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橘&橙

19、第 19 章

　　北斗带着张天宝飞到段清秋被封印的湖边，湖水已经化开，段清秋站在湖边担忧的看着琴空山，她看到北斗松了口气：“多年不见，这一觉你睡的好吗？”
　　张天宝一落地便向段清秋冲过去：“神仙姐姐！”
　　段清秋伸出右手食指，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张天宝缓缓向后跌倒，坐在草地上，程曦吓了一跳：“你做了什么？”
　　段清秋注意到张天宝肩膀上的程曦，念动咒语将她恢复原形。
　　北斗说：“她是小茜的朋友，被我的托身须更生糊里糊涂给带到狐界来的，这个男人是张天师的后人。”
　　程曦看到张天宝目光呆滞的坐在那，着急的问：“你把他怎么了？”
　　“我那天匆忙之间托他将一个玉佩交给须更生，好让北斗苏醒，怕他不肯，在他身上施了点法术，让他对我产生倾慕，我刚才只是收回法术而已。”
　　“难怪你们狐狸精能迷死人不偿命。”程曦见张天宝的眼睛里又有了神采，将他扶起来。
　　段清秋转身问北斗：“柯蓓茜和何小仙呢？”
　　“她们落到南启手里了。”北斗叹口气：“都是穆芷烟，又来胡搅蛮缠，启儿仍旧不知悔改，又使诡计在兴风作浪。”
　　“原来是她帮穆芷烟从斩龙渊里出来的。”段清秋点点头。
　　程曦在一边插嘴：“你们说的南启就是那个北方长老？听你们的口气好像全部事情都是她搞出来的，她不是狐狸吗？干吗非弄这么多妖魔鬼怪来狐界捣乱才开心？”
　　“不错。”段清秋不知为什么，对她很有耐性：“她是北斗的双胞胎妹妹，也是第一任狐王楚姜的女儿，更是上任狐王玉绣的得意弟子，她没能当上狐王，心中对我有些不满。”
　　“她这么好的出身都没当上狐王，不气才不正常。”
　　“正是因为她想当才当不上，狐王必须是一个愿意放弃所有欲望，甘愿守着孤独的人。”
　　“还有一个问题。”程曦想了想：“我记得何小仙给我说过，狐界是琴空创造的，可你刚才说第一任狐王是楚姜，奇怪哦？”
　　“狐界是因为琴空练了一种极厉害的邪功而创出来的，但是他入了魔道，为了震住他，狐界才会存在。其实，关于穆芷烟对你的纠缠多少和琴空也有些关系。”
　　“当年那件事，你一直不肯将内幕告诉我。”北斗又叹了口气。
　　段清秋变出一张桌子和四张椅子，桌上还有一壶茶：“反正山上还没打完，你们有兴趣的话，不妨听我讲个故事，张天宝，你好好听，这个故事和你很有关系。”段清秋叫住想离开的张天宝，张天宝幽怨的回头看她一眼，她叹了口气：“我做得有些过分，我向你道歉。”
　　“这可是我的初恋！”张天宝咬牙切齿的说。
　　“你的初恋对象是我这么美的人，你应该高兴才对。”段清秋低头倒茶的样子美得像一副画。
　　张天宝心中一惊：她说这句话的语气和程曦好像。他转过头去看程曦：程曦对身陷狐界好像一点都不慌张，而且，她和柯蓓茜在人间的时候就是好朋友，难道她也是妖怪？我离开他们也地方躲那些妖怪，不如坐下来，听听段清秋要说些什么。
　　想到这里，他在桌边坐下，段清秋为他倒了一杯茶，狐界的往事在袅袅升起的热气中，由段清秋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