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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八)惊晋江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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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学跟六角中比赛的同时,立海大和不动峰的比赛也在进行着。我和切原瞳、仁王雅子一起站在看台上观看比赛。
曾经让青学颇花了一些力气才战胜的不动峰,在王者立海大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当切原赤也和橘桔平的比赛开始时,我借口去看青学的战况离开了赛场。我只是不想亲眼看见那个我所熟悉和喜爱的清爽少年变成令我感到陌生和害怕的恶魔。
青学毫无悬念地胜利了,英二说青学全员要趁休息日一起去打台球,我竟然也不像上次那样兴趣盎然地跟着,只交代他替我向乾要一点新研制的饮料(红醋)。
接下来的几天,为了不在车上遇见切原赤也,我故意很早就出门去学校,放学后也不再跟切原瞳和仁王雅子一起去看网球部的训练,而是早早回家。我害怕看见切原赤也,害怕看见他那种充满侵略的眼神。
计划中立海大与青学决赛的日子,一场大雨如期而至。我向仁王雅子提议去医院探望幸村,她对我主动提出这种要求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带我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我便跟雅子分开了,向护士打听到橘桔平的病房,隔着房门向里面张望。
橘桔平静静地坐在病床上凝视着窗外的大雨,他的背影让我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忧伤。
“英理子?”熟悉的声线,我回头看见不二周助讶异的神情。
我抱歉地笑笑,打算转身离开,却被他叫住:“等一下……一起进去吧。”
橘桔平看到不二,露出了友好的笑容,然后带着同样的微笑转向我:“你是不二的朋友吧?”
“是……”我感觉胸口很闷,但还是强迫自己说出了后半句话:“而且……我是切原赤也的……女朋友……”
病房里突然死一般寂静。我能感受到橘桔平不解的眼神和不二审视的目光,低着头小声说了句“抱歉”便转身向房门走去。
“等一下,”橘桔平叫住了我,“请留下来吧。”
我惊讶地转过头看着他,他对我友善地微笑着:“你并没有错啊。你能来看望我,我很高兴。”
“谢谢……”我低着头走近病床,从书包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音乐CD放在病床旁边的桌子上:“希望你……”
“谢谢,我很喜欢听音乐。”橘桔平笑着拿起CD。室内的气氛似乎缓和了一些。
这时,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从走廊里传来,紧接着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切原赤也和胡狼桑原出现在门口。
“哟,这不是不动峰的队长吗?真是可怜哪。”切原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他脸上的那种笑容让我难受。
“英理子,你怎么跟这种丧家之犬在一起啊?”切原又说了一句,便伸手来拉我。
“切原赤也,请你出去。”我听见自己用丝毫不带感情的声音说道。切原有些惊讶,愕然地看着我。
“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不二也说道。
“英理子……”切原小声叫道。一瞬间,我仿佛又看见了那个会逗我笑,让我无比安心的清爽少年,带着受伤的神情站在那里。
“我不想见到你。”我用冰冷的语气说完,便狠心转过身去不再看他。橘桔平神情担忧地抬眼看着我,我对他惨然一笑。
胡狼桑原把切原拉出了病房,很远还听到他叫着我的名字。
“对不起。”我说完便跑出了病房。
我一直跑出医院,跑进大雨里。冰冷的雨水打在我的头上、身上,我的眼眶却始终是干的,流不出一滴眼泪。这时有人追上来,将我拉进伞下,并用手帕轻轻地擦着我脸上的雨水。
我终于再也承受不住,上前抱住他,哭出了声音。
“周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