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
“老板。”小蛮目光如炬的凑了上来，“你昨天把人怎么了？”王蒯刚坐下，凳子还没捂热乎，小蛮就冲了过来。
“能怎么样？吃了呗。”王蒯懒洋洋的打个哈欠，“别说，还真是个妙人，那床上功夫。”
王蒯回味的砸吧砸吧嘴。“老板，你太黑了。你怎么能这么干。”小蛮气愤难当。
“怎么了？他是你男人？”王蒯斜楞着眼睛瞪他，“你这么激动干嘛？”“太流氓了！老板，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小蛮痛心疾首，“老板，你把人弄哪去了？今天都没来。”“没来就没来呗，有什么大不了的？”王蒯没空搭理他。
大惊小怪的。他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厕所啊，天天都得上。“他前几天每天都来的。”
小蛮不乐意的声明。“也许爷昨儿太神勇了，他现在在家养着呢呗。”王蒯撇撇嘴。娘的，都不等他醒过来。他对那人还挺满意的呢。
“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小蛮想撞墙，这都什么人啊。流氓的如此正大光明。他的脸皮哪去了？
阿吉同情的拍拍小蛮，“他又不是你的谁，你这么激动干嘛？”老板靠着他那种无往不利的娃娃脸已经骗了太多人。
“我能不激动么。那么好的一个人，生生被老板糟蹋了。”小蛮心痛的无以复加。那是多么纯洁、高贵的一个人。
像朵荷花似的，出淤泥而不染。明明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人，却被老板辣手摧花！
“怎么就是我糟蹋的他不是他糟蹋我？”王蒯不悦的冷哼，“小爷我也称得上一朵花，跟我还亏了他怎么的？”
“亏啊。亏大发了。”老板长相的确不错，但怎么看也不像攻。更何况那穿衣品味。
“老板，您能把背心脱了吗？我看着闹心。”王蒯抻开自己衣服的前襟，“我这衣服怎么了？步行街夜市30块钱买的呢。”
“30？”“五十块钱两件。”王蒯补充，“我跟老板侃了半个小时，他才卖我两件。换成别人都不讲价。”
“为了十块钱你跟老板侃半小时？”阿吉惊叹的问，“老板，半小时你能赚多少钱啊。”
“那不一样。”王蒯摇头，不认同的说，“所谓的半小时能赚多少钱，那都是机会成本，其实钱并没有真进我口袋里，但这十块钱是实实在在的省下来了。”
阿吉和小蛮无奈的对视一眼，放弃继续跟他讨论这个话题。“可您也不能挑这件啊？这是什么？”小蛮颤抖的手指指着王蒯的前胸。
“不就是个光屁股么，还是蜡笔小新。没见过啊，大惊小怪。”王蒯没好气的翻个白眼。
“可老板，您都多大岁数了，还穿这个，你不脸红不嫌丢人？”“我有什么好丢人的？”王蒯理直气壮。
“我家门口烤冷面的阿姨还问我是不是五中的呢。”小蛮很无语。“老板，您本来长得就具有欺骗性，能不能不穿的更有欺骗性？”
“我骗谁了我？小爷我一直光明磊落。”王蒯不搭理他，“阿吉，给我调杯‘溺水’。”
光明磊落？老板要是光明磊落这世界上就没有坏人了。“好嘞。”阿吉笑了一下，拿起瓶子开始兑酒。
“老板，您的裤子真有个性。”天蓝色的大背心上面印了个巨大的小新屁股，底下配了一条很明显从膝盖被剪掉的肥大牛仔裤再加上一双破烂的塑料拖鞋。
老板的整体造型简直可以称得上落魄。现在大街上要饭的都比他穿的体面吧。你看那什么犀利哥，穿的多有型啊。
“它原来是条长裤，可裤脚碎了，我就把他剪短了。”王蒯炫耀的抬起头，“你看，我剪的是锯齿状的，多时尚啊。”
时尚吗？还别说，真挺时尚的。时尚不就是正常人都看不懂的么。你见过谁穿条短裤，膝盖地方是锯齿状的？
最主要的，那锯齿还有大有小，横七竖八，不整齐的厉害。“老板，你的鞋是从哪个垃圾桶里捡来的？”
小蛮蹲在王蒯脚边，很认真的观察了一下。从破损的程度上来看，这双鞋至少穿过三年，走过大半个D市。
“胡咧咧什么。这是我大学时候在寝室穿的拖鞋。太有感情了，没舍得扔。”
“老板，你都毕业几年了？这拖鞋也太长寿了点吧。”小蛮嘴角抽搐，还真是老板才干的出来的事。
“哎呀，你不知道咩，我这人就是念旧。”王蒯信誓旦旦地说。“念旧”小蛮哭笑不得。
“您要是念旧，我就是怀古了。”通常第二天睡一觉起来就翻脸不认人的是谁？他还真好意思。
“怀古挺好。”王蒯嘿嘿的笑了起来。“老板，人来了。”“什么？”王蒯抬头，正好看见门口进来的人。
王蒯笑了起来，放下酒杯站起身。“老板，你要干嘛？”小蛮戒备的拉住他。
“打招呼啊。不然还能干嘛？”王蒯没好气的推开挡害的小蛮，笑眯眯的走过去。
“嗨。”苏睢瞥了笑的灿烂阳光的男人一眼，视而不见的从他面前走过。
王蒯的笑容僵在脸上。我靠，这是嘛意思？王蒯摸不着头脑。昨天尽心尽力的伺候了他一晚上，他不仅不感激怎么还对他怒目而视？
其实王蒯完全是想多了。人苏睢根本就当他不存在，看都没看他一眼，哪来的怒目而视。
“噗——”小蛮没憋住，笑了出来。王蒯回头狠狠的瞪着他。“笑什么啊，蛮儿？”
“没——没什么，我刚刚放了个屁而已。真的。”小蛮举起手保证。“我听那动静也是放屁。”王蒯翻了个白眼。
不死心的追了过去，坐在苏睢的对面。“喝点什么？这酒吧里所有的酒我都熟悉。”
苏睢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伸手招来服务生。“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不认识他，可以请他离开吗？”
小蛮觑了眼老板，那脸黑的，跟锅底似的。“这位先生，不好意思。客人请您离开。”老板，你快点走吧，别造败人了。
王蒯咬牙切齿的瞪着坐在对面，连个眼角都不给他男人。“我靠，你也太翻脸不认人了吧。裤子刚提上你就忘了我是谁？”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