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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狼子野心2 ...

  •   “在母妃宫里,只是觉得有趣,此时才发现你到也是十分的惹人怜爱。”他声音听起来更为沙哑低沉。一双眼睛只是盯着我。另一只手,竟然放肆的开始轻抚我的脸。

      我吓得呆站在那里,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儿。

      “早就听人讲,十四弟说你很有趣!今儿见了果然是可人呢!”最后半句几乎是在我耳边喃喃轻语的,说完竟还用嘴来叼我耳上的坠子。

      我见他轻薄如此,拼了全身的力气想挣脱出来,“爷想是喝多了,放手!快放手!”

      他根本听不进,人往床上一倒,顺势将我也拉到了床上。见我手脚并用的强挣着要下床,便一转身将我压在身下,火热的气息夹着酒气喷在了我的脸上,“不许挣扎,乖乖的!”

      我见他开始动手要解开我的衣襟,声音不觉凄厉起来,挣扎哭喊着:“四爷,我是在册的秀女,放手!放手啊!。”

      听到秀女两个字,他好像是似懂非懂的,脸上的神情有些困顿,但动作却停了下来。我借这个时机,从他身下逃脱出来。可偏被他挡住了下床路径,只能抓着被扯开的衣襟,缩到床的里边。
      四爷并没有清醒过来,脸上还带着潮红,喘息急促的看着我,眼睛泛着欲望的光,像是要随时把我拆解入腹。

      我见他的手又伸了过来,用尽全力把他的手打到了一旁。可他好像并没有放弃,随即整个人向我扑过来。我见这里总是无处躲藏,只能向床下冲,希望能借力冲过去,才好逃到屋外。可是,不巧的是慌乱间竟撞进了他的怀里,又被他压倒在床上。

      “爷定是中魔了?”他喘着粗气,一只手摁住了我挣扎的双手,一只手拉开了我几层衣衫,露出了里面的贴身肚兜儿。然后,唇便罩了下来,从锁骨一路向下啃咬。我陷入了深深的绝望,想到自己此次定是不能完壁了,心下起了自尽的念头。

      就在我决心已定之时,突的被一阵猛力推下了床,只觉眼前一黑,待缓过了神来,人已经坐在了冰冷的地上。

      “我明白了!是鹿血酒,有人往酒里加了药。”他像是突得明白了什么,坐在床上激动的喃喃自语。随后像是泄愤似的,用拳猛的打向床边的墙壁上,直到血肉模糊。

      我也隐约的明白了些,但却也连不上来龙去脉,便索性不去想它。正好借他发狂的时候整理自己,好在衣服尚能蔽身,只是手腕上的淤青却挡也挡不住了。待想逃却又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去。马儿都被带走了,雪越来越大,现在逃出去无疑是去送死。可是不走,选前失节,只怕到头来不光我难逃个死字,还要连累全家。想到这里我的手下意识的去摸刚才从他腰间掉落的短刀。

      而此刻,四爷好像是慢慢恢复了神志,冷冷地看向我。我放在刀上的手一紧,坐在地上防备的回视着他。

      “要是我把持不住,你就用短刀刺我。”声音依旧有些哑,但已经变得冷静起来。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当下一楞。再抬眼看他,只见他唇紧紧的闭着,眼中依旧烧着火,但其中已经不只是简单的欲望了。

      随后他挣扎着要起身,可是大约因为酒力的关系,身形不稳,眼见就要摔下床来。我坐在他身前的地上,下意识的想要去扶他。谁知他猛得推开了我的手,勉强稳住身子靠在床边的墙上。

      “别碰我!记住!一会儿我要是把持不住了,就用短刀刺我!”这些话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完就喘个不停,“把水袋给我!”

      我把一旁的水袋递给了他,他拿起来猛灌,然后把剩下的全都淋在了身上。我见他神志清明了,当下心也就安定些了。又见他全身都被水淋透了,这屋子四面漏风,这样下去只怕身体会支撑不住,就拿起了自已的雪褂递给他。

      他拿着我的雪褂,看向我,对我的举动有些不解。

      “爷那里刚好对着窗户,这屋子门窗都透风。这样下去只怕等不到人来寻,身子就受不住了。”我边说边站起身,走到靠门的一张椅子上坐定,然后扬了扬手中的短刀,“您放心,我手上有刀,到时候是绝不会手软的。”

      我的话说的冷静,可没想到他听了到笑了起来。

      “想不到你还有些胆识。”他说话时脸上依然带着笑,可口气竟有着一丝嘲弄。

      就在这时,屋外响起了沙沙声,向是有人踏雪而来。我脸上一喜,就要推开窗向屋外看。

      “慢着,再等等,听声音到不像是人。”

      我侧耳细听,果然不像人或马的声音,比那要轻得多。于是,慢慢起身,从窗户的破洞向外看,竟然是狼!

      是狼群,只怕有四五只,正从不同的方向,向小屋走来,看样子是把小屋的正面包围了。

      “只怕是狼吧!”

      我向他点点头,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像是又比刚才好了一些,正起身四下寻找。摸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找到,便冷冷地说,“哼!他们把我的兵器都卸了,想得到是周到。你到门边去看看,看外间有没有可以防身的物件。”

      我闻言,起身到了外间,找了半天,只找到一把半旧的斧子,试了试却拿不起来。只得转身又回来,眼睛看向外间说到,“有一把斧子,在外间。”

      可能是因为酒的关系,他并不若往日那么冷静沉默,听到我的话,竟又轻笑起来,“敢支使我的,除了皇阿玛,你是第一个了。”

      我也笑着回到: “在这种时候,还在说笑得人,爷也算是异数了。”

      他没想到我敢回嘴,笑着摇了摇头,随后起身,脚步踉跄的拿了把椅子到外间把门顶上,然后拿了斧子回来。

      “你听我说,冬天天冷,本来猎物就不多。又加上这几日围猎狼群只怕是早就被猎狗吓惊了,四处躲藏,可能已经饿到了极点。这样的狼群最凶,它们可能是寻着马的味道找到了这里。现它们不明情况,想是还不敢冒然进攻,但等它们找到了门窗的薄弱之处就难说了。我猜一时半刻还不会有人寻来,所以我们只能靠自己了。”

      我没想到事态危急至此,脸被吓得没有一丝血色。没想到自己刚刚逃过一劫却又来了一难,心里也没了主意。坐在椅子上,只是看向四爷,希望他能有自救的方法。

      他冷静的又接着说:“我现在还没什么力气,你尽可能的找东西把门和窗都堵严。然后别做声,坐在这里等别人来救我们。我看这门和窗都破旧的很,一会儿如果它们冲进来,就躲到我的身后来,千万别到处乱撞。”

      他交待的头头是道,显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在这种情况下我是帮不了什么忙,也只得点头应承。

      我用床上的被子把窗口和门上的破洞尽量堵好,又见那窗户的插销十分简单便找来破布将它一点点的缠上,只求能多抗些力。然后把仅剩的椅子拉到床边,我只想尽量离门窗远一点,哪怕只有几步的距离也是好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门上传来撕抓的声音。我的心就像瞬间被紧紧抓了一下似的,惊恐的看向坐在床上的那个人。却见到他因为酒力和药力的关系,有些虚弱的靠在床边,正努力用稍显无力的手来抓稳斧子。当下心里不免有些发虚。

      就在刹那间,门的右下角被猛得撕开了一个洞。一个硕大的狼头钻了进来。我的全身的血液忽然像凝固了一样,头脑中一片空白。好在四爷还算冷静,用尽全身力气站起身,一个箭步冲向了门边,举斧便砍,吓得那狼猛的把头又缩了回去。

      屋外一阵狼嚎此起彼伏,阴惨惨的甚是吓人。我们刚一分神,里屋的窗户就被从外面猛的一撞,砰的一声打开了。只见一个黑影夹带着冷风呼的一下跳了进来。是一只黑色的大狼,随后又是一只灰色的。这两只狼落地后,恶狠狠的盯着我们两个,见我们手中都有武器,却也不敢冒然的扑过来,就在里间与我们对峙。此时,其它的狼都在外面不停的叫着,像是在给它俩鼓劲一般。

      我吓呆了,紧握着短刀的手不停的抖。这时,就听见四爷低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哼!这畜生也精的很呢!知道这屋里小,都进来只怕施展不开。一会儿我冲进屋里去把窗户关上,否则一会儿再进来一只,就真是对付不了了。我向里跑,这两只畜生必然先来扑我。你在这里守着门,有敢向里钻的,就用你手里的刀,明白吗?”

      我心里明白,此刻若想活命,就只能听他的话。所以,我咬着下唇拼命克制自己想要哭的冲动,向他点点头。

      他冲我点了点头,然后身形一闪,便向里屋冲去。可能是被四爷的气势所迫,两只狼不自觉得向后退了两步。但随后,就猛得向四爷扑去。

      只见他反手一斧子砍向先向他飞扑过来的灰狼,用力很大,竟然一下子便把灰狼砍倒在地,只剩下倒地哀嚎的份儿。趁那黑狼一怔的时间,他伸手用力把窗户关上,又掀翻了桌子从里面顶住。可是,却再也逃不过黑狼的一击。那黑狼见自已同伴被伤,早红了眼,借四爷关窗的空儿飞身就咬向他的咽喉,四爷将身子一侧被狼咬住了右肩,扑倒在地。

      他手里虽拿着斧子,可是回击起来却并不方便。所以,这一人一狼在地上翻滚,已近肉搏了。而我站在外面干着急,却不知该如何帮他。

      他突然一个不小心,让斧子脱手了。右边的臂膀,被血染红了一大片,虽还在奋力搏斗,可是已经慢慢开始显出劣势。外面的狼好像感应到了什么,又开始兴奋的嚎叫。门外面的那只又开始蠢蠢欲动想要钻进来。

      我知道,一旦那狼制服了他,我们两个今天只怕都别想活命。想到这,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拨出刀就向里屋冲去。闭着眼向那狼猛的刺了过去。随后就感到脸上一热,一股血腥扑面而来。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是一阵猛刺。直到,四爷的声音虚弱的响起来,“停手吧,它死了!”

      我这才敢睁开眼,只见他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那只狼软软的躺在他旁边,背上早被我刺的血肉模糊了。

      我这才长一口气,眼泪却再也控制不住了,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手连放开刀的力气都没有了,就那么用力的握着。整个人都软在了地上,除了哭脑中一片空白。

      四爷在地上勉强靠着墙坐起来,见我哭就想伸手安慰我,试了试才发现右边的手臂已经不能动了。只能扯出了一丝虚弱的笑,“还真是小看你了!”

      话音刚落,就听外面一片混乱,狼的惨叫声,马蹄声,射箭声乱作了一团。

      听到外面的响动,四爷的神情比刚才还要紧张,他强撐着身体,用左手拿过已沾满血渍的雪褂披在我的肩上。见我没反映,轻推了我一下说到:“快把衣服穿好。一会儿不管谁问,都说迷了路碰巧遇上了喝了酒在这里休息的我,我带的人不多,就让下人先去通报找人了。可是不巧又碰到了狼。你只是这么说,其它一切有我。你是明白人,不能说的一字也不要提起。否则我也保不了你。”

      我这才回过神来,个中利害我自己是知道的。可又见他这么紧张,心想只怕还有我不知道的始末。于是,对他点点头,急忙穿好雪褂遮住一身的狼狈不整。

      这时,门开了。一个人首先冲了进来。

      我抬头看去,是十四爷,泪更是止不住了,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他见我和四爷都瘫坐在地上满身是血着实一惊,忙喊人来照看四爷的伤势。一旁早有随行奴才,急急上前来救治。然后,他才细细的查看坐在一旁的我。

      我惊魂未定,下意识的躲开他伸过来的手。他拿我没办法,便想起身先找些暖和的东西把我围起来。我见他要走,心中却又惊慌的要命,便挣扎也要起身。可是,刚一动,便又无力的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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