说话的Harry，讥笑着说：“如果这锅药用来救人，想必还没有到达病人的胃部，病人就已经死于此药了，不过，Potter先生在制作杀人药剂方面的才能也许连Neville都要自愧不如，格兰芬多扣十分，今天晚上七点，劳动服务。”然后他便迅速转身离开了Harry还有那锅糟糕的东西。
而斯莱特林的学生虽然对于这样的惩罚司空见惯，但是仍然窃笑的起来。而格兰芬多这边，连Neville都忍不住向Harry投来同情的目光。
没有什么，这才是正常情况，总比当时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的好。Harry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那锅药剂在心里默默地想。同时开始猜想Snape晚上会用何种方法来“惩罚”自己。
当天晚上，Harry来到Snape的办公室，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Snape教授并没有在他的办公桌后面批改那些作业，而是在熬制药剂，考虑到月半将至，在加上从锅里散发出的熟悉味道，Harry当然知道是在制作什么。
“教授，我……”Harry善意的提醒Snape自己已经来到的这个事实。
“现在，不要打扰我。”Snape正在进行一项十分精细的工作，实际上，制作狼毒药剂的全过程都必须全神贯注。不过，当进入单纯的搅拌阶段的时候，还是可以稍微分下神的。
“Potter，你把桌子上的乌头切碎。”Snape抬头看了眼在自己面前已经站了一会儿的Harry，给他下达了指令后，又将注意力转回正在熬制的狼毒药剂上了。
Harry没有作声，默默走到桌前，将拿起刀开始切乌头。但是Harry的视线却不自觉地移向在忙着熬制药剂的Snape，漆黑的修长背影，偶尔可见的侧面，认真地表情，严肃地神色，他的眼里只有眼前的那锅药剂。
现在他帮助的对象曾经也让他丑态百出，而他未来的命运更是，让人痛心，他总是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默默帮助别人，表面上却给人一种可恶的混蛋的形象，刻薄的言辞，冰冷的表情，拒人千里的冷漠，他什么时候才学会多为自己着想呢？
Snape搅拌的动作渐渐变缓，直到完全停止，这份狼毒药剂算是完成了，将药剂装入容器后，Snape开始收拾起来。同时，他注意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并不止自己一人，而另一个本该做着自己交待的事情的人，似乎在偷懒，没有听到预期的切药材的声音，Snape转身看向本该在与乌头作斗争的Harry。
他转身看到的是那双他无比熟悉的绿眸，但是绿眸中的目光却让他感到疑惑，为什么，Harry Potter会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
Snape沉默，他眯着眼睛看着Harry，而后者却好像被人发现了秘密似的惊了一下然后连忙低下头。Snape教授对着剩下的东西施了个无声咒后，那些东西自己整理了起来。
而Snape教授则向Harry走去。
“看着我，Potter。”Snape站定在Harry面前，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平静语气命令。
Harry面对自己眼前这位擅长黑魔法的教授，更准确的说应该是摄神取念的擅长着，他在斟酌着要不要看Snape的眼睛。
“教授，我想，今天的劳动服务应该到时间了吧。”最终，Harry选择了退却，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里拿着的那个乌头说道。
“我说，看着我。”Snape教授这次加重了语气，是不可违抗的命令，同时，他将双手伸向Harry，捧着Harry的脸让后者不得不面对着Snape。
Harry看着那漆黑的双眸，大脑飞速的运转起来，不能让他知道的事情，我必须想些别的东西……
可惜，Harry并不是一个大脑封闭术的擅长者，当他看着那双黑眸时，一切都开始只围绕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思考。Harry的脑海里，一切关于Snape的事情，每天见到的他的身影，他上课的每个指教他人的动作，每个或冷峻或嘲讽的表情，每次在用餐时享用餐点的优雅动作，都深深地印刻在自己的脑海。
“你一直都在观察我，这是为什么？”Snape在Harry的脑中看到的都是在学校里的场景，一切都是关于Harry看到的Snape的身影。
Snape审视着Harry，后者面无表情地看着Snape，缓缓开口说：“一个一直与我为敌的教授，如果我不好好观察，”他企图用挑衅的表情来掩盖内心的紧张，“不就无法抓到你的弱点了。”
但是，两人心里都知道，刚才的话都是谎言。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