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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妥协也容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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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客栈,给了黑子些钱,说:“张岳,谢谢你!现在丁然也没了,你自由了。找户好人家娶妻生子去吧。”
他站在那一动不动,我说:“我讨厌你,你也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清楚,我们俩实在不是个好组合。散伙吧。”
我抱着包袱自顾自的走,推开房门看到杵在门口的陈家瑞。我斜他一眼,接着走。张岳和陈家瑞都在后面跟着我,我实在搞不懂黑子到底在想什么?
我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脸,虽然相处一年多了,还是看不惯他那张臭脸。我在他眼里也没看到什么喜欢啊,爱慕之类的东东。
“张岳,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没跟着你,我是跟着陈少侠。手下败将,我愿意追随他。”
我瞅一眼陈家瑞,他正看着我。
我无所谓的说:“那就都和我没关系了,咱们就此分道扬镳吧。”
我把行李放上马车,最后把吉他轻轻的放好,免得磕了碰了的。
陈家瑞牵住我的马,说:“是我错了,我误会你了。”
那我就奇怪了,问:“先生,你说误会什么?”
“我知道‘丁然’是你前夫的名字,而且,我去找过你的,那是你和王爷,王爷化名丁然,我以为...你忘了我。”
那这也确实怪不了他,从他的角度确实是前夫前妻旧情复燃了。
“我和他只是朋友。”呸!说完我就想打自己的嘴,说这话是最容易让人误解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了。是我度量小,没了解清楚事情真相。”
恩,能理解这种事情确实需要度量的。哎!话说我不是气这个吧?
“先生,您在这儿和我说这些话,不怕您未婚妻生气?”
“我的命是她救的,我……”
我一听这话,接着他的话茬往下说:“那您就以身相许吧,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我想起了我那枚戒指,对他说:“那戒指我扔了,咱俩的关系结束。”俺很秀气的拽了句:“任君随意再娶,奴家绝无异议。”
姓陈的听愣了,我从他手里抢马绳,无奈他握的太紧,没抢过来。
“我不和你分手!戒指我找回来了!”说着他从腰间掏出枚戒指,举到我面前。
“放手!找回来又怎样!我跟你完了!掰了!离婚了!”
我“啪啪”的拍他的手,他也不放,我气极了,咬他的手,他眉头皱皱,还是不放。
我放弃了!他要是喜欢这马车就送他吧。
“张岳,马车送你吧。”
我背上吉他,抱着包袱,打算再去买匹马。
走了几步,杨依挡在我前头,说:“宣姨,姨夫心里有你的。”
我单手抱着包袱,拍拍杨依的肩膀说:“傻丫头,你跑出来是为了什么?这不就证明‘心里有’是不够的,要‘心里只有’才行!”
说完我搂紧包袱接着走,于初文站在院门口,我叹了口气走过去。
“齐宣,别固执了,这样你们两个都不好受。丁兄也不想你这样的。”
“放心,他要是知道我这么做,能理解的。”
俺继续走,终于出了这家客栈,好累!再接再厉,身体一痛,走不了了。
“陈夫人,有话好好说。少爷也希望你们能把误会说开的。”
我瞪着他大吼道:“张。黑。子。你放开我!听到没有!你这个疯子!神经病!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混蛋,放开我!……”
在我还没骂够的时候,他先听累了,无辜的我又被强制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看到陈家瑞那张放大的脸,他正抱着我,我静静地看着他,久别重逢,我也不想闹得这么僵的。他忽然睁开了眼睛,我心里一惊,无措的避开他的视线。
“姓陈的,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过了,我不娶她,有你就够了。”
“晚了。心灵出轨也是背叛,你对婚姻不忠。你背叛了我。”
“我没有。自始至终,我的心里只有你。”
“那,那个女的呢?”
“我只把她当救命恩人。”
我重新把视线落回他脸上,说:“陈家瑞,你可别骗我。你知道,我经不起骗的,尤其是你给的谎言。”
他抱我更紧,在我耳边轻声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我突然觉得这个道歉好重,它有什么意义呢?我质疑自己能否承受得起这一声歉意,能不能受得了这个委屈。陈家瑞,你到底做了什么?我脑中不断闪现这句话,可我,始终没有勇气问出口。
我终究没有离开这个客栈。
出来吃饭时,于初文,杨依,张岳都在,我不悦的瞥了张岳一眼,为什么他总是听命于我身边的男人,而且,一直和我作对。
我们相当安静的吃饭,不速之客突然造访。
她指着我的脑袋说:“陈大哥你说,我们两个你到底选谁?”
陈家瑞说:“贾小姐,对不起,我不能对不起我夫人。”
“什么?叫我贾小姐,以前不是一口一个莲儿的叫着,现在怎么突然改口了。陈大哥,你告诉我,是她逼你的是不是?”
被人指着脑袋着实不好受,我轻轻地打掉她的手,继续不动声色的吃饭。
那女的“嗷”的一嗓子坐在地上,说:“你们都看到没有?她打我!”
这个我真冤枉,我发誓我刚才绝对没用多少力气的,看着他们都盯着我看,我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这时候张岳开口了。
“贾小姐是吧?你是不是太弱不禁风了,我看出刚才陈夫人没用多少力气,于大夫你给她看看,别是有什么旧疾。”
我心说,你个张黑子,说话真损。
于初文听了他的话真要上前给她看看,那姓贾的说:“陈家瑞,你看到没有啊!他们都欺负我一个。”
陈家瑞看着我,我说:“你们出去说清楚吧,别打扰我们吃饭。”
陈家瑞走出去,那个贾小姐也默默的跟着走了。
杨依说:“宣姨,你怎么让姨夫和贾小姐一起出去?”
“啊,事情早晚要解决的啊。”
于初文问:“真的放心?你真有这个度量吗?”
“那能怎样。大街上女人多的是,我防的过来吗。”
杨依说:“宣姨,你真想得开,要不我们去听听他们说什么?”
“不去。听过程是很折磨人的,我直接要结果就行了。”
然而,等待也是痛苦的。快晌午时陈家瑞才回来,他说谈妥了,明天去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