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的,我真的没有那么三俗!!请各位耐心往下看下去~~
本文男不强,因为太年轻,女也不强,也是因为太年轻~
年轻人总是喜欢自以为是,他们在人生的道路上不得到一点教训,不吸取一些经验是不行的。。。
鞠躬~~
陈玉莲亲热地勾着田春妞的脖子,道:“春妞,春妞,你怎么来看我了?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你要是提前跟我说,我之前就不出去了。”
田春妞用力扯下挂在自己脖子上的藕臂,取笑道:“少自作多情了,谁有空来看你过得逍遥快活啊?”
“诶?”陈玉莲小小得受了下打击,心静了下来才发现亭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正是她哥哥陈玉林,她笑得一脸奸诈,恍然大悟道,“哦~~不是来看我的,却是来看我哥哥的~~好你个田春妞啊,上次问你,你还死不承认,你果然对我哥哥有意思~~啊哈哈~~”
田春妞无语,朝天翻了个白眼。
一旁的陈玉林听不下去,开口呵斥道:“一个大姑娘家讲这些话也不知道害臊。”
陈玉莲听自家哥哥在教训自己,有种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感觉,她才不干,反驳道:“喂喂喂,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哥哥,我何必在春妞面前说你好话?要是没有我,就你这张白板死鱼脸,我怕你一辈子都讨不到老婆!做妹妹的好心好意为了你,你居然还教训我?”
“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妹妹,你闯下的那些烂摊子,我才懒得给你收。”听妹妹顶撞自己,陈玉林也不甘示弱,树立起做哥哥的威信,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苍白的面容微微有些发红。
田春妞见这两兄妹为了她这个八竿子打不着边的局外人争执了起来,之前与玉林哥讨论的话题早就被丢到一边,急忙喊了暂停:“我今天的确是来找你哥哥的。”
“那那那,我就说是了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春妞都那么够胆认了,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不好承认的~”陈玉莲得意洋洋道。
田春妞随后解释道:“不过我找你哥是有正经事。”
“耶?”他俩除了那啥啥,还能有什么正经事?
陈玉林看着田春妞,面无表情地回答道:“这事恐怕我帮不上忙。”
“怎么会?”田春妞问,她不以为玉林哥是那种怕事的人,所以才找得他,希望他能假装下先帝遗留下来的皇嗣。
陈玉林解释道:“陈家的底,他们一查就能查得到。我的身份根本就假不了。即使让他们起了疑又怎么样?很快他们就会知道这不过是我们的障眼法。到头来他们还是一样会按他们之前的计划进行,不会变动分毫。必须有一个人,他生来与众不同,家底也不是那么好探查清楚。打造这样一个人成为他们的目标人物会容易许多。”
上哪找那么个人呢?而且他得愿意冒着生命危险陪他们演戏。
“哎哟,这个人不就是那嚣张跋扈的富贵少嘛~”一旁半路插进来的陈玉莲对他们说的话虽然有听没有懂,但是一听哥哥的形容,脑海里立马想起当日在富贵楼上挥洒金银跟扔垃圾一样那个让人看了生厌的秋少华。
“少华兄他不一定乐意……”陈玉林不是没有想到过他,但是一想起自己曾两次找他,秋少华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哲保身的态度,他也不太敢再找他了。
田春妞想了想道:“他未必不乐意。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出乎陈玉林的预料,他们到了秋家,秋少华一听到田春妞提出的要求,满口就答应了,还笑得一脸幸福。
这里就又有了另外一个问题,田春妞皱着眉头看着跃跃欲试的秋少华,道:“这样贸贸然凭空出现一个可能的皇嗣,是不是太突兀了?我们在白头县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方面的传言。说实话,镇上的人们也一样,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陈玉林提议道:“什么都不知道也好,那我们就可以制造舆论。”
“这个我在行!”富贵少忽然跳出来骄傲地说道,“这你们就不明白了,制造舆论光咱们几个人是不够的,得联合群众的力量。我‘富贵少’的名声是怎么来的?口碑啊口碑,靠的就是人口皆碑啊~”
这几日心情不错的富贵爷,在祠堂里给祖宗烧高香,感谢祖宗保佑让他过了几天舒坦的日子。
忽然透过窗户,看到他那宝贝儿子带着一群年轻人走过。
富贵爷预感他那脆弱的神经又要开始不正常了,大声朝窗外喊问:“儿子哎~你这又是上哪去啊?”
走在秋少华边上的春妞闻言一想,秋老爷就秋少华这么一根独苗,知道儿子去冒险那还得了,于是在秋少华开口回答以前,凑近他耳根对他道:“这是不能让你爹知道。”
秋少华现在是春妞说什么便是什么,朝他家富贵爷挥了挥手,大声回道:“田先生找我有些事,你放心,我去去就回。”
一听到是田先生叫自家儿子,富贵爷的心就踏实了一半了,他追到窗前,又嘱咐道:“儿子哎,晚上早些回来,不要又赖在先生家吃晚饭了~爹让人给你炖了人参鸡汤~”
“知道了知道了!”秋少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话音刚落,一群人已经离开了秋富贵的视线。
秋富贵拿着柱香,倚在门口,忽然发觉他儿子已经长那么高大了~他这当爹的可真不容易啊~
这天傍晚,常家大娘和常家大哥在家里等了好久,才等着常自在回家。
还未等常潇洒问话,常自在就一脸兴奋地自己招了:“今天我出门帮秋老爷家整理族谱去了。哥,你猜怎么着,被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常潇洒好笑地看着自家爱耍宝的弟弟,随口道:“秋家的族谱自然有秋家每一代的长辈去记载,要你在一边起什么乱。”
“哥,这话你就说错了。我要说的这个秘密呀,就跟秋家这族谱有关。”常自在神秘地朝自家大哥眨了眨眼。
常大娘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什么秘密呀?兄弟俩不要再聊什么秘密了,赶紧进来吃饭。”
哥们俩进了屋,常大娘已经摆好了碗筷,正在为两兄弟盛饭。
常自在一屁股落座在最靠近饭篼的圆凳上,结果母亲递过来的饭碗,拿起筷子,神秘兮兮道:“啊娘,你知道我今天知道什么了吗?”
“说话这么绕,我都快绕晕了。你知道什么了?”常大娘一边和小儿子搭着讪,一边给大儿子盛着饭。
“原来咱们镇里头顶顶有钱的富贵爷居然是个孙行者!”
“什么意思啊?娘没读过书,听不懂你们那一套话。”
“就是说他无根无系,无爹无娘,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这孩子,又在胡说了~”
“是真的呀!”常自在睁大了眼睛,一本正经道,“不然今天富贵少就不会叫咱们几个去他家整理族谱。说好听点就整理,说难听点那简直就是编造。哎哟,一下午,光是编他们祖宗那几个名字就够呛的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常潇洒问道:“富贵少为何要叫你们去帮他家整理族谱?”
“还不是这家伙想要偷懒。少华说最近衙门在查户籍问题,外来人口被关押的关押遣送的遣送。他们秋家虽然在富贵镇有白纸黑字的户籍证明,可是他爹不放心,让少华把族谱整理整理,到时候也好有个说法。本来整理族谱这事情是富贵爷叫少华一个人去做的,自家人的族谱,外人插手总是不大好的。可是少华这人的脾气你们都知道,能叫别人做的,他绝对不自己干。于是我们几个就被他叫去替他干活了。这不做不知道,一做才吓一跳。这秋家原来是没有祖上的,全得靠我们编出来。”
“别光顾着说话,吃点菜。这豆腐很不错,隔壁今早送我的。”常大娘为两个儿子各添了一筷子豆腐。
常自在埋头扒了几口饭,不死心,抬起头来问:“娘,你不好奇吗?”
常大娘吃着饭,不以为意道:“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可能是秋少爷年纪还轻,不知道自家祖上,也没什么出奇的。吃饭吃饭~”
当天晚上,常家隔壁的豆腐西施家。
“今天真是谢谢你的豆腐了。我这刚擀了一锅盖饺子,给你捎一碗来。”
“哎哟,常大娘这怎么好意思呢?”
“没关系,隔壁邻居,何必跟我们客气。”
“那我就不客气收下了。”
“艾对了,你人脉广些,知道的也多些,你听没听说过咱白头县富贵爷家祖上都有些什么人。”
“我倒真没听说过秋老爷祖上有什么人。”
“我小儿子,你也知道的,和秋家少爷关系走得挺近的。我儿子说“秋老爷祖上估计不得了~”
“为何?”
“不然秋家咋能一来咱富贵镇就那么有钱?他们秋家呀在富贵镇隐姓埋名来着。”
“恩,有道理。”
“这事我告诉了你,你可不能往外出说。现在衙门对外来人查得紧,要是不小心被外人知道了,对秋家不好。这秋老爷也没少为咱们富贵镇造桥铺路,咱怎么能出卖他?”
“这个我自然知道,你放心好了~我豆腐西施是什么人,你还信不过我?”
第二天一早,富贵爷心血来潮打算去自家店面瞅瞅。
在他招摇过市的时候,他感觉今日的大街有些不大对劲。人们看着自己的目光异常的热烈,热烈中还带着婉约。要不是他自觉今天是打扮妥当才出得门,他还真要以为今天自己是不是光着屁股上街的,怎么个个人的表情都好像看到他的光屁股,笑而不语,又秘而不谈?
富贵爷惴惴地进了富贵楼,听着薛谋喋喋不休地汇报着近日酒楼的运营状况。
末了,薛谋也跟着大街上的人一般神秘地瞅着自己,窄细眼角边上的肥肉还不时抖动抖动。
富贵爷眯了眼,这事得问个清楚:“你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别瘪得肉都抖掉了。”
听到批准,薛谋抿地死紧的嘴巴“呼”地松了一口气,赶紧问道:“老爷,您家又要换族谱了?”
富贵爷一个没听明白:“啥?”
“今早胖大娘过来送饼,悄悄地跟我说,老爷您让少爷在编族谱。她还警告我,现在局势不好,事关重大,让我别到处说。”薛谋神秘兮兮的,未了还邀功道,“老爷,您放心,除了厨房和跑堂那几个自己人,我自然没到处说。”
“啥!啥!”富贵爷一脸震惊,怀疑自己还是没有明白这到底是哪时侯的事啊~
富贵爷顾不着沿路慢吞吞地炫富过去,一反常态,急冲冲地往府里赶,一定要抓着那兔崽子问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半路被举人他爹——苏秀才给拦了下来。
蓄着小山羊胡的苏秀才捧着本《相书》,一脸诚恳道:“秋老爷,苏某近日正在研究相学,有个不情之请,不知秋老爷肯不肯帮个忙?”
即使被拦得措手不及,秋富贵也能很好地维持他富贵爷一贯的从容大方态度,摆了个老爷架势,道:“苏秀才尽管开口,本老爷能做的,决不推辞。”
“秋老爷自然是能做到的。秋老爷身份隐秘高贵,相容一定不同寻常,可否让苏某仔细观瞻一二?”
“啊?”这回他又听不明白了。
“秋老爷就不要再装了,苏某都已经知道了。您可以以前朝中的大富大贵之人,就让苏某看看您的相容吧。当然,您放心,我一定替你保密。”苏秀才捋了一把山羊胡,悄声说道。
富贵爷眯着眼睛,眼里透露着危险,轻声问道:“这谁跟你说的?”
“昨日犬儿听令郎说的。”
“……”秋老爷忽然觉得头上的神经又开始作乱了。
死兔崽子,又在外头给他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