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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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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事谈完了,徐容转身往回走,徐誉悄悄松了口气,连忙跟上。
徐容向王府后院走去,徐誉有些奇怪,问道:“皇上准备何时回宫?”
徐容回头,阴森森的笑道:“回宫?亦在这里醉的不醒人事,睡在这里这么危险,我怎么可能回去?”
徐誉嘴角一抽,皇上已经缩水的形象彻底的随风而去了。。。 。。。
徐容静立在床头,温柔的看向躺在床上的青年,月光透过窗户飘进来,轻柔的围绕着青年英俊的脸,原本刚毅的脸庞平添了几分柔和的魅惑。徐容轻叹一口气,将衣衫退去,躺在青年身旁,将他轻轻揽在怀里,在额上轻轻印下一吻,“我曾经发誓不让你在受伤害,我再次向你保证,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可以向所有人宣布我们的爱情。”
唔……头痛…… 韩亦醒来,温热的感觉从太阳穴传来,韩亦闭上眼睛苦笑,知道他会追来的,心中微痛,爱他如斯,怎么忍心让他在承受那些非议?
徐容看着爱人苦涩的脸庞,心中酸涩,众人总是这样委曲求全,偏偏性子又既单纯,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可眼中泛起的泪光让他心痛不已,他将韩亦抱住,轻吻他的脸颊:“亦,想什么呢?”
韩亦转过脸,心中思绪翻滚,他自然也明白徐容的感情,但太后的话却萦绕心头:“哀家知道忠永侯对于江山社稷的安定功不可没,皇帝赐你金牌,想必是因为忠永侯识大体,知进退。哀家不把你当外人,今日跟你说几句体己话,皇帝年纪也不小了,快到而立之年了,可子嗣单薄,只有励儿一个皇子,如今后宫无人,忠永侯与皇帝平日里私交不错,还望忠永侯跟皇帝提个醒啊。”
相识十几年,爱上他也有七年了,可相爱不过年余,又适逢战乱,两人相守的时间不过短短几个月,难道真的要横亘一人在中间吗?
徐容扳过他的脸,在上面落下一个个轻吻,“不用担心,母后那里有我挡着,我有一件大事要交付与你,你权当出去散散心,回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韩亦心中慢慢的感动,这个人总是这样保护他,轻轻抚上他的脸颊,又抬起头吻了吻他的唇道:“我没关系的,在这里陪你也好。”
徐容因为韩亦的动作而窃喜,韩亦一向羞涩,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出格的邀请动作了。徐容歪歪头,将韩亦的手指含在嘴中,果不其然,韩亦立刻满脸通红。徐容笑着问:“头还痛吗?”韩亦将头埋在徐容胸前,不敢抬起来,“还好……”徐容像得了指令一样,一个翻身把韩亦压在了身下。。。。。。
徐誉站在门外满头黑线,本来一大早来看看韩亦的酒醒了没说有,谁知……
徐誉转身想走,就听有人道:“王爷,原来你这么流氓!”
流氓!?流氓在屋里好吧?
徐誉问道:“采采你来这里干什么?”
采采道:“我来给皇上和忠永侯送早餐。”
徐誉附到采采耳边道:“其实你是皇上的人吧?”
咚……屋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采采回神,发现徐誉已经走远了,“不想当靶子就别去送饭了。”
采采连忙转身走了,被皇上抓住,肯定就成了代罪羔羊了。
屋里,徐大流氓笑的花枝招展,嘿嘿,这是亦第一次发飙啊,好可爱,亦怎么看都好看!
次日,徐誉被皇帝召进宫,徐容扔给他一幅画轴,道:“这是左相之子杜偌,这次去秀栾城,要把他毫发无损的带回来。”
徐誉打开卷轴一看,如被雷劈了一样呆住了,这……
“徐誉!”徐容看不惯徐誉习惯性的神游,叫了他一声,“怎么了,这画有什么问题吗?”
徐誉干笑道:“没什么,就是感觉画中人漂亮的让人惊愕而已。”
徐容高深莫测的看着他道:“惊愕?嗯,不错,很好……”
徐誉没动理会,他呆呆的看着画,是的,惊愕,当徐誉第一次看清楚他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不
确切的说是惊为天人,虽然当时他被人围攻,狼狈不堪,但那种临危不乱却让刘立鲤移不开眼,不像文人的清高,也不似武人的有恃无恐,反而有种无为而治的感觉,让刘立鲤感觉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值得伤神的,这也是刘立鲤明明知道他来历不明也把他留在山寨的原因,只是没想到,左相之子么?
徐容见徐誉不说话,继续慢悠悠的说道:“他一直在秀栾城外的扶风寨,你这次去,将他安全的带回来,还有,在路上跟他联络联络感情。”
徐誉问道:“皇上一直派人监视他?”
徐容道:“监视倒算不上,就让人远远地跟着,知道他在哪就行。”
徐誉小心问道:“我听闻扶风寨这三年一直有官兵清剿……”
徐容点点头道:“誉儿出去历练一番,果然长大了许多,朕派官兵缠住他,倒也没让他们伤了性命……”
徐誉心中咯噔一下,那既然不是皇帝,难道山寨中有人借此机会除掉自己?这么说,小鱼岂不是有危险?
徐誉低头沉思,徐容以为他谦虚,又道:“这次出去你要多多照顾亦,别让人欺负他。”
欺负?韩亦年少时在江湖中闯荡过,武功已稳居一流之列,现在又手握北朝三分之一的兵权,谁没事欺负他?
徐誉岔开话题道:“此次前去是大张旗鼓还是隐藏行踪?”
徐容道:“不必刻意隐藏,只带几个人去就可以了。你府中的暗卫首领被我派去保护杜偌了,现
在苍苍暂代,你现在大病初愈,有什么不懂得可以问她。”
徐誉微讶,他看的出来苍苍会功夫,只是没想到居然是暗卫。
徐誉和韩亦收拾行装准备出发,皇帝的赏赐一车车的拉进忠永侯府,这种状态,以忠永侯满脸怒气的进宫面圣为高、潮,无可奈何的拎着尚方宝剑和免死金牌出来而悄无声息的结束了。于是,一班人马在朝阳中悠闲地向秀栾城进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