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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笑春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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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春风
一
2003年6月6日。喧嚣的十一中门口人潮汹涌,星发现了潇,一个把马尾扎得高高的女孩儿。星记得她的样子,不很漂亮,却很有气质。旁边的航拍拍星的肩,指着前面的公车说道:“该上车了,还打啥子望嘛!”星只好跟着航上了车。
一上车,星发现宇和他的女友云也在车上,此外还有大黄。于是他们就道最后一排挨着大黄坐。今天是高考的前一天,全南岸区的高三学生都要到十一中试坐,能找到一辆有空坐的车还真是难得。
司机要等人装满了才开,车上的大多数都是学生,也不忙着回去。过了一会儿,潇和宇高一时的女友——洋也上了这辆车,后面跟着一个陌生的女孩,看起来是他们的同学。大黄、宇、洋、潇都是一个厂的,从小玩到大。后来洋和潇高中时考到南坪中学去了。星在宇那里了解到潇小学6年级就开始喜欢他了,初中时还找他耍过,可是被拒绝了。也就是说,现在车上有三个女孩儿都跟宇有很大的关系,星不禁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这时,星突然发现车上只剩三个空位了,而自己右边恰好有一个。星不想惹麻烦,立即跑到前面去坐,航一看形势严峻,也跟着跑到前面去。大黄想跑已经没机会了,因为前面都坐满了。
宇和云坐在倒数第2排,宇看到潇和洋紧张得话都不敢跟云说了,云也知道宇原来的事情,故意摆出和宇亲热的样子,弄得宇完全没得语言了。
潇和洋为了避免和宇一路回家,提前一站下了车,这时候宇才稍稍缓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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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很快就考完了,星每天除了上网就是睡觉,不到一个星期就长出了小肚子,为了在上大学的时候保持吸引力,星决定早上6点起来跑步。(顺便打望)
第二天早上,星怀着打望美女的目的5:50就起床了。从家里跑到鹅公岩大桥的南桥头,除了老头就是老太婆,一个靓女也没看到。
突然,星的眼前出现了两个女孩儿,正在向北桥头跑去。星在后面打量了一会儿,认为不是美女,于是决定超过她们。等他从北桥头跑回来一看,她们旁边又多了个男的,似乎还挺帅,也挺会说,没两句话就把她们逗笑了。这一笑不要紧,星突然觉得那个坐着的女孩儿是和自己写了十几封信,但只见过一面的丹。星不敢多看,但又想弄清楚她到底是不是丹,所以一路上走得很慢,甚至躲起来等他们过来。最后,星看见他们从到759厂的楼梯下去了,才认定肯定是她,没错的。
这时,伟哥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星跟他吹了两句。伟哥问他这么早去哪儿,星摸了摸裤包,还有几块钱的样子,于是借口去吃学校门口的油茶。
星走进油茶店不久,丹也进来了。星打了声招呼,丹很奇怪地问星怎么这么早就来吃油茶,星更奇怪了,“我在你面前过去过来,你都没看见我呀?”“我今天没带眼镜得嘛!”
星恍然道,“哦,原来是这么搞起的所!”星先还以为是因为那个男的。
说着说着,那个男的和另一个女孩儿也进来了。星一看,这个女的不是小燕吗!小燕似乎把星搞忘了,经过丹的提醒,才想起来高一时在一起补过课。星很快就吃完了,跑到学校去看录取通知书来没,结果守门的那老头儿说一张都没到。出了校门,看见丹她们吃完出来了,心里一阵高兴:这下机会来了,可以和丹一路回家了。因为小燕还有那个男的和丹住在不同地方,只有星和丹住在一个方向。
正当星准备采取行动之时,洋和潇不知道从哪个坐标飞了出来,和丹在油茶店门口聊起来了,星差点没被气死。但又一想,今天第一天跑步就遇见了四个美女,明天或许更多呢?于是打定主意,明天继续跑步。
可是第二天星跑了一个多小时,鬼都没碰到一个,第三天就懒得起来了,还美其名曰:“反正上课前要军训!”
二
由于考完了没作业,天天上网又浪费钱,星、寅、亮和寅的双胞胎弟弟——迟决定去打工。
他们跑遍了南坪的超市和商场,只是在诺玛特登了个记。其他地方不是要熟手就是要女的。星想到梅儿在西计大楼9楼学电脑,想上去看看。但坐电梯时,却不小心按成了13楼。出了电梯,星就从安全通道往下走,迟却拉住了他,指了指右边墙上的牌子:“招聘业务员”。于是,他们就跑这公司去应聘了。
经理是本地人,总公司却上深圳的,叫什么奥立尔,星有点奇怪:难道是“大鲨鱼”奥尼尔他们兄弟伙在中国投的资?一打听,才晓得是中国公司,是生产臭氧发生器的。
星觉得将信将疑,最后还签了个临时合同,卖一台提成17%。可是,他们居然一台也没卖出去。
隔了几天,寅叫星去南滨路下面的游船上看看是否招人。居然正好有一家缺人手。经理是个女的,20几岁,又胖。星由于家太远,下班后都凌晨1、2点了,就算了。寅和他弟弟就住在江边的水泥厂,所以答应第二天来上班,但第5天就被开除了,得了50块钱工资。
那天晚上走到后堡都快到12点了,没什么车经过,出租车又太贵。好不容易来了个长安定线车,司机又要两块钱{平时只要一块},纯属抢劫。
三
2003年6月22日,可以查询高考分数了。星打电话一查:376分。OH,SHIT!肯定上不了本科线。一问航——390分,也比较危险。又问寅,不说,肯定是暴“Y”.
24号,调档线下来了:一般本科线391分,航差点儿遭气得吐血。
由于星的老爸在交通学院有熟人,满以为上它的应用技术没问题。但今年市招办加强了监督力度。所以星只上了工商大学的民营2级。其实星还挺高兴,因为他实在不喜欢修路,特别是一看到要学的物理,脑壳都大了。
自己的事情搞定后,星第二天早上打电话给丹,问她怎么样了。一问才知道,尽管丹考了419分,但还是没上到贵阳中医学院。又因为那个把星初恋情人抢了的琦指使,居然连一个民营二级和应用技术都不填,而且不填“服从调配“。星想:莫非这两个有一腿?要不怎么都甜的医学院,而且都这样乱填。
星在电话中叫丹去市招办问一下有没有其它学校没招满的,最后,丹去西农的荣昌分校。至于那个该死的琦,罪有应得的落榜了。
不幸的是航也没被录取,于是准备去铜梁中学复读。
幸运的是寅虽然只考了210分,但也上到了一个工业职业技术学院的高职。
星现在喜欢的女孩儿——梅儿,天天不上课打传奇,居然也考上了工业高专。
最后,上专科线的,除了星,全都去了工学院。
四
8月7日,星回到了重庆,居然接到了航的电话。原来铜梁中学的课已经补完了,航要29号才过去。
第二天,星、航、寅和他双胞胎弟弟——迟去“天河“网吧上网。一进网吧门,星便发现了坐在第三排,聚精会神打传奇的梅儿。其实,不是星高三的时候喜欢梅儿,才不会打传奇呢!后来许久没见,感情便渐渐淡了下来,可是见到梅儿,便勾起了星心中的痛。因为梅儿当时也喜欢星,可是快高考了,谁都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星打开计算机,上传奇一看,梅儿正和同行会的聊恋爱问题。星试探性地说了一句:“我暗恋一个人三年了。”因为据说梅儿喜欢星三年了。梅儿立刻响应到:“我把我喜欢的人画在墙壁上。”因为星确实把梅儿的头像画在墙壁上,说完这些话,两个人在计算机面前都释然了。
突然,星发现迟在看梅儿的姐姐——琳打传奇。迟是重庆不打传奇的呀?后来一问,迟原来在打望,琳的衣服有点露,迟就趁机望了两眼。
后来听寅娃儿说,星是梅儿梳了和潇一样的头型之后,才喜欢上她的。难道星真正喜欢的是潇?这个问题还有待于进一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