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Chapter4.八代你好，八代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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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二月里的一天。
外面正飘着雪，今天没什么客人，也收不到小费，我无聊地趴在火炉旁边取暖。
正在我百无聊赖的时候，酒馆的门“吱呀”被推开了，冷风吹了进来，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身材高高的，脸在黑色的礼帽下看不清楚。
不知道怎么的，虽然这个人浑身都散发着“我很有钱”的气息，但我却本能地感到不舒服，不太想接近他。
“客人，要点什么吗？”不舒服归不舒服，我是不会放过送上门的猎物的，我走上前去，接过他脱下来的外套，这手感一摸就知道是值钱货，好久没有这样的大鱼了，这一次一定要宰他一顿。
“要瓶最贵的酒。”黑大衣看了我一眼，眼中透着兴趣。
很好的开始。
我去柜台里拿了酒，走到他旁边，递酒的时候故意碰了一下他的手，用玛丽莲梦露那张脸摆出一个魅惑的微笑，用甜死人的口气说道：“先生，还要点什么吗？”
很好，他眼中的兴趣更浓了，只要勾起了他的性.趣，今天就可以狠赚一笔了。
“暂时不用了，小姐，陪我喝一杯吧。”他笑着看着我。
“那怎么成呢？这是客人你的酒啊。”我扭捏着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喂，那边那个，不许吐了！
“就当是我请这位美丽的小姐的了。”他故作绅士地笑了，“我有没有这个荣幸知道你的名字呢？”
“当然，”我笑着侧身坐了下来，“我叫玛丽莲•梦露。”
那边那个，想吐就吐吧。
喝酒的时候我一直在朝他抛媚眼，说实话取了礼帽这家伙长得还挺人模狗样的，反正我也不吃亏，想到即将有一大笔钱进账我抛媚眼抛得更勤了。
这家伙酒量看起来不怎么样，喝了几杯就晕乎乎地问我要不要419。
我含笑着在心里比了个“V”，半推半就地说了句：“我可是很贵的。”
“哼，”他模模糊糊地低估了一句，“再贵我也养得起。”
进了房间，关好门后，我迅速掏出藏在台灯后面的手枪，那家伙已经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了，我估计真要让他做什么他也做不出来。
用幻术把这个房间隔绝起来以防枪声被听到，我快速地在他的脑门上开了个枪洞。
很好，接下来只要搜了钱，就可以把这家伙烧掉了。
但我在这家伙的衣服裤子口袋里翻了个遍都没找到一分钱，奶奶的，这家伙把钱藏外套里了？
找不到钱，我看着他那一身衣服，觉得烧掉太可惜了，还是先扒光吧，反正姑奶奶干这事多了，也不怕长针眼儿。
就在我动手开扒的时候，背后忽然传来了一声轻咳。
有人？我迅速转过身去，差点大叫出来。
诈、诈尸了？
本来应该好好在床上趴着任我扒光（表想歪）的尸体先生，正好端端地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你？”我转头一看，床上的“尸体”已经消失了。
他扫了我一眼，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虽然你很会抓男人胃口，但很遗憾，我对平板身材的小姑娘没兴趣。”
话一说完，我就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如果一个人精神力没有我高，他就算看穿了幻术，也破解不了，那么这个人的一定比我厉害了。我可不笨，一下子就明白了：丫的这家伙也是幻术师！他从一开始就看穿我了就是不揭穿，还一直在那看我的笑话，如果不是因为我要扒光他了，他估计还会看下去，而且他还嘲笑我是平板身材！
我愤怒了，一把燃起了火焰向他烧去，被他轻而易举地躲开了，他不屑地看着我说：“在面对比自己强上几十个等级的幻术师居然还想拼命吗。”
我破口大骂出来：“X的！有本事你就把幻术结界解开啊！”不然我怎么跑？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得弯了腰：“呼呼呼呼，你还真是有意思啊。”
“有意思个鬼！你那是什么变态笑声，你以为自己是凤梨冬菇还是非主流啊！”我怒气冲冲地掏出我的秘密武器——卫生纸。
没错，就是卫生纸，反正我都穿成玛蒙了，用一下他的招数不犯法吧，而且这里只有卫生纸最便宜了，还可以在打架中反复回收，除了打架上厕所也可以用，当然上厕所是不能回收了。
他没有动，兴致勃勃地看着我，似乎想要看看我到底要做什么。
“哼哼。”我一抖卫生纸，它顿时就变成了触手，直接向他伸过去，这招当然没有用，他轻轻一挥手就把卫生纸变回了原样。
巨大的火柱从他的脚下冒了出来，对不起六道骸，先copy一下你的招式吧。
我并不指望这招有用，实际上他只用了一秒就解决了，我只是想要遮住他的视线，当火柱消失的时候，他已经看不见我了。
因为我已经跑到了他身后，掏枪对准了他的脑袋。
他终于显现了一点惊讶：“一开始就把自己伪装成卫生纸来接近我么？”
我扣动手指对准他的头开了两枪，但子弹直接穿过他过去了，我马上意识到：这也不是实体。
“呼呼呼呼，你还真有趣。”他的身形消失了，下一秒又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出现了。
他盯着我，“我”也盯着他，很好，就是现在，真正的我趁着他把注意力集中在我用卫生纸变成的假人身上，结界出现了缝隙的时候，一把敲碎了玻璃窗，跳到外面的房顶上，利用对这里地形的熟悉，飞快地逃走了，可惜我还没学会原版玛蒙的飞行能力，不然就可以直接飞走了。
那个家伙并没有追上来，我稍微松了口气，顺着胡同飞快地跑着，因为没穿大衣我觉得有点冷，但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这里平时有这么安静吗？总有一种奇怪的违和感。
“呼呼呼呼，这么快就发现了吗？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呢。”那个变态的笑声在我头顶响起来的时候我差点吓得跳起来。
周围的景物开始扭曲了，两秒钟之后，我发现我还站在房间里面。
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出过房间，我所看到的以前都只是假象。
这才叫做幻术，对感官的完全的完全欺骗，和我那些雕虫小技比起来根本不在一个水平面上，因为从来没有遇见别的幻术师，又受动画片里面“毒蛇是第一幻术师”的影响，虽然自己没注意到，但我的确是变得有点狂妄自大了，这里不是动画，悲催子也没给我外挂，我根本没有达到原版玛蒙的水平，现在遇到了比我强出好多倍的家伙，才终于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才终于清醒了一点。
我绝望了，如果他只比我厉害一点，我还有逃跑和一拼的信心，但他确实是像他说的那样比我高出了几十个等级，我就算想拼命他也不会给我机会，刚刚在那个幻象里面，他就有无数杀死我的机会。现在我只能指望他是真的觉得我有趣，不要杀死我了。
他笑眯眯地看着大口喘气的我好一会儿，开口说道：“帽子，紫发，倒三角，你应该就是被称为贫民区最强者的毒蛇吧，真想不到是个这么小的女孩子呢。”
我警惕地看着他，这家伙明显是外面的人，为什么会知道贫民区的事，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伸出一根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不要小看彭格列的情报网哦！”
我擦！这家伙是彭格列的人？！
他还是笑眯眯地看着我瞪着他，一点也没感受到我射过去的“死亡射线”，像是炫耀一般说道：“我是彭格列的八代雾守科里恩哦！”
我瞪圆了眼睛：这个变态居然是八代雾守，不，该说不愧是彭格列雾守吗，完全继承了初代雾守的变态笑声啊。
他看我没反应（看不见眼睛），以为我不知道雾守和蛤蜊是什么，很好心地给我解释道：“彭格列啊，就是意大利最大的黑手党哦，我呢，就是彭格列的六个守护者之一，除了我们的首领之外，就我们六个人最强了哦，呼呼呼呼呼。”
他说得得意洋洋的，听得我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揍他一顿，前提是我打得过他的话。
这个叫科里恩的混蛋根本不在意我的态度，或许他压根儿没把我放在眼里，他把手放进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了一张照片，然后走到我面前，蹲下.身笑眯眯地问：“你见过这个人么？”
我隔着帽子看了一眼那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我熟得很，就在不久之前这个男人就死在了这个房间，当时我把他灌得大醉，他居然还能反抗，但我自然不可能说实话：“不认识。”
“哦？”他又眯起了眼睛，“可是我在这里闻到了他的气息呢。”
闻到了他的气息，你以为你是狗吗？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真可惜，”他做出一副很遗憾的样子，“这个人是我的追杀对象，如果你知道他的消息我还可以留你一命，你真的不认识他吗？”
“…不认识。”我才不信他说的是真的呢，万一是为了套话就麻烦了，这种时候还是一口咬定比较好。
“呼呼呼呼，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这样居然都没上当。”他惊讶地说。
果然是在套话！我稍稍松了口气，但心马上又因为他的下一句话提了起来。
他仍然是笑眯眯的样子，说：“不过，你看到了我的样子，知道了我的身份，我还是要杀了你呢，除非…”他看着全身紧绷的我，笑出了声，“除非你加入彭格列，做我的徒弟。”
说完他就笑眯眯地蹲在那儿观察我的反应，而我已经完全懵了，做盆锅裂八代雾守的弟子？原作里面有这个设定吗？而且…这不是离最强幻术师又近了一步吗。
我舔了下嘴唇：“我可以说不吗？”比起自己成为成为彩虹之子，我更想看你变成小婴儿的样子。
“你说呢？彭格列从来不给自己留下隐患。”科里恩漫不经心地摆弄了下手指的照片。
不能。
算了，只要不强过他就行了吧，我不甘心地问了句：“要收费么？”
他一挑眉：“包吃包住的还能赚钱。”
我一把握住他的手：“师傅，求包养。”上哪找这种好事儿去呀。
我的行李不是很多，可以说几乎没有，我把这几年的存款从房间里的不同角落翻了出来，这期间科里恩一直在楼下和老板娘谈话，顺便散发自己的牛郎魅力，当我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他正在给老板娘一个吻手礼，当我和他离开的时候，老板娘还一脸我捡了多大便宜的样子，如果不是看在他是我未来金主的份上，我真想揍这个人模狗样的家伙一顿。
走出了店门，外面的雪还没停，我的外套是老板给的，对我来说有点太大了，冷风和着雪不断地往我领子里钻，冷得我直打哆嗦，科里恩看了我一眼，伸手用自己的大衣围住了我，带着我向界限走过去。
他的大衣有一股烟草味儿，在这个大雪纷飞的时候，让我有一种温暖的心安，有一瞬间我觉得这个家伙也不是那么恶劣。
“界限”很快就到了，科里恩拿出一张证明递给巡逻者，那个人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就放我们过去了，我想起那年他们毫不犹豫地朝我开枪，现在我的左手还没有力气提重物，一气之下给了他一脚，他吃痛地叫了一声，但却不敢对我做什么。
科里恩呼呼呼地笑了，隔着厚厚的衣服，我还可以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
在跨过界限之前，他带着我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想让我作好准备，然后带着我跨了过去。
老实说我并没有什么感觉，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虽然大多数贫民区的人可能一辈子都跨不过那道线，我的人生今后会因此发生改变，但那一刻我确实是没什么感觉，只是稍微觉得有点不真实，毕竟我已经在那里呆了十四年。
“小丫头，你的真名是什么？”科里恩突然问。
我愣了一下，罗丝吗？可是那不是我的名字，上辈子的名字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遥远到一回想起来就会流泪，到了现在也只是梦里的一个影子了。
我抓紧了他的外套：“先生，我的名字就是毒蛇。”
“是吗…”他声音隔着外套听不真切，有点飘渺的样子，“听起来不像是个小丫头的名字，倒是很符合幻术师的身份。”
他带着我上了车，对司机报了一个地名，一路上我们都没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车终于停了下来，他扶着我下了车，指着面前的建筑说：“到了，这里是彭格列临时总部。”
我看着面前的建筑，老实说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宏伟，还没有我上辈子见过的那些大商场气派，不过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顶尖的了，真不愧是彭格列。
门外的守备比“界限”严多了，连个缝隙都没有，那架势，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那些人见到了科里恩，神色放恭敬了一些，但还是很严格地要求拿出身份证明，而且不能让我进去。
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如果他们真的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放我进去了，我倒要怀疑彭格列是不是真的第一黑手党了。
科里恩把外套罩在我身上，让我先在外面等一下，他自己先进去了，过了一会儿带了个蓝头发的人出来。
蓝头发的抱怨了一句：“科里恩，你不是去调查雷提诺的死因了么，怎么带了个男孩子回来？”
你才男孩子！你们全家都男孩子！作为一个刚刚还被称为平板身材的小姑娘，现在又被当成了男孩的十四岁女孩，我表示很受伤。
科里恩呼呼呼地笑着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解释。
我看错这丫的了，果然刚刚觉得他还不错什么的，全都只是错觉吧。
“西拉尔，告诉柯德里，他的手下是被赫德家族杀死的，”科里恩看着蓝头发的人说，“至于这个…恩，他是我新收下的徒弟。”
“徒弟？”西拉尔惊讶地看着我，“你这家伙也会收徒弟？”
“小家伙资质不错，也挺机灵，我想把他带进去，但是得两个守护者同意。”科里恩似笑非笑地说。
“难怪你把我拉出来，”西拉尔审视了我一会儿，“你确定他没有问题吗？要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
“不会有问题的，他的能力根本不到家。”科里恩拍了拍西拉尔的肩膀。
“好吧…”西拉尔沉吟了一下，“你先带他去见一下首领，看首领怎么决定吧。”
“谢了。”科里恩挥了下手让我跟了上去，我跟着他们两个通过了守卫，走了进去。
进了建筑，里面的守备要松一点，但每条走道上还是配有三名警备，西拉尔在二楼和我们分了手。
我看着西拉尔离开的背影，问道：“那个西拉尔也是你说的守护者吗？”
“呼呼呼，那家伙是雷之守护者，”他说着看了我一眼，“至于被你杀死的那个人，雷提诺，是云之守护者柯德里的手下。”
“我没杀他！”我底气不足地争辩了一下。
“哦？那为什么雷提诺的项链会在你的柜子里面。”他又瞟了我一眼。
他说话的语气完全是在称述，我没法反驳，只得转移了话题：“我们是要去见彭格列首领吗？那是个怎么样的人呢？应该很有威严吧。”
“那是当然，”他的眼里流露出一点类似于敬佩的感情，“她是个女人，很年轻的时候就接手了彭格列，短短两年就扫平了所有的质疑声，不过你不用担心，她对小孩子还是挺温柔的。”
“我已经十三岁了。”我不满地说。
“哦呀？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才八九岁。”他惊讶的看了我一眼。
我二话不说踩了他一脚，他没防备，看着他吃痛的表情，我觉得我圆满了。
“呼呼呼，真是个有精神的小丫头呢。”他没跟我计较，继续向前走着，终于在四楼停下了。
四楼的走廊上有七个警备，他们上上下下给我们两个搜了身，这才放我们过去。
科里恩带着我走到了一扇比其他的要大一点的门，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女声：“谁？”
“是我，科里恩。”
“进来吧。”
科里恩打开门走了进去，我跟在他后面进去，顺手关上了门。
八代首领看上去是个大美人，虽然白皙的脖子上的枪伤有点破坏美感，但依旧能让人移不开目光，她身上那种威严的气势更是让人无法忽视，让人不由自主地发自内心诚服。
“科里恩，这个是…”她皱着眉打量着我，递了个询问的目光给科里恩。
“boss，这是我在贫民区发现的有着幻术师资质的好苗子，我打算收她做徒弟。”科里恩态度恭敬地回答。
“你是去执行任务的吧，”她依旧皱着眉头，“我总觉得这个小丫头不简单啊。”
“不错，”科里恩笑了一下，“雷提诺就是被她杀死的。”
“她能杀死雷提诺？她…”八代首领看着我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我顿时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她没本事杀雷提诺，她只是在一家小酒馆里靠着幻术吸引男人挣钱罢了，雷提诺是被灌醉的，他那个好.色的性子害死了他。”科里恩不屑地说，“这个小丫头绝对不是赫德家族的人，她的能力在她的年纪来说很不错，但她根本没受过系统训练，赫德家族不会派这种半个门外汉执行任务。”
“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不是敌方的人，但是她毕竟杀了雷提诺，如果被别人知道了…”八代首领的眼神缓和了一点，我终于松了口气。
“既然你的超直感都说没问题了，那你还怕什么呢？”科里恩笑着说，“这件事我没有告诉别人，只要把责任推给赫德家族不就行了？”
“这…”她还是有些犹豫，毕竟我杀了她的手下。
“你不是一直看不惯雷提诺的作风问题吗，”科里恩继续循循善诱，“柯德里也不怎么喜欢这个手下，他不会管这个人的死活的，这个女孩培养一下，绝对是彭格列未来的人才啊，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
“科里恩！别乱说话。”她有点生气地打断了他的话，然后看了我一眼，“唔…好吧，你说服我了。”
她走近我，蹲了下来，握着我的手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有点不自在：“我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毒蛇。”
“毒蛇？”这个名字让她又皱起了眉，“这不像是个女孩子该有的名字。”
“我很喜欢这个名字。”其实说是喜欢，不如说是习惯。
“好吧，你多大了？”她拉着我的手慈爱地说。
“十三岁，女士。”
“十三岁？”果不其然，她的眼里出现了不可置信。
“小时候吃不饱，所以有点发育不良。”我向她解释道。
她看着我的眼神里带上了一点同情：“可怜的孩子…以后就把彭格列当家吧，科里恩会照顾好你的。”
八代首领站起来，对科里恩说：“照顾好这个孩子，不要让别人知道雷提诺的事。还有，我不能算你的任务完成。”
“我当然会照顾她。”科里恩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你给我的任务是调查雷诺恩的死因吧，我不是调查出来了吗？”
“你不给我添乱就不错了。”她叹着气揉了揉太阳穴，“带着她走吧，记得八点钟的会议。”
“是。”科里恩带着我退了出去。
“我可以在这里住下来了，这么容易？”我不可置信地问道。
“首领都同意了，你当然能留下来了，而且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身份，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家伙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留下来。”他不屑地说。
“我不是小家伙，”我嘟囔了一句，“我是个女人。”
“呼呼呼，想说自己是女人的话，你至少也要…”他用手在空中画了个半圆，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我的胸。
“科里恩…”我咬牙切齿地说，“你果然还是去死吧！”
“这不是很好吗？”他笑着拍了拍我的头，“幻术就像雾一样，就是要捉摸不定，永远不要让人知道你的真实信息，这是我交给你的第一课。”
“呃…”我看了他一眼，不怀好意地笑了，“那么说的话，其实你也是个女的？”
“小丫头…”他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我现在暂时没空管你，等两个月我们解决了赫德家族之后…”
他笑着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我会好好训练你的。”
本章打酱油人物：
再度打酱油的玛丽莲梦露小姐。
便宜实惠从酒馆对面买来的再生木制作的卫生纸君。
被美色引诱瞪了我一眼没有台词的老板娘。
被爬墙给了我一件外套连脸都没露的老板。
被我踩了一脚的无辜的巡逻者。
没有正脸但确实是出现了的有两个孩子老婆改嫁了的司机先生。
为了推动剧情而出现的其实早就死了的作风有问题的雷提诺君。
为了表明雷提诺不是守护者而出现的没有一个镜头的八代云守柯德里先生。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Chapter4.八代你好，八代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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