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迷你面具

10、书房密谈

　　今天一早变没有看见玄凌，想来是去找另一个半个多月都没有看见的人了，那便是炎智。这天我问及炎岩，他方才说道，原来炎智在京城原来还有一个别院，至炎智离京之后的几年一直无人居住，以至于现在众人大多遗忘此地。我感觉奇怪的看着炎岩：何以一位王爷居住京中竟没有府邸，只有别院！这件事实在不合常理。他知道我想问什么，所以答道：“我大哥自小便被父王送入京中读书，先帝爷原本是想安排府邸，父王以死相劝放得以罢休。只在京中留有一处别院，并且隐瞒其身份，对外只说乃玄王府亲戚。我大哥与玄王爷年纪相仿，脾气相投，也是现在如此要好的原因。”
　　他说的含糊，但大概意思我明白了，武将手握重兵，驻守边疆，一来为君者需要依仗，但更需要确定他们忠心。也就是说，炎智的另一个身份——质子！炎老王爷用心良苦，长子为质，同时保全皇家名声，以此保全炎家一家。若炎老王爷有异心，炎智孤身一人在京，无人庇佑，先死的就是炎智！若王爷忠心为国，也可防止居功自傲，一方独大。此举对朝廷百利而无一害。朝廷乐见其成，即使炎老王爷不以死相劝，此事也会这样定下来，只不过为了日后不被有心人利用此事动摇人心，寒丞子之心，朝廷需要炎老王爷这一举动！只是可怜幼子何辜！我看了看炎岩，他面色无波，想来是一早明白此中要害。
　　“今日想来也不会什么其他杂事，你失忆了应该也不会记得路，便就带你去瞧瞧吧。”炎岩提议到。是啊，虽说不用在做皇帝的后宫，但是进宫之后也不比得府里外面自由。该在进宫之前好好乐乐，便点点头应了，或者待会还可以与大哥一起回府。既然霸占了他弟弟的身体，那便替他好好地孝顺于他吧，作为大哥，他的确将玄逸护的很好。想来当时我若说绝不如宫，他会以性命相互。
　　炎家的别院在城郊一处很偏僻的地方，从外面看，就只是一般的大户人家，看不出家世显赫。炎岩带我进了门，里面看着也很朴实，但若再细微处看遍能看出来，这里的摆设不会是一般大户家庭所有！低调又不失身份！难怪炎家的势力一直强势又得皇帝器重！
　　炎岩召来管家，管家说玄凌与炎智在书房里面谈事情，便先带我参观炎家别院。
　　“这次怎么不住我家了，炎岩也在，你还搬来别院，也不闲一个人闷的慌。”玄凌冲炎智说道。
　　“应酬累了，这里也没几个人知道，一个人躲这里正好清净。炎岩那小子有你帮我看着还能出什么差错。我乐得清闲。在说我都呆了大半个月了，你今天来不会只是想说这个吧？”
　　玄凌笑笑：“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那你说说？”
　　“与这次逸儿跟岩儿进宫的事情有关吧。”炎智胸有成竹的回答到。
　　“恩，不错。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若说是被逸儿的独特行为吸引，理由的确很牵强，皇上后宫里面什么样的人没有，
　　妃嫔争宠，长在皇家的皇上对这些事情都是司空见惯了。加上炎儿，便更能肯定，皇上已经开始不放心我们了。我的事情先祖皇帝应该告诉过皇上，我猜想，皇上想效仿先祖皇上的做法，将逸儿与炎儿当做人质。而收入后便是最好的做法。玄凌，皇上始终都是皇上！”
　　玄凌苦笑，“我何尝不明白，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一直以来，他是君，我们是臣子，但是我们毕竟也是兄弟！”
　　这下炎智也苦笑到：“玄凌，你傻了吧，皇家的亲兄弟都可以自相残杀，何况我们，只是小时候玩伴！父王离世之后，我变得到恩赐回到边关，边关动乱，皇上派你前来助我，莫说我，你也是离京三年有余了。纵使我们一直与京城保持联系，但毕竟不是亲身经历，许多事情都在我们还没有参与的情况下已经变质了，例如皇上。我们小时候一起得日子已经过去，记得也只能当记不得，有的回忆，说不得！”
　　“是啊，三年前，炎老王爷与我父王先后离世，之后不久先祖皇上也薨了。外敌撑我天朝内部动荡来犯，这三年来我们巩固边疆，皇上也巩固了他铁桶一般的江山。我知道有的东西变了。想来这次立功回京，皇上高兴之余也开始忌惮我们的兵力。一般大臣只当我们合作默契，并不知晓我们之间的情谊，但皇上却是清楚地，他害怕我们会连成一气！炎智，你说，皇上这又是何苦？想我玄家历代忠良，保家卫国，你炎家也是忠心一片，你父王更是为安圣心，将年幼的你送至京城，且不能公布的你身份，无人庇佑，只盼如此能保全炎家一族性命！”
　　玄凌不气，只觉得皇家悲哀，自己悲哀。炎智眼看着，却也无法劝说。他总要经历过这关之后才会真正的明白，皇上，是不能与手握重兵的臣子当兄弟的！这样就认识明白，是对玄凌的仁慈。
　　相比玄凌，炎智此刻并没有太大震动，因为最大的已经在三年前经过。他虽人在京城，但父王家书并没有中断，且有父王交给他得特殊记号，平日多为提点照应他为人处事，只最后一封信中写道：皇上秘密赐死。交代他知道就行，切忌言行更加恭顺！后来回到边疆后他才逐渐明白，先祖皇上是为当今皇上巩固他的江山，皇上已经懂事，一不需要辅政大臣，二不需要权臣，三不需要手握重兵的王爷！他需要的只是皇帝顺利登基，在朝廷中安排他自己的势力。在这点上先祖皇上的确考虑的周全，连边疆战乱也在他得算计范围之类。父王已死，作为长子，我必回边疆继承王位，边疆战乱，首先去平乱的就是我。我刚登上王位，根基不稳，军中以军功服人，第一仗即使胜利也必定吃力！朝廷则会下令支援，派玄家到边疆一同抗战。恰逢炎王爷疾病暴毙，玄凌继位，就会面临与我同样地处境！他一直知道我，玄凌与皇上之间的情谊深厚，前去边疆即使经验不足也必定全力抗敌，且又重兵把守，边疆不会有后顾之忧！朝廷里玄老王爷一直到下，玄凌王爷前去边疆，朝中支持玄家的臣子必定转投皇上，忠于皇上。这杨皇上便可将这些人收为己用。几年时间，玄家与炎家肃清外敌回朝，皇上也已经巩固自己的政权，玄家与凌家即使有异心，也再无反抗之力！
　　想我炎家与玄家，明明是忠臣，父辈却不得善终，我辈的结局，得看当今皇上了。为臣子当忠君，他看了玄凌一眼，但我绝不会让炎家与玄家死于非命，特别是我的爱人，玄凌！
　　“走吧，别想了，既然逸儿与岩了同意入宫，那便走一步是一步吧！”
　　“也只得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