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三十七章 ...
-
这段时间里面，伊尔迷与耀司见面的次数急速下降。就像是太阳和月亮的日夜交替，你在时我却不在。耀司一直忙着双龙会里面的事情，伊尔迷的‘新工作’却很是悠闲。没有难度不花费精力，而且好好努力工资还很多。
樱花树下，男子喝着清酒，女子在一旁弹着琴。两个人脸上都带着辛福的笑容，虽然很淡却很真实。
伊尔迷盘腿坐在一边的树荫下，现在是夏天最最炎热的时候。虽然有念，自己不会觉得热，可是还是不喜欢站在那明亮的阳光下面。
脸上一冰，社幸一将一罐冰水丢给了伊尔迷：“明天要去中国，在哪里有一个很大的片约。”
伊尔迷小口小口的吮这冰水，看着社幸一：“我也要一起跟去？”
社幸一点点头，便走开了。
伊尔迷想了想，摸出了自己的手机，可又将手机放下。现在这个时候打过去，会打扰到的……
拍摄工作很顺利，在场的很多人都很是佩服敦贺莲，只要是有他的戏码绝对是一遍过的。为此，工作量也着实少了许多，今天天还没有黑就收工了。前辈带着的新人，伊尔迷在敦贺莲收工的时候也沾了光，提前下班了。车厢里面，伊尔迷和敦贺莲在后座并排坐着。伊尔迷愣愣的看着窗外，感觉到了身边的目光，准头疑惑的回视。对上了敦贺莲那双温和疏离的眼睛。
“这几天一直在忙片子，没有好好的认识一下，敦贺莲。”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将这个‘靠关系’的人晾在一边，从没有好好的与他交流过。一来是真的很忙，而来是他用来考验的。要有耐心定力。从前也有过被拍到自己身边的后辈，而且是很优秀的那种。他们都是人才，在演技上也很好。可是，他们也都有着一个缺点。就是优秀之后的自傲。演艺圈里面需求人才，缺不缺少人才。自傲的人，就例如他们，现在无不都是离开了这个圈子。可即使在外面发展，他们也都没听说混得好的。记得以前有一个后辈，才能是被自己认可的。可是在拍到自己的身边时候，自己也想现在一样，有意的无视了他。开始的两天还好，之后的日子便开始焦躁了起来。努力的想要表现自己，却因为太傲到最后将所有的人都得罪了一遍。演艺圈是势力的，在那之后他便不知道被如何打压的没了踪迹。那些后辈最后没有一个，是展开翅膀真正飞往蓝天的。
“伊尔迷……伊尔迷·揍敌客。”这是敦贺莲第一次理睬自己，之前都无视的。只是，伊尔迷并没有什么激动的。他本来就没有心去关心谁理不理自己，只要不拖欠工资，什么都好说。所以说，劳动人民不容易啊。家里老婆最大，外面领导最大。
这不，领导发话了，我们就要好好的听命。
见对方从之前的呆愣，变得很认真的样子，敦贺莲有些想笑。他突然觉得这个后辈很有趣：“幸一，请把那个东西给我。”
遇到了红灯，车子缓缓地停了下来。前面的斑马线，许许多多的行人匆匆地走过，没有人留意过自己略过的车子里面，使他们可望而不可及的大明星。
社幸一从自己的包里面鱼翅一个文件夹，递到了敦贺莲的手中。
跳绿灯了，轮子又开始滚动。
在文件夹里面夹着两份合同，一份是他本人的，另一份是他的推荐。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合同的内容，出人意料的好。和敦贺莲演对手戏。不过，伊尔迷还没有资格去签这份合同。是的，这份合同现在暂时的谁都不属于，“我想，你要去挑战一下这个角色，就当作是锻炼就好。”选得上，或者是选不上，这就不是他所关心的了。作为甚至于还没有出道的新人，伊尔迷这样子赤膊上阵去竞争是不可能的。对手都已经是小有名气的明星偶像之类的。他们都有着一定的经验，并且一定的势力。根本就不是伊尔迷这样的一个‘普通人’可以相提并论的。
结果，并没有人在意不是吗？
目的地已经到了，伊尔迷谢过前辈之后，便转身离开。
“莲，你怎么看。”看着那个背影消失在了那扇门后，车子并没有开走。
“不知道……”
第一次知道这个叫做伊尔迷的孩子的时候，敦贺莲并没在意。那样被推荐的后辈，自己见过太多。可是，成功的寥寥无几。对于伊尔迷，第一天自己甚至连看都未看过一眼。之后的几天，更胜于甚至忘记了有他的存在。随后，发现经济人这几天，跟在自己身边的时间越发的少了。这个时候，眼睛扫视这片场，在经纪人的身上停住了。那片地方，并不在拍摄场地内，却是一个极其美的地方。自己并不喜欢樱花，那种一球一球分不清花瓣的花。
那里，就像是在繁忙城市里面一片小小的绿洲。那是一棵翠绿的树，在这樱花林里面，显得有下挑凸。而自己的经济人，手里面拿着水，走到了那大树的树荫下。在那片树荫中，抱膝坐着一个美丽的少年。他一直都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忙碌的剧组。都忙得团团转的剧组工作人员，也没有发觉这个与周围背道而驰，却又融入其中的少年。
想起来，前几天有一个被送到自己身边的新人。
过了那么长的时间，会不会又像从前一样，受不了离开了呢？
问起幸一的时候，得到的答案并不出人意料。那个美丽的像是精灵一样的人，就是那个新来的人。叫伊尔迷揍敌客，很奇怪的名字。就像他的人一样，也很奇怪。
接下去的时间里面，依旧是自己‘无意的’将他给‘遗忘’了。没有想象里面，急于表现自己的样子，也没有高人一等的姿态。给人的感觉，很平静。像是路边的一棵树，静静的站在那里。每一天都那样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而每天路过大树的人，却没有谁会注意到。而当终于有人注意到的时候，树依旧静静的站在那里。
渐渐的，发现自己的目光总会情不自禁的，瞟向那个树下的少年。长的是很漂亮，也很精致。可是，演艺圈里面从不缺少美人。这几天之中，更是没有发现他有什么特长之处。总是事不关己的看着别人。从幸一那里的资料，得知这个孩子是因为选拔的时候的一首歌，而被选中的。对此，自己越发的疑惑了起来。罗利宝田难道不知道吗？为什么要把一个唱歌的人，放在这影视的世界里面。他是想要毁掉他吗？不过，这与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可是接下去的日子里面，那个孩子的反映让自己无法不在意，甚至开始好奇。
那一天，天气很炎热，却要陪男女在樱花树下奏乐的一幕。那个女主角已经热的连脸上的妆都花了。不断不断的重画，这也要很多的人从行开始布景。总之，片场里面很低气压。自己却因为这事，得以休息。厚重的古装内里已经湿透了，黏在身上却不能拖下。幸一递来了一瓶冰水，着实减去了些许的燥热。看了一眼那个角落，自己一刹那的心猛烈的跳了起来。
因为天气酷热，少年领口的几颗扣子被解了开来。精致的像是娃娃的脸蛋，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点点汗水布在白皙的皮肤上，在少数穿透了树冠阳光下面，像是会流动得水晶一样。一滴汗珠从脸颊上面缓缓滑下，经过了纤细的脖颈，换入了敞开了的衬衫中。羞涩的躲在薄薄衣衫手的锁骨，似乎在召唤着别人。若隐若现的红缨……
连忙将视线转开，慢慢呼吸。自己竟因一个少年，而兴奋了。自己是变态吗？
把手里的冰水给了幸一，让他帮自己去给那个人。看着幸一微笑着把水给了他，然后毫不犹豫的把自己出卖。那个人抬起头，看向了自己。
那双眼睛很黑，也很平静。明明是看得见的，可是整个世界却都没有在那双眼睛中留下影子。那双眼睛，让人想要探索，想要留下自己的踪迹。
没有从前那些孩子的情绪，不惊喜也不激动。
那一刻，突然觉得在那人的眼中。自己不再披着敦贺莲的光环，而只是单纯的是自己。那双眼睛没有审视，喜恶。
房子里面并没有耀司的身影，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些失望的感觉。
自己的衣服并不多，一个小小的旅行箱就可以装下。笔尖在白纸上空停顿了一下，便在那雪白的制面上留下了华丽的笔记。
离开一段时间，去中国——伊尔迷留。
这一晚上，耀司并没有回来，兴许住在了双龙会的办公室里。
下了飞机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先前预订好的酒店里面，放行李。头一天的时间是很宽裕的，算是一个缓和期。
泡在大大的木桶里面，伊尔迷松下了身体。
水里带着冷杉味道混合着木头的味道，让人由心到身的放松了下来。
伊尔迷用热水擦拭着身体，恍惚之间触到自己的脖子上一块硬硬的东西。那是一条链子，坠着一颗深蓝的液钛矿石。这块石头是之前在黑市上面得到的，之后自己想起来去找那老板询问来源的时候。那家店已经成了那黑市一条街上，因寻仇而倒闭的殿之一。那店的老板，也已是刀下的孤魂了。只是，在那片废墟中，伊尔迷见到了一个进出货的账簿。帐簿上显示着，这个老板每个月都会在一个固定的地方进货。那个地方就在中国的南方。
随手翻了翻比赛的告知书，报名时间在明天的下午截止。
将告知书随意的丢到了一边，重重的倒在了床上，抱着软软的枕头。
怎么办？有点想家了。迷迷糊糊的，便睡着了。
“他们已经去片场了？”伊尔迷一双大大的猫眼直直的盯着酒店经理。年轻的经理笑得有些不自然，“是的。”
“伊尔迷先生，我是负责送你过去的人，这个给你。”一个男人将社幸一留得字条给了伊尔迷。分辨的出社幸一的书写习惯的伊尔迷，一眼便确定了这是社幸一的亲笔。内容无非就是要自己准备好，不要迟到。还有叮嘱一些琐碎的事。伊尔迷看了那个男人一眼：“那走吧。”习惯性的，伊尔迷喜欢走在人的后面。而不是把自己的后辈暴露在别人的眼前，那太危险。
那个男人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看起来是右脚有隐疾。
空气当中若有似无的飘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道。对血腥味的敏锐，恐怕连吸血鬼都比得上的伊尔迷，自然是捕捉到了。
黑色的车子越驶越远，没有人发现。在初始的地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具于娜瘸脚男人长相极其相似的尸体。后视镜里，可以清晰的看见后座的人在做些什么。伊尔迷看着窗外，好像不知道有人在看他。其实，在车轮开始滚动的时候。就一直感觉到了一股淡淡的杀意，目标就是自己。而傻气的源头，就是那个司机。这人是社幸一找来的，却不可能是他找来杀自己的。伊尔迷知道在演艺圈里面，从来就没有什么你好人。表面上光鲜亮丽的，能够爬到这一步的人，没有人会是完完全全的善类。只是，演艺圈里面的潜规则，只不过小打小闹。至于能够起了杀意，甚至于杀人性命的根本没有。路边的景色是越来越偏僻，听见了细微的衣服摩擦的声音。透过后视镜，伊尔迷可以看见那个人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把消音手枪。
吱！车轮与地面摩擦的刺耳声响。
那个人在车外对准伊尔迷，便要开枪。可连枪口还没有瞄准的时候，却发现车子里面的那个人已经不见了。啪！手枪被打落，滑到了车子低下。伊尔迷一拳就将那人，重重的大飞。撞在了路边的路上，然后探到了地上。那人呻吟这蜷缩了身体，那一圈说重不会伤人性命，说轻却已经将人的骨头大的满是缝隙。
揉了揉拳头，伊尔迷眨眨眼：“……你是女人？”虽然不明显，但是女性的特征，伊尔迷是不会感觉错的。黑黑的大眼睛在那，因为同处更加的扭曲了的面孔上，打了好几个圈。说真的，真的看不出来是个女人。一步步的走到呢个倒在地上没有能力，来到袭击自己的女人跟前：“为什么想要杀我？”这种身手，绝对不会是什么组织里面的职业杀手，连枪都没有握紧。这不适合打着赤膊上战场一个样吗？损耗了自己的生命，顺便补充了敌人的军火。
长着一张男人连得女人，狠狠的瞪着伊尔迷。低沉的声音从牙缝里面挤了出来，从哪只言片语中，伊尔迷没有感觉觉到很强烈的恨意。倒是另一种他不常接触的情绪很多，那就是嫉妒。真是奇怪的嫉妒啊。
“咳……你……混蛋！从莲的生活里面滚出去！咳咳……混蛋……”因为说话，受伤的地方有开始剧烈的抽痛。伊尔迷这一拳那她的肋骨，全部震裂，却没有碎裂而伤到了器官。
伊尔迷愣了愣，恍然大悟一般的锤了一下掌心：“我懂了。你想要杀我的原因，就是因为你嫉妒我在那敦贺莲的身边的关系吗？……这不合算啊，你不觉得为了嫉妒杀一个人是赔本买卖吗？”如果自己杀了她的谁，她想要报仇这还差不多。当然了，就算是那样，她也杀不了自己。
女人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苍白的疯狂掩饰的是最最深处的惊恐无措。恨意是复杂的，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说给伊尔迷听的。
“都是你的错，你的出现打乱了我的生活。你的出现夺走了莲的目光，哥哥也不听我的话了。对啊，都是你！全是你的出现，让我变成这样！不是你，我就不会杀死哥哥的，都是你的错！……“说着说着，女人竟然渐渐的坚定了起来，那种眼神。就如同杀死自己的哥哥的人不是自己，而是眼前的这个人。
伊尔迷觉得莫名其妙，这个就是自我催眠的最高境界吗？
远远的听见了警笛呼啦呼啦的声音，伊尔迷把女人劈晕，离开了现场……
当幸幸苦苦的找到了回去的路，到达选拔的地方的时候，选拔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可是，见了面并没有迎来劈头训斥。也不是得知了伊尔迷遭到袭击的担忧慰问。所有的人都忙着自己手里的工作，甚至都没有人发现伊尔迷的到来。得标的是一个内地的名气偶像，偶像又怎样。
“咔！郑乔炎，你在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感情没有，语气没有，动作没有。你是截瘫还是脑瘫，演不好就不要演了！真是的，怎么找来这种人！”导演气的直接摔杯子，这段戏算是废了。郑乔炎帅气的脸煤有多黑，他的脸就有多黑。被万众瞩目的偶像，他何曾收到过这种侮辱！那一天不是被公司小心的捧在手里，被众多的粉丝叫着名字的。在国内自己的名气，十个有八个是知道的。这个日本老竟然！
“靠！你以为老子愿意啊！老子还不干了，该死的日本佬！”将身上的戏服扯下来，重重的丢在了地上，脚在上面狠狠地碾过。几个小助理，紧紧的跟了上去。片场里面就剩下一个脸色苍白的经济人，机械的向导演道歉。最后再也呆不下去，只好一路鞠躬一路道歉的离开了。其他的人，没有一个人是阻拦的。他们脸上或是冷漠或是讥讽，却没有因为大明星的离开而担心的。这种人，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偶像，就凭他的脾气不需要可以动手，就会有人玩儿死他了。更何况这一次的导演，是那国际顶尖的，也是出了名的记仇。特别是那种演技差还和他结梁子的人，是讨厌得到了极点了的。总是，可以说，在演艺圈里面不能得罪的人之中，他就是其一。
“还愣着干嘛！找替补啊。”
“幸一先生。”一直沉默的伊尔迷出声了，所有的人的视线都射向了那个偏僻的角落。那个美丽的人。
“伊尔迷，你到哪里去了？”语气虽然还是那样的温柔，但是却给人严厉的感觉。
“司机出事了，所以迟到了。”伊尔迷理了理衣角，“比赛已经结束了。”陈述的语气，这是无所谓吗？如果让那些为了这个角色打破头人看见，一定会气得牙痒痒。
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没有必要再去追究原因。况且，就算是为了发生的事情后悔难过，也不能够改变不是吗？
任性的导演，让人急得团团转。
副导演冷汗连连的拨了好几个号码，对方都是在忙，或者是关机的。这让他如何临时的去找一个演技好，可以让那个挑剔的导演看的上的演员啊！刚才被刷下去的，早就都走光了。第二名早就没了踪影。这该如何是好啊！现在就是要他上街，拉一个人来也没可能了。路人怎么能够入得了导演的眼呢，说不定还会砸了自己的饭碗。
“你真的是好运啊。”幸一低低的说道，然后微笑着拉起伊尔迷的手，走向正在喝茶润喉的导演：“JK，让他试一试吧。”
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伊尔迷却感觉到了，周围的人的气息都注意这里了。
JK的眼睛转向了社幸一身边的人，倒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只是……
拿着手里的剧本翻了翻，JK的口气有些冷硬：“社幸一你是在用关系吗？”
“呵呵。”社幸一并没有尴尬或是紧张，依旧是笑的那样的温文尔雅：“是的呢，不过我想。我是不会为了没有才能的人让你白白浪费胶卷的。我只是想要给这个孩子一个机会，如果不好的话可以直接废掉。”
两人一个冰冷一个温柔，气氛却是磨擦出了电流，周围的人都更加的小心，免得把自己给炮灰了。
“好，我就给这小子一个机会。”瞬间冰冷的面具破碎变得嬉皮笑脸，变脸的速度之快。抓了抓头发，抬出一本笔记本，翻找起什么东西。
拍拍伊尔迷的肩膀：“接下去就看你自己的了。”
社幸一的笑容让伊尔迷有一种看见了狐狸的感觉，可是从理论上面来说这个人不是在帮助自己争取机会不是吗？
“啊啊啊！找到啦！就是这个东西，早就想要试一试了！”JK捧着厚厚的本子叫到，将本子上的一页纸头撕下来，丢给了伊尔迷。
差一点就飞钉子的伊尔迷握了握拳头，将手中的念钉收了回去，一手接住了丢过来的纸团子。
从化妆间里面出来的敦贺莲，发誓他看见了伊尔迷的面无表情的脸上面挂着许许许多多的黑线……走到了他的身边，看见自家经济人笑的一脸狐狸的样子。
双性的魔族，台词是一股恶俗的‘我要的是你。’。
“怎么样，试试看吧。让我看看社大狐狸会推荐什么样的人。”JK倒是一点嘲笑的意思，十分认真的看着伊尔迷，“开始吧。”周围的人都退开了一点，为伊尔迷留出了一个空地。纸团子早就被丢开了，在空地的中央站着那个人。所有的人都等待着这个人可以给他们的是惊喜还是……
静默的宁静，瞬间被突然爆发出来的上位者的王者之气。明明就没有象征着权利的权杖和王座，明明只是穿的普普通通的白色衬衫黑色牛仔裤。一步两步，众人的目光都被那个缓缓走动的少年身上。奇怪的是，只是平凡的走路，却在哪少年的身上出现了妖媚的感觉。就像是漫步在花丛中的妖精，勾引着每一个人类投入死亡的怀抱。而那妖精走去的方向是那大导演JK。圆滚滚的猫眼慵懒的垂着，勾勒出一道抚媚的线条，却是别有风味。他要干什么？
敦贺莲的心随着那个自己熟悉却陌生的人跳动着。每离自己远去一点点，自己的心就会失落一点点。他早就很清晰的认清了自己，自己已经陷入了那个人的陷阱里面。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在JK的面前那人停下了脚步，而那王者的气息更加是铺天盖地的。JK甚至有一种样式的感觉，一霎那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一直白玉般的手缓缓的抬了起来，一点点的靠近JK，就在快要接触到的时候停了下来。嘴角牵起意思极淡极淡的笑。是嘲讽，是不屑，是鄙夷，却被那种蛊惑人心的美掩盖。那只手绕过了JK的脸，伸向了JK身后的花瓶。从花瓶里抽出了含苞待放的红色玫瑰花。一只手拖着绽放的花朵，淡淡的没有温度的笑容变得炙热疯狂，却又如同孩童一般的天真：“呵……我要的是你。”深情的亲吻在娇艳欲滴的殷红色花瓣上，薄薄的水色的双唇轻轻的含着那红色的花瓣。那般深情的温柔细腻，就如同那娇艳的花朵是他深深爱恋的人。
那脸上浓浓的爱恋，那人的身上有着少女的纯真抚媚，还有这少年的清俊邪魅。
“可以吗？”JK还未从那美丽的意境中脱离出来，伊尔迷已经一脸面瘫的盯着他了。
“额……啊？哦、哦！好！就你了！准备准备！化妆师！来带他去……”捡到宝了！JK心里的小人搓着掌心笑。
而社幸一和敦贺莲是惊异，他们并没有对伊尔迷抱有期望。毕竟他是唱歌入的选，而不是演技。但是现在看来，却是一直藏着利爪的猛兽，而不是温顺的猫咪了。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