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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故山寻人 ...

  •   今天正是冬至。早晨的江面上雾气很大,可见范围小之又小,抬眼只见嶙峋的山崖的模糊黑影,故渔民都不敢在这种天气下打渔,若不是对这片殊江水域了如指掌,是很容易迷失方向的。
      当然,一些个别的客船例外。轻车熟路的船夫们撑着长篙,连贯地拨在朦胧如云般的水面上,带起轻微的水声。
      四周一片寂静的白,乘客甚至察觉不到船在游动,不知这片白雾后,是怎样一番风景,就算目的地近在眼前,也浑然不知。而等船碰了岸,乘客才如梦初醒,更像酩酊大醉了一场后,方知该散席般,有恍惚,有留恋。
      司空永雪就是其中一个。
      “公子,您到底打算去什么地方?您总不能又说‘还没到’吧?”船夫侧头向舱内正在闭目养神的司空永雪问话,“这都过了好几个渡口了,下一次停靠就是终点了。您是打算去荆城?”司空永雪睁开眼,伸手撩开窗幔,发现雾已经退去了很多,江岸的景物一览无遗,山脚的景色格外鲜亮,地上的水坑与古树上的露珠相辉映,在空中形成一束束光剑拦截来者目光。蓬勃的灌木更是将头伸进了江水里。飞梅初现,石如墨溅。
      “这么快······”
      出了船舱,一阵透骨的冷风迎面击来。司空永雪拢了拢缀有雪狐皮毛的衣襟,对船夫道:“麻烦把船往岸边靠一点。”
      等船夫把交代的事办妥后再回首,身后已没了人影。
      越往山里走去,草木越密,地上只可隐约觉察出被踏出的一条曲径,却被无数横卧在地上的断枝切割得支离破碎。
      司空永雪正无奈的立在原地时,刚好瞟见不远处,一个戴着斗笠,脸上被面纱笼罩的人影,一手拿了竹篮,另一只手在草丛里摸索,敏捷的目光在草间游曳。于是,竹篮很快便被各色草药填满。
      司空永雪远远地朝他望了望,便艰难地走过去。
      采药人听见脚步声,便停了手中的动作,抬眼送去一瞥。在他目光触碰到司空永雪的刹那,眉角惊讶地扬了扬,旋即又恢复正常。司空永雪觉得他在微笑,因为他看见采药人的眼角轻轻地弯着。
      ——————————————————————————————
      咳咳,正文今天就先到这里了吧···
      ···现在是剧透时间···
      禁看向雀跃不已的采药人:“你···准备好带他回家了么?”
      采药人拢了拢刘海:“你觉得呢?”
      于是,四周一片死寂,唯有禁大喊一声“关门,放千秋————”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故山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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