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23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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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第二十二章］盟约达成
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布莱克，以执着和疯狂而著称的布莱克，即使他曾经就读于格兰芬多，即使在过去他始终都只表现出了格兰芬多的特质。定定的盯着西里斯·布莱克，卢修斯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确因为对方的话而受到了一定的影响。的确，茜茜一直都把这个弟弟挂在心上，也一直都希望可以看到布莱克家族重新站起来。而无论是出于对伴侣的责任义务，还是出于斯莱特林的立场，马尔福家族都不会坐视布莱克家族从此消亡。即使是只有一个人的家族，也依然是古老的斯莱特林世家，依然有着不可小觑的实力。西里斯·布莱克找对了切入点，毫无疑问。
从容的迎上卢修斯的目光，西里斯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退缩不能犹豫，为了哈利的未来他只有前进一条路。詹姆斯和莉莉已经不可能复活了，自己必须要代替他们给予哈利一切最好的，哈利值得。
“还有一个擅长黑魔法的魔药大师，以及他所拥有的普林斯家族。”在卢修斯和西里斯对视并且各不相让的时候，西弗勒斯出声了，低沉的声音里是彻底的坚决。“卢修斯，我希望你可以认真考虑，为了马尔福的将来。我不希望看到德拉科像我们一样被打上耻辱的标记，更不希望看到他也像我们过去那样被那个疯子的钻心剜骨折磨，我们的错误就应该在我们手中终结。”
“没错，孩子们值得拥有最好的一切，而不是因为长辈的错误活在痛苦的地狱。”没错过卢修斯眼中因为西弗勒斯的话而闪过的动摇，鸣人站了起来走向湖面。看到三个成年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了，鸣人让螺旋丸出现在自己的右手。“英国巫师界的水有多深多浑，我都不在乎，阻碍也好敌人也好，只会是我将要全力打败的东西。”
震惊的看着漩涡鸣人没有借助任何东西就那么走在湖面上，如履平地，卢修斯猛然意识到这是对方在展示自己的能力。而当他看到对方手中告诉旋转的蓝色球体，看到那个球体击中湖面所引发的巨大漩涡，看到漩涡鸣人在漩涡中完全不受影响的安稳站立着，卢修斯觉得自己直到此刻才对忍者这个词汇有了实感。
“尽管马尔福先生可能无法求证，但我认为既然要结盟的话就应该坦诚一点。”微笑着，鸣人从忍具包里拿出自己的护额郑重的系上。“我是漩涡鸣人，火之国木叶忍者村的第七代火影，在忍界被称为‘金色狂风’的男人。”
“‘金色狂风’象征着胜利与传奇，漩涡鸣人这个名字是所有忍村都写进了教科书的伟大忍者，即使是木叶的敌人也折服于老师的人格和力量。”小守郑重的走向自己的老师，将离村时鹿丸前辈等人交给他们的火影袍披在鸣人身上。
整理好自己的护额，小守小护分立在鸣人两边，眼中是满满的骄傲、崇拜、坚决。
“来自木叶的忍者，是不会被一个疯子吓倒的。在我的字典里没有放弃这个词，更不接受什么所谓的命运或者预言，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我不感兴趣。有话直说，说到做到，是我的忍道。决意要守护的人，就必然赌上自己的一切去保护，而对于敌人就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去打倒。马尔福先生，你可以拒绝和我结盟，但时间会证明这不是一个会让你有机会后悔的决定。”
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波动，卢修斯发觉在漩涡鸣人披上那件在自己看来很奇怪的袍子之后整个人都像变了一样。那种不容忽视的冷冽气势，那种如同狂风过境的震撼感，以及那种无惧一切的果敢坚决，都向自己昭示了这个男人所具有的强大领袖的风范。没错，领袖的风范！不是少年时的自己在黑魔王身上感觉到的那种源于力量的单纯压迫感，也不是面对邓布利多的时候会有的那种肃然，漩涡鸣人所传达的感觉更为复杂。强大的力量，坚韧的灵魂，或许还有那种可以单凭几句话就煽动你情绪的感染力。
望向好友，卢修斯一如所料的捕捉到了好友的眼神，那是和自己一样被震撼的眼神，但却比自己多了一份信任。他不认为好友会单纯的因为力量而付出信任，更不会因为那个莉莉·伊万斯而盲目的付出信任，斯莱特林不是那么盲目的。那么，或许自己的确不该拒绝这样一个盟友，鉴于他相信西弗勒斯的判断，鉴于对方所给出的筹码的确物有所值。“马尔福不会拒绝一个强大的盟友，何况是有着共同敌人的盟友。我很期待我们取得胜利的那一天，漩涡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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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了同盟之后，卢修斯一度觉得自己的盟友天生就是挑战人类心脏承受力极限的存在。一头活生生的远古黄金巨龙，还是霍格沃茨城堡的原主人！一只拥有九条尾巴可以跟远古黄金巨龙战斗而不落下风的火爆狐狸！有了这么两个存在作为对比，他甚至觉得哈利·前救世主·波特就是漩涡鸣人要保护的养子已经不算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了，真的，一点都不值得惊讶了。可是西弗勒斯为什么一脸看好戏的戏谑表情！难道看到自己露出丝毫不马尔福的表情真那么有趣吗！梅林，你真的是被亚瑟王压得翻不了身而大脑短路了吗！
相对于卢修斯的郁闷，纳西莎则是因为和西里斯重聚而兴奋不已，特别是西里斯决定要洗刷冤情继承布莱克家族这一点让她几乎喜极而泣。自小就很疼爱西里斯的纳西莎几乎把马尔福庄园翻了个遍，所有有助于调养身体的魔药材料都被她塞给了西弗勒斯，完全无视对方的黑脸声称要尽快看到西里斯恢复当年格兰芬多王子的风采。而看到了可爱的小哈利，纳西莎瞬间母爱爆发，认为这么可爱的小包子一定要和小龙成为朋友才行，于是大手一挥将德拉科打包扔进了禁林。
见识过了哈利用画有黑魔王脸的靶子进行忍者修行的卢修斯没有阻止妻子的行为，虽然他觉得波特跟马尔福成为朋友这样的期待过于惊悚，但他很愿意让小龙学会更多的东西。斯莱特林天生追求力量，至于那力量属于巫师还是忍者则无关紧要。
哈利很高兴有了一个同龄的玩伴，而且他觉得德拉科的加入可以分担一点自己的苦难，他发誓看到德拉科的时候两个师兄的眼睛里是闪了光的。至于那光芒代表什么，哈利选择性无视了。当他知道德拉科是教授的教子，以后会和自己一起上魔药课的时候，这种分担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了。于是在德拉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在哈利的心里变成了同伴——一起分担毒液和师兄们地狱修行的难兄难弟。
德拉科很快就喜欢上了和鸣人他们相处，喜欢上了这个藏在禁林深处的地方。霍格沃茨的魔法理论课比家庭教师讲的有趣多了，对于神奇的忍术他也充满了向往，而且即使他因为开心而忘了马尔福的矜持和华丽也不会有人因此责怪他（鸣人：几岁大的孩子要那么多讲究做什么？）。尽管教父的毒液一如既往的喷洒，守和护的修行也比家庭教师的要严酷，但德拉科依然觉得比过去自己一个人在庄园里学习要开心得多。他可以和哈利一起玩扫帚，也可以跟着九尾在禁林里搜刮魔药材料（禁林众生物：该死的狐狸别再剥削我们了！），还能听鸣人讲那些忍者的故事。
纳西莎很高兴经常都能看到小龙的笑脸，也因此对哈利多了几分喜爱，用一大堆衣服把两个小包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更是让她很有成就感。至于卢修斯因为看到小龙毫不马尔福的欢快样子而抽搐的额角，纳西莎认为面具什么的在外人面前戴戴就够了，小龙有权利拥有一个可以放松的地方。起初很担心教子跟马尔福的儿子会相处不好的西里斯也安心了，甚至开始觉得教子比自己有能耐。看到哈利带着德拉科跟九尾玩得不亦乐乎的样子，西里斯头一次觉得哈利天生就有拐人的本事——比他老爸和自己都要强多了。
高兴归高兴，正事还是要办的。得知真正的背叛者彼得的阿尼玛格斯是老鼠，卢修斯第一个想起的就是死对头韦斯莱家那只肮脏的老鼠。在好几次跟亚瑟·韦斯莱碰面并且例行找茬、争执之后，卢修斯终于确定了那只老鼠的特征，给西里斯描述之后确认了那就是彼得。对于如何让彼得暴露原形，经过一番讨论之后众人一致认为这个光荣的使命只能由卢修斯去完成——鉴于卢修斯跟亚瑟是整个巫师界都知道的死对头并且西弗勒斯和鸣人都不适合出面。至于卢修斯认为有损自己马尔福华丽传统的抗议，在西弗勒斯的毒液和纳西莎的护短气场面前只能被宣布无效。
于是在一场精心策划的巧遇下，卢修斯跟亚瑟在魔法部众多官员的见证下再度上演了从学校里就开始的冲突，从互相讽刺咒骂最终演变为互相丢魔咒。当然，还是有那么一些尽责的魔法部官员企图上前拉开两个人，可是在密集的各色咒语面前只能放弃。而本来是呆在亚瑟上衣口袋里的老鼠是怎么掉了出来、并且不幸的替主人承担了几个魔咒，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了应该已经死亡的小矮星·彼得的事情，所有人都觉得那绝对是梅林的安排。
死去的英雄为什么要变身老鼠藏起来而不是去接受梅林勋章？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这个问题上，而不知道怎么开始的关于“或许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当年西里斯·布莱克根本没有经过审判”的讨论，逐渐占据了巫师们所有的闲暇。此时一直潜逃在外的西里斯·布莱克忽然登报声称真正的背叛者是彼得并且愿意接受吐真剂的消息引爆了整个巫师界，魔法部不得不宣布将会公开重审西里斯·布莱克一案。
分别对西里斯·布莱克和小矮星·彼得使用了吐真剂，威森加摩最终宣布背叛者彼得将会被送进阿兹卡班赎罪，为无辜的西里斯·布莱克恢复了名誉。西里斯在宣判之后向《预言家日报》的记者表示会向魔法部提出返还财产、赔偿损失的要求，同时宣布会接回自己的教子哈利·波特尽一个教父的责任和义务。原本就因为错把英雄当成罪犯并且没经过审理就关进阿兹卡班的魔法部一时间被愤怒的民众所声讨，为了挽回魔法部的形象，再加上马尔福家族暗地里的施压，福吉很快就办妥了财产返还的事情，主动替西里斯办好了有关哈利的监护权转移事宜。当然，福吉很直接的表示哈利·波特的下落只有邓布利多知道。
邓布利多本来以为西里斯会找上门来要人，烦恼着要怎么解释哈利下落不明的事情，毕竟那的确是自己的疏忽。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西里斯仅仅是寄了一封信声称退出凤凰社，连对于哈利怎么会下落不明的质问都没有。邓布利多不明白是阿兹卡班的生活改变了西里斯·布莱克，还是自己原本就没有看透过这个斯莱特林家族出身的格兰芬多，但他还是回信告诉西里斯自己一直都在找寻哈利，只是很遗憾一直都没有消息。
“西里斯，为什么对于邓布利多你竟然没有追究？哈利是一个小巫师，可他却把哈利丢在麻瓜家庭，隐瞒了哈利的真实生活情况，甚至没人知道前救世主根本就下落不明。”带着家养小精灵帮忙打扫布莱克老宅的纳西莎忍不住开了口，她认为邓布利多无论如何都应该有一个交代，巫师最看重的不就是幼崽吗。
“就算他是当代最伟大的白巫师，他也只是一个人。”一边浏览书架上有关炼金术的书籍，西里斯的脸上是平淡的笑容。“茜茜，他只是一个一百多岁的老人了，这是不能否认的事实。尽管我对于哈利所遭遇的事情感到愤怒和心痛，可那不代表我有资格去责备一个老人。我才是哈利的教父，应该保护他、宠爱他一生的人，而不是邓布利多校长，可我却愚蠢的把自己丢进了阿兹卡班。何况那个时候巫师界一片混乱，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我们不能要求他面面俱到不是吗，就算是梅林也总会有一点疏漏的。”
“可如果哈利没有遇到鸣人呢？如果哈利遇到的是一个食死徒，或者哈利一直在那个麻瓜家庭里受苦呢？”尽管纳西莎承认西里斯所说有一定的道理，可身为一个母亲她依然觉得如果莉莉·波特还活着肯定会为儿子所遭遇的一切而愤怒。
抚摸书籍的手顿了一顿，手背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凸出来，西里斯没有转过脸直视纳西莎。“没有如果，茜茜。哈利遇到了鸣人，不管是梅林保佑还是詹姆斯和莉莉的灵魂在指引，我的教子快乐而健康的活着。”
不忍再说什么，纳西莎默默的别过脸继续手中的事情。她很清楚，如果哈利真的遭遇了那样可怕的事情，甚至因此而死亡，西里斯一定会在打败了那个疯子之后去向好友请罪。布莱克就是如此执着而疯狂，西里斯也不会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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