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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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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马:
幽助站在我面前,他说他不放心。那他知不知道他这样贸然潜入让别人发现了危险的可不是我一个人了。他说他会在暗处帮助我,我挥手阻止(这是我一个人的事,不希望别人插手。)
在人界我走在废墟一片的小镇上,记得这里原本是我居住过的地方。幽助200年前的面摊就在不远处,好象桑原家也在这附近。而这些的具体地址我无法在从这一堆堆的瓦砾中分辨出来了!是的,过去的事物一旦过去了就永远的成为过去。现在看来那时的快乐,无优,悠闲仿佛只是一片梦境,好象从来没有发生过。
失去!
这个词没有谁会比活上千年的我们更能体会到其中的无奈,一旦成为了过去就无力挽回。
我在一棵烧焦了的树干前停了下来,它熏黑了的树干挺拔有力。它底下的碎片像是向它乞求保护一样汇集在一起堆积成山,有点像坟墓的感觉。树没有了生命坚毅的只剩下了躯壳,灵魂不知去向。这棵树像是在哪见过,有一种久违了的感觉相隔百年的好友。我用手搭在它被烧焦的枯杆上,闭上眼让自己的妖力随着手臂传递给它,带着我的思念 。(我回来了老朋友。)我轻轻道出。
放开手的时候它已经郁郁葱葱了,它快速生长的枝叶就像是我心中的期待信念希望一样迅速孳生着。
(我回来了老朋友!)我再次说道!它在我面前竟开出了白色的小花,花瓣随着风飘洒着。樱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带着我回来的讯息传递在这大地上。
黄泉:
四月,人界的四月是象征着重生的季节。我刚走出神殿就有一阵花香扑面而来,我在这里生活了200年知道了那是樱的香气,我不知不觉中喜欢这种开在树上弱不经风的小花。没有理由单纯喜欢!
被我杀死的妖狐越来越多,他们已经不敢在靠近这里了。我不得不承认我喜欢杀他们,喜欢听他们害怕的喊叫痛苦的哀求。渐渐的成为了我的嗜好!而在我的脑海中一直有一个余像,是一只妖狐,有一双冰冷的眼睛,和长长的银发!
我什么也看不见,惟有他的身影清晰可见。
不久前这里来了一个人,他说他也许可以治好我的眼睛。我对我的眼睛能否看得到东西已经不是太在乎了,毕竟这么多年下来了早就习惯了黑暗。一开始的时候不接受他的好意,但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口齿伶俐的家伙,他竟然打动了我。于是同意他可以每天来这里为我治疗。
(你为什么一定要杀妖狐?)他为我上药的时候有时会问我这个问题。
(有没有想过,其实只要想一个办法让他们撤军人类和他们两方面都不会再受到伤害。他们也是无幸的。)奇怪,一般的人类是不会说这样的话,他们不是希望我这样做吗?杀时每一只妖狐的时候他们都会欢欣雀跃的。怎么这个人类竟希望我放过他们?
(撤不撤兵是他们的事。我杀妖狐和你们人类没有关系,不要自做多情!)他听到我的话后,明显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下来,心跳也加快了不少。
(可不可饶恕他们?)他试着问到。他是个很特别的人,作为人类他胆识过人,在魔界这样成稳的人都不多见。他也同样机智,有时狡猾的我都被他套进他的小小企图中。
(饶恕?是不是妖狐跟你说过什么让你来当说客?记住他们的话永远不能相信!)我提醒他,这次我没有听信他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每一次和他说话都站下风。这样的劣势我这辈子就遇见过两个人,一个是藏马,虽然不想提及他的名字但不得不承认这一点。第二个就是身边的这个男人,他是人类居然也让我输的心服口服了。
(你为什么会想到去饶恕妖狐?)我不禁想问。难道他们没有杀害过他的亲人没有伤害过他?还是没有破坏过他的家园?
(或许看开了也就放开了,人不能一直活在仇恨中,宽容或许比屠杀,仇恨来的更有效。)他截下我眼前的纱布,他的声音并不好听,丝丝的略带沙哑,但他的话每一句我都会细细品味,话中的内涵不是声音可以掩盖的。
(好了在过一段时间你就可以看见东西了。)隐隐可以看见他的轮廓,修长高挑,一身白衣。当时我要不是知道这里只有我和他的话一定以为我看到的是藏马!他们的轮廓好像一时间我差点误以为眼前的这个模糊的身影就该是那个该死的妖狐的!长时间没有见光一下子不能适应,差点跌倒。他上前扶住我细腻的手指触碰我时不禁让我心悸,这种感觉是除藏马外没有人给过我的。为了证实迷幻的身影不是幻觉我用手揉住他,才发觉他的腰好细。这两个人太像了!(你是谁!)我奇怪我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大概是想起了藏马让我心慌,他到来的这些日子让我不再想起藏马,而藏马又一次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不禁让我慌张!
(燎)他说出了这个名字,是的他是燎不是藏马!我安心的坐下,他的出现就像是上天为了解救我而特意安排的。一个可以取代藏马的人!
(记住,这个世界充满着光,不是你没有看见它们就不在了。)他说了这句话,我微笑着,他能给我带来希望,而藏马只会带来绝望。他是给我的是光,藏马附加给我的是黑暗。最主要的是和他在一起我可以得到快乐,藏马只会使我痛苦!
阳光的刺激使我不知觉的留下了泪,闭上眼睛再重新张开的时候我可以清晰的看见一切,包括他!他像是站在光源,光从他的背后射了进来,充斥着整个房间光带着希望,带着欣慰,夹杂着期待充满在我们之间。
看清他的长相的时候我承认我有些吃惊,他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他一开始就说过他很难看,周围的人也评价他很普通。只是我把他想象的太过完美,人无完人,他是人类,这么可能苛求他像藏马一样。我有些失望的眼神泄露在他的眼底,但他并没有生气,依然微笑。他是个很不错的人,在没有见过他面目的时候我已经被他吸引了。相貌并没有太大关系,只要他不是藏马就没有关系!
藏马:
(藏马你这两天神出鬼没的在干什么?)我被身后的声音叫住,停下脚步。青走了上来一把拉住我。
(没干什么,只是第一次来人类所有随便走走就忘了时间。)我这些日子经常不在基地,看来他找了我好几天好了,他满头大汗的样子的确有点可笑。
(不要随便乱走!这里附近有个疯子专门杀妖狐,太危险了以后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不要再出去了。)他说的那个疯子就是黄泉吧!那家伙的确危险,要是他知道我每天就是去找他的话,他会有什么反应?一定吓傻了。而且第一个能活着从他的眼皮底下活着回来的妖狐大概就是我了。
(藏马!)他见我要走又叫住了我(你!你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原来他大惊小怪的就是为了这个?那是我的声音我想怎么样要他来管?我没有理会他,自管自的走开,他又一次的上来拉住我(你得给我说清楚!怎么几天没有见你的声音竟变的这么可怕?)
我一把推开他,对着摔倒在地的他吼到(记住!我的事不用任何人管!给我滚!)
喉咙每次大声说话都会剧烈的疼痛,我进了房间不断的咳嗽,难受的我只好趴在床上翻滚。为了接近黄泉我吞下了滚烫的炭灰烧伤了声带,我知道他一定认得出我的声音不会愿意让我来为他治疗,所以我用个这个唯一的方法来接近他。在他的眼里妖狐都是该死的,因此我带上了那个面具伪装成人类。在那里的每天我都有一种幻觉,我不是藏马,而他也不是黄泉,我们只是初次见面的人。如果这样的话该多好!
次日的上午,进入我房间的人竟是这里的主人——那个上次打伤我的人。同一个房间里的人见他进来了纷纷离开,我一开始也跟着他们离开,但到我从他身旁经过的时候他伸手拉住我的胳膊(藏马,你留下来。我找的就是你!)当时的确有点心慌,他的实力不是我没有看见过,很厉害!要是出手的话我必死无疑。为什么只找我?难道他知道了前两天我的去向?
就在我猜测中的时候他坐在我面前的豪华椅子上幽幽的开了口(听青说你前几天一直不在,去了哪里?)他直视着我,我也毫不示弱的看着他。
(只是出去透透气随便走走,观察一下人界的地形。)我从容的回答,并为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我不喜欢他坐着而我要站着!
大概是看我坐下了,有些意外,因为这里没有人敢这样做的,他是上司他可以而你一定不可以。我才不管这些!(你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这样自残!)他问道,并且叫来了医生给我检查。
(永夜殿下,藏马的声带恐怕是治不好了。)那个医生巍巍诺诺的不敢抬起头来。他听后上前一脚踢在那人脸上(一群庸医!给我下去。)
走到我的面前,抬起我的下颚,不顾我的反抗只用了一只手克制了我的动作。仔细的看着我的脖子(真是可惜了以前那么好听的声音,为什么要这么做?)
黄泉:
燎有好几天没有来了,不会是因为我那时的失态?事后我自己也很后悔,怎么可以这么无礼哪?我想他当时没有表露出来,但心里一定很很难受。我竟然是个以貌取人的家伙,这么肤浅。他不出现的这些日子我寝食难安,不知道他会不会原谅自己,要是他就这样生气的一走了之的话,自己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还没有告诉他我喜欢他的事实。
那晚他又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心喜若狂。竟冲上前一把抱住他,在原地像个小孩一样拉着他转了三个小圈。发现他有点重心不稳,放开他的时候他为了保持平衡闭着眼睛静静的站在那里,安详 高雅他每一个动作都会让我沦陷。一把抱住他,冲动的按下了自己的唇,在他的唇上深深的吻上。
他慌张的挣拖开我的怀抱(黄泉,不可以!)有些迷恋的望着我。
(为什么不可以?难道是你不喜欢我?)他摇着头向后退着,他拉开了我们的距离,我不甘示弱的一步步上前(还是说你已经有爱着的人了?)
(我,我并不是要让你喜欢我才为你治疗眼睛的。所以你也不需要这样来报答我。)开什么玩笑·报答,我会用这样的方法吗?我是真的爱他,虽然才相识几天但他已经深深的印在我的核中!
(我并没有这么想,我是真的喜欢你,希望你能接受我。)这样的话,我生平只说过两次,第一次是在千年前,说出后得到的竟是失明。之后我再也没有说过,害怕说出后的后果,害怕自己要担负的结果。或许会失去眼前的人,但好似我不得不说。也许这是老天给我的最后机会,逃出噩梦的唯一退路。
(或许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后悔的了。)他摇着头认真的看着我,他其貌不扬但我不嫌弃,我会用一生的时光来好好爱他!不嫌不弃不离不散!
我笑道(不会的,我喜欢你,不要忘了我是在失明的时候就喜欢你了,相貌对我来说不重要,要是你建议的那,我可以再次弄瞎它。)我不是开玩笑,我真的愿意一辈子生活在黑暗中,只要有他在不不会害怕。
记住,这个世界充满着光,不是你没有看见它们就不在了。这是他对我说的,既然阳光在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听见了我的誓言他并没有高兴而是更加的慌张(不是的,不是的!你不明白!我不要你爱上我,我只想治好你的眼睛就够了。能让我在远处远远的望上一眼就满足了!为什么老天爷就是喜欢作弄我!爱上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好的好的,我不说了,只要你喜欢,我们可以做一辈子的朋友。)是的只要他愿意留在我的身边我宁愿把我的心深埋在地底下。
(对了燎你怎么知道我叫黄泉?)刚才他是喊出了我的名字,在这里没有人知道我的名字人类都称我为——龙。
(是你儿子告诉我的。)他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
藏马:
黄泉打倒了我,我是自愿的,甘心情愿的被打倒,我知道他很有可能就像杀死其他妖狐一样不用吹灰之力杀我,可是我依然没有逃。黄泉就在我的面前,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相遇了。我的旅程结束了,我说过我累了不想再继续旅行了。这里就是我的终点,他的手下!化为一片尸骸。
当他问我这些年来过的好吗?我真的震住了,他还会惦记我?我好想吐露我这些年来的委屈,我找遍了千山万水踏遍了蜿蜒江河。为了他我去过冰冷的雪山,入过死亡之海。而他竟然就在我最熟悉的地方,原来我们一直玩着这样的游戏。我想大声的喊出他的名字然后告诉他(该死的!你去哪里了,害的我好找!)可是我不能!不能!他现在视我为最大的敌人。我现在的声音是属于燎的,藏马不该说话,不该狡辩。他现在爱着一个人他叫燎,他对我说他爱他,即使不是对我说的。可是他说过他爱!我不想从梦境中醒来不想破坏这样的完美。一旦开口一切将化为乌有。他还是爱着我的,经过500年来他再一次爱上我。就让我把这个秘密带进地狱,不会让他知道,不想看到他厌恶的瞪着我。这就是我们的结束,至少大家把梦留下。
(该死的,你以为我真的拿你没有办法!)他捏着我的下颚我为了那份心悸保持着镇定没有出声。
一巴掌挥在我的脸上!他打了我,他第一次动手打我巴掌!这一掌远远超过身上任何一个伤口带来的痛,闭上双眼的时候来不及阻止的泪水不争气的滚落。
他呆呆的看着我,一动不动。我默默的哭泣,他满脸泪迹的看着我。
(你走吧!你走。我不想在看到你。)他最后告诉我他永远都不可能原谅我,他让我走。可是我还能去哪里?
(怎么还不快走,不要让我反悔!)他一次次的放过我,可是这次我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黄泉我很想对你说抱歉,并不奢求你会原谅我,可是我现在自私的希望你能继续爱另一个我——燎。所以我无法开口!
我在他面前欠下腰,头慢慢的低到地面,触机地面,连续三下。这就是我唯一能表示歉意的方式。
黄泉:
(藏马!)我喊出了他的名字,我在他面前永远是失败者,明明知道那是他的诡计,明明知道那只是在软化我的内心。可是他得逞了我无济于事!他向我磕头,一只狐狸的垂死挣扎,我至始至终都在他的掌控中,在他的陷阱中坐以待毙!双手捏的紧紧的不知觉中以是满手血迹,血渗着手心滴落在荒原上很快就□□渴的大地吸收。就像是我这些年来对他的恨意杀意被完完全全的吸收了。
我抬起头对着苍天苍白无力(藏马啊!藏马我该怎么办?)想笑,笑自己的愚蠢!笑自己动不动就着了他的陷阱。可是干笑了几声,喉中就再也发不出丝毫声音。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再也没有看他,他还是依然把头低在地上。
转身后疯狂的狂蹦而去,他还是跪在那里毫无声息。哈哈,他得逞了,我这个傻瓜始终是斗不过他。
藏马:
他消失在我的眼前,我想伸手拉住他,可是伸出去的手是这么的无力。只能任凭他的离去(黄泉!黄泉!黄泉!-------)我不知道喊了多少声,喊到我受伤的喉咙再也发不出声音为止!我卷缩在地不停的干咳着,疼痛感让我无法呼吸,泪不知觉的趟了下来,恰巧的滴在他刚才的血迹上,融会在一起。我趴在地上,不想动不想走,这里就是我的归宿,这里!至少刚才还是,我回来了,回到了人界!我固然可以回到这里,可是我永远回不到过去,回到当初那个深爱着我的黄泉的身边!这是惩罚!上天对自己的惩罚,当年的自己不顾及他的感受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摧毁他的爱。但当情决恋灭后自己又想挽回?在最刻骨的深情在被磨灭之后又有什么理由从来一次?最火热的灵魂被熄灭后又有什么可以点燃?
(藏马!)我迷迷糊糊的听到一个声音离我越来越近(还好你没有事,一切都过去了,一切。我们该回去了,你身上有伤不要乱动。)是青,他抱起我。我任凭他把我抱起,是的一切都结束了!一切!回去?回哪里去?我还有哪里可去!
(你怎么这么不要命?)我微微的张开眼睛,站在我面前的是永夜,我躺在床上。不想听他的胡搅蛮缠,闭上眼睛。可能是我无视他的存在激怒了他,他一把抓住我的下巴硬要我面对他(其他人都死了,为什么他没有杀你!)他愤怒的瞪着我,而我笑了,为什么笑?有什么可笑?我不知道。
(是不是连他都迷恋你的美色!难道你已经和他有过肌肤之亲!快说!)他捏的我很痛,从他的双眼里我看到了嫉妒与疯狂,在我面前的不再是雍容华贵的永夜而是一只颓废的野兽。
(那么说你也迷恋我?)我佩服我这个时候还有胆识去戏弄一个比自己厉害的角色。他听后呆呆的震住了,脸色难堪的很。是的像他这样的地位,这样的王者怎么能承认自己喜欢的是个同性?这可是会有损他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想到这里不由的回想到当年黄泉怎么就不去计较这些哪?那时大有可能想推翻他的人用这个理由就可以击垮他。对呀!他为了自己可以不要眼睛不要江山,还会去计较人言可谓吗?想到这里不由的有些哽咽,我无奈的闭上双眼。
黄泉:
我把自己关在神殿中不见任何人,我想忘记他可他却偏偏出现在我面前。我好象一辈子也逃不开他的纠缠。这样荒凉的夜里我竟做梦梦见以前,以前的过往历历在目,清晰的就像昨日。可是暮然回首以是相隔千年!一切都变了,唯一不变的是我们是敌人,一直注定的是他是赢家而我永远是输的一方。这种不公平的游戏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无奈。
今晚燎会不会来?他已经好久没有来了。我很想念他,他是我爱上的第而个人,我不想失去藏马之后再失去他。
他给我的快乐,他带走的郁闷,这些都好象是上天给我的礼物,他的一举一动,投足之间我总是隐隐的觉得他像及了一个人,是谁?想不起来了。
藏马:
在基地我听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他们要集中力量铲除黄泉!我联系了小阎王让他派兵驻扎在人界,如果他们用硬来的话还好办,可是这次他们想用暗杀,黄泉在明他们在暗,胜算不大!我本人去通知黄泉,想到由藏马说出口的话有几句他会相信?于是百般无奈下再次带上面具,伤刚好再加上奔跑时的剧烈运动让我体力不置。就算是倒下也要在他面前,我对自己这样说,硬撑着来到了这里。我走进了这个神殿,这里我已经好久没有来了。
(燎!你终于来了。)他疲倦的样子好似一宿没睡,我控制不了自己冲上去给了一个深情的拥抱。
(是的,我来了我------)想说我不想走了,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于是只能像只鸵鸟一样把头埋在他的怀里,隔绝外界,隔绝一切我将要面对的谴责愤恨 。
(答应我留下来好吗?一直一直直到永远。)一直一直 ?我摇着头,无奈的笑。
永远?我们的永远会是怎样?即使知道这些我还是沉迷与现在,就算醒来时会心碎会魂断,依然不愿放弃。
(为什么不愿意?难道你不爱我吗?)他逼问着,我无话可说。就算我再怎么爱他结果是一样的。当他知道是我后只会愈加的狠我,或许也幻想过他会接纳我是藏马的事实,我们从头开始,可是!可是,这样的可能几率实在是太小了,小的飘渺!我不愿把它来做做赌注,它是我最后的依存!
(黄泉?要是当有一天你发觉了我并不是你想象的这样你还会爱我吗?)他没有思索直截了当的用吻堵住了我的话。(我爱的是燎,没有把你当任何人。我爱的是你,你的本人!本身的你。)
(黄泉!)我停顿了一下,我知道我接下来的话将要付出的负担。可是我现在不是藏马!有权利做梦,有权利梦一场惊天动地的梦。或许这是我最后的希望,我不想放弃,不想在另一个千年后去悔恨!就算说出口他也不知道那是藏马在爱他,一只妖狐爱这眼前这个妖怪!(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爱着的人。将来也不会改变。)
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爱着的人!
将来也不会改变,就容许我默默的爱你!
黄泉:
一切!一切都是又一场骗局!枉费我又一次沦陷,枉费我再一次把心掏出!那只妖狐生来就是喜欢践踏别人的心,戏弄他人的感情!我曾经幻想过和他一起拼搏直到默默的看着他踏在众人之上,我心甘情愿的当他的棋子。可是他为了自己轻易的摧毁我!我不止一次的梦见过我们携手到老,可是醒来时我已失去一切!我幼稚的以为这次是我一生的抉择,当血溅上那张脸的时候洗涤的是我的天真!所剩无几的温存!银发在风中飘散,那张我爱过的容貌凋落在他的脚下,就像是我的真情!又一次的被他践踏!他还装什么楚楚可怜?一切都露底之后他还想怎么样?博得我这个傻瓜的同情吗?他可以耀武扬威的把我踩在脚下告诉我失败的原因?说我太傻,被骗了一次一次又一次。
周围的妖狐尸体躺了一地,他木然的站在那里。他骗我说是来通知我妖狐们要对我不利,其实他就是他们中的一分子!
他告诉我他爱我,爱我?其实他就是藏马!既然爱我怎么可能一次一次将我至于死地?
他在和那些妖狐拼杀,我还傻傻的上前营救!其实那些都是他的苦肉计!当血
溅上他那并不好看的脸的时候他尖叫了一声跪在地上用双手挡住脸霞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银发代替了一切,我完完全全的无法思索,就像是末日的到来!心乱如麻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复之东流的是我的爱!掉下的不是面具而是我的刚刚愈合好的核!妖怪的心!一切的梦想被击随了!四分五裂!再也无法复原。
(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爱着的人。将来也不会改变。)可笑,刚才我竟为了他的这一句话感动的不能自已!竟对自己承诺要给眼前的人一生的守侯!可笑吗?要是当时说出来的话这只狐狸是不是会笑翻在地?
(藏马!!)我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量给了他一击,他不由自主的在巨大冲击写身体向后被这股冲力拖了好远。我追上前出,单手掐着他的咽喉让他无法呼吸他就这样被我凭空举起,另一只手在他的腹部补了好几拳(你去死吧!我要你死!要你死去死!)我疯狂的攻击着他,脑海中只想除去这个骗局!我可以容忍他一二再再二三的背叛欺骗,可是我无法接受他竟让我再次爱上他的虚幻,在无情的践踏!此时的恨比我一生的任何一次来的都大。我毫无间断的打在他的身上,力量之大惊天动地,山谷都在震动中。
(黄泉,我~~不管你信与不信~~我``真的~~~爱你。)艰难的说出这句话,他垂下双手无力再挣扎。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迷惑了,手上的力道减弱了。又在博得我的同情?他又在耍花样了!可是这些显而易见的骗局却动轻易打动我!不!不!不!我不要再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我不要他再得逞!明显我的力量再一次加大。
眼前的巨大冲击力让我不得不放开他(黄泉!你在干什么!你想杀死藏马吗!)幽助突然出现给了我一击。
我在干什么?我刚才在干什么!是的我想他死!刚才要不是幽助赶到我一定会措手杀死藏马的。天哪!我在干什么?我不知所措的站着。
藏马:
人界的事告以段落,黄泉安然无恙,小阎王在我的情报下摧毁了妖狐们的基地,很多妖狐都被关押了,但也有不少逃了出去。这些被关押的妖狐小阎王答应我不会处决,当他们刑满释放的时候又可以回到魔界。
(藏马,来把嘴张大。)幽助一口一口的喂我,我机械性的吞着口中的食物。是他救了我,要不是他赶到我可能早就死在黄泉的手下了。这些日子也是他细心照顾我,望着眼前的幽助他好象瘦了,看来是我拖累他了。身体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可是内在的伤口永远都无法愈合。他伸出舌头舔掉我嘴角边残留的食物,这些暧昧的举动我没有抗拒,这些日子我一动也不想动,就这样魂不守舍的一直呆滞着。
他不忍心的一把抱住我,在我的背后抽搐(藏马!求求你!求求你醒来啊!)我仍然没有丝毫反应,任凭他摇晃我的身体。
(他再过不久就要和别人结婚了!你还为他这样作践自己!)是的,黄泉下个月要和人界的女人结婚了,喜帖他已经发过来过了。明誓着我们已无力挽回。
(忘了他吧!我会比他做的更好的,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我们可以相成一辈子。忘记他吧!他不值得你这样为他!)幽助不停的在我的耳际反复着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