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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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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被打倒,恐惧被击溃,那种最彻底击溃!无力挽回的败北。
输了就意味着再也没有余地,我们遵守着千年不变的游戏规则。
两个妖怪之间的争斗,没有血腥的撕杀。顽固掏尽灵魂的筹码。
我们僵持一生的对峙,没有退路的选择,两位强者之间的战役。
黄泉:
盛大的宴会,我立下的汗马功劳,他却捡了便宜。似乎所有人多对这样的不公当是理所应当,凭什么?凭什么他就可以耀武扬威?凭什么他就可以对我发号施令?不就是在第一次会面时措手输给了他吗?我并不比他差,为什么只要他在所有人的视线就无视我的存在?他的光辉掩盖了我的才华,没有理由只要他在我就是第二!
为了夺回我的权利我不止一次向他挑战,不是我势不敌人而是每次他总是靠一些下三流的小手段瞒天过海。每次我倒在他的脚下他都会自负的笑着(如果你能赢我--我就听你的。)话里尽是鄙视。然后边上的兄弟就会火上加油的劝说几句。高傲的狐狸!该死的狡猾的狐狸!我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他尝尝在人之下的滋味。
藏马:
这个莽撞的蠢货!他又一次不知天高地厚的向我挑衅,他是不是真的想死?难道是精力过剩喜欢被人痛扁一顿才安心?他真的很烦,我可不喜欢把力气浪费在调教他的身上。明天还有重要的事,害的我都没好好休息,知不知道明天的事关系性命!要不是他是我得力的副将我早就找机会除了这个包袱了,他这样的个性早晚害死大家,我那时怎么会这么不长眼找这样的副将?
我无所事事的后山的林中闲逛,我很喜欢一个人满无目的的在这里感受自己还活着,或许只有在这里我才可以卸下防备面对植物无须怀疑它们的背叛,无须防备有人会攻击你。在人前的藏马原来本质里蘧然是只蜗牛,喜欢把自己卷缩着。其实我根本不稀罕什么魔界霸主之位,只是过于无聊想为自己定一个目标。我记得有人说过最难得到的就是整个魔界,于是我对这最难得这个字眼产生了兴趣。有时会设想要是真的得到了魔界我下一个目标又是什么?答案很简单只有一个,那就是隐居,就像现在一样与世隔绝。还以为真的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但很快我发现原来这里还有一只\"蜗牛\"--黄泉,我不知道原来我们还有一点点共同点,他好象并没察觉我的存在,他聚精会神的练习着。我几乎被他那认真的样子打动了,呆呆的看着他。对啊,他的目标就是打败我,当上白狐的首领。多确切的目标,比起我的来要清晰的多。是不是有点羡慕这个没大脑的傻小子?
黄泉:
我要超过他!这就是我为之努力的目标,以身具来的本能,我要超越他,为了证明我才是强者。在战场上我毫无意义的和他比较谁杀的敌人最多,在组里我和他比较谁最有威望。我现在杀了这么多的妖怪但我很清楚我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妖狐藏马!所有眼前的妖怪我都视为他的影子,我不停在杀虐中证明自己不比他弱。
我们又一次赢了和我们作对的家伙,我们这两个字很牵强,我是我,他是他,我从来没打算和他并为一谈,人们提到白狐的时候都会联想到妖狐这个名词却没有知道还有一个叫黄泉的妖怪。总有一天我要扭转这个劣势,我要让黄泉这个名字在魔界家喻户晓。
当我以为又一次获胜时我掉入了敌人的陷阱里,一群耀武扬威的小娄娄在一旁得意的看着我的狼狈。我意识到我这次可能回不去了,有点不是滋味的后悔我的卤莽。正当我悔悟我的粗心大意,打算闭上眼接受我卤莽所要承受的昂贵的代价--死亡!一道白光夺走了这里所有敌人的性命,无声无息一个个活生生的家伙就身首异处。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他就站在刚才的光源是中,情绪毫无波动的对着狼狈的我说教道(你这样的性格早晚要了你的命!)其实当时我根本没有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只知道他在落井下石。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在那一瞬间望着他的眼睛难以移开,真的被这白光吸引了,他就像神一样的高高在上。是不是所有的强者都会有这样的魄力?我第一次知道了我们之间的差距,如果强者就是这样的话,那我也要使自己成为他一样的人!
藏马:
该死的黄泉!一个不留神他就掉到人家的陷阱里去了。我又不是他的保姆,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别人照顾。真是一个十足的麻烦!我也是,干吗要去救他?让他多受一点罪之后在出手,让那些人帮我教教他,让他长点脑子,瞧他刚才我好心救他,他还不知好歹的瞪着我,这种人就是欠扁。为什么非救他不可?大概是因为他在林中认真的样子吸引了我,我很羡慕他。他的身上有我不曾拥有的东西--目标和信念。他知道自己在作什么,而我混混扼扼的度日,连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都不明确。即便他的目标和信念是构建在打倒我的筐架中的,我也同样的悻然的容忍这样有趣的人在自己的身边。他至少给我无味的人生带来一点乐趣。很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只凭信念就能达到目的?很想知道信念对一个人的音响到底有多大,因此我留下他来验证这个实验的结果。
打倒我?并不容易。
黄泉:
自从那次之后我一直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尽量模仿他的举止,参照他思考时的样子,临摹他冷酷的微笑。我并不照步就搬,有一些还是准丛自己的意愿的好。比如我讨厌他行动前还拖拖拉拉的再三思量,我只相信自己的力量能战胜一切而不是耍一些小聪明就能办事。可笑我居然在效仿我唯一的敌人,试图将自己打造成另一个他?
通常我一个人在林中练习时他总会在不远处观看我大汗泠泠的练习,他还会微笑着勉励我。为什么这样作?他到底在耍什么花样?藏马的想法没有人可以透息。我不建议他的存在,这样反而更加的煽动我的斗志,但有时我还会无意中看到他失落的表情,在只有他一个人独自时才会有的表情。一个强者还有什么可以失落的?他还想要什么?发现自从我视他为敌开始我更多的留意着他的细小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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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每个人都有他们不得以的选择。黄泉和藏马从何时开始他们漫长的传说?没人知道。就像没人知道魔界的月亮是不是一样有阴锓圆缺。他们的开始又是以何种形式揭幕的?没人知晓,只凭猜测。或许他们也忘了是如何开始的了。大概我眼中最贴切他们个性的故事就是这样。
一直是敌对的两个人,没有激情,只有不断的堤防不断的防备对方,却因为太在意输赢,而最终都输给了自己的高傲,代价就是彼此都输了对方。
原来爱可以在任何土壤里发芽,但要它茁壮成长确是一件连最聪明的人们都束手无策的事。大概爱最忌讳的就是智慧。
害怕被打倒,恐惧被击溃,那种最彻底击溃!无力挽回的败北。
输了就意味着再也没有余地,我们遵守着千年不变的游戏规则。
两个妖怪之间的争斗,没有血腥的撕杀。顽固掏尽灵魂的筹码。
我们僵持一生的对峙,没有退路的选择,两位强者之间的战役。
黄泉:
一次又一次的败北之后我开始意识到我的确和他有一定的差距,但从不断的挑战之后我也同样明白我与
他的差距开始越来越接近。我们战斗的时间不断的拖延,有时甚至一时半会难分胜负。这样的成果让我
窃笑不已,但我也不得不承认我的进步少不了他在一旁的勉励。可笑,除了他还会有谁会鼓励别人超越
自己?有一种在陪他玩游戏的感觉,有一种参与他无聊把戏的觉悟。大概等我超越他之后他就不需要我
了,这只是一个过程,一种体验危险感的过程。他不会留一个自己无法掌握的人在他身边,这不是他的
习惯,他的习惯是掌控主动权。与此相同我也不会是砧板上的鱼肉,等我的能力在他之上时我也会先发
制人。很有意思,比起以往的行动我尤其忠爱这样的游戏。
(如果你能赢我--我就听你的。)
藏马:
刚知道原来一个人的信念真的不可思议,能让那个傻呼呼的黄泉改变这么大。他拥有的而我没有的信念
的确是一块瑰宝,一块为自己的人生制定目标的瑰宝。为什么活着?这个问题不只一次问过自己,在我
还未懂事开始就有人问过我(藏马!你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那是母亲的话,她是在掐着我的脖子
的同时问我的,我想说什么,可是根本开不了口,喘不过气。我为什么活着?不就是被她硬拖到这个世
界来的吗?我不就是她为了留住那个男人而使用的道具?就是为了见证他们的不幸而存在的存在!
目标?以前也听过这个名词,只是没有黄泉带给我的认知来的这么震撼这么深刻。那时还太小,只知道
那个男人喜欢一直坐在山顶上俯视着整个魔界(藏马,知道吗?这下面所有的东西早晚都是我的。)父
亲摸着我的头,没有半点父爱灌输给我的只有野心,不远处那个女人用一种幽怜的神情望着他,她也同
样没有教会我仁慈,传达的不过是怨恨。这个男人的心很大装得下整个魔界,而那个女人的世界却很小
,那里只存放了一个男人。那时无知的我唯一的目标就是尽量讨好他,这样的话母亲就会夸奖我,多注
意到我。这样的话我对她来说就不再是一件摆设,而是她唯一的儿子。但从那个男人杀死她之后我那唯
一的目标被当成一件随葬品一起下了土,那时起我不再有梦,那就是我彷徨的开端。
(她当住了我的去路,所以该死!)那个男人就是这样平淡的解释他干了的行经。那就是那女人犯的最
大的过错,她变成了他征服魔界的累赘,她用感情困住了的是一头狮子。那头狮子必然会咬破牢笼脱逃
出来。那就是她的罪,必然要用生命偿还的罪!
黄泉:
又一次被人从背后偷袭,他再一次救了我。这次走运的我丝毫没有受半点伤,结束了所有的战斗我醒悟
到刚才他是用身体为我挡了对方一剑!血顺着他的胳臂不住的往下淌染红了半边白魔束装。
(藏马!)我第一次为他的安慰感到担忧,想上前扶住他。
他一把推开我,好似受伤的不是他本人(不要大惊小怪的,这点伤死不了人!)他靠在一棵树下自己为
自己疗伤,可是好象刚才运用了太多的妖力,现在一点劲也提不起了。他叹了一口气撕下白魔束装的一
角用最原始的方法包扎自己的伤口。我真的是心急如焚,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布条,细心的为他包扎,我
从未这样对待过一个人,他是第一个让我亲手照顾的人,就当是刚才的回礼。他看着忙碌的我没有说一
句谢谢,好似理所应当。
(黄泉,你的眼睛是天生的吗?)
(什么?)他突然间冒出的话让我听的糊里糊涂的。
(我是说,你眼睛的颜色,真的很好看,是红的和我母亲的一样。)看来我们一定天生就是冤家!刚对
他好一点他就说我的眼睛长的像女人!
(藏马!你这**!)亏我刚才还为他担心的要死,这个家伙死性不改,就喜欢捉弄人。
看到急噪的我他慌张的解释道(你误会了,我是说,我是说我母亲她是个大美人,我说你像她那是你的
荣幸!)原来还是耍我!看着我脸色一下子变的很难看,然后坏坏的冲我笑。
(啊,轻点,轻点!你的动作太粗鲁了,这哪是对一个伤患!)他还抱怨我太粗鲁?知不知道,我可没
有学习什么包扎术,他是第一个实验对象。我不记前贤的这样对他,他还戏弄我!真是的还拿我和女人
比较,要知道到底我们两个谁比较像女人!有100个人一定有120个肯定--他像女人!就算他是藏马,
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藏马,他还是一个妖狐,比女人还要漂亮的妖狐。
(对了你母亲一定很漂亮吧,她是不是也是像你一样是妖狐?说来听听。)我开始对我们刚才扯到的女
人感兴趣了,真想知道能生出他的女人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他先稔了一下然后避开我的视眼望着远方平静的吐着一字一句(她不是妖狐,我父亲是。她是个很普通
的妖怪,作了一个女人该作的事她是个好女人却不是一个好母亲。她有一头很柔顺的银色长发还有和你
一样的红目,她的红目永远追随着一个男人--那就是我父亲。她时常忽视我的存在,直到我哭着喊着
她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她还有一个儿子!于是我开始懂得流泪是没有用的,那是女人的专利。她只是个女
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后来------)
(后来怎么样了?)他在我最在意的地方停顿了下来。
(没有后来了!没有!)刚才还好好的他一下子大发雷霆。
(是不是后来那女人不要你了?)我大胆的把我的猜测吐了出来。他没有反驳他只是呆呆的坐在原地不
在动弹。然后低下头把表情埋藏在一丝丝的银丝中,过了许久有一些反光的液体滴在他的衣服上白魔束
装第一次接触到了血以外的液体。这样的他不是以往锋芒必露的他,有一点陌生的感觉。像一个脆弱的
正在孵化期的卵,赋予生命但脆弱的碰之即碎,只有好好的用温暖才能让它破壳即出。我在一次更为大
胆,伸出手想为他檫拭脸霞上的泪迹。一把打住我的举动(我不是女人!不需要你的怜悯!不要忘了击
倒我这才是你该做的。)
我不知所措的一直看着他。
害怕被打倒,恐惧被击溃,那种最彻底击溃!无力挽回的败北。
输了就意味着再也没有余地,我们遵守着千年不变的游戏规则。
两个妖怪之间的争斗,没有血腥的撕杀。顽固掏尽灵魂的筹码。
我们僵持一生的对峙,没有退路的选择,两位强者之间的战役。
藏马:
(藏马,没有一个人可以相信。就算是自己最亲的人都不能全信!记住我今天说的话!)那是他杀死母亲时对我说的话,他用那女人的命来让我加深印象。
(那你哪?你不是一直叫我听话吗?)我哭的很厉害,大概就是那次以后我很少哭泣,因为没有眼泪再让我流了。
看见自己的儿子哭他没有像别的人一样哄我反而给了我一巴掌(不是刚才告诉你了,没有人可以相信!除非你也想要像她一样下场!)我愤怒的瞪着他,然后他又给了我一巴掌,对于他的举止我没有半点示弱,仍然死命的瞪着他(这算什么?是挑衅吗?蠢材!哪来的力量向我挑衅?听着想要活下去你得收敛自己,自不量力的傻瓜,这样的眼神只有强者才配拥有!)于是我拼了命的使自己变强!只为了可以有资格拥有那种权利--仇视!
父亲有时也会像别的人一样抚摩自己儿子的头,而我却不敢靠近他,因为他是一个变化摸测的人。他很耐心的看着我(你怕我吗?)他这样问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那时还太小根本不会撒谎于是我害怕的点了一下头。我知道我的回答会给他带来不快,他也可能惩罚我。我闭上眼睛等待即将降临的惩罚。
但惩罚迟迟没有落下。我好奇的张开眼睛映入我眼帘的竟然是父亲温柔的笑容,他把我一把抱起,让我坐在他的膝上(你不知道吧?其实我也很怕你)他对我认真的说道,我无法理会他的话,歪着脑袋望着他。他知道以那时的我是不会懂得话里的无奈,于是继续说下去(有时我自己都觉得奇怪,不可思议。世界上竟然会有这么像我的小东西,)然后捏了捏我的脸想逗我开心但我并没有笑,认真的听着他的话
(你真的很神奇,我看着你的时候会有一种陌生的温情产生,想保护你的感觉,可是那不是我要的,我要的只能是力量。)说到这里他紧紧的抱住我,我没有出声,静静的趴在他的怀里。(藏马你到底是上天赐给我的宝物还是它降下的惩罚?)他把我抱的更紧,抱的我快要窒息。我还是无法明白父亲的思维,为什么他会怕自己的儿子?难道天底下的人都是这样的吗?
(爸爸。)那次以后我很少再有机会喊他这个称呼。
他把我带到了一个老朋友那里去,他告诉我要懂事,他会来接我的。为了他我很听话的在那个人家里住了三天,后来我等不下去,他迟迟没有来看我。每天我嘈着闹着要见他,哭着喊着要回家。小孩子就是这样,即便他是那么的可怕,还是想见他,因为他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就算他在自己面前杀死母亲,依然要回去,原因是他是我父亲。那个照顾我的人想尽个种方法哄我都无济于事,最后我趁他不注意逃了出来,一个孩子竟能翻山越岭为的就是要回家,回到自己的家。后来到家的时候我倒在了大门口,是他手下的人把我抬进去的。很难想象一个孩子孤孤单单的走着山路按着来时的记忆以及自己对家渴望的本能竟然能真的回家了,要知道到家的那时我的脚都磨破了,由于穿越荆棘是满身是伤,那个把我抬进去的手下费了好大劲来认出我来。
我醒来的时候一道光带着他的身影投射在我的瞳孔中,他显的有些憔悴,显然比不上平时的俊容。见我从昏迷中醒来他的脸上浮出一丝喜悦,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把边上的药拿在手中一口一口的喂我(爸爸我回来了。)
他停下了手里的举动放下了药,脸也阴了下来(谁叫你回来的!)
我委屈的喊着我想家,想他(为什么你没有来接我,不是说好了吗?)我控诉着他的毁约。
他微微颤抖的抚摩着我的脸霞(藏马?)当我还沉静在他温柔中时啪的一声打的我措手不及(不是告诉你了没有一个人可以相信。就算是自己最亲的人都不能全信!真是蠢材!怎么教都教不会!)然后他就快速离开了那间房间。为什么我不可以回来?为什么我不可以相信他?一个作儿子的为什么不可以相信自己的父亲?惶恐在这空空荡荡的房间里蔓延。
我回来之后父亲没有再说什么,甚至有时对着我一句话也没有。可是他应该还是喜欢我在他身边的,从一点点小动作就可是看出,比如吃饭时他总是把最好的夹到我的碗里(不许剩下,挑三拣四的怎么长的大?)
(长大一点也不好!到那时你就要赶我走了,就不要我了!)他听了之后没有出声,只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然后对我吼道(快吃你的饭!)
在我睡觉时他会为我盖好被子,我怕冷时他会把我抱紧。我窝在被窝里玩弄着他黑黑的长发撒娇着(你会不要我吗?)这个问题就是使我一直提心吊胆的元凶。他没有开口闭着眼睛我知道他在装睡,我靠的更近把手绕着他比自己大上好几圈的身体(不要丢下藏马好吗?爸爸!)
他身体微微颤动手伸向我的两只和他一模一样的大耳朵(藏马,不要逼爸爸好吗?)我又一次不明所以的望着他,他的表情显的很痛苦,眼神中透露的是我猜测不到的东西。我并没有逼他什么,我只是想呆在他的身边,一个孩子希望呆在自己亲人身边难道这也不行?这也有错?看到我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他克制着自己什么也没有为我作,
(对不起,我知道我是男孩子,是不能随随便便哭的,不是我愿意是眼泪自己要流下来的,不管我的事。)我努力,使劲的檫掉它们,可是越擦越多。就在我慌张的时候一只大手伸了过来帮我把脸上的液体一道擦干。可是我哭的更厉害(爸爸,我求求你不要丢掉藏马。)
(藏马,求别人是没有用的,想要的东西只有靠自己去拼去夺!)
(那我要怎么样才能呆在你身边?)我大概那时候已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了,小孩子是从不计较形象的。我只在乎他会不会抛弃我,那是我最恐惧的事。
他看着哭泣的我许久,(不会了,爸爸不会在把藏马送人了。好了好了不要再哭了,再哭我们两个今天就要游泳了!)我听到了他的许诺一把钻进他的怀里(你要保证的!)
(藏马,其实保证根本没有用,知道吗?)
那天晚上我睡的特别香,梦里还作到我长的竟然和他一样大了我和他面对面的坐着。
就在他过发誓后我醒来的第二天我已不在自己的家里,被他抱到了好远的地方,这次我一个人根本回不去了。那里是空中城市--黑夜鸟一族的栖息地。我知道我又被骗了,比起被抛弃他的欺骗让我更为恼火。我是这么相信他!他却这样轻易的丢弃我。不可饶恕!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害怕被打倒,恐惧被击溃,那种最彻底击溃!无力挽回的败北。
输了就意味着再也没有余地,我们遵守着千年不变的游戏规则。
两个妖怪之间的争斗,没有血腥的撕杀。顽固掏尽灵魂的筹码。
我们僵持一生的对峙,没有退路的选择,两位强者之间的战役。
黄泉:
藏马他昏迷了三天了,那伤口上原来有毒。我有时会赶走这里的人,自己亲自上前照顾他,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我受的这个罪,理所应当我也要尽心嘛。看着躺在床上的他,我根本联想不到平时在我面前心高气傲的那只妖狐和这里的这只原来是同一个妖怪。现在的他四周没有平时的那股寒气,我想确定一下躺在那里的是不是真的他?为了验证他是真的藏马于是我伸出手触摸到了他柔柔的耳朵。很奇怪的感觉,平时还真的不知道藏马的耳朵原来是这么有意思,毛茸茸的像是一只小动物。真想知道要是没有耳朵的藏马是怎么样的?大胆的把整只手掌放在他的头上,有趣的耳朵就像他的个性一样怎么按都按不下去。只要我一放手耳朵就会再次弹起来,直直的竖着。我无聊的感到玩的过瘾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我的手和他耳朵的战斗。按下去竖起来--按下去竖再起来--再按下去再竖起来。
(黄泉,我是不是该把你的手剁了!你在干什么?)他用刚刚张开的金目狠狠的瞪着我。我尴尬的收回我的手,真是该死,他好醒不醒的这个时候醒!我的丑事都被他暴光了。
(为你做耳部运动~我看你天天躺着不动当然是为你做点运动。)我胡扯着说,演示我刚才的无聊好玩。
(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你,让你也来运动运动!)看的出来藏马一定是因为我刚才玩弄他的耳朵而气愤,嘿嘿~原来他也有可爱的一面,本以为他一辈子不会有什么表情的哪!
藏马:
该死的黄泉!竟然敢玩弄我的耳朵!罪无可恕。把我刚醒来的好心情都毁了,为了惩罚他的无礼我让他去打扫这里的每一间屋子,没想到他到好,坐在那里晒太阳让手下的为他卖命。
我走在前面,那小子就跟在后面。这样的跟踪未免太失败了点吧!受不了的我终于停下了脚步(黄泉,你也走累了吧,我们停下来休息休息。)被我发现的他,还下意识的朵在一棵树后。就好象小孩子一样以为我看不见他,我就会相信刚才的全是自己的错觉。
(你要是喜欢这棵树我也不反对,只是呆会儿树就没这么温顺了。)我运用着妖气,那棵树在瞬间变成了苍天大树,还带着攻击性。他还真是失败!有本事跟踪我没本事承认。
逼于无奈,他只好显身在我面前(我是担心你,伤刚好就出来慌,万一有什么意外怎么办?白狐组就会群龙无首了!)
我看着他有些慌张的样子(那不是很好?你就可以顶替了,真是千载难缝的机会!)
(你在说什么!我可不是这样的人,我要靠自己的力量来实现愿望!)他气愤的胀红了脸走了过来。靠的很近,我们四目相对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但仍然对峙着。
最后我妥协了,在他的气势之下,因为他的眼神里有我没有的执卓。别过脸逃避着败退,进行往前走。刚走了两步,我又停了下来(黄泉?想不想继续跟上来?我带你去见一个地方。)
黄泉:
藏马让我跟着他,走了很长的路,我们来到了林中的一间小屋。一个小女孩跑了上来,藏马上前抱起她,她高兴的在他的脸上亲了几下(小苒,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不乖?)
小女孩忙摇着头(没有,没有!我很听妈妈和哥哥的话。)说完把头靠在藏马的肩上撒娇着。
(这个是你的女儿?)我真的不敢相信,大家都不知道原来藏马已经有孩子了!
(你在说什么?我连老婆都还没有!)他抱着刚才的女孩对我说着。
(什么?你和人家还没结婚人家就为你生孩子了?)太厉害了不愧是妖狐。
他听了之后用手猛敲我的头(你的思维方式还真与众不同!她不是我的孩子啦!是我一个已故的朋友的遗孤。)
知道是自己误解了他的意思,不好意思的傻笑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要以为是藏马的孩子。而且在认为他有孩子时所带来的震撼是无法言语的。然后听完了他的解释之后的兴奋又是这样的强烈。大概是不想输给他,就算在这样的方面还是不愿承认我比他差。
听到外面的动静屋里的主人走了出来,那是一个不算漂亮也称不上妩媚但还算清秀的女人(你来啦,藏马最近还好吗?)
(很好,才怪!我差一点下去见你那个死鬼老公。)他幽默的吐露着前两天的危机。
(那不是很好?他这么久没见到你,你下去见他后他一定很高兴。)
(哈哈,我妖狐藏马未得已天下,有何脸面下去见他?)
(那就是说你一辈子得不到天下就一辈子赖在这个世界上不走?)
藏马听到那女人说的这句话后大笑不止(不愧是黑夜的老婆,大概像这样解释人家的话的这世上只有你和他了。)他指了指身后跟着的我。
藏马:
我百忙中抽出空来见他们,我带来的礼物小孩子们都很喜欢,这些礼物不是抢夺来的而是我买的,因为我不想用粘满鲜血的东西来送他们。
黄泉坐在那里的山顶上,巽与苒绕着他在那里玩耍。我不知道原来他还是一个很喜欢小孩子的人。他将来一定是个好爸爸,至少比起我的父亲。我坐在一旁看他们的和睦相处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你在笑什么?)黄泉惊讶的发现我居然也有这样的笑容--真心的笑(真是难得,原来你笑起来也蛮好看的。本来还以为你只会奸笑。)
没去理会他的挖苦,我行我素的还是继续我刚才的举动,而他还是和我一样一直维持着盯着我傻看。
(黄泉,你将来一定是一个好父亲。)我只是一时的有感而发。
(如果是你的孩子我一定会对他好的。)死黄泉!诅咒我死?帮我照顾遗孤?
(彼此彼此,要是你的孩子我也会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帮你带大你的拖油瓶的,不要担心我会善待他们的。)以牙还牙!还在得意的时候他居然很满意的点了下头。
(那我就放心了,我们的孩子将来一定很幸福的。)
害怕被打倒,恐惧被击溃,那种最彻底击溃!无力挽回的败北。
输了就意味着再也没有余地,我们遵守着千年不变的游戏规则。
两个妖怪之间的争斗,没有血腥的撕杀。顽固掏尽灵魂的筹码。
我们僵持一生的对峙,没有退路的选择,两位强者之间的战役。
黄泉:
可笑!原本是根本对立的我们居然因为这次的外出变的亲密无间,或许还称不上亲密无间,但至少关系要比以前缓和的多。这只是私底下,但在在一些重要事项上还是争的鱼死网破的各不相让。我以前一直以为他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没想到他还是蛮有人情味的。渐渐的我陷入一个旋涡,为了面子要跟他争个你死我活的心态与看到孤独无助的他时想亲近他走近他的感怀在我自身演化成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你又在发什么呆?一个人坐在这里在想些什么?该不会又在算计我了吧?)他开着玩笑的走近我,坐在我的旁边。那个玩笑对我对他都是带着认真的提醒,是的我们彷徨着是不是现在的和睦就是为将来的反目做铺垫?我们都是为了证明自己才是最强的人才聚集在一起的那种人。
(别想太多,我只是在这里晒一会儿太阳罢了。)听了我一时找到的借口他忍不住笑着。
(黄泉你多老了?学人家老人晒太阳?还是说你未老先衰?)该死的藏马!居然嘲笑我!
然后他就这样陪着我坐在这个山顶上,就坐在我边上我们再也没有说半句话,阳光带着温温的温度复在我们的身上,带着安静甜蜜的味道。这样的景致会持续多久?
(黄泉,你知道吗?以前我就住在像这样的山顶上。那时父亲常让我坐在他的身边,他对我说:藏马知道吗?这下面的一切早晚是我的。)他起身站着用手指着前面山脚下的一切,那里的尽头连接着天之边界。我想这个举动大概只在为我演示当年他父亲所作过的举动。
(现在我是不是坐在你父亲坐过的同一个位置?)我幽默的问道。
(死黄泉!卡我油!想要由我这么出色的儿子下辈子吧!)接着我们都笑的毫无形象可言,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也会真正的笑,本还以为他只会冷笑。阳光照着他的银发,在光照下它被染成了淡淡的金色,一种阳光的颜色。呆呆的澄静下来看着他继续笑着,他没有注意到我,我也没有打破他享受阳光的权利。此刻的他不再是冷酷无情的妖狐藏马,他只是一只普通的小狐狸。
我收会刚才的视线继续陪他坐着,直到太阳下山,月已悬挂高空。再继续陪他看星星与灯火照相呼应。没有再说一句话,不愿让声音去打破这样的和谐。
藏马:
真不敢相信,我竟然陪那傻瓜坐在冷的刺骨的山顶上傻傻的坐了一个晚上。直到他兴奋的说(快看快看,是日出也~)才反映过来,是不是人傻也会传染?回来时大家都为我们担心,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你们都这么大了,这种事没什么可以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过来人。)一位大叔是这样误解我们的~他大概是以为我和黄泉一起去嫖妓了?可恶!
(真看不出来黄泉这小子还有两下子------)另一个人在一旁起哄,喂!喂!这个和黄泉有什么直接关系?难道我一个人就不能去嫖妓?天!我在想些什么?好丢脸~算了算了反正让他们去误会好了,解释是没有用的。
之后的几天大家看到我们在一起就坏坏的冲我们笑,笑的有点毛骨悚然。问他们又没有一个人肯说,我也没有闲工夫搭理他们,也就作罢了,随他们去吧!
明天将是生死存亡的大事,所以融不得有半点疏忽。该死的黄泉又一次和我唱反调,他好象总是把重要的事当儿戏,我行我素。这次的一意孤行害的我们暴露了作战的动机,这下对方可以提防起来,让我们没有机会可趁。我们一有矛盾就拉出去单挑,他没有一次可以赢我所以乖乖的听从我的安排,一般只要他不来添乱的话,所有的行动都很顺利。可是他现在越来越无视我的存在了,胆敢瞒着我自行行动!(为什么,不死在那里?还有脸回来!)丢下这句话后罚他站在外面重打XXX鞭酷刑以示严禁的纪律。我就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思考被破坏的计划如何进行下一步的计划。外面没有传来他的任何声响,只有皮鞭的响声与他的心腹为他求情的声音。不去理会他们惩罚还在继续,想要我下令停下吗?好啊!除非他求饶!他承认自己的过错。看他一脸不屈服的盯着我的样子你说我会作罢吗?
黄泉:
今晚我只能趴着睡觉,因为背上的道道伤口。我在这场惩罚中没有发出任何痛苦的喊叫,我不像让他得意!或许在酷刑中我曾经是有一段时间迷惑过想快点结束它,但当他走过来说道(怎么?知道自己错了吗?你要是求饶,我现在就叫他们住手)卡在咽喉中的企求就被硬生生的吞下。用口中的血吐了他一脸。他当时对我说的话让我怎么可以在他面前示弱?
(给我继续,并且刚才的都不算,因为我没有看见,所以不能证明他过受罚!)他冷笑道,我闭上眼睛大声辱骂与诅咒他不得好死!
(为什么,不死在那里?还有脸回来!)面对这样的话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门被推开了,熟悉的银色透着门缝投射了进来,我知道是他,不悦的把头扭到另一边。是来看我出丑的吗?
(黄泉,是该夸奖你有骨气哪还是该骂你傻?要知道这么多人在你不服输我没有余地放过你。)他没有经过本人的同意就坐在我的床边,还没好气的数落我。他要面子,难道我就可是不要脸的怕死的企求他?
(藏马!总有一天我要你当我的部下。他妈的凭什么总是你得意!)一肚子的气,将来超过他之后我要他来做这个苦差使!把帐算算清!
(我说过的,如果你能赢我--我就听你的。我很公平的,只是你比较灭罢了!)是的他的确说过,但我目前为止还是没有能力打倒他。
长长的银发在我的脸上轻轻扫过,痒痒的。我不耐烦的争开眼睛(该死的藏马!你就不会不要再刺激我了!我现在恨不得把你------)说到这里打住了,我想说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想把我怎么样?剥皮?抽精?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不要再自不量力了。)他坏坏的笑着,还把他的手伸到我的后背上来回摩擦,证明着他才是强者,有能力摆布对方的人。原本是示威的举动却给我一种莫名的冲击与快感。
害怕被打倒,恐惧被击溃,那种最彻底击溃!无力挽回的败北。
输了就意味着再也没有余地,我们遵守着千年不变的游戏规则。
两个妖怪之间的争斗,没有血腥的撕杀。顽固掏尽灵魂的筹码。
我们僵持一生的对峙,没有退路的选择,两位强者之间的战役。
藏马:
看着他像小孩一样乖乖的躺着,收回了我的手。要是他没有这么烦,这么无理取闹的话,我还是蛮喜欢和他和平相处的。原来他并不是这么讨厌的家伙,他身上有很多我无法理解的东西,比如憧憬。比起我来他更像是个活生生的人,我一直不断的学习如何做一个活着的人。记得以前也有一个和他一样充满活力的家伙对我说(藏马,你其实还是个孩子,一个连怎么活都不知道的孩子。)他比我大一些,是我被父亲抛弃之后那一年认识的人。他很照顾我,当我是自己的亲人一样。大概是因为他也没有父母的关系他对我特别关心,他总是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说什么我其实什么也不懂,或许是的,所以我才在今后的生活中不断寻找生存的含义以及学习如何生活。如果他一直陪伴我大概我就能学会这些,可是他到死还是没有教会我这么多的东西,他死在我的眼前,原本微微清晰的生活含义又一次在血肉模糊的景象中模糊了。于是我又一次独自摸索着这些真理。我在找不到生活方式无可奈何以后我走了一条捷径--参照父亲的老路走了过来。他--黄泉,他的出现,对我意义非凡,他不知道在他向我讨教如何强大的同时,其实我也在他身上偷偷学习如何做一个活生生的人。
(在想如何继续处置我吗?)黄泉在我们沉默多时之后提出了这个问题。
(黄泉,或许明天起你就是白狐的首领了,我知道我们有很多过节,我走了之后也可以一笔勾销,不要再计较太多了。)今晚我不想和他再争什么口舌了,很想就这样和谐的和他各自留下一个最后的记忆,
他对我刚才说的话有些震撼,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他有些激动的打断了我的话(你走了,这个白狐对我根本没有丝毫意义!)他想起身,但以为碰到了身上的伤口而不得不再次躺在床上。
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他的回答出呼我的意料。本以为没有一个人会过问我的死活,当年父亲想尽设法的抛下我,因为我是个麻烦。那时黑夜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又个拖油瓶,毕竟我们不是真正的亲人。他和父亲只是不说,我知道我是多余的。就像母亲说的,我根本不应该来这个世上。我是多余的!但眼前的人却认为我是必要的,第一次在他的眼中证实着我的存在,就算这个人是以敌对的目的证实我的存在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支撑我活着的信念。一道温暖的液体划过我的脸侧,久违的暖意。
(藏马?你!你!你居然哭了!不是因为我吧?我可没有胆子欺负你。)他慌张的不知道该如何说清话。
(什么!是你看错了,我哪会哭,是进沙子了!)真该死,太丢脸了!我逼迫他相信那只是进了沙子。
他盯着我看了老半天,疑惑的用手粘着我脸上的泪而后放在嘴边舔着(原来你的泪也是咸咸的,该不会是颚鱼的眼泪?)
(告诉你这个不是眼泪啦!)我不顾他身上的伤重重的踢他。非要我声明多少边?那个是沙子进去了啦!
(黄泉,我要是真的明天回不回来了看在我们也认识了这么久了的份上不要忘了每年给我多烧点香,放心,我还来不及有孩子,所以没有拖油瓶给你拖累的。)我安排好了一切这下我可以安心的对付明天将要发生的一切后果。
(藏马!我不要你死!我还没有打败你呢!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逃走哪?)这个家伙还真是死心眼,我死了他自然是最强了为什么片要和我决一胜负?
(黄泉要不这样吧,回得来最好,我们有的是机会较量。要是真的我妖狐藏马薄命,那只能麻烦你在茫茫人海中找我的来生,要是你能找到的话我一定奉陪到底。)我一边笑着说到,他一边哭的泣不成声,一个大男人的哭成这样还真是难看。尤其是为了自己的敌人,不被人笑掉大牙?不知道的人一定还以为是他葬了双亲死了妻儿了。
(喂~!喂!我还没死,你现在哭还太早,是不是真想咒死我啊!)好歹得留点在我葬礼上吧?不然的话我看我死了就没有人为我哭了。很感激他,就算他的目的是这么可笑,仍然不可否认,他是唯一关心我生死的人。
黄泉:
他走了,今天他会不会回来是我最关心的问题。该死的,昨天他的一番话骗走了我很多眼泪,真是丢脸,那只坏心眼狐狸还在一旁笑话我。我可是为了他!好歹我们也纠缠了这么多年了,要是真的他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我一定无法接受,习惯就是这样的可怕。
(黄泉要不这样吧,回得来最好,我们有的是机会较量。要是真的我妖狐藏马薄命,那只能麻烦你在茫茫人海中找我的来生,要是你能找到的话我一定奉陪到底。)当他说这句话时我竟然有一种必定要找到他的信念,来生?不管他会变成怎么样的摸样,或许不在这里去了人界我都会找到他的。现在回想起来真他妈的像是在定情!我和藏马?定情?吐~~~~~~~~~~~~~~两个男人太肉麻了点。
我还在这里等待什么?自己想要的东西只能知道去夺!万一藏马真的有什么不测的话我会心不安的。这点伤还不至于我下不了床,我不顾众人反对爬了起来,忍着痛赶向他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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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写完藏马之后缓一缓,陷阱大概五一的时候不出去旅游就窝在家里写它了,可以省下很多钱~~西西~~
然后每星期定时定量交一篇~~大概一年半载的就可以完了~~(好象蛮长的说~~)
汗~没办法。因为买了一样大件所以最近手头紧~~打算跟着同学一起打点零工糊糊口~~
不过我不会挖了坑不填的~~放心~~~~
一有时间我就写。5~6KB的东东一星期一篇还是赶的出来的。
害怕被打倒,恐惧被击溃,那种最彻底击溃!无力挽回的败北。
输了就意味着再也没有余地,我们遵守着千年不变的游戏规则。
两个妖怪之间的争斗,没有血腥的撕杀。顽固掏尽灵魂的筹码。
我们僵持一生的对峙,没有退路的选择,两位强者之间的战役。
藏马:
看来我这次真的回不去了,一夜之间全军覆没,我还丢脸的被活捉了。我被半钓着,手和脖子上的链条是锁得有些太紧还是我过于挣扎?反正把我的皮都磨破了。微微的刺痛让我安静不下来,更让我不安的是我的妖力被封死了,一点也使不上劲来。现在能动的大概只有我的尾巴了,早知道我以前就该练就一门决活——用尾巴开锁!可惜我不会,该死的真是狼狈。他们还为了预防我自尽在我的口中塞上了东西,用得着这样关心我吗?不就是一个败北的俘虏吗,难不到是想用我威胁白狐组归顺?该死!我早就应该想到了的!这样的话我宁愿自己死在战场上的,为什么好死不死的偏偏因流血过多晕过去了?让人家逮个正着。现在我身上的伤口都被处理过了,他们还真有闲工夫,为一个敌人细心疗伤。要是他们这么善待俘虏的话怎么不给我一个床让我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好好修养修养,其实我也不奢望他们会短时间内放了我,毕竟妖狐藏马想要再次抓到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门被打开了,一直处于黑暗的状态一下子很难适应强烈的光线。以及过度的疲劳使我看不清一切,只知道有一个人影朝我走来。他很高,比我还要高出半个头。这样的高度非常罕见,很多妖怪看我时都已经是仰视的了,我不喜欢给我有压迫力的高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这么看不惯黄泉那小子。
一股冰凉的感觉划过我的肌肤,虽然依然看不清但我知道他在为我换药。由于刚结合的伤口牢牢的连在一起了,所以拉开纱布时有些刺痛,我不自觉的闭上眼睛忍受着痛楚。
(该死的!你可不可以不要勾引我。)我错愕的张开眼睛,我没有听错吧!他刚用的词是勾引?
可能吗?我妖狐藏马会勾引一个比自己高的而且是男人的家伙?真是天大的玩笑。嘴被堵住了发不出反驳的话,我只能狠狠的用眼睛抗议着他的胡言乱语。
(喂!适可而止!我说过了,不要因为好玩就随意玩弄人家。妖狐的可恶嗜好!你还是在勾引我,知不知道这样对你很危险?)越说越离谱!到底是谁在玩弄谁?要是妖力恢复我一定把他拉出去痛打一顿,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危险。看着我一脸不服气的表情,他出呼意料的扯下自己身上的一块黑布蒙上了我的眼睛。
(不要老是用金色的眼睛对我放电。)他继续为我涂抹伤口,只是这次的速度异常的慢,哪有这样为人疗伤的?该死的他就不会快点吗?磨磨蹭蹭的比女人还慢!
(妖狐藏马这个名字我很早就听说过了,大家都说你很厉害还说你根本没有感情是一头只会杀人的机器。只是这次真的见到你了没想到你还这么漂亮。)他的手从我的伤口移动到了我的脸上,虽然看不见但我感受到了滚烫的手在我的脸上来回摩擦着,喂!喂!到底是谁在勾引谁现在知道了吧!(你真的是这个世界上的生物吗?)什么问题?怎么这样愚蠢的人!我还是第一次遇见比黄泉还让我想扁的家伙!(真是可惜,为什么这样这样完美的本体却没有一棵心?真是世上没有绝对完美的事物。)他在说什么,怎么一句也听不懂?接着是一片寂静,没有半点声响。就在我以为他是不是离开的时候,眼前一亮那块蒙着我眼睛的布被解下。他没有走开,我却丝毫感觉不到他的妖气!这说明他很强,强到可以在我面前完美的隐藏他的实力!的确是个难缠的家伙,还是第一次遇见!就算是我恢复了妖力也没有胜算能赢他更别提现在这副情景。即使是这样我那该死的自尊还是不让我在别人面前示弱,依然狠狠的瞪着他,就像宣布自己不比他差一样。往往强者是最无法接受这样的挑衅。
(真的很漂亮,尤其是你的眼神。)他用手抠住我的下颚,把头靠近我的耳边。他呼吸的热气使我感到不自在,过于敏感的耳朵不由自主的往后翻了一下。这时他没有了刚才的怒气反而高兴的大笑着(有趣!真没想到原来妖狐藏马也是蛮可爱的。)什么!居然说我可爱?就因为我的耳朵可以像狗狗一样可以动吗?那又不是我的过错,天生的嘛!要怪就去怪我们的祖先,谁叫他们也是从犬类动物进化过来的!
(大人,先见在大殿上等待与您商议大事。)门外跪着一个女人,显的必恭必敬。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我会尽快过去的。)打发了那个人后他放开了我。刚才被他捏的过紧的下颚隐隐作痛。他取下了我口中的异物,能顺畅的呼吸的我这才感觉到我的下巴脱臼了!该不会是粉碎性骨折了吧!(不要担心,这只是暂时的。)看出了我的怀疑好心的告诉我不必担心。
(真想听听你的声音是怎么样的,是不是也像你本人一样动人,可惜现在不行。)畜生!他竟然恶心的把舌头伸进我的口腔中!吐,对这个举动我只有一个反映,现在只想吐 !
(好好的待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不要费心的想逃,那是白费力气。)他留下这句话,随后关上了门。该死的靠自己是真的就如同他所说的白费力气,我难道就这么倒霉?竟碰到这样一个变态?谁来救救我!要是谁这个时候出现我一定认他为我的恩人,一辈子报答他!谁来救救我!还好我的嘴动不了不然的话一定会大叫起来的,那多丢脸?
害怕被打倒,恐惧被击溃,那种最彻底击溃!无力挽回的败北。
输了就意味着再也没有余地,我们遵守着千年不变的游戏规则。
两个妖怪之间的争斗,没有血腥的撕杀。顽固掏尽灵魂的筹码。
我们僵持一生的对峙,没有退路的选择,两位强者之间的战役。
藏马:
大概是老天听到了我的祈祷,一声巨响门被严重毁坏。可以断定这样的进入方法不可能是那个要我乖乖等他的变态,是不是自己人对我来说无所谓,只要不是他就好了。
(藏马,你没事吧?)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老天又一次的在耍我!是该死的黄泉,喂~我可不可以收回我刚才的发誓?我才不要黄泉当我的恩人!我才不要报答他一辈子!
(也~~藏马为什么一直把嘴张着?是不是看到我太兴奋了高兴的合不拢嘴?)死黄泉你还不是一般的蠢!难道看不出来我嘴脱臼了吗?可惜我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向他说明。大概世界上就只有我会留这样的傻瓜当副将了!
(老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还是快点离开的好!)还是边上的兄弟机灵,黄泉听后总算是把我从墙上放了下来。被放下后由于长时间的被挂着双脚发麻外加浑身是伤体力透支,眼前一黑的晕倒在地。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竟在黄泉的怀里,今天尽是让我丢脸的事。看见我醒过来了他激动的吻了我一下额头,喂!黄泉!就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的对待你的首领?(太好了,终于醒了,刚才我还以为真的要我去找你的来世了。)看到他为我担忧的孩子气的表情时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会醒来,也许眼前这个人就是我对世界的牵挂,就算是为了还他的债吧~我还欠他一个了断,一场比赛。好歹我还可以用这个烂借口使自己留在这个世界上。好想对他说:要这么笨的他去找我的来世真是难为他了,怕是用尽一生都不一定会找到我了,所以我就不刁难他了。
(藏马,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家了,再坚持一下)他一边跑一边抱着我。我在他的怀里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到底是深怕自己会掉下去还是惟恐失去这个活者的借口?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藏马?为什么你还是一直张着嘴什么也不说?)要是我现在有妖力的话一定把他痛打一顿!还真有他的,到现在还没有发现我是脱臼了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家伙?而且还被我碰见了。我想尽设法用手托着下巴想把它从新按上,可是好象不行~~~这下他才反映过来!帮我把脱臼的下巴按上。
(黄泉!你还真的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真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没有比你笨的人?)一能说话我就发泄一下对他的埋怨。
(早知道就不帮你按上了,一开口就这么无情,还是刚才的时候乖顺可爱~)黄泉还是一副欠扁的样子!
他带着重伤的我在与敌人浴血奋战,准备突围。但势单力薄的我们很难冲出此地,孤注一掷也只像是一场徒劳的抵抗。
黄泉:
在一身是伤的我们奋力抵抗下,终究胜过了眼前的众敌。于是浑身是血的我们互相依靠在一棵大树下。体力透支的我们的确是需要充足的休息,我把他的头往他肩上按着,这样的睡姿应该会舒服一点,可是他就是不喜欢依靠别人。拼命的要抬起头来顽强任性的抵抗着。
(喂!你还真是不知好歹的死狐狸!靠过来,我费了这么大劲把你拉回来难道还会害你不成!)我对他狠狠的呵斥道。
(死黄泉!不要你假惺惺的,其实是你是惦记着我欠你的债!不服气吗?来!现在算算清楚!)
他也不示弱,嘿!还想和我单挑?不看看自己现在的样!
(喂!喂!喂~你好象现在没有妖力了也~幸亏眼前的是你好心的黄泉大爷,不会趁人之危。)点到他的痛处了,他没有再吱声。不情不愿的把头搭在我的肩上。
(也对!平时都是我救你的难得你也要报报恩的。)嘿,死狐狸还为自己找台阶下!
由于太累了我不知不觉睡去了,当我醒来的时候藏马依然靠在我的肩上,而且睁着大大的眼睛。
(你不吗倦吗?)他摇了摇头,还是没有看我,而是望着远处。
(很困。)
(那为什么有力气把眼睛睁的这么大?想吓死人吗?)还真不知道妖狐的脑组织是怎么长的!
(以前的坏毛病,一觉得特别安心时就害怕睡觉。)还有这么奇怪的道理?藏马还真是难以琢磨。
(为什么?)我很好奇,对他的事我都格外好奇。
(想知道?)他转过脸来看着我,我认真的点了点头。
(好吧,)他继续望着远方,每次谈到他的事他总是不直视我。(那是从我很小的时候开始的,因为那次,就在那一夜,我安心的睡着了,是他哄我入睡的,你要知道他是个从来不会哄人的家长,那一夜我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他答应过我不会再丢掉我了。可是,可是!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变了!原来他哄我只是想把我安安静静的送人!从那之后我就开始在最安心的那时刻害怕睡着,深怕醒来后一切都面目全非。)第一次他说完后卷起身体依偎在我的怀里。他在抽搐着,有一点点湿湿的温温的感觉粘在我胸前的衣服上。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总得说点什么吧?
(喂?藏马你还好吗?你是不是把鼻涕擦在我的身上?)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就挨了他一拳~我早就说过我不会说话的嘛!还要我碰到这样的事。
(该死的!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吗?当我是小孩啊!我会这么没形象吗?)他红着眼睛,活像一只小兔子。
(那要我怎么说?)又是一个难题,杀人我会,不到三秒就可以让人断气,安慰人?从娘胎里出来就没学过~何况还是最难伺候的藏马!
(不要哭了,乖呆会儿给你买糖吃。)我伸手摸着他的耳朵和头,没错吧?记得老妈以前就是这样的,应该是一字不差了。还好我对安慰人还有一点影象~,只是成果不怎么理想,换回的还是一拳头!藏马,你这个是在刁难我!谁来告诉我到底要这么作??
害怕被打倒,恐惧被击溃,那种最彻底击溃!无力挽回的败北。
输了就意味着再也没有余地,我们遵守着千年不变的游戏规则。
两个妖怪之间的争斗,没有血腥的撕杀。顽固掏尽灵魂的筹码。
我们僵持一生的对峙,没有退路的选择,两位强者之间的战役。
藏马:
我们沿着山道一路相互支撑着回去,我生活在这片土地上这么多年了,从未像现在这么仔细观察过它的美,绿油油的一大片苍天巨树笼罩着我们,光从树叶的缝隙中透了进来掩护了一个天然的乐园,这些植物不是我利用妖力制造出来的人为的那种。而是在这里点点滴滴岁岁月月滋生出来的浑然天成的,不是任何人为可以膜拜的。这里与世无争,没有太多的斯相残杀。没有过多的争权夺利,更不会为了什么名利地位抛妻弃子。有的惟独平静,和谐。我不知道是累了还是不舍,反正黄泉再怎么劝我,我就是不愿在走了。
(藏马!你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了,我们这个是在逃难!)无视他的暴跳如雷,串上一棵大树悠闲的躺在上面。
(喂!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是不是被炎热的太阳烤傻了?)他很有耐心的继续在下面和知了们比赛谁叫的响。为了躲避他难听的噪音,我串上了更高的树梢。
他看我这般不顾他的感受更加忍无可忍的一并赶了上来。感觉到他在我身边,气绿了脸的他对着还是无动于衷的我说不上一句话来。
(黄泉,快看!快往前看!)我爬到这上面才发现树梢上的景致比下面的还要美丽,他反射性的忘了刚才的一切沿着我手指的地方看去。一片汪洋一样的树林排山倒海风吹过掀起层层绿波,每一棵树都在有节奏的摆动着。(好象是也~怪不得你不肯下去了~)他也同样的被这美景蛊惑了。
(得到了天下后,我只要这些,别的都留给你。)我指着周遭的一切美景,感叹的说道。
他认真的看着我然后对我说道(要是我也只要这些哪?)看来他也对此地情有独忠,这个家伙总是喜欢跟我作对。
接下来没有再提及任何关于这方面的问题,我们并肩继续欣赏着一片绿意,了望远方直到天际。
黄泉:
藏马对我说他什么也不要只要这些,他其实并不是人们所传说的那个野心家。他要的只是一种认可,他需要众人的关注。他是个孩子,任性的孩子,就像一个要引起人家注意而故意搞破坏的顽皮的小孩,所以他要夺取整个魔界,为的只是让世人都知道他的存在。他的确比我深谋远虑,我承认。但谁也不清楚,包括他自己!他在心志上并不像他想的那样成熟。坚强的背后隐藏着让人怜爱的脆弱。而我却不知不觉被这样的他深深的吸引着,无法自拔。
所以我会回答我也只要这些——是的,我只想一辈子这样和他在一起就够了。
我们走出了这片森林,那片仙境,又一次回到了该属于我们的血腥世界。撕杀,争夺,勾心斗角只有这样才的世界才会接纳我们。
回到这里后我们不再提及那段时光,因为太多的事实要我们一一面对一一解决,回忆只是一种最为浪费时间的行为。它不仅会消灭人的意志还会侵蚀你的斗志。为此对我们这样的妖怪来说是一种绝症。一旦得上了治都治不好,就像以前长辈们讲的那个关于国王与食脱的故事。
藏马:
我们被一股强大的势力盯上了,是魔界一个秘密组织?是远在灵界的异界势力?无从得知。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些家伙是很难对付的敌手。这些人很明显是冲着我来的,为了不涉及无辜,我解散了银狐组。我遍了个资金不足只能让他们告老还乡,有很多人不愿意走,说什么恁愿和我一同饿死也不原离去,这个他们称之为叫什么——同甘共苦。他们的心我领了,可是也不能因为这个而连累这么多人!毕竟他们很多人都有双亲以及妻儿。
(藏马!我是不会离开的!)黄泉还在我的床前唠叨着。行行好~~这么晚了让我睡个好觉好吗?原以为不去管他,他自然会知趣的走的。转过身背对着他假装睡觉~可是,可是!他站在这里的时间已经超出了我容忍的范围之内了!我可没有被人盯着看也能入睡的习惯。
(黄泉!你不要这样!讲义气的确是件好事,但你也要为家人想想,要是你死了他们靠谁?还有你的老婆孩子------)我被他气傻了,把先前对另一个兄弟说的话又翻了一边给他听。
(藏马,你不用担心,我父母早死了,我也没有成过家。孤家寡人一个,你没有推脱之词了吧!)
(那你总该为你喜欢的女孩子考虑一下吧!她将来怎么办?)动凑西屏总算又给我找到了个打动他的理由。
(我也没有喜欢的女孩,这个理由不充分!)真的假的?没像到像他这样相貌堂堂的也会打光棍?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妖狐藏马条件也不比他差不是也没有女朋友吗?当然我不一样!我是顶着要打下一片江山在谈儿女私情的!他胸无大志的也学我?
(总之,黄泉我不想你年纪轻轻的就要葬身于此------)
(你好象还没有我大也~)他打断了我的话,我生气的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黄泉!该死的到这个生死关头了你还是喜欢和我作对吗!)我的脸靠的他很近,不经意发现他的眼睛有些湿润。
(你知道什么!本大爷可从没有这样担心过一个人!臭狐狸你还不领情!)这次发火的是他,我没有了势气。呆呆的站在原地。
(要是我都走了,还有谁跟随你?我不想看你死!我不想让自己后悔一辈子!)他继续教训着我。
(我不要你管!命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走,我不想拖累你!)他说的对,要是连他都走了。我根本赢不过敌人,因为我已经无心恋战了!
(管我的事!谁说不管我的事------,你还欠我一场比试!)可笑的条件!亏他这个时候还能想到这个,刚才的沉思我还以为他有更好的理由了。
(不就是这个吗?好我现在就和你做一个了断!)我拉着他出了门,在一片空旷的空地上我亮出了我的武器(输了就给我滚!)
害怕被打倒,恐惧被击溃,那种最彻底击溃!无力挽回的败北。
输了就意味着再也没有余地,我们遵守着千年不变的游戏规则。
两个妖怪之间的争斗,没有血腥的撕杀。顽固掏尽灵魂的筹码。
我们僵持一生的对峙,没有退路的选择,两位强者之间的战役。
黄泉:
我和他在那里连续对战了三天仍然没有胜负,然后他说等三天之后再战。就是说不管结果怎么样至少我现在还在他的身边。这三天我不吃不喝,甚至很少接近他。怕他再用什么下三烂的手法使我无法作战。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哄我出门,
很多兄弟陆陆续续的离开这里了人一天比一天少了。有些和我一样不愿离开的兄弟也被他哄走了,还有一些就是像我一样挑战他,但他们都太弱了没两三下就只好带着藏马给他们的盘缠卷铺盖回家了,我还是坐在空地上。
一个兄弟背着行李走到我面前,还是恭恭敬敬的喊了我一声黄泉大人。(藏马大人就全靠你照顾了,我没用不能和你们一起同甘共苦了!对不起,对不起------)他把头低的很低。我知道他也是个好兄弟,这两天这样的事太多了我都记不得到底这样走了多少人。这里越来越冷清了------
三天后他走了过来,这里除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人了——都走光了。
(继续吗?)他问道,我点了点头,即使一个人也没有了我同样要留下。
(可是我不想再继续了,黄泉。)他手上好象抱着什么东西,他也坐了下来。
(你现在愿意为我做一件事吗?)他望着我,我一下子来不及反应。(帮我照顾他,你不是以前说过只要是我的孩子就会照顾他吗?我想我这次在劫难逃了,只好麻烦你了。)
他手上抱的是一只雪白的小狐狸,很可爱还不时的伸出舌头添着藏马,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一时间说不上话来。一种奇怪的感觉燃烧着我,一股恨意,恨谁?不知道。(这个是你的孩子?你什么有孩子的为什么我都不知道!)
他淡淡的一笑(要是无法接受那你就把他当成是我的一个远方的亲戚好了。)他关爱的抚摩着手中雪白的太过刺眼的小东西。
(不可以反悔的你不是在山顶上答应过我的,要是我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就照顾我的孩子,拉扯他长大,善待他。以后你看见他就会想起我这个倒霉鬼了。)他到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我到现在还是无法接受藏马有一个孩子的事实。
(黄泉,带他走吧!现在只剩下你了所以我把他托付给你。我们的恩恩怨怨来世再算,走吧,我在来世的路上等你的寻找。)他依然微笑着,可是说的全是刺骨的话。
(人类有来势我知道,可是妖怪有没有我不清楚!)是的很多妖怪都害怕死亡,就是因为这个,没有人知道混乱的魔界有没有轮回这件事。或许我们现在就是所谓的——诀别。
(要是没有那就是我藏马对不起你黄泉了。)这次他没有笑而是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
我闭上眼睛一股冲动竟吻上了他的唇,更出呼意料的是他没有反感,静静的回应着我的吻,吻带着瑟瑟的泪水味。一点一点从轻啄变成热吻,第一次也许也将是最后一次吻他。过了很久依然恋恋不舍,我理了理他的头发,从他怀中抱过小狐狸。
(放心,我一定会为你照顾他长大的)转身离去,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回过头去,可是脑子又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里起来了,只能站在原地尴尬的编造了一个问题(不知道他长大后会像你吗?)
(我不知道,也许我看不到了)他还是坐着不动,用目光为我们送行。
藏马:
这个傻瓜终于走了,原来这么简单不用吹灰之力就可以教唆他乖乖的走人。一个道具,一场感人的戏就够了。是那个家伙太傻还是自己戏演的太成功?,死缠烂打的家伙带着我刚从林子里抓到的小狐狸一起离开了这里,现在四周空荡荡的只剩下孤零零的我一个人了。
好笑!他居然相信妖狐小时候都和狐狸长的一样,怎么可能!好歹人家一生下来就是小帅哥一个除了耳朵和尾巴外简直天衣无缝。没见识的家伙,好歹他眼前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但想想也不能怪他太傻,他又没有见过我小时候,而且魔界的妖狐也真是少的可怜,我活到现在就除父亲外没有见过别的同类。
他走的时候我还牺牲了我的吻!可恶,算了反正我快要死了,还在乎这些吗?
好寂寞啊!从没有如此寂寞。这里三天前聚集了很多的人现在却一个人也没有了。为了赶走这该死的寂寞感我无聊的回到房间里自己和自己下棋。过了许久我开始遗忘了寂寞空虚,这个时候门被打开了,(黄泉,进来前先敲门!坏习惯!)反射性的说到,可是这次没有了往日一样的回音,门外空荡荡的它是被风吹开的。有点尴尬我自觉好笑,于是不停的笑,爬在桌子上笑的有点喂抽筋。发泄后刚赶走的寂寞空虚混合着风又一次侵袭着这里,侵袭着我。为什么有一种想哭的冲动?看着外面,天空零零散散的飘着雪白的小碎片,以前小的时候总是称它为天空的碎片,一下这个就以为是天塌了。后来才知道它叫——雪。啊,下雪了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任它灌注在我的血液里,就这样冻结我的血 冻结我的思想直到冻结我的心灵,其实这样也不错。至少在死之前不会再痛苦了。
我围着这里的所以房间转了好几圈,依稀记得他们在的每一个日日夜夜,而现在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本以为可以称霸魔界的,可现在我得孤零零的死在敌人手中,死的时候边上没有一个人会为我收尸,任我暴尸荒野,任野兽啃食!是不是妖狐都命不好?
不知道黄泉现在带着那只小狐狸走了多远?他会不会着凉?要知道他走的时候连行李都来不及收拾,带的东西不多。我坐在雪地上无聊的想着这些。
害怕被打倒,恐惧被击溃,那种最彻底击溃!无力挽回的败北。
输了就意味着再也没有余地,我们遵守着千年不变的游戏规则。
两个妖怪之间的争斗,没有血腥的撕杀。顽固掏尽灵魂的筹码。
我们僵持一生的对峙,没有退路的选择,两位强者之间的战役。
黄泉:
我沿着山路走了很远,几乎已经看不到那里了。他的气息离我越来越淡薄,我知道我可能就此离开他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该死的天又下起了雪来,夹杂着飘离感弥漫在整个山谷中,我深怕怀中的小家伙冻着了,紧紧的抱住它,它是藏马托付给我的所以我要全力以赴的保护它。
该死的要不是因为有它我怎么可能离开他?把他一个人丢在那里?让他独自面对死亡。我作不到!真的无法作到!想回去但我怀中还有我誓死守护的他的骨肉。我该如何是好?不想就此失去他,可是有无奈离开他,谁来告诉我,我到底怎么办!
我一边笨跑一边缴尽脑汁,一个灵感!我想起了一个地方,一个人!她可以帮我——那个黑夜的妻子,她可以帮我照顾它。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安心的陪他共同面对危险了。我加快了速度来到了这里。
那个女人很乐意的接待了我(黄泉,你一直抱着这之小狐狸干什么?你的宠物吗?)她不解的问到。
(这个!这个是藏马的孩子!你帮我照顾它)我一把把它放在她的怀里。
(原来藏马这小子也会养宠物?)她摸着小狐狸的毛说道。
(不是他的宠物是他的孩子!)
(藏马这么疼小动物啊!还把它当自己的孩子看待。)她继续和我撤东撤西的。
(我是说它是藏马和女人生的孩子!)当然我知道的时候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才敢承认这样的事实。
(黄泉,你真的是太幽默了!怎么可能?)她这次笑的和不容嘴。
(为什么不可能?)为什么藏马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难道藏马性无能?
(这只是狐狸吧!藏马是妖狐也~他小时候可不是只会爬的动物。我看你一定又被那小子耍了。)她说什么?该死的藏马!我气的说不上一句话来。
藏马:
模糊模糊就看见那家伙在我的头顶上方猛盯着我看,害的我以为自己还没睡醒大概是自己又梦见他了继续躺在床上睡大觉。
(醒啦。)奇怪,这个梦怎么还在?天!他真的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就这样一直睡下去,不起来了哪!)他摸着我的脸霞。
(你?你!你怎么回来了?难道是忘了什么东西?)我心虚的往床边上靠。
他很不高兴的一把抓住我的胳臂(是的我是忘了东西!很重要的东西!就是把你这只没心没肺的烂狐狸的尾巴剁下来当我的围巾!!)
(嘿嘿~~你发现了?)他这样的反应我猜他一定是知道了又被我耍了,我现在也只能尴尬的笑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不是吃不好睡不好,就因为以为它真的是你的孩子!)黄泉还真有爱心~~对待一只小动物都这么细心。
(我不是早就告诉你要是不相信那就当他是我的远亲吗?狐狸当然是我们妖狐的远亲~~)黄泉还是对我的狡辩没有满意,靠的很近,脸色也特别难看。
我刚想逃就被他一把抓住尾巴(藏马!你竟然把我当猴耍!我要老帐新帐一并帮你算算清楚!!)可恶!我被他压在身下一动都不能动。开口求饶?我妖狐藏马会吗?死撑着面子!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黄泉:
就在我在想该怎么处置他欺骗我的时候,门被人推开了(老大!我们商量过了,这次我们不走了,大不了和敌人同归于尽!)走的兄弟们站在门外傻傻的盯着我们看了半宿,各个嘴巴正的大大的可以塞上一只西瓜的样子(啊~~哈哈~~我们来的真不是时候~~你们继续继续,就当我们没来过~对了老大完事后到空地上来找我们,我们等在那里~~)啪的一下子全跑光了。
(黄泉!!你陪我的名誉!)他气愤的瞪着我,喂!我也是受害者!我和他一样被误会了!
我们凭着坚韧的毅力与大家不屑的努力战胜了敌人的千军万马,原本是螳臂当车的我们竟然胜过了他们的围困。
我们在那里庆祝他在却出呼意料的一边郁郁寡欢。好象一副心事从从的样子。我单刀直入的问他原因。这次他没有回避我的问题。
(黄泉,这些我不要了,全都送给你我要去找妖狐族的秘密。)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他又再开玩笑了,可是他认真的神情让我相信他真的有心事。
(我能为你作点什么?好歹我们也算打打闹闹相处下来几百年了。)真奇怪,像我们这样火药味十足的搭档还能相处这么多年?今天他说要离开了,自己却害怕起来。习惯这样东西未必是件好事。
(其实你什么帮都帮不上,我要找的东西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找到。)他今天格外认真。刚夸他难得认真他就又耍起人来了居然冲着我说(笨手笨脚的家伙,你在只会添乱!)
(那个东西你打算要找多久?或许两个人找会快点。)没有理会他的玩笑,我知道他是习惯挖苦我。
(这个只能一个人找,大概要五百年,一千年,甚至一辈子,我也不知道具体要多久。)他为难的说道。什么?这么久?即使是一天我都会觉得他不在时间是如此漫长。怎么可能放任他离开这么久?
(不找可不可以?)我像小孩子一样的任性起来,现在不是也一样很好吗?为什么他偏偏要找什么该死的妖狐族的秘密?这个找也不一定找的到的东西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
(可是,黄泉它可以帮我得到一切想要的东西,你难道就不心动吗?)他反问道。月光撒在他的身上,形成一个迷幻的光影,他飘渺而又若紧若离仿佛是下一瞬间即将散去的雾气。
我过于激动的一把抱住他,失去这两个字平生第一次深刻的体会到这意味什么。(你想要的是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就不要丢下我去找什么鬼东西了好吗?)
害怕被打倒,恐惧被击溃,那种最彻底击溃!无力挽回的败北。
输了就意味着再也没有余地,我们遵守着千年不变的游戏规则。
两个妖怪之间的争斗,没有血腥的撕杀。顽固掏尽灵魂的筹码。
我们僵持一生的对峙,没有退路的选择,两位强者之间的战役。
藏马:
活者是代表什么?我又想用一生的光景验证什么?这一点黄泉他比我明确的多。他的目的就是我——打败我,成为第一。所以我也不甘示弱的为自己定下了一个很难达到的终点——天下!
用不择手段的冷酷得到一个一个重要的战略性的要地成为我的囊中之物,同样也逐渐失去了很多。不知不觉中属下由信赖的眼神转变为恐惧开始躲避他们以前为之信赖的能同生共死的主帅。相对的意识到越来越被孤立的自己不断的在杀虐中麻痹自己,像上瘾的毒药我无法自拔的陷入这种刺激的游戏中暂时忘却一切。开始不分敌我的胡乱杀人,有时不就是因为想看流血,又或者是讨厌他们活着时带着害怕的表情看我的样子。透过地上这具尸体那乌黑的瞳孔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像个鬼一样!于是自嘲的轻笑一声端起酒杯回到原地用在场所有人看自己的表情重新审视自己。
我往前跨了一步,所有人都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大步。他们是怕自己成为地二具我脚下的尸体,我明白过来至我把天下定为我为之奋斗的目标,从今往后不会有人再会介入我的世界,取而代之的是终日与孤独为伍与寂寞相伴。
黄泉:
没有人再敢像以前一样和他打打闹闹说说笑笑,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为了一句话丢了性命。我也同样减少了接近他的机会,熟话说伴君如伴虎。不习惯现在的他给人的那种霸道无理的感觉。是不是每个人得到了一定的地位都会像他一样?这个好象叫做站的越高越孤独。
他依然还在不远处看我修炼,只有这个时候我才可以相信眼前的他就是我所熟悉的那只爱耍心眼的小狐狸。当然他在我会有些不自在,他看出了我的尴尬伸手示意我无须在意他的存在。然而我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他看着这样的我尴尬的笑了一下于是转身欲要离去(原来这里也是我不该来的地方!)只能看到他失落的背影还有那略带悲伤的声音。
那句话是他对我的不付责任的孤立他的谴责,他一步一步的走离我的视野,我知道当他走出这片森林的时候他将不在踏入这里——我是指踏入有关我的领域。
一种不忍冲上了我的心头,想叫住他可是口却总是开不了。想使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一样他停下了脚步,站在风中。显的是那么的孤独无助!
(藏马,是我不对,你不要离开我!求你!)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用双手紧紧的环抱着他。
他安心的头靠在我的肩上(黄泉,等我,等我得到天下------)
藏马:
我和黄泉在林子里对着天空的星星发着呆,我们就这样躺在草丛中无聊的数着今晚夜空中的碎星。聊着我们这几百年来经历过的喜怒哀乐,当提及到一段我们两才知道的以前做过的啼笑皆非的蠢事时他不好意思的掐住我的脖子威胁我住口,而我不给他面子的笑倒在地。然后他突发其想的对我说(藏马,我是以后我们两个不管是谁做错了事谁都不能斤斤计较!)
(你说的!不许返回,说好了不管什么事。)我同意了他的提案。于是我们继续欣赏着夜景,一道淡淡的光芒划过天际。我们不约而同的起身,这家伙居然学女人双手合十嘴里还念着什么。
(喂!你许的是什么愿望?)我有些好奇的问到。
(没什么啦!个人隐私!)他不好意思的回避我的问题,而我就像是一个霸道的淘气小孩不死心的赖着他一定要告诉我。
(其实真的没什么!我只是对流星说希望我们一百年后还可以像这样,一切都如同今晚。)就这么小的愿望?
(不要动不动就拜托人家流星大人,人家工作很忙的。这样的事只要我们决定就可以了!)我开着玩笑代替着流星给了他一个许诺。
黄泉:
我们在那里躺了一个晚上,到了午夜他困倦的睡着了,而我一直一直注视着天空。那晚是满月,带着魔力般的月光洒在天地间。朦胧感笼罩着身下绿油油的草坪一切都是这么虚幻这么不真切。他在光照下泛着银光怕冷的他卷缩在我的身旁。我和他携手走过这么多的坎坷,将来还有那么多的未知要我们去品尝。只要他和我在一起一起困难与苦恼我们会攻克的我们就像是一叶孤舟在这腥风血雨的世界中靠自己去乘风破浪,能依靠的只有彼此。
(醒了吗?)见他动了动身子。
(真奇怪,我居然睡着了!这可是第一次,第一次在自己最安心的时候睡着了。)他缓缓的起身,银发随着他的身体曲线滑落在地掩盖着他肩部胸前的肌肤。他用手拨开挡在眼前的长发,不思意的表情浮在他的脸上。
(和你相反,我这次可能感染了你的怪病。一晚上连眼也没有闭过!你要负责。)
(怎么负责?)他笑道。
(呆在我身边直到把我的失眠症赶走。)
————————
我有好长时间没有写它了,对不起大家。我的电脑坏了,以前写的被格式化了,只能重新写了。
下一篇就要写到他们反目了,大概这篇黄藏的文真的太甜蜜了。真的不忍心拆散他们所以到现在还是不舍得写他们反目成仇。把先前的如胶似漆和下面的你死我活作对比,我真的下不了手。虽然以前也做了不少铺垫但还是迟迟不肯痛下杀手——到底俺没有藏藏这么没良心~~~~~~~~~~~~~
藏马:你不想活了!
害怕被打倒,恐惧被击溃,那种最彻底击溃!无力挽回的败北。
输了就意味着再也没有余地,我们遵守着千年不变的游戏规则。
两个妖怪之间的争斗,没有血腥的撕杀。顽固掏尽灵魂的筹码。
我们僵持一生的对峙,没有退路的选择,两位强者之间的战役。
藏马:
我被一群我从未见过的人带到这里,漆黑一片。对我来说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们并没有要伤害我的意图,即便有我也无力反抗——因为我很弱小很弱小,他们用一个手就能掐死我,因为我只是一只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小妖狐。通过一道道昏暗的过道,上面的图文我已回忆不起来了。最后我被带到一个像是祭台一样神圣的地方,在那巨石后我看到了我的父亲,看似被困在这里很久了。
(你知道我们找到了谁?)那个人把我推到了前面。
(我们不想伤害他,只要你能说出结界的入口。)
(我能仔细的看看他吗?)那人认同的把我带到了他的面前,久违的亲情引领我走上前去。
(藏马,好久不见,你又张高了。爸爸好高兴还能看见你。)他用被封在枪上的手困难的抚摩着我的头发。
(你没有告诉他们什么吧?)他这样的问着我,我点着头。他们没有为难我这个手无扶箕之力的孩子。
(好孩子,你是我的骄傲。)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眼睛湿润了,他这是第一次夸奖我。
(藏马能再靠近一些吗?让我好好的看看你。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那时他眼中的温情是那么的真诚,以至于我毫无防备的靠近他。刚想要喊他爸爸的时候他已经狠狠的咬住了我的咽喉,血不住的往外面躺,那道伤口是自己最亲的人给我的,血带着我身体中的所有温度一并涌出体外——他咬断了我咽喉上的静脉!
在我被别人拉开的那一刹那他用留满我鲜血的嘴靠在我的耳边说道(你还太嫩!藏马,妖狐是不应该拥有感情的。那会要了你的命!)
(哈哈!你们以为带他来我就会妥协了吗?看看失策了吧!他的确是我最在意的东西,但我不会允许他成为我的弱点!)是的,他是一个真正的妖狐,是一个成功的妖狐。可是我要的不是这些,我一直等待的是一个真正的亲人。原来只是我的一相情愿!
(你真是个畜生!他是你的儿子!)那是他们对他的评价?
我被自己的梦吓醒,过了好久怎么这些事还是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黄泉:
(醒了吗?)他这两天太累了,似乎没有好好休息过,竟在我的膝上睡着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他揉了揉眼睛。
(黄昏。没事你继续睡吧!)我开始有了一种新的嗜好——看他沉睡的样子。
(原来是黑暗的前兆。)他起身离开。黑暗的前兆?什么意思?他就是这样理解黄昏的吗?好消极的想法,妖狐独有的思考方式?
(黄泉我很在乎你,但我决不允许你成为我的弱点!听清楚了吗?)我?他的累赘?再拖他后退?
(藏马,你也别太自大了。谁强谁弱这个不是由你来说的算的事,到时候不要哭着喊着要我来帮你就好了!)冲着他的背影我大叫着。这个是一种宣言吗?为了陪伴他要不断的使自己变强。
黄昏,夕阳下的白色身影被光照拉的好长好大。黑色的影子掩盖了整个我。渐渐的黑暗吞噬了整个天地。这是魔界上千年一次的永夜!这将继续多久没人知晓。光到底还会不会留恋大地?那不是人为的!
藏马:
进入了永夜,魔界的资源越来越匮乏,每个人的内心越来越疯狂。开始怀念清晨的朝露以及午后的烈阳。一些向阳植物都绝迹了,以前听别人提过魔界永夜就如同是人界的冰河期一样,淘汰一些多余的种族。当然我们谁都不想被淘汰所以拼命的生存下去,不择手段的生存下去。
我也听说有很多同类因为饥荒想尽设法逃到人界去猎食,还有的已经在人界繁衍后续了。人界的确是最后的一块方舟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灵界本来就盯着我们白狐组盯的很紧。我怕要是执意要闯的话会损失很大,还会给他们多一个对我们斩草除根的好借口。
魔界越来越混乱,妖怪们越来越不安分,国家陷入了无法形容的混局,没有一样东西是安定的,这就是我现在生存的地方。人们的眼前没有了希望与梦想,取而代之的是这永夜带来的绝望连带恐慌。所有的次序都被打破------
只有活下去的人才有权利看到光芒从回大地!
黄泉:
物种在不断迅速的灭绝中,接二连三。光?它似乎从未来过这个世界一样,在我的记忆中渐渐淡忘了对它的影象。物资紧缺是整个魔界的通病,所有强大的势力不再是屹立不倒,所有坚强的信念不再坚不可摧。我也同样的在这黑暗中时常迷失自我。
(听说有可以去人界的通道。)一个小子这样的告诉我这个传唱在绝望的魔界中的动人故事。
(那你怎么不去?)我听完后冷冷的嘲笑他的愚昧。怎么可能?那只是一个传说罢了。
(很多人不相信,可是你知道吗?真的有人去过!那个想把自己饿死的国王听说就去过那里,还恋上了人类的女子。)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对于那个想把自己饿死的傻瓜的确有很多谣传。只是没有想到他还会和一个遥远的异界有关联。
(我是不会相信这样愚蠢的假设!)我指的是像雷蝉这样强大的家伙竟会为一段感情断送自己。
(可是我相信。)这个声音吓了我一大跳,当我回过头去看他的时候。他静静靠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他一直偷偷的听着我们的交谈,不到必要的时候是不会发表言论的。
(藏马?)我们真的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就站在我们后面的。
害怕被打倒,恐惧被击溃,那种最彻底击溃!无力挽回的败北。
输了就意味着再也没有余地,我们遵守着千年不变的游戏规则。
两个妖怪之间的争斗,没有血腥的撕杀。顽固掏尽灵魂的筹码。
我们僵持一生的对峙,没有退路的选择,两位强者之间的战役。
黄泉: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也愿意去相信那是真的,有梦总比绝望强,至少它可以支撑我们已经开始模糊的信念。
(我也想去人界,至少不会像这里一样的黑。应该同以前的魔界一样绮丽吧!)我认真的猜测着,对美好境地的向往。
(为什么不去哪?)他反问道。
(你是傻瓜吗?藏马!你知道通道的在哪吗?真的存在吗?)
(既然有人去过,那就是说明有,他可以去为什么我们不行?)的确,雷蝉可以去为什么我们不行?但是要说到找通道真的是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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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光照的魔界,食物的资源越来越少,没有阳光的地方人们的体质越来越差。白狐组的很多人因为营养缺乏而病倒在地。
(藏马,你去休息吧,小苒我来照顾。)那次遇见的藏马老朋友——黑夜鸟的孩子也病了,她是由她妈妈送过来的。她母亲说她的另一个孩子因为营养不良而夭折了,她已经失去了抚养她的能力,对她束手无测。那女人来的时候已经是面无血色,一副病态,怕是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不,你先去休息,不要管我。她现在的情况很危险,我要亲自照顾她。)对他来说这是对黑夜鸟亏欠的补偿。从那女人带她来的那一刻开始便成为了他无法推卸的责任。
(你知道吗?黄泉,要是小苒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以后下去了我有何脸面去见以前的兄弟?黑夜他现在就只有这一个骨肉了。)我没有做声,只是静静的听着。
手下推门而入,端上来一碗粥。递到藏马手中的时候,他显的有点动怒,质问手下为什么这碗粥这么薄。我也知道这样澈可见底的食物对小苒一点帮助都没有。
(对不起,藏马大人。粮仓告急,我们已经没有多余的食物了。)那个人把头低的很低。
(是吗?真是辛苦你们了,是我这个老大没有当好!)他抬头望着屋檐叹息道。
栽下窗台上顽强生长的野草,轻轻的划过自己的手腕,(藏马!)我紧张的叫到,他伸出一只手拦住我,将另一只划破的手移到碗的正上方。浓筹的鲜血顺着和他肌肤一样细腻光洁的碗壁趟下,血是最好的营养剂,一时间白色的粥变的赤红。(黄泉接下来交给你了,我去休息一下。)
藏马:
为了找到通往人界通道的路我们花了很多的人力财力,依然毫无进展。于是我打算冒险一次——潜入雷蝉的宫殿,直接去见那个唯一知道通道在哪里的人。我今晚就开始我的行动!我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我冲过重重危机,打败了要阻拦我的各大高手,却在一片林子前停下了脚步,那是一片竹林!我对竹子有极大的恐惧心理,这是无法言语的恐惧。自从黑夜鸟死在我面前之后我就对竹子有一种莫明的惶恐,可以说长时间的坏习惯变成了我的习性。我试着克服自己,想尽设法的踏出第一步!可无济于事。
我很难克服我的恐惧。
就当我呆呆的站在竹林前的那时,一个大掌拉着我往那片竹林中跑去。
(喂!喂!喂!停下!这是命令!)我不自觉的吼到。
(原来藏马你也会说停下的啊!你不是说凡事要勇往直前的吗?)他这个是激将法吗?就算是又怎么样?我不愿意进谁拉我都没有用!
(怎么?难道可以跨越千山万水,坚韧不拔的藏马要在这片小小的竹林前降服?)他说到此,我已牙口无言。每个人都有脆弱的一面,我——妖狐藏马就算战功显赫说道底也同样是个平凡的妖。
(怎么了平时吝牙利齿的现在怎么没有底气了?)他依然没有好话的讽刺我,我用杀人似的眼神警告他再不停下他的胡言乱语他将死无全尸!!可是他并不见意的对我摊着双手,脸上还是没有收回笑。我看着他,他此刻不明所以的撕下衣角上的布条,(有我在,不要害怕。)把它绕在我的眼前。
(黄泉你在干什么?)他抓着我的手,往前冲。
(嘘,什么都不要说,只要跟着我。我来引路,让所有的荆棘都由我来为你挡去。)当听到那句让所有的荆棘都由我来为你挡去时我真的放心的跟随着他的引领。什么都看不到,可是心里不知为何却从未有过如此的安心。
(到了)他拉开了蒙在我眼前的布,我们真的就这样的走出了那片竹林。看到我惊讶的表情,他自豪的笑了像个孩子似的夸耀着自己。那天真的没有一丝污垢的笑比眼前刺眼的阳光更为耀眼,致使我呆呆的站在那里为这笑容竟有些痴狂。
什么都不要说,只要跟着我,我来引路。
让所有的荆棘都由我来为你挡去
黄泉:
(看,我有的地方并不比你弱!所以你也需要别人的帮助。只有一个人活着会很辛苦的!)他没有反驳什么,第一次他认可了我。虽然他表面上依然不肯承认,还是冷漠的很。可是我从刚才他看我的表情就猜到了,要他承认这样的事大死他都不会的。妖狐的自尊!
穿过严谨防备的通道,我们终于来到了雷蝉的寝宫。推开门,一个体格相当健壮的男人坐在床上,从他的气势以及与藏马一样难得的银发猜到他一定是——雷蝉。
为了表示诚意藏马让我和他一起在那男人面前下跪,这是藏马第一次在别人面前下跪。
害怕被打倒,恐惧被击溃,那种最彻底击溃!无力挽回的败北。
输了就意味着再也没有余地,我们遵守着千年不变的游戏规则。
两个妖怪之间的争斗,没有血腥的撕杀。顽固掏尽灵魂的筹码。
我们僵持一生的对峙,没有退路的选择,两位强者之间的战役。
藏马:
那个人在我们的再三恳求下依然无动于衷,丝毫没有透露人界通道的半分消息。他居高临下冷冷的审视着我们。
(难道你就可以对你的魔界幽幽众生的生死于世无睹吗?)我终于暗奈不住心中的不满。
(随便你怎么说吧!你们可以退下了,我不会追究你们擅闯禁宫的罪名!)他冷漠的挥了挥手示意我们再说也是无意。
(人民的生死与你无关?我们的生命你视为草木?高高在上的你怎么可以理解人们正在饥饿与疾病的危机中苟延残喘!每一天都在饥荒中度日这些在深宫的你又何以体会?)我想知道那个人的血还是不是红色的!
(我的事你又知道多少!不要对人妄下断言!)被刚才的的话迁怒了,他起身用手掌对着我积聚的妖气用肉眼就能判断的强大。一时逃脱不了的我认命的闭上双眼,但这巨大的冲击迟迟未来!当我睁开眼的时候,黄泉被雷蝉狠狠的摔在墙角上!那个笨蛋居然为了我自不量力的挑战妖力是他千倍万倍的雷蝉!真是以卵击石。
(黄泉!)他已经靠在那里一动不动了。我愤怒的等着雷蝉,尽管我知道我不是他的对手但黄泉的受伤使我有一种想和雷蝉同归于尽的冲动!
(你现在还不能死在这里,有很多人需要你。带着他离开吧!)像是看穿了我的企图,说完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扶起黄泉推开大门准备离开那里,身后传来了他的声音(谁都有不得以的理由,藏马我帮不了你们!)
黄泉:
我来到了一条很宽很长的河边,四周没有一物,河的岸边竟是沙砾。我不由自主的朝河的对岸走去,在岸边我看到了一块破旧的牌子立在那里——忘川河!
刚踏了几步,就听见一个声音呼唤着我,这个声音好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于是我盲无目的寻找声音的来源------
我是从什么时候醒来的我不知道,我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藏马,狐狸一直陪在我身边?他看到我醒来连忙擦掉自己眼角残留的液体。
(藏马我昏迷时是不是你一直在照顾我?)我想知道那个引领我回来的声音是不是藏马。
他把头转到一边没有再发声。(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他起身要走,
我像似害怕失去什么似的伸出手去紧紧的抓住他。
(怎么了?)他问到,原因?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想让他留下多陪我一下罢了。如果他知道会不会说我太幼稚?风灌入这原本就不太温暖的房间里,人的温度显的更加灼热。
藏马:
他拉着我的手,显的是这么的需要别人的温存。或许吧其实我们都在平时淡忘了最缺乏的东西——互相依偎的精神依靠!
刚才他就这样的躺着,别人说他快没救的时候自己的确是震惊过了,的确是为那该死的傻瓜流泪过了。那时那中情况来的太过苌楚,要失去这样一个平日朝夕相处的同伴我接受不了,心理一点准备也没有。能与我这样出生入死的人并不多,能让我牵挂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有时想想人若是连心也被磨灭了还剩下什么?还期待什么?温度,被人关怀与关怀别人或许在这漆黑一片的世界中唯一存在的光了——支撑精神的光!不至于轮为行尸走肉的光!为了这小小的光源我就有勇气勇往直前,我知道有人与我同计共舟一起乘风破浪那就足够了。
为了所有人都可以活下去我又一次硬着头皮去见那该死的冷血的雷蝉。
到了那片竹林面前我掏出了上次黄泉撕下的布条,蒙在自己的眼前。这次虽然没有黄泉的带路,我一个人摸索着就这样走过了竹林。布条上依然有黄泉的气息,踏着上次走过的足迹,脑海中回放的是前不久黄泉说过的话——我来引路。仿佛现在引领我走出竹林的正是黄泉本人。
让所有的荆棘都由我来为你挡去!
所有的荆棘------
都由我------
为你挡去!
黄泉:
(藏马!)当我醒过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没有了藏马的气息。他应该是去找那个该死的雷蝉了!刚要掀开被子爬起来,可是伤口又裂开来了。疼痛蔓布全身,再也站不起来了,我只得跪在地上不停的喘息。
(藏马!)撑着最后的力气强忍着痛站了起来,夺门而出。
即使是死在路上我也要化鬼见到他,要守护他!就算永远也去不了人界又怎么样?大不了一起困死在魔界!我也不要他独自一人冒这样的风险。
来到竹林前,我看到一个人影不停的围着它绕圈。有一种想笑的冲动,可是看到他眼前蒙的是我撕下的布时是一种惊鄂,是一种欣慰。是对我的信任!竟有点感动的想哭的冲动。
(什么都不要说)我上前牵着他被竹割破的手,心痛的用衣角擦去那道道血丝上的辛酸,他听出了我的声音真的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点了一下头,安心的露出欣慰的笑容。(只要跟着我,我来引路)靠着他的耳际道出了我的誓言。在这漆黑一片的世界中------
只要跟着我,我来引路
不管前方路程吉凶难定,无论未来将如何困难重重!
只要跟着我------
就算是天崩地裂,或是地动山移
我来引路------
去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境地,为你而建的乐园。
害怕被打倒,恐惧被击溃,那种最彻底击溃!无力挽回的败北。
输了就意味着再也没有余地,我们遵守着千年不变的游戏规则。
两个妖怪之间的争斗,没有血腥的撕杀。顽固掏尽灵魂的筹码。
我们僵持一生的对峙,没有退路的选择,两位强者之间的战役。
藏马:
(你们可是真的坚持不懈啊!)雷蝉坐在龙椅上懒懒的打着哈芑。
我没有说什么依然跪在那里,虽然有满腔的对他不满,依然虔诚的跪着。乞求着上天开恩,让这冷血的国王转变。
(好吧,既然你要知道,我也就回答你吧!)这个是不是我的幻觉?他居然答应了?可是总觉得事情不应该就这样简单。
他冷笑着丢过一把刀子(只要你把这碍眼的小子杀了我就告诉你!)不出所了!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说出来?
我回过头看了看黄泉,他居然没有害怕,还向我点了下头。示意他同意这样的要求。
(我拒绝!)他同意我也不同意!凭什么雷蝉就可以这样玩弄别人的性命?就凭他是雷蝉?
(好了,这可是你说的,我不是不告诉你,而是你不想知道。那你就回去吧!)这些都是他的诡计他的狡辩,他从头到底都没有打算说出人界的通道在哪里!
(藏马!你可要好好考虑清楚!)黄泉心急如焚承德叫道。
(什么也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就算他不说,难道我们就不可以自己找吗?何必低声下气的求别人?)我气愤的冲了出去。
(藏马,等等我。)他跟了上来,夜月下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身影。从今往后也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黄泉:
回到那里,我们双手空空。他把自己锁在屋内许久没有出来。我想他或多或少的后悔了。毕竟他放弃的是逃生的希望,就在不久前生的旅途与他失之交臂。
(黄泉?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难道今天你守夜?)在我苦思冥想的时候,门被打开了。背后失去了依靠的地方一个重心不稳我摔进了他的房间。
我吃痛的躺在地上没有起来就这样望着他,他弯下腰头就在我的正上方。飘逸的长发悬挂在我的眼前。望着那对金目,就算是经常这样看着,我也仍然该不了看到痴迷的坏习惯。
(傻瓜!你打算就这样躺在我的门前一晚上?)他竟然坐下,支着脑袋看着我。这样孩子气的举动还是藏马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展现。
被他这么的靠近我竟然丢脸的红起脸来(关你什么事!我愿意!)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大声的向他吼着。
(是吗?是这样吗?地上比躺在床上舒服?)该死的他还是这样看着我,于是我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来试试!)他的声音显的有点兴奋,还没有等我回过神来他就躺在我的身旁。
(凉凉的,好象是比床上舒服!)他和我靠的很近,致使我的心跳异常加快,这个大概是不习惯这样的藏马的关系吧?他今晚淘气的竟像个孩子。
(藏马?)没有关门我门就这样肩靠肩的躺在门口,连门也没有拴。
(怎么了?)
(为什么觉得现在的你不是藏马?)我还是没有接受身旁的人就是那个整天死扳着脸或是阴险狡诈的妖狐
(我刚才花了这么长的时间终于想通了!我们都没有太多的时间了,现在想想以前都活的太过疲倦了。还是洒脱点的自在,毕竟谁知道还有多少留给我们------)漆黑一片的屋子,风的呼啸带走了他的声音,他最后的话传不到我的耳旁,冰人感冲背后上升,悲伤随即跟随冷风从同样漆黑一片的外面侵袭进来。我们像被冻僵一样一动不动,唯一温存的是身边的彼此。
(藏马,你后悔吗?)我不禁想问。
(后悔什么?)听不出他的情绪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今天的事。)要是他接受了雷蝉的条件,是不是就能逃脱这灭顶之灾?要知道魔界已经资源枯竭,这是一场浩劫,是每一万年一次的浩劫。不知道又多少种族会灭绝,无法猜测多少人会熬不下去。在我们面前的是豪无界限的黑暗,那就是永夜。不知道会持续多久的永夜!
(我妖狐藏马从来不干后悔的事!他不说,那就自己找,再找不到------大不了大家一起死!)听不出那是绝望还是决心。
藏马:
我们走过的地方,尸体遍布。每一举都不完整,我知道饥荒和无望可以让许多人吞食自己的同伴!我看到一个孩子在我的面前撕咬着自己双亲的尸骸。这样的场景不是危言耸听,那是的的确确发生在我的面前,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血淋淋。他们已经被绝望避疯了,丧失了理智与理性。在这里的全是吃人的野兽!而我也迟早会加入他们的,这点我心知肚明。除非我可以找到通道逃出升天,而找通道并不是为了我一个人,而是整个白狐组。这些人,我不忍心抛弃。他们陪伴自己的日子不是已年来计算的。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都要一个个的安全入境人界。
(藏马,大家说以前天上有阳光,阳光是怎么样的东西?我想知道。和火光有什么区别?)小苒躺在床上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是的她已经过长的待在黑暗中了已经遗忘了光的形态。这是很悲哀的一件事!
(它是金色的,一种淡淡的感觉。会给人温暖,带来希望的东西。可是它又不能触摸到,你可以真切的感觉到它可又不能掌控它。)告诉她光的样子,就如同告诉她希望的雏形。
(那不就是藏马你吗?我觉得只要藏马在我就觉得很温暖,可是你又好象随时都会消失一样琢磨不定。)她天真的说道。
我很戳哦她会这样说,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我低下头温了她的前额(好孩子,该睡觉了。明天醒来你就可以到人界了。)她乖乖的闭上双眼,调整呼吸。
等她睡着后我起身准备离开,当我回过头去的时候仿佛看到了光,那中耀眼的让人睁不开眼的光。而那是黄泉的红目,在黑暗中唯一接近光,那种最自然的光的光源!——黄泉静静的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