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皮轴心》枫菱

10、破功

　　“花痴，虽然学生会是很久没插花了，但你也不用一次就买那么多吧。”甄飞宝和花芷颖抱着花走进CANTEEN。
　　“阿宝、部长。”
　　“会长、校花。”大家纷纷向两人打招呼。
　　甄飞宝笑着向众人点头，在看到包礼仪向自己挥手后便走过去。同时也看到包礼仪旁桌的叶俊。
　　“冤家路窄。”花芷颖低喃着。
　　“什么？”甄飞宝佯装听不见。
　　“没什么。”花芷颖没有看到甄飞宝脸上那诡秘的笑，要不然就不会毫无戒心地说话了。
　　“你们终于来了，我快要饿扁了。”包礼仪帮花芷颖卸下花。“小气琳呢？”
　　“小气现在有二人世界过，当然就不会参加我的全女班啦。”
　　“这还不是你自己造成的。哪有人把自己男朋友拱手相让的。”一说起这个包礼仪就生气。要是换作她自己，她一定誓死捍卫的。
　　甄飞宝和花芷颖会意地相视一笑。
　　“不过算了，早点认清花心男也好。”
　　“点餐吧，你不是说饿扁了吗？”花芷颖把菜单塞进包礼仪手里。唉，暴力再这样说下去，肥宝的玩性又要大起了。
　　花芷颖和甄飞宝的东西还没吃到一半，包礼仪已经狼吞虎咽完了。
　　“花痴，今年的文化节，你有把握把校花桂冠拿下来吗。”包礼仪问。
　　“我不想，上一年是不知道被人偷拍了，今年我不会再自己上台。”
　　“那就可惜了！校长说这年和MAT搞互动，要是你不选，校花别MAT的人拿去就可惜了。”
　　“你再说一次！什么和MAT搞互动？我怎么不知道？没有我的允许，谁擅自做主的？”甄飞宝不顾形象大声说，马上引起了全场注视。
　　“你别激动，是前两天校长亲自跟女人说的，她说和你商量过，当时你又不在，女人也不好意思怀疑。”
　　“SHIT！”甄飞宝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才缓缓睁开眼，不复怒容，反而笑容可掬,“好，尽管来，这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花芷颖和包礼仪都听得二丈摸不着头脑。
　　“花痴，这次你一定要去参选，而且一定要夺冠。”
　　“我不要。”
　　“花痴，你就当帮帮我。”甄飞宝哀求着。
　　花芷颖不禁打了个冷颤，“可是……”
　　“没有可是，如果到时候冠军不是你，我不会放过你。”甄飞宝软硬兼施。
　　“我尽力啦。”花芷颖苦着脸答应。
　　“这才是我的死党嘛！”甄飞宝用力地拍了拍花芷颖。
　　花芷颖低头吃着东西。是吗？死党是这样当的吗？那她这个死党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暴力，这回要辛苦你了。我们要选花痴……不对不对，是校花。”被花芷颖怨恨地瞪了一眼，甄飞宝马上识趣地改口，“那就不能缺少对比，我们就来个出糗爆笑大选吧！”
　　“好啊，那就交给我办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包礼仪当然明白甄飞宝有内定的人选名单，“不过我不懂的是MAT的学生会会长不是跟你很熟吗？你为什么还要反对搞互动？”
　　“谁说我反对了，我现在不就在全力支持吗？”甄飞宝说谎不脸红。
　　“是啊，是啊！”在全力支持搞破坏嘛。包礼仪在心里补充。
　　“还有，通知所有人下午准时来开会，我有重要事布置，不到者要他们后果自负。”
　　“你好像如临大敌。”
　　“当然，我安静好久了，难得有这么一个大玩特玩的机会，一定要玩它个天翻地覆。”
　　“到底是哪个人招惹你啦？我们要去帮他预先默哀。”花芷颖笑道。不过这次文化节有肥宝的全程参与，一定会很刺激，这至少是这次文化及的一点补偿。花芷颖下意识地瞄了叶俊一眼，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是慌忙收回视线。

　　“亚司，飞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习羽打电话为雷亚司。
　　“没有，她没跟你在一起吗？”
　　“我有事找她，可是她把手机关掉了。”
　　“我去找找，再联络。”雷亚司干脆地挂掉电话去找人。
　　习羽则再次接通了电话。
　　“小琳，飞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没有。”
　　“那你知不知道她现在会在哪？”
　　“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萧启琳还是第一次听到习羽冷静外的语气。
　　“联络不到她，我担心她有事。”
　　“你现在在哪？我出来跟你一起找她。”
　　“我们在校门等。”
　　习羽和萧启琳在寒星园附近找了很久，却还是不见甄飞宝的踪影。
　　“找到了吗？”雷亚司匆匆赶来。
　　习羽毫无生气地摇摇头。
　　“到底发生什么事？”雷亚司仍是临危不乱。
　　“飞和我妈好像吵架了，我妈是哭着来找我，说她从来没见过飞那样子，她怕飞会出事。”
　　“肥宝会生气吗？那样子一定很恐怖。可是她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和伯母吵架？”说真的，做了同学五年，她还真没见过肥宝生气的样子，因为无论发生什么事，肥宝的表现型只要有一个，那就是笑，所以真的很难想象肥宝生气的样子。
　　“应该是我妈做了什么令飞不满的事吧。飞不会蛮横发脾气的。”
　　“伏汉。”萧启琳忽然大喊。
　　“小气，在约会哦！”伏汉走过来抚乱萧启琳的头发。对于伏汉常有的动作早已习以为常。“伏汉，你有没有见过肥宝，知不知道她现在在哪？”
　　伏汉看了看习羽和雷亚司，问：“你们找她有什么事？”
　　“有急事我们才找她，我们找她都快找到发疯了。”萧启琳夸张地说。
　　伏汉想了想，用拇指指了指就在身后的一间PUB，“跟我来。”于是径自走进那间PUB。
　　雷亚司抬头看了看店名：灰色？奇怪的店名，令人不由自主沉静下来，心情沉淀。没有辉煌亮丽的装饰，显然这间“灰色”在琳琅满目的大街就像一片绿叶，很不显眼。
　　走进店内，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令人放松。三人马上看到正中舞台上甄飞宝在拉着小提琴。
　　三人跟着伏汉坐到费子华旁边。
　　“肥仔华，你也在？”
　　费子华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附在伏汉耳边低声问：“是你把他们带进来的？你就不怕……？”
　　伏汉耸耸肩，“他们有急事找她。”伏汉停了停再说：“今天的气氛不太对。”
　　“不是不太对，是非常不对，她心情似乎很差。”费子华边说边晃动着杯子。
　　“可是却更引人入胜。”伏汉环视了全场一周，几个著名的音乐制作人正听得陶醉。“我先过去打声招呼。”
　　“要喝点什么？这里有很多特色饮品。对了，我还没正式介绍，我是费子华。”费子华看着习羽和雷亚司。
　　“习羽。”
　　“雷亚司。”
　　“你就是习羽？你还找肥宝做什么？”费子华笑着问，没有责备之意。
　　习羽却没有回应，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甄飞宝，心中却因台上的甄飞宝而错愕不已。多久没听见飞拉的琴？至少也有5年了吧！
　　“你不该这么惊讶。”雷亚司冷冷的声音传来。
　　“不，我的确很惊讶。我原以为不会再听到她的琴声了。”习羽转向费子华，“她在打工？”
　　“你自己问她。”费子华笑看着已放下琴，正向这边走来的甄飞宝。
　　“你们怎么在这里？”甄飞宝一如往常地笑着，并不因突来的情况而不知所措。
　　“我们有必要谈一谈。”习羽站起来搂住甄飞宝，非常严肃地说。
　　甄飞宝点点头，带习羽来到一间休息室。
　　“我不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再拉琴，我只问你今天与星星发生了什么事。”
　　甄飞宝不作声，等待习羽往下说。
　　“星星哭着来找我说惹你生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趁我没去学生会那几天，慌称已与我商量过，让人去着手搞与MAT在文化节那天互动。我讨厌有人不把我当一回事，之前我已经告诉过她现在你已有女朋友，叫她别再帮装可爱搅和了，可她却不听。”
　　“可是她毕竟……”
　　“她贪玩。”甄飞宝接下习羽的话，“我只是趁机吓吓她，让她不敢再乱来。”
　　“你啊！”习羽溺宠地揉着甄飞宝的头发。
　　“我们出去吧。”
　　习羽又像以前一样搂着甄飞宝的肩，两人并肩走着。看到萧启琳的时候，习羽低声问:“那互动怎么办？”
　　“安啦。”甄飞宝狡猾地笑着，“我跟星星说过，再惹我，我不会再对装可爱手下留情，所以这一次她会为自己的任性付出毕生难忘的代价。”
　　“那我可以拭目以待了！”习羽也笑了。
　　“你啊，别说我不提醒你，最好亲自跟小气琳说明这情况。女人都很敏感的。”
　　“谢了，我会的。”
　　在旁人看来，两人真的像一对亲密的情侣。
　　而萧启琳即使知道两人的关系，但看见习羽搂着甄飞宝有说有笑的样子，心里或多或少有些不舒服。他们是兄妹，萧启琳不断对自己说，但用力握住杯子的手却泄露了心中的想法。
　　“你们怎么不点饮品？这里的招牌不错哦。”甄飞宝挥了挥手，马上有WAITER走过来。
　　萧启琳看着MENU，“好贵哦，有没有折扣？”
　　“有啊！五折怎样？”WAITER说。
　　“好啊，那我要……”萧启琳一味因五折而兴奋并没有注意到WAITER与甄飞宝互打眼色。
　　“你们先坐会儿，听听歌。小气，好好欣赏哦，不然你会后悔的。”甄飞宝知道萧启琳很迷现在内很HIT的一支组合VISION。可是VISION只出了一张单碟，没有做任何宣传，大家也不能确定VISION真正的面目，但那张专辑就是卖座。
　　甄飞宝说完便和WAITER一起走向伏汉。
　　“哈，谁是你哥？”WAITER问。
　　“你猜。”
　　“没那么酷的那个。”
　　“AIKEN，你看人越来越准了。”
　　“你哥酷，但在你耳濡目染下，再怎么也不可能全身折射出冰冷。”
　　“是吗？”亚司有这么冷吗？
　　甄飞宝打起笑容在几个制作人身边做了下来。
　　“SILVER，底音我们都做好了，什么时候过来录音棚？”著名音乐制作人林先生问。
　　“我每天都很空，要安排时间的是VICKO。”甄飞宝看了看正在台上唱着歌的费子华。
　　“那你有没有打算拉沉一点的音乐？刚才你拉得真的很好，比混音快拉更感人。”另一位制作人小松说。
　　“小松老师既然这么提议，我当然会考虑考虑。”
　　“我也觉得你拉慢歌更好。”伏汉附和。
　　“ONTARIO说得对，这样你与他的钢琴才能更好地结合。”林先生说。
　　“你们啊，若出来做做宣传，不把自己的样子水印化，会吸引更多人。”小松说。
　　“现在也不差啊。”伏汉说道，“我不想因为众所周知而失去现在无拘无束的生活。”不是伏汉太过自信，而是他的长相真的是女人的杀手，说句难听的，就算他身无分文，就凭这张脸就出入有豪华轿车接送。当然这句话是包礼仪说的，据说伏汉在寒星园的受欢迎度排在男生第二位。
　　由于寒星园有10点的门禁，所以除了伏汉和费子华以及雷亚司，其他人都早早回校去了。
　　“肥宝，肥仔华唱得真的好像VICKO。”
　　“所以我才叫你认真听。”废话，费子华就是VISION的主唱VI--VICKO，哪有唱得不像的。但甄飞宝不打算告诉萧启琳，以她的性格会不会把这消息拿去报社也说不准，所以为了VISION的寿命还是保密为好。

　　下午没有课，甄飞宝又去看花芷颖排练。其实甄飞宝的心情并没有完全平复，她真的很讨厌别人不把自己当一回事，那让她觉得自己很无足轻重、很多余。而在众多朋友中，花芷颖是让她感觉最放松、最贴心的一个，因此她喜欢与花芷颖相处，也许是她自己少了花芷颖的一份安逸、一份迷糊吧。心思太密，同时也会为自己带来很多烦恼。
　　甄飞宝坐到叶俊的旁边。叶俊只看了她一眼，就把注意力转回舞台。
　　看着花芷颖等人正在排练的新版《爱丽斯梦游仙境》，甄飞宝问叶俊：“大帅哥，这IDEA是你出的吗？”
　　“我叫叶俊。”叶俊皱了皱眉，学生会的人都是一群怪人，尤其是这个常挂着傻笑的会长，他总觉得她很邪门。
　　“大帅哥，你好像很不欢迎我耶！我是会长哦，多少给点面子嘛！我的心灵很脆弱的。”
　　叶俊鄙疑地看着甄飞宝的笑脸，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但他就是不怎么喜欢这种方式。在别人口中的学生会会长是一个令人敬重却不敢招惹的诡计多端的人。可是就以他接触的甄飞宝来说，哪有传闻中学生会会长的形象？他倒觉得她像个长不大的顽皮的孩子。这到底是她故意装的，还是传闻有误？如果她是装的，那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只是来看朋友排练。”
　　被看透心思的叶俊只是绷着脸，不再理会甄飞宝，但心中却对甄飞宝有另一番的评估。她不是装的，而是特性，就像一只笑面狐狸，表面看似无害，但心中却藏着别人猜不透的诡计。
　　“大帅哥，你就负责在这做着，不上去客串一个角色吗？如果你也上去露一手的话，会让人尖叫哦！”
　　“那现在你尖叫了吗？”对甄飞宝有了新的评估后，叶俊不敢掉以轻心。
　　“我指的是比较开放的人。我比较含蓄啦。”
　　“含蓄的人是不会在别人面前夸自己的。”
　　“那是因为我一向对人很坦白。”
　　叶俊不禁笑了，于是走向舞台，“大家休息十五分钟。”
　　花芷颖看见甄飞宝便直直走过来，与叶俊擦身而过也不打招呼，甚至还板起脸像是仇人见面--份外眼红。
　　而叶俊也不以为然，反正一开始他和花芷颖就不对盘，至于自己为什么偏偏对她没有好脸色，他把这归咎与她是来自学生会的人。
　　“昨天你到哪去了？很多人找你。”花芷颖坐到甄飞宝身旁。
　　“找不到我也不足为奇吧，我已成年了。”
　　“可是找你的人是习羽，而且我还看到了一个很酷的人。你所的其他人是不是他？”
　　“是他。”
　　“他好伟大！”
　　“什么意思？”甄飞宝眯起眼睛。
　　敢接收你啊！不过花芷颖不会笨到说出来。“我是在赞那个人很识货。”
　　“花痴，这次会不会看到你的作品？”
　　“会吧，最后都还没确定。”花芷颖看着甄飞宝，“你有心事。”甄飞宝今天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
　　“其实也不是什么心事，但人总不能时时刻刻都无事挂心头吧。”这回甄飞宝却没有笑。
　　“嗯。”花芷颖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知道如果甄飞宝不想说，无论怎样甄飞宝都会守口如瓶，如果甄飞宝想说，自然就会对她说。
　　“花痴，校花一定得拿下。”
　　“你是因为互动的事心烦？”花芷颖大胆猜测。
　　“早已有对策的事，我何须心烦！”甄飞宝逸出一丝苦笑。
　　不妙、不妙！花芷颖有种天快呀塌下来的感觉。肥宝居然苦笑，一定出了什么大事！
　　“没事啦，我只是心情不好，别胡思乱想，我看你呀多想想怎样才能在竞选中胜出，这样我会不胜感激。”
　　“我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花芷颖露出慷慨就义的表情。
　　甄飞宝夸张地大笑起来，“哈，哈，哈……没……哈……没那么惨吧，选上了有免费的午餐票哦，而且我不会亏待你拉。”甄飞宝用力拍着花芷颖的肩。
　　“你啊。”受到众人注视的花芷颖不自在地瞪了瞪甄飞宝一眼。
　　甄飞宝忽然把头靠在花芷颖的肩上，闭上眼睛。“只有强者才能在这虚伪的世界生存，但什么才是真正的强者呢？”
　　“能让自己活得好的人就是强者。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强者的定义也随之不一样。有时候弱者不一定不好，弱者可以趁败休息，强者才有机会趁胜追击。”
　　“可是人一旦成为弱者要变成强者是很难的。”
　　“你是有感而发？”其实花芷颖认知甄飞宝的时候，甄飞宝就已是一副天塌下来也悠然的样子，很难看到她脸上除了笑之外的表情。因为她似乎除了笑之外还是笑，问题只是什么样的笑，有会心的，诡谲的，奸诈的。可是这两天花芷颖看到了她的破功。前天的愤怒，今天的轻愁。
　　“对。也不对。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弱者，但曾经我是。”甄飞宝声音很轻，如果不是她把头靠在花芷颖的肩上，花芷颖一定听不清楚。
　　“可是现在无容置疑的，你是一个强者，那么还为什么要为过去的事而烦恼呢？”
　　“我并不是为以前的事而烦恼，而是为接下来要走的路而迷惘，不断变强后，又怎样呢？”
　　“那就需要适当地休息一下，作一下改变，这样人生才会过得张弛有度。”两人完全把现在当成了聊天时间，反正其他人都围在舞台边也叶俊有说有笑。
　　“休息？改变？”
　　“多愁善感真的不像你耶。”
　　“偶尔嘛，我也总不能常做小孩子嘛。”
　　“你是小孩？你若是小孩，那么全世界都不会有大人了。”花芷颖因脑中幻想到所有人都成了小孩却穿着老人装的画面而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了，注意形象啊，校花。你的休息时间快到了，我也该走了。”甄飞宝重新坐好。
　　“走好，小心摔倒。”
　　“去你的，我福星高照。”甄飞宝向花芷颖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甄飞宝一走，便有人走过来围住花芷颖。
　　“芷颖，会长是不是失恋了？”一个女生问。
　　“没有啊。”
　　“会长之前不是在和建系的帅哥恋爱吗？可现在帅哥和会计长一起了不是吗？”
　　“没错，但她并没有和建系的帅哥谈恋爱，那只是传闻罢了。”
　　“那现在会长有没有男朋友？”一个长得不错的男生问。
　　“这个问题你自己去问她，我不太清楚。”花芷颖在没加以证实的事是不会随便加以判断的。
　　“你帮我问。”
　　“你不会是想追她吧？”
　　那男生腼腆地笑了笑，“有很多人都想知道。”
　　“她喜欢坦率的人，你只要做好心理准备后去问她，我相信她会回答你的问题。”肥宝，够朋友吧，免费给你送乐趣！花芷颖心底暗暗发笑，但表面却仍是一贯的恬静。不好意思了各位同学，谁叫她早也被甄飞宝带坏了。
　　排练结束后，花芷颖被叶俊留了下来讨论服装问题。
　　“你自己设计的衣服可以自己完成制作吧？”叶俊问。
　　“我想应该没问题。”
　　“那在演出前三天必须完成，也就是说还有一个星期零三天。”
　　“那你的部分呢？”花芷颖记得叶俊几乎包揽了所有的演出服装。
　　“如果我做不出来的话，你会帮忙吗？”
　　“我可以帮。”
　　花芷颖的诚恳倒让纯属试探的叶俊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和他不是不对盘吗？女人都小气的，记仇的，这不会是她欲擒故纵的手段吧。
　　“不过我想你一定可以完成，因为会哟很多人挣着来帮你。”花芷颖笑了笑，“没别的事，那我先走了。”花芷颖向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叶俊看着花芷颖窈窕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女人不像外表那样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