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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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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过这是一间便宜到了极点的套间，整个房间最值钱的就是门外防盗门上的那把锁，所以如果贼来了，只要把锁偷走就好了，完全不需要进门来浪费时间。

　　这间套件只有我一个人住，偶尔也会带女人回来，所以我不会多此一举浪费金钱地为浴室装上一把锁。

　　我推门走进去的时候小个子在洗头，他柔软的头发轻易就能弄出许多泡沫来，遮挡在他眼前，所以他只能听到声音，却看不到我。

　　作为一个男生，即便是会因为别人看到裸体而感到羞愧也绝对不会露出他那种惧怕的表情来，浴室里空间很小，他像是要缩到墙里一样拼命地往角落里靠，但是怎么靠也不过是我一臂的距离而已。

　　“谁？”他简短的问句带着抖颤的尾音。

　　“我。”我把烟头丢进一边的马桶里，发出[滋]的一声。

　　“哦。。那。一起洗吧，也省点煤气。”听到是我的声音，他似乎安稳了许多，我竟莫名地有种安慰感。

　　我会让他觉得安心，那很好。但是省煤气是怎么一回事？我摇头笑了笑。抓过蓬头我把他拉了过来，为他冲掉脸上的泡沫。他迟疑了一下，没有挣开。

　　“可以睁眼了。”他睁开眼睛，对我笑了笑。

　　我低头吻住了他嘴角的笑容，他身子一下紧绷起来，锻炼充足的肌肉在我怀里光是皮肤的接触就可以感觉到皮肤底下跳动的力量，我的血液聚集到一点明显地顶在了他小腹上。

　　“别这样。”他想推开我，很有力。

　　“为什么？”我咬住他的锁骨，褐色的肌肤和着热水给舌尖带来咸咸甜甜的味素。

　　“我是男的！”我咬得很用力，他的声音因为疼痛发起抖来。

　　“老师也是男的不是吗？”我恶意地在他耳边低语，他紧绷的身子一下软了下来。

　　挂满雾气的梳妆镜挂在小个子身后，隐约倒映着我狰狞的笑脸。

　　转身把他推到了马桶边上，“扶好！”我听得到自己的声音里带着冰冷和热力。

　　感受着他有力的夹紧，细碎的呻吟，完全没有怜惜，像野兽一样，热水喷洒在我和小个子的身上。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小个子刻意压低的哭声只是让我更加兴奋，激动。

　　我疯了，我这么告诉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